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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珠……”
唯希本想追出去,却被拓耶格雷拉了回来。
“大混蛋,你放开我!”她企图从他的箝制中挣脱,无奈两只胳膊却被他拽得紧紧的,只能对着他开骂。
“既然你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就算她对你投怀送抱,你就可以随便践踏她的真心吗?你这个禽兽、负心汉、骗子、恶魔、色鬼、强唔……”
唯希握着拳头尚未骂够,一个“强奸犯”便被硬生生地闷进了拓耶格雷突如其来的吻中。
他将她封入怀里,用深深的吻堵住她诋毁他的言语,不容她反抗,不然,还不知道她会找出多少坏人的帽子,罩在自己头上呢。
可下一秒,唯希竟咬了他。
“啊……”拓耶格雷低叫出声。伸手摸了摸痛处,真的有血。
“你怎么咬我?”他像个孩子似的控诉。
“为什么不,你这个……”
眼见她又要继续骂他,他捂住她的嘴,一张绝美的脸媚笑着凑到唯希面前,优美的声音轻拂似地威胁道,“你再骂的话,即使被你咬,我也会吻你的哦,而且还会做更过分的事。”
他眉弓轻挑,琥珀般的双眼俯视进她愤怒的眼眸中。而这种方法总是很奏效,唯希一脸通红,立刻乖乖地闭了嘴。
“我很好奇,你到底还有多少恶劣的辞汇可以用在我身上?我真怕我承受不起呢。”
“再多你也当之无愧。”
唯希用目光瞪他,声音含糊不清,却仍坚持地从拓耶格雷的手指缝里传出来。
拓耶格雷皱了皱眉,认真道,“难道在你眼里,我就真的这么差劲吗?这些女人自动找上我也是我的错?她们愿意将心硬塞给我,我就必须接受?如果我每一个都接受,相信我早就被那些嫉妒的口水给淹死了。
“难道你不知道,当一个女人认为自己获得了一个男人的心的时候,那种独占欲,会强烈得让人吃不消吗?”
“你狡辩、狡辩,有本事你不喜欢人家就不要碰她……哇啊……”
唯希趁着拓耶格雷松开她的嘴时继续鬼叫,话说一半,拓耶格雷就将她挟持在腋下,步出门去,引得唯希在他的动作中震颤惊呼。
“你干什么?”她接着大喊,并用无力的拳头敲他以示抗议。
“呵呵……真可惜,我并不是对她们完全不感兴趣呢,我可是很认真地在欣赏她们。而且,我承认我是没本事,因为我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拓耶格雷说着,又俯视正瞪着他的凶恶小猫,依旧保持着他百展不怠的绝色微笑,只是此时多了几分示威,起码在唯希看来是这个样子的。
“把你的谬论留给别人听吧,少在这里答非所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唯希咬牙切齿发威的时间,拓耶格雷已经带她来到晨光初露的院中,并走向昨天准备好的马匹。
唯希一阵惊慌,问道,“难……难道,现在要走?东西还没找到。”
“我可不想再跟你玩什么找东西的游戏了,你已经骗了我一个晚上,难道还嫌不够?”
拓耶格雷神速地牵着马,挟着唯希出了大门。他将唯希放上马背,翻身上马,这就准备离开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难道还不够那些人将整个院子翻个底朝天?他竟傻得被这个小妮子玩弄?即使明知她在说谎。
拓耶格雷招来随侍的仆人,对他交代了几句。唯希没有留意听,她不知道现在还能找什么理由留下来,眼看就要与李白他们错过了。
“我们应该留下来过节吧。”她突然想起凝珠说的祭祀庆典。
“你少打主意了,我是不会听你第二次的。”他拒绝。
“那,你起码要带凝珠一起走吧。”她转头严肃地对他喊道。
见唯希又在坚持刚才的问题,拓耶格雷不悦地将她猛然拥在怀里,性感的低音在她耳边吐气低喃。
“可是,我只想跟你两个人独处啊,你忍心叫别人来打扰我们吗?”
“独……独处?独处你个头啦,谁要跟你独处……”唯希在他怀中暴叫,脸又不自觉地爬红了。
怎么办?眼见要离李白越来越远了,可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
她现在真的好想哭。被这个人强迫地拥在怀里,这样坐在马背上,她不自觉地就会想起另一个怀抱,一个让她不会如此不安的怀抱啊。
李白和拓耶贝鲁回到村里时,阳光恰巧将这座被枝蔓捣毁的村子,全数收入它的光辉之中。
眼见四处断瓦残垣,狼藉遍地,李白不禁愧疚于心。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屋主的好心,在村里留宿。
清醒后的村民们,几乎没有人知道这场祸事发生的始末和真实原由。
这样的破坏力,普通人只能将这场劫难归咎为妖怪所为。毕竟,最近妖怪扰人的事件满天飞,不少村庄被毁的传闻也不绝于耳。
李白和拓耶贝鲁赶紧回到住处,小五和克纱儿看起来并无大碍,已着手帮屋主修补屋顶。吉鬼精神的在他们身边跳来跳去,显然没有受到影响。
见李白和拓耶贝鲁回来,小五首先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少爷、拓耶贝鲁,你们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而紧接着,他那高兴的表情瞬间凝结。
“你怎么满身是伤啊,少爷?”他惊呼着跑到李白跟前,见他那一身白色衣衫,从里到外都被血渍染出一道一道的暗红,着实被吓得不轻,又揪心地问道,“是那两个黑衣人将你伤成这样的吗?他们很厉害是不是?你们打败他们了吗?”
李白只微微一笑,说道,“不要紧张,没大碍的。那两个人已经死了,而我这身伤之所以这么惨不忍睹……”
他顿了顿,眼睛瞥向拓耶贝鲁那表情难看得要死的脸,也不理会他乞求的眼神,接着说道,“有一半,都是拜某个会玩火的厉害家伙所赐。”
“玩火的厉害家伙?”小五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其中一个黑衣人放了火。而马上,他就听见拓耶贝鲁大叫起来。
“喂,我可是救了你一命耶,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要讽刺我?”拓耶贝鲁气愤地抱怨着。说什么他厉害,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讽刺他技艺不精造成的失误。
“我哪有讽刺你?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厉害呀。”李白神色一正,又道,“不过还是谢谢了。也还好我闪得快,不然怎么样都是死。”
他一个谢谢说得诚恳十足,句句就事论事,但听在拓耶贝鲁的耳里,却没有一句不是在挖苦他,气得直翻白眼。
“原来……少爷在说拓耶贝鲁。”小五这才明白过来,但还是想不通,拓耶贝鲁会玩火是什么意思。
这时,拓耶贝鲁凑到小五耳边,又用酸得发酵的语气说道,“我哪有你们家少爷厉害呀。他只要一发威,敌人立刻无所遁形,统统死翘翘。”
这让小五一震,立刻想起一些有关于少爷的奇怪能力,但是……
“哦,我忘了,你是可能不记得了,因为……啊……咳咳咳咳……”
拓耶贝鲁那不经思考的话正欲源源不绝,立刻就被李白杀死人的目光瞪得胎死腹中,并引起他一阵做作猛咳。
此刻屋主正由外面回来,看见李白和拓耶贝鲁两人背后那触目惊心的巨大伤口,一张慈善的脸不禁为之扭曲,惊呼道,“哎呀,你们两个怎么伤得这么重?快快快,让我帮你们包扎!”说着,便推着两人,催促他们进屋去。
这时,从门口路过的一个年轻人,在看见李白和拓耶贝鲁之后,也喊了起来。
“咦,不就是你们两个将妖怪引出村子去的吗?”他指着李白和拓耶贝鲁,激动的情绪,吸引了许多村人前来驻足围观。
“大家,我看见的那两个黑衣妖怪,就是被他们引出村子去的,多亏了他们,我们大伙才能安然无恙,大家快来叩谢恩人吧……”
在他的号召下,一时间,众村民们纷纷向李白和拓耶贝鲁作起揖,叩起头来,“谢谢恩公”的呼喊声此起彼落,俨然当这两位是救世的菩萨。
这让李白和拓耶贝鲁顿时无所适从。
李白神情凝重地垂下眼帘。显然这青年是没听见他们与黑衣人的对话,不然怎么会将他当成救命恩人呢?明明他才是所有事端的起源。
面对这些村民,他心里难受至极,却又无法对他们坦白实情。
倒是拓耶贝鲁,一副大大方方的样子摆着手,对村民笑道,“别谢、别谢,你们谢错了,其实村子是因为我们才……唔唔……”
他真相还未出口,立刻就被李白封了他的嘴,并拖着他往屋里走去。
拓耶贝鲁挥舞着四肢,等他们停在屋内,他才终于站稳脚跟,气呼呼地冲着李白嚷嚷道,“喂,你也太霸道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不要干涉他人发言。”
“你准备告诉他们真相?这样好吗?”
李白却全然没有理会他的发怒,靠在门边又继续道,“这些村民把我们当成救命的菩萨了吧,你看到他们那一脸庆幸的模样了吗?你忍心破坏他们幻想出的希望吗?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那些表情,一定会变成憎恶。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何不让他们抱着希望的生活下去呢?总比带着憎恶的感受生活……来得更加幸福一些吧。”
他低下头,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毕竟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须臾,他开门出去,对小五说道,“我们收拾上路吧。”
屋主见他要走,立刻又拦了上来,道,“这么快就要走?可是你们的伤很重,起码也得休息个几天才行呀。”
“我们还有要紧的事,所以就不再打扰了。”李白淡然一笑。
“那怎么行?最起码也要让我先帮你们两个把伤口处理一下,不然,我是绝对不允许你们离开的。”
见屋主的态度十分坚决,他便不好再推辞,随屋主一起进了屋。
“少爷,我也来帮忙。”
小五正欲跟进去,却被突然横在他面前的拓耶贝鲁张臂拦住。
“诶,你就不用了。你还是陪漂亮姐姐聊天去吧。”
拓耶贝鲁用下巴指着不远处的克纱儿,说完,便迅速的将房门使劲在小五面前“砰”地关上。
随后,小五便听见门的另一边,传来拓耶贝鲁一声闷闷的惨叫声。
拓耶格雷驱马行进了近半天,却仍在利州城内徘徊,带着唯希这个难缠的小妮子,他的耳根就不得清静。
虽说他也可以不顾她的种种抗议和咒骂,还有那些突然而至的奇怪想法,和一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只照自己的路线奔驰就是,毕竟他是地位尊贵的堂堂王子殿下耶,何曾需要迁就别人?
但,被她骂,他真的受不了。
因此,为了堵住唯希不停咒骂他的嘴,他只好如她所愿,带她去看城里的人为了节庆张灯结彩。
他发现,只要有点新鲜玩意儿充斥唯希的脑神经,她就可以立刻将骂他的情绪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
为了避免他高傲的自尊心一再被践踏,他勉为其难,可是后来,竟也在这样的相处中寻得乐趣。
在城里,无论他们走到何处,拓耶格雷总能吸引所有女性倾慕的目光,当然还有不少男性,那是他所惯见的。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对他们回以颠覆众生的微笑,将众人迷倒在他脚下,让自己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