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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苦脸地道:“你们这届还真是优越,过了两关才是淘汰这么多人,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优秀,如果造成官多兵少你说怎么才好?”
这事当然是留给清风他们伤脑筋了,我们又是继续上路,这次只不过才通过几座帐幕,在一条直直的通道上,一群士兵手持木棒全无征兆地从两旁帐幕处冒了出来,向着手无寸铁的我们棒打过来。
我一个扫堂腿扫掉几名向我袭击的先辈,正是想从他们身上通过,突然从耳边响起一股木棒带起的劲风,侧头避过后,回头一看,亚特手持一根手腕般粗的木棒,眼睛中冒出火苗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我。
唉!这到底算不算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我只不过是在海伦的面前揶揄了你两句,也不用是这样对我怀恨在心吧?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不等我站稳一根木棒就凌厉地向我当胸击来,一化十、十化百,木棒化成无数棒影排山倒海般地攻过来,木棒锁住我的全身要害令我避无可避,不愧是身为统领之一。
哈!我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前面是封死了进路,但身后却没有被封住吧?我半身向后倾倒,先避过迎面而来的木棒,紧跟着右脚一点一勾,勾起一根散落在地上的木棒,右手迅快一接,趁着亚特木棒去势已老一时变式不及之际,我一棒重重反攻过去。
双方木棒正面接触,“劈啦!”一声,两根木棒承受不住我与亚特的内力碰撞断成两截,我自是屹立不退,倒是亚特接连退了两步。
亚特惊诧地望着我,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他想不到我的功力已经是达到大骑士级的水平吧,就是老头经常说的在亚西亚大陆上硕果仅存大约只有十几二十人左右的大骑士级,而并不是塔尔夫所说的只达到骑士级,所以即管是身为骑士级的亚特也要是逊我一筹。
我只不过感到胸口上一窒,过一会就没有事了,而亚特脸色苍白,显然是吃了暗亏。对着亚特咧嘴笑了一笑,我大踏步地从他的身边经过,照道理他定是不敢拦截了吧,难道见了鬼还不怕黑!?
“海伦是我的,谁也是抢不走的,你没有来的时候,海伦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亚特面上露出嫉忌的神色,眼珠在我身上打了几个转后道。
没有来由的一种撕裂心肺感觉,像毒蛇吞噬了心一般突然让我的心毫无防备地跌到幽暗不见底的谷底,难道茱莉亚的事又再重演不成?还是女人都是很容易变心的动物?猝不及防的袭击,令到我的心剧烈跳跃,气息急促欲窒。
海伦真的是变心了吗?我的心神开始恍惚陷入回忆,但今天早上见到海伦的样子又不像是已经移情别恋,对我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样!如果真的是对我不住,照海伦豪爽的性子脸上是藏匿不住的。海伦是亚特未婚妻的事一定不是真实的,亚特存心是说来试探我的,对了,亚特是骗我的!一定是亚特骗我的!
在我茫然之间,亚特不知从那拎来一根木棒重重地打在了我身上,登时使没有防备的我劈退几大步,胸口疼痛,口角溅出鲜血,但令我噬心的却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瞪着亚特我不住喃喃自语地道:“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眼里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杀气腾腾,生气的并不是亚特骗我,而是亚特竟然拿这桩事来骗我。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冰冷了下来,充满着萧杀的气氛,亚特不由地心中一寒,一股凉气从脊梁骨直上脑际,机怜怜地打了一个寒颤。
我踏前一步,空手赤掌向着亚特胸口方向就是抓过去,没有花巧,也没有耍什么小动作,左手就是直截了当地抓向亚特面前。
亚特脸上先是露出惊诧的神情,紧接着又是浮现出仿佛受到侮辱的愤怒样子,暴喝一声,手持着木棒向着我的头胸之间狠劈下来。
我伸向亚特胸口的左手突地转变方向,向着亚特劈下的木棒迎去,在亚特面露惊喜,认定我是以卵击石之时,左手间透出一股内力向上一托,亚特劈下的木棒受到阻挠,立时一滞。
时不予我,就是木棒受到阻滞而速度变慢,我的手已经抓住时机抓住劈下的木棒,同时身体向前,抓住了木棒尾部的手跟着身形迅速延着木棒向前滑去,滑到亚特右手持着木棒的手腕处时,用力向下一折。“啊!”亚特应变不及,当场给我瓣断了持棒的右手手腕,就在他痛呼出声松手之际,我右手一手拎起亚特的衣襟。
我脸上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道:“你告诉我,海伦是怎么样成了你未婚妻的?如果有一个字是骗我的话,明天的太阳你就不要见了。”
“……我……”亚特欲言又止,大概是瞅见我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要是有一句话不合我心意,他的小生命分分钟都冻过凉水。
沉默半晌,亚特的脸容又慢慢地变得强硬起来,骤然间一挺胸膛,恶声恶气道:“我……我一个堂堂的统领,为什么不能骗你?就是骗你又怎么样?海伦还不是我的未婚妻又怎么样?你一个抄菜煮饭的难道还想吃天鹅肉不成?”
“那里那里!我只是在替海伦叫屈而已,海伦统领如果真的成了你的未婚妻,那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了。”一听到亚特说的是谎话,我心里登时大畅,又是开始揶揄他一番。呵呵!忘了他是军中的统领是不能随便讥讽的,这样岂不是以下犯上了?
松开抓住亚特衣襟上手,我有点是喜不自胜地抓起他丢在地上的木棒,运起内力展开脚步,像小时候敲地鼠一样瞄准旁边那些军营中的先辈头上猛击,不动一下筋骨的话是不能表达出我现时心中的欣喜心情。
新兵们目瞪口呆,都停了下来,只是会傻傻地望着像是在跳着狂欢舞蹈的我,一是奇怪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二是惊于我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功力。
眨眼之间,先辈们倒卧一地,我拄着木棒笑容可掬地道:“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还有没有,我正是手痒着呢!”
塔尔夫唯唯诺诺地道:“斯日雷,这里已经是没有人再让你敲了,我们已经是过了这一关了。”
清风不知又是从那时冒了出来,望了望站在一旁铁青着脸的亚特,又望望满地狼籍不堪的老兵,皱皱眉头道:“到底是我在玩你们,还是你在玩我们?”
我露出一个很无辜的笑容道:“当然是你在玩我们,我们现在只不过在正当防卫罢了。”
第一天测试第三关,三百名的新兵遭到淘汰,新兵人数还剩下不足七百人。
跟随在清风的身后我们又是继续上路,跑了一会儿后清风突然指着在前面远远的一道用木框做成的大门,微笑道:“那里是军营的后门,只要是通过了那里,第一天的测试就算是完满结束了。”说完后,他接着闪入旁边的帐幕消失不见,只剩下我们这帮新人。
塔尔夫突然失笑道:“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能混过关,这个十夫长还真是好混,只不过人数好像多了一点,一千人中七百人是十夫长,一个人管一个人都不成。”
我斜眼斥笑道:“军营那帮人一定是会想尽办法把人数控制在一百人以内的,可能眼前的这段路是整个路程中最困难的。”
话声刚落,前面两旁的道路突然冒出了几十名身穿白色魔法袍的女子,只见她们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轻笑声不断传了过来,更有甚者是有些年龄大的魔法师对着那些年轻的魔法师娓娓教导。
“攻击目标不能是无的放矢,这是很消耗魔法力的,而是要有的放矢,才能是一击即中;要瞄准目标,不能三心两意,只有是精神集中才能发挥魔法的最大攻击力;对了,等会练习魔法的时候,力度要拿捏好,人只要是晕倒就行了,不然的话过一会儿又要去浪费魔法力救护他们。”
我与塔尔夫面面相觑,均哭笑不得,当新兵还真是命苦,连练魔法的靶子都要当。
望了一眼后面踌躇不前的新兵们,塔尔夫叹了一口气道:“这怎么办好,这时在那些魔法师中间通过的话,一定是会受到攻击的,这么多的魔法师守住,根本就不是我们能通过的嘛!”
“可不是!”我点头同意,突然又是想到什么似的呵呵笑了起来,谑然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就看大家肯不肯照办了。”
“什么办法?”全部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我的身上,大家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样子。
“光遁!”
“什么是光遁?”
“光遁就是全身脱得光溜溜的,从这些魔法师面前大摇大摆地通过,我就不信这帮女孩子敢睁开大眼睛看大家的脱衣秀。”我坏坏的说道,嘿嘿!这么聪明的办法可能只有我才想得出来了。
“脱光!?”塔尔夫嘴里咀嚼着我的话,黄脸上陡然升起红云,这么大的人也会脸红?只见他吞吞吐吐地道:“这是否有点有伤风雅?还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脱光,我这么大的人还是第一次,难道真的是没有别的方法可想了吗?”
我邪邪笑道:“没有别的办法了,难道你自己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通过几十名魔法师筑成的封锁线不成?不然的话就只有乖乖地照计行事了。”
塔尔夫的脸上忽红忽白,不知到底是听我的话好,还是不听我的话好,心里面是犹豫不决。不听我的话嘛对通过魔法师守住的通道又没有把握,听我的话行事嘛又实在是……是牺牲太大!过了一会儿他才是咬咬牙,意志坚定地道:“好!难堪一点就难堪一点吧!我们就一起脱光衣服闯过这关。”
我讶然失笑,点出塔尔夫说话中的错误道:“是你们要脱光光地闯关,我就免谈了,因为我有信心闯得过这关!”
众人的面上露出错愕的神色,包括塔尔夫在内都是以为我会和他们一样脱光光地闯关吧?心里面暗自窃笑不已,但脸上却是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你们想一想!我既然有实力能闯得过这关,那么又为什么还要用到脱光衣服这下下之策来闯关是不是?”嘿嘿!精人出口、笨人出手,我当然是看笨人表演的了。
可能上一关通关时我表现出来的功力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这帮人的心上,所以一说完原因大家都露出悉然的样子,但跟着下来是要脱光衣服来闯关,大家又是唯唯诺诺踌躇不定。
看来是不下一剂猛药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我故意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大家都是认为面子重要过闯过关,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乘现在那些魔法人员精神有些松懈的时候冲过去,可能还有一丝的机会也说不定。”
大家都暗暗点头,呵呵!这时发现新兵们都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等到大家迅速地自动自觉排成一个方阵后,我大喝一声,大家如脱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要是通过对面那个军营木门,十夫长的职位就当定了,升官有谁不想?
我们汹涌而出,果不其然是才只不过走了百米,金光绿火、闪电红霞,似云飞电掣般地直逼我们的面前,风、水、火、土、金五种元素的魔法一起祝铸施放,场面还真是浩大。
魔法排山倒海地攻击过来,在这只有前进而没有后退的处境中,我的心灵感觉突地攀上到最高峰,感官更是比以往更来得敏锐,周围的事物像雨水落入地面般纳入心田,清楚地把握到迎面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