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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就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怀疑和猜忌永远不会彻底消失,幸好无论是王子殿下,还是福斯特都拥有着十足的把握能够蒙骗过每一个人的眼睛,因为王子身上的这道伤口确实来自于拥有着嗜血力量的武器,而那位少年特使更是用一颗对于魔法师来说珍贵无比的血魂珠,引发了那件武器所有的威力。
正因为如此,当那三位来自嗜血兵团的特使小心翼翼地查看过伤势之后,他们的脸上全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那个伤口之上所残留的嗜血的力量,证明了造成这个伤口的确实是一个嗜血战士。
这样一来就只有两种可能,除非亨利德王子身边拥有着能够控制别人意志和行动的魔法师,要不然这次刺杀就确实是巴世蒙大公一手策划。
“王子殿下,恕我直言?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种令您受到伤害的力量虽然和嗜血之力非常相似,但是仍旧拥有着一些不同之处,我们所擅长的治疗方法也许会加重您的伤势。”为首的特使平静地说道。
这样的回答也在众人的预料之中,毕竟在这即将发生动乱的前夕,一个身受重伤卧床不起的将领,就意味着一支强大的兵团,一方庞大的势力不会参与到纷争和角逐之中。
强劲的对手自然是越少越好:国王的宝座上只可能坐得下一个人。
“三位是否已经检查过那个刺客的尸体,那具尸体大部份完好。”王子殿下说道,他确信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做得天衣无缝,那具尸体所缺少的就只有四肢而已,因为四肢全都残留着捆绑的痕迹,这显然会露出破绽和马脚,不过缺少四肢的尸体并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因为真正丧失的只有一小段手腕和脚踝而已,其他的部份全都切碎分割给了各位领主,理由自然是让他们去证明这具尸体隐藏着嗜血的力量。
“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们已经去检查过那具尸体,王子殿下,我必须首先澄清,那具尸体绝对不是我们兵团之中的成员。”那位特使说道。
“我从来未曾怀疑过嗜血兵团所拥有的忠诚,事实上,我在佛朗士王国出使的时候,便已然遭到过类似的袭击。”那位王子殿下淡淡地说道,他确实对嗜血兵团的忠诚从来没有怀疑,因为在历代国王的心目之中,嗜血兵团都从来未曾得到真正的信赖。
“原来对您的刺杀在您出使佛朗士的时候已经开始。”那位特使说道。
“阁下是否听说过塞尔奥特这个人?”王子问道。
“那个堕落的圣骑士?传闻中他是佛朗士王国年轻一代中最强的人物。”那位特使几乎毫不犹豫地说道,一直以来佛朗士王国的圣骑士团便是他们最关注的敌人,对于圣骑士团的一切,在得里至王国没有人比他们更为了解。
“是的,那个拥有嗜血力量,并且试图追杀我的正是那位堕落的圣骑士,不过他所拥有的嗜血之力显然和这一次前来刺杀我的刺客又有很大的不同。”亨利德王子说道。
不过这一次那三位特使就仿佛猛然间被踩了一脚似的,差一点跳了起来,他们对望了几眼,在对方的眼睛里面全都清楚地看到了一丝慌乱和紧张。
“殿下,您是否能够确认这件事情,或许您将另外一种力量当成了嗜血的力量。”那位特使显然有些不客气起来,追问道。
不过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这一次并非是他刻意如此,而是因为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同样也希望自己弄错,不过无论是我,还是奥格大师都确信,那是我们最为熟悉的力量。”亨利德王子叹息了一声说道。
“这岂不是意味着嗜血的力量已经不再是得里至王国所拥有的秘密。”那位特使愤怒地说道。
“有人用嗜血的力量和佛朗工人进行交易。”旁逢的一位使者突然间恍然大悟,叫了起来。
这下子另外两位使者也猛醒过来。
“这是我所听到过最卑鄙最愚蠢的事情。”为首的那个特使愤怒地捏紧了拳头,而他脚下的地板已然因为这种愤怒而裂出了一道道蜘蛛网般的缝隙。
“为什么殿下您一回到得里至王国,不立刻报告这个重大的发现?”那个使者说道,语气越来越重。
“阁下倒是告诉我,我应该向谁报告?”亨利德王子冷冷地说道,语气同样也显得不善。
这一次那位使者为之语塞?他总不可能将团长的名字提出来,那岂非成了一场笑话,变成了长官必须向属下进行汇报。
“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就只有巴世蒙,其他任何一个得里至人都不可能这么做。”几乎在瞬息之间,其中的一位特使已然做出了判断,他的判断几乎和佛斯大公一模一样。
而另外两个人也连连点头,显然这在得里至王国已然成为了一个共识,在这个崇尚武力和军事的国度?那位大公是唯一的异类。
“殿下,请您继续安心修养,我必须向团长大人报告这件事情。”为首的那个特使说道,此刻的他显然已经有些慌乱。
“请阁下再转告瓦尔德男爵一件事情,那位堕落的圣骑士或许是听命于佛朗士王国的菲利普斯亲王,而那位亲王恐怕已然拥有了另外一支嗜血兵团。在我们的归途之中还曾经遭受过一场狙击,那种令我无从了解的嗜血战士看上去就像是拥有着嗜血力量的圣骑士。和你们比起来,他们或许没有如此强劲的攻击力,但是他们的协调和配合却令我感到不可思议,除此之外,他们好像还不受黑暗和幻术魔法的影响。”王子殿下说道,他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虽然他对于此刻嗜血兵团团长的勃勃野心充满了警惕,不过他毕竟不希望、有朝一日在战场之上两支嗜血兵团相遇的时刻,得里至一方因为措手不及而全军覆没。
那位来自嗜血兵团的特使微微一愣,不过马上明白了王子殿下的担忧。
他朝着病床上的王子殿下鞠躬行礼之后退出了寝宫,这是他唯一一次显露出应有的恭顺和敬意。
口 口 口
从决斗场中出来,那个满头乱发的男爵正用力甩掉粘在手上的那些肉片。
“还有几个人?”那个如同野兽一般的男爵吼道,他的声音就彷佛是一头雄狮在那里咆哮。
“还有两个,不过其中的一个死囚犯已经休克过去了。”旁边的副官战战兢兢地说道,他可不想在此时触怒团长。
“用烙铁将他一点一点烤焦。”男爵疯狂地吼道,他的声音在整个营地之中回响。
发泄了一通之后,那位男爵稍微冷静了一些,他转过身来朝着远处的副团长走去。
“告诉班,让他治好那个家伙的伤,老子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人情。”那位男爵啐道,他那满脸横肉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那位副团长立刻转身离开,此时此刻能够远离这位陷入疯狂状态的团长,显然是最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情。
就在他离开决斗场大门的时候,他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将那个还活着的放到场子里面去,给他带上铠甲和盾牌。”
口 口 口
同样在这座繁华而又喧闹的京城之中,在城市的另一角,在另外一座兵营之中,一位披着厚重斗篷的神秘来客,正悄然走进指挥宫的办公室。
“你自称是亨利德王子殿下派遣的特使,你持有什么样的证明能够证实你的身份?” 一位中年骑士用审问犯人的语调问道。
“这是当初王子殿下出使佛朗七王国前夕,国王陛下亲自交给他的纹章,阁下想必对于这枚纹章极为熟悉,你可以用各种方法来证明这枚纹章的真实性。”那个神秘来客从怀中取出一枚戒指,傲然地说道。
对于那枚戒指,这位狂风骑士团副团长大人自然不会陌生,他轻轻接过那枚戒指,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这枚特殊的纹章,拥有着极为特殊的验证方法,事实上,自古以来这枚纹章就被得里至王家当作是紧急调动兵团,特别是调动狂风骑士团的信物。
过了好一会儿,那位副团长再一次出现在办公室里面,这一次他已然没有了刚才的警惕和怀疑,这枚戒指毫无疑问确实是王室的纹章,这样的纹章只有一枚。
这枚纹章正如使者所说是国王陛下在王子离开京城之前亲手交给殿下,这是他亲眼看到的一幕,而这枚戒指被盗的可能性同样也微乎其微,亨利德王子殿下无疑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般守护这枚戒指。
不过尽管如此,副团长仍旧不太敢于轻信这位特使的身份,因为亨利德王子殿下如果想要派遣某位使者来调动狂风骑士团的话,最好的选择无疑便是他身边的那些来自于狂风骑士团的护卫。
“王子殿下有什么指令?”副团长大人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王子殿下要我向阁下转告一个消息,这个消息令人感到振奋,那便是凯恩家族已然和我们结成联盟。”那位特使说道,他看了副团长一眼,副团长那泰然的神情证明他早已经从其他途径得知了这个消息。
“此刻帕琳的局势无疑对我们相当有利,正是狂风骑士团摆脱重重封锁回到王子殿下身边的时刻。王子的命令便是,狂风骑士团离开驻地前往西郊猎宫,那里紧靠曼姆河,乘船只需要几天时间便能够到达莫纳赫。”那位使者说道。
“万一水路被封锁怎么办?难道王子殿下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副团长不以为然地问道。
“曼姆河下游除了几道闸门之外,没有其他障碍能够阻挡住我们的去路,而且从这里到莫纳赫曼姆河两边的领地大部份和凯恩家族有所联系,或者便是不偏不倚站立在中间的中立者,只有一两块领地是巴世蒙大公的死党,不过他们力弱言微,根本就阻挡不了我们的通过。”那位使者连忙解释道。
“难道王子殿下没有考虑过这样做的风险有多么巨大?难道殿下没有想过除了巴世蒙大公之外,嗜血兵团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副团长说道,语调显得越来越激烈。
“风险自然巨大,但是除了此刻拥有机会将狂风骑士团从危机四伏的帕琳抽离出来,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机会?”那位使者同样提高了音调说道:“此刻凯恩家族正和王子殿下刚刚结盟,现在就如同在蜜月期间。而那位嗜血兵团团长此刻正因为刺杀事件之中出现嗜血的力量,而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