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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看来可能我的身体真的发生什么变化,事情不是雷劈那么简单。
放下小镜,我躺到床上,衣服都忘了脱,开始仔仔细细的回忆那天下雨发生的事情。
脑中突然闪起一丝光亮,可是想要抓又抓不住,应该在雷劈前我还有点事没有记起,急得我直挠头。在房里转来转去,可是就是想不起在雷劈前的那一点事了,眼睛突然盯住了桌上的一本杂志,那是我和小倩都喜欢的《飞碟探索》,只是我们俩钱太少,只好买过期处理的。我盯住了封面上一个巨大飞碟的照片,那天雷劈前的事我终于想了起来,“UFO,不明飞行物”
那天我分明趁着闪电的一瞬间见到了一个巨大的飞碟,难道说我失踪了这一个周,居然跟飞碟有关,那么说我完全不记得的这一个周的记忆,应该也是被外星人抹去了吧。天,那我这一身的变化,肯定是外星人对我做过什么试验,这应该算是试验后遗症吧。不对不对,要是后遗症可以把人变成超人,那太没有天理了,顶多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变化算是后遗症吧。那应该说是外星人改造过我的身体,然后由于技术漏洞,造成我时而发羊癫疯。
这突然想通了,就觉得天仿佛都亮了起来。这回是高兴得在房中转来转去。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之所以晚上睡觉老是觉得有东西涌入脑中,涨得头疼欲裂,那完全是刚被开发的大脑,对超级智能电脑强硬复制进来的文明记忆不能完全适应的结果。过不了多久,当这些复制进来的记忆,与我原来的记忆完全相融后,这个症状便后消失。至于失去控制自己身体的状况属于完全正常,等被开发过的大脑与改造过的身体完全适应后,这种情况自然会消失。这些情况那时候的我是根本不知道的。不过我由雷劈前看到飞碟,再加上自己的推断,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这一晚由于搞明白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一高兴,睡觉时每晚必遭的罪都觉得轻松多了。
'BT'第十四章 路遇李冬
虽然我还不明白外星人改造自己身体的用意何在,我所拥有的超能力到底有什么用处(肯定不会是外星人见我学习不好,便改造了我的身体,让我学习门门都第一,那外星人是白痴啊),想不通,我也不去想了。即来之则安之,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以后的日子就没有多想,安心享受超级记忆力带给自己的好处。
其实发的那几本课本,基本不需要我再学什么了,一般都是当堂课就全背完了。剩下无聊的时间,我只能四处借书看,由于我所处的角落比较偏辟,老师一般很少光顾,在同桌的刻意掩护下,每堂课都在哗哗翻书中渡过。陈绍霞对我这种看书方法早已见惯不怪,要是有老师注意我的时候,她就会用原珠笔轻轻碰我一下。后来我发现自己还可以一心两用的时候,基本就不用她再提醒了。不停翻书记忆的时候,依然可以分出心来留意老师的讲课,同时还可以再分出心来观察其它同学的状态。
星期六的下午只有两节课,最后一节是物理,物理老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教师,脾气十分的好,讲起课来不紧不慢,我翻完书洞里仅剩的一本新书,心里琢磨着再找谁借本书看。
放学铃响了,大发回过身,“老二,星期天干点啥。”
“不知道,”我说,“能不能再帮我再借几本书,都看完了。”说着将《古文观止》《千家诗新注》几本厚厚的书还给大发,班里人我认识的实在没有几个,那天搬书的时候认识了两个,一个叫杜志刚,一个是体育委员,叫岳松,我同桌陈绍霞,大发同桌原芳,这个原芳我还是基本没有跟她来往的,知道叫什么也沾了大发的光,还有一个吴小莲,这个吴小莲天天中午跑到我位子上陪陈绍霞吃饭,还天天邀请我和大发,开始时我们还不好意思,后来我跟大发是来者不拒。小雪天天早上把我的午饭备得妥妥当当,虽然还是黑面馒头,但是老妈也给我买了个饭盒,里面总有小雪特别给我准备的菜,有时候时精心泡制的小咸菜,也有时候是早上多炒的一份菜。为什么总是吃黑面馒头,废话今年刚收的粮食都卖得差不多了(给赵倩治病),哪还有太多白面馒头吃啊,幸好我这人对吃不太讲究。对了班级里认识的人中还有班长晓雨,我俩桌位比较远,虽然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感觉她看我这边,但俩人除了碰了面热情的打个招呼,还真再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这样算下来,全班竟然没有几个我认识,我做人还真低调啊,都怪大发,开学第一天就让我低调,现在还真低调了。不行,找个时间让大发给我把班里人写个名单,怎么地也得好好接触接触。
其实能怨大发吗?我每天就是看书,不看书就发傻(大发原话),认识的人少就借不到书,只能由百事通、小机灵大发同学担任借书重任。只是这借书的速度快赶不上我看书的速度了。
大发委委屈屈的从书洞掏出一本厚厚的〈新华字典〉,“将就一下吧,下周我把借书范围扩大到老大班。”
晕啊,行,〈新华字典〉也可以看,总比没有事儿干强。
“老二,小三,快点出来,磨蹭啥呀!”棍子在教室门口嚷嚷。
看了看还有部分未走的同学偷偷抿嘴笑,我和大发同时冲棍子子喊:“在学校不准叫外号,叫我们的名字。”
棍子根本不在乎,“得了,别假正经了,走吧,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今天晚上到我家看电视吧,重播《雪山飞狐》,特好看。”
我挺喜欢里面的主题曲《追梦人》,虽然片子有些老,可是之前我们根本没条件看,嗯,拿到二胡先学一学这首歌。
三个人边打屁边出了学校,路过我们镇的棉织厂时,只见道边围了一堆放学的同学,不知搞什么呢。
棍子大发最爱凑热闹,非要拉着我上去看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抱着一个人造革的公文包,正蹲在路边哭呢。
“天杀的,这还让不让俺们活了,欠钱不还,还算人么。呜呜……”中年男人边哭边絮叨着。
“这大老爷们的在路边哭哭涕涕的也不怕人家笑话,”我暗自想。
棍子总是大大咧咧的,也不管围着的一帮同学,扒拉开几个人,冲着正哭的中年男人就喊:“喂,你大老爷们的哭啥,真不给男人装脸。”
棍子这一问反而激起中年男人:“我哭啥,他们厂欠我们合作社七十多万棉花款,有钱也不还,这都快两年了,说好了今年的棉花一送来就一并给钱,现在又反悔了,这要把俺往死路上逼啊。呜呜呜”
“俺不活了,俺今天就撞死在他们厂门口。”这一哭诉中年男人更觉得屈了,站起身就往棉织厂门口去,围着的同学听说中年男人要去撞墙,吓得做鸟兽散。
棍子在旁边也吓得不知所措,“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也不必去撞墙啊。”
还好我和大发机灵点,拉住那个男人不让他走,那个男人也未必真想死吧,只是一时气话罢了。我跟大发这一拉,又蹲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老大你还真有够多嘴的啊。”大发埋怨棍子,看热闹就看热闹吧,你非要问人家两句,这不勾起人家伤心事了吧。
“大叔,你快别哭了,有什么事儿,你跟我们说说,包不准我们能帮你忙呢。”这个时候我只有好言安慰这位大叔了,能不能帮忙先劝住他再说。
大叔这时候像掉河里突然捞到根救命稻草似的,转个身就紧紧抓住我的手“这位大兄弟啊,你真是好心人啊,不像那个黑心厂长,俺明明看见别人给了他们货款,可他睁着眼说瞎话,硬说没有钱给俺,俺们村这两年辛辛苦苦地种棉花的血汗钱,他都敢昧着良心黄俺们帐(黄账,要不回钱的意思)。”
“狗官”我们三人狠狠地呸了一口口水。
“大兄弟,你快帮帮俺吧,你们都是本地的,你帮俺说说好话,俺代表俺们全村男女老少给大兄弟你磕头了。”大叔边说还真的要跪下,吓得我赶紧拉住他,“你这干什么呀大叔,我还是个学生啊。再说能不能帮上忙还不一定呢。”我一边劝说,一边脑中同时快速的想着办法,“可以找老爸,让他看看能不能和棉纺厂厂长说几句好话,或者厚着脸皮找晓雨,让他老爸给解决解决。”
'BT'第十五章 帮人要账
正考虑着呢,大叔见有希望:“大兄弟啊,你千万要帮俺这个忙啊,俺给你报酬,俺给你十万。”
“十万?”三个人同时大叫,“你也太大方了吧,”三人心中同时想道。
“就当俺们村这两年棉花白种了,俺们就收回个种子钱和肥料钱,大兄弟就帮帮俺们吧,要不俺再给你加五千。”大叔好不容易见到一丝生机,怎么也不能放手。
“大叔,你叫我大兄弟,乱了辈了,我叫周天翔,还是个学生。”我解释道。
“行,周天翔大兄弟,你要帮了俺,俺们村老老小小一辈子都领你的情。”大叔激动起来,这‘大兄弟’称呼还是冠给了我。
大发和棍子一看这回可惹事缠身了,硬拉着我要走,毕竟我们还都是学生,那是什么办事的人。
我对大发和棍子说:“你俩先回家吧,我帮大叔想想办法,就跟我妈说,我在学校打扫卫生。”
两人只得不情愿的先走了。
大叔见我留了下来,那兴奋劲比赛场上喝兴奋剂还要厉害。颤颤抖抖地从人造革公文包拿出了几张收据,一张张指给我看,“天翔大兄弟,你看,这是两年里钱厂长给俺打的收据条,一张18万,一张26万,这一张最多,今年棉花收成好,34万,这里面还有好多棉花是邻村委托俺们村合作社代卖的,这要要不回钱,俺咋跟人家交代。黑心烂肠的人,也不知他脑袋里咋想的呀。”
大叔最后的一句话给了我提示,脑子里灵光一现,“对啊,我怎么把自己的超能力给忘了呢,要是找老爸恐怕成功机率非常低,这可是78万块钱,人家会因为一句话就给了;要找晓镇长,人家那么大的领导,会不会怪我多管闲事,不要以为救了人家闺女就可以找人家办事儿。”我脑中否定了这两条路,那就试一试我的催眠和感应别人脑电波这两项超能力吧。
“大叔,你怎么称呼,”我问。
“看俺都忘了,俺叫李冬,水县长清镇的,”李冬说。
我想了想,对李冬说“李叔,你确定他是有钱不给你吗?是不是他们厂里真的没有钱。”
“天翔大兄弟,俺是那骗人的慌屁流子吗,那钱厂长前脚收了一个业务员的货款,多少钱俺进去得晚了点,可俺还是看到管帐的小姑娘把一大堆票子锁到保险柜里了,反正俺知道那堆钱比俺的棉花款要多的多。那钱厂长还嘱咐管账的小姑娘,让她下班前把钱存银行。俺亲眼看到的,还能错了。”李冬越说越有点激动。
“别激动李叔,我相信你,那这样,我们再进去要一遍账,除了要账的话,别的你也不要多说,你也不用介绍我,他们要是问到我,你就说我是你一个远房亲戚,在门口意外碰上的,别的不要多说。”我嘱咐了李冬几句。
“就这样能行,刚才俺给他下跪他都不给啊。”李冬一脸不相信。
“他NN的,这个钱厂长还真是铁石心肠啊,不过这次碰上我,就让他试试我的催眠大法。”我心中想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走吧。”我说。
李冬还是一脸的怀疑,不过有一丝的希望他现在也会去尝试的。于是李冬领着我,又回去了棉纺厂的厂长室。
进屋我快速地观察了一下屋内情况,一张豪华的老板桌正对着门,一个肥胖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