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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让人注意,而让那帮小青年上眼的是她的胸部。
陈秋雨地技术很熟练,剪刀飞舞下,一个剪纸用不了多久就完工,大部人拿到剪纸后都恋恋不舍地看了陈秋雨胸部最后一眼才离开。陈秋雨不是没有发觉这一点,她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眼光,只要大家都相安无事,她又能怎么样呢?
我蹲了一会儿干脆把包拉过来坐在包上看陈秋雨剪纸,忽然‘啪’地一声,一双大头皮鞋落在了我眼里,我抬头向上一看,一个电线杆子般的男人站在面前。他个子很高。但身体瘦得要命,偏偏又穿着一双大头皮鞋,大城市人果然另类。
电线杆回头问跟着的几个人:“这个摊交钱了没有?”后面的人摇了摇头。
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多半是地痞流氓。还有这个电线杆,说不定就是个恶霸。我边看边想。
电线杆踢了几下陈秋雨坐着的小马扎道:“喂,我们是城管的。这里不准占道经营,违者罚款四百。”
陈秋雨正在专心剪纸,被电线杆一踢一喊这才抬头来看,这种事她不知道在多少个城市都碰到过了,马上起身跟电线杆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刚来,不知道这些规定,我们马上就走。”
陈小凤也看到了这帮人,她对电线杆说:“同志,我们马上就走,农村人不懂规矩对不住了,你原谅我们一回。”
母女二人说着生意也不做了,开始收拾东西,陈秋雨弯腰去拿地上地那本剪纸画样本,她这一蹲一起,胸部地巨峰上下翻腾,即便衣服再肥大也遮掩不住无限的春色,电线杆的眼睛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北鲸这么大,这样的极品波霸可是第一次见到呀。
陈秋雨再次蹲下去拿刚才剪了一半地剪纸还有剪刀和马扎,突然一只大头皮鞋踩在了剪刀和剪了一半的剪纸上,“交了罚款再走,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做完卖买就走人,那城管吃什么喝什么。”
我怎么看这帮人也不像城管,看电线杆地动作倒像黑社会,就算他们是城管,城管难道就是靠罚款来过日子的?
“我们交,我们交,”陈小凤硕不得收拾面人摊,赶紧过来拉起女儿,她看到电线杆正盯着陈秋雨地领口看,虽然陈秋雨的衣服是高领,可九月的衣服不可能把胸口遮得严严实实,那样还不捂出痱子来,电线杆站得那么高,谁知道会不会看进领口里面。
电线杆看了一眼好像对姐妹花的母女道:“王五,给她们开个四百块钱的罚款单,意思意思就行了,也别难为人家,做点小卖买不容易。”
“什么!”我们四人都惊叫起来,占道经营一下子就要罚款四百,这不得让陈秋雨女女赔死呀,我在旁边可全看到了,加上我那二十块钱,她们一共挣了五六十块钱,这样一罚还不要了她们命。
陈小凤把陈秋雨拉到自己身后,对电线杆说:“同志,打个商量,我们初来乍道,身上又没有那么多钱,刚才也没做多少生意,你可怜可怜我们母女,少罚两个吧。”
电线杆笑了,他原本也没指望母女俩交上这四百块钱,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没戏唱了,他望了眼藏在后面的陈秋雨,吞了口唾沫,对陈小凤说:“也行,先罚你们一百,工具暂时没收,明天到东站区城管大队来填个表单领工具。”
陈小凤叹了口气,掏出刚才我给的那一百元钱,无奈地递给了电线杆。刚才被喊做王五的那人,从口袋掏出一本收据,从中撕下一张递给陈小凤。
陈小凤接过收据再次商量电线杆:“同志,能不能不没收我们的工具,我们母女指着它吃饭呢,你就行行好,开次恩吧。”
电线杆没吱声,要是不没收工具,明天怎么再见这个波海尤物呢。
王五上前不管工作台上放着的一堆东西,稀里哗啦一把全扫到了箱子里,然后把箱子盖起来,背在肩上。
陈秋雨一见工具箱要被人背走,眼泪刷地流了出来,跑上前去夺王五肩上的木箱,“不要拿走,求求你们了,我们再也不敢在这里做卖买了。你们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王五裂着大嘴对着陈秋雨颤抖的豪乳笑了笑,他借着陈秋雨争夺工具箱的机会,一把向她的胸部推去。王五很感谢陈秋雨给他的这个机会,他正在脑中想像着手放到这等豪乳上会是种什么感觉,是不是比自己家里那个黄脸婆地小笼包要强千倍。
“啊!”王五还未碰到那对让他遐想连篇的巨乳,手腕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电线杆回头一看,只见王五正被人捏住手腕。痛得汗都流了下来。
他马上领着身后的兄弟走上前,“小子,你们是一伙的吧,扰乱执法。
罪加一等,大伙把他拖走。送到东站派出所让他先吃点苦头。”
我捏着王五的手腕,对身后的大发道:“小三。你那个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宝塔,让这家伙给弄断了,我那五个面人也面目全非。你说我们如果还未报道就打架,算不算违反校规校纪呢?”
大发早已经怒火上头,他一直站在身后盯着王五怒看,这会儿他知道该出手了,道:“没报道就不算他们学校的学生,违反那门子地鸟规鸟纪。”
“好,”我对大发说罢,又对电线杆道:“拿出你们地工作证,还有阿姨把收据拿给我看一下,千万别让这帮假城管骗了钱。”
陈秋雨见我一把捏住了王五,那王五就像被钢钳夹住似的,动也动不得,她马上从母亲那里拿过收据递给我,我用另一只手接过来看了一下,我靠,居然是一张普通收据,连个大印都没有,哪是什么罚款单,这种破收据任何一家办公用品商店都有的卖。
电线杆的脸早挂不住了,不待我再发话,对身后地几个人道:“给我教训这小子一顿,不用留情,狠狠打。”
我对陈秋雨说:“陈同学,你把工具箱拿回来,看一下坏了什么东西,待会一定要他们赔。”
陈秋雨依言从王五背上拿下了工具箱,站在了母亲身后,我对旁边的大发小声说:“小三,英雄救美地时候到了,我家里老婆够了,所以这个表现机会给你,好好把握,不成功你别懒我。”
大发一卷袖子道:“看好吧老二,我一定马到成功。”
我放开王五,看着大发迎上了冲过来的那几个人,陈小凤走到了我跟前,急切地说道:“周天翔,你们打不过他们这些人地,我们破财免灾好了,不要跟这些坐地虎较真儿,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妈,”陈秋雨拉住了她妈妈,不让她再说下去,她脸上带着一股微笑,看着我说:“我看我的这两个同学很有本事,他们不会有事的。”陈秋雨刚才见我一把抓住王五就让他动弹不得,知道这些小地痞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我客气地道:“本事不敢当,但让李大发同学去收拾那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我们小时候都在村里武馆练过几天,收拾这些烂人小菜一碟。”
陈小凤急道:“你们这些孩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你们以为打得过他们几个就有用了吗?我们赶紧准备走。”
我心中暗想:“这对饱经沧桑的母女,像这样的事不知道碰过多少回了吧,恐怕每次两人都是忍气吞生,委屈求全,两个弱女子敢惹什么麻烦呢?不过今天既然让我碰上,可不能让这些混混得意了,独眼将军我都没怕过,这些地头蛇地头狗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陈秋雨看了一眼态度坚定的我,拉住了她妈妈没让她再说下去。我们几句括的时间,场上局面已经让大发搞定,那几个人那经得住在大发的手脚,虽然大发没有棍子的神力,但普通三五个成年人的力量还有,再加上他身手特灵活,这帮人根本连他衣角都没有摸到,就被大发一顿拳脚打趴在地下。
大发喜滋滋地走过来道:“怎么样老二,我手脚还算利落吧。”边说大发望向了旁边的陈秋雨,他以为陈秋雨这时侯会温柔地对他说一句:“李大发同学,你真勇敢,谢谢你。”
只可惜陈秋雨被场上的情形吓了一跳,根本没有看大发,我从有些鄂然的陈秋雨肩膀上拿过小木箱。然后打开与大发整理起来,果然我们那几个面人还没有干透,让王五那家伙一把扫进箱子里压得面目全非,特别是大发的那个托塔李天王,不但塔没有了,人都成了肉饼,还托个屁。而唐僧的白龙马被一挤压,变得比狗还难看。真是气死我了。
大发一把将肉饼拍在了箱子上。拉过正在旁边呲牙咧嘴揉着手腕地王五道:“老东西赔我们的面人,你们还城管呢,就你这德性先管管自己吧。”
电线杆没想到自己的人这么不经打,竟然让一个看起来像农村来的学生全给收拾了。他马上拿出电话求救,“喂。哥,是我。我们在东站广场,你赶紧派人来,多带几个……没有,我没有冒充城管,我这不怕你忙不过来,帮你执法嘛,你赶紧来吧,这个点子挺扎手,他们违法占道经营不说,还打伤了人,你动作快点我怕他们会跑掉。”
陈秋雨母女听到了远处电线杆的电话,这回连陈秋雨也着了急,事情一旦闹大,只怕我们两个在武馆练过几天的人,未必会是他们对手。
她过来拉着我道:“周同学,我谢谢你们了,你们赶紧走吧,真的城管马上就会赶来,他们人不会少了,你们赶紧打车走,他们追不上的。”
打小混混地事大发和棍子在县城干过不少,可要与国家执法机关起冲突,大发还从来没做过,他只能盯着我,等我做决定。
我把那六个面人在箱子上摆了一溜,对陈秋雨道:“不扦,他们不赔了我们面人,我们就不走了,城管执法怎么地,我们有理到哪儿也说得过去,不用怕他们。”
陈秋雨着急地说:“你俩若是喜欢面人,到了学校后我可以重新捏给你们,
可现在不是讲理地时候,那个瘦高个子喊城管领导叫哥,等他们来了我们肯定要吃亏。”
我不再管陈秋雨劝告,下定决心等着那些城管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处置这几个假城管,如果真是不管不问,我还真要管管他们,好歹我也是个国家领导,不能让他们这么折腾。
我对王五道:“老王,你给我们砸坏了六个面人,和捏面人的工具若干,我看也不用多赔,一个面人你给我们赔五十吧,工具再赔给老板五百,一共是八百块钱,掏钱吧。”
陈小凤却在我身后着急地说:“不用,不用赔,我们那些工具不值钱的,我们不要了。”
我对王五说:“你看老板多宽容,那就这样吧,工具赔一百,面人赔一百,我们吃点亏,算你们走运,好了二百块钱不收白条赶紧结帐。”
王五早看了出来,自己那点劲道根本不能跟我和大发比,他身上没带钱,只能无奈地望向远处的电线杆,电线杆正盯着这边急得转来转去,想上前又知道打不过我们,不上前又怕我们突然跑掉。
时间过了不一会儿,两辆喷着城管执法标志地车开到了我们跟前,丰上下来一群人,个个都穿着制服,这批人可是如假包换的城管执法人喁。
电线杆马上迎了上去,对着领头地人喊了声‘哥’,领头的执法人员问:“怎么回事,你小子又给我惹什么麻烦了?”
电线杆急着解释道:“哥,你别把你弟弟总往坏处想,我刚才路过这里,见这母女二人占道经营,就替你罚了她们一百块钱,现在就交给你。”
电线杆边说边掏出刚才罚来地一百元钱,递给他哥,他哥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接,电线杆赶紧笑着又将钱装进自己口袋,接着道:“安照规定我们应该没收她们的违法经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