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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李二人心头一震,忙问道:“发现了什么?”
郭诀卖乖道:“这个嘛……暂时保密!你们运气好,做我的部下,破案之时,功劳也少不了你们那份!”
呦!这话让众人眼睛同是一亮,如果郭诀能帮自己立功,那就不得不巴结他了。张顺咽口吐沫,说道:“刚才让城主大人一个人去勘察,实在不好意思啊,城主大人还要去哪?这回上刀山,下火海,兄弟一定奉陪到底!”
“对、对、对!城主大人还要去哪?”
郭诀乐了,说道:“你们还真说对了,我确实还有个地方要去。”
“是哪里?”
“停尸房!”
扑!众人差点一起吐血,立刻后悔了自己刚才说出口的那句话。
郭诀足足折腾的一整夜,眼睛都没合过,可是到了第二天,他仍是神采奕奕,背着手,带着一干直属军部下,在城主府里闲逛,不管认识不认识,见人就打招呼。
“哎!弟兄们等等!”看到前方有队巡逻的侍卫走过来,郭诀主动上前,叫住他们。
侍卫们纷纷停下脚步,一各个横眉冷目地瞪着他。
郭诀仿佛没看到人们的厌烦,满面笑容地问道:“不知各位兄弟认不认识在下?”
侍卫中为首的小队长冷哼一声,说道:“少和我们称兄道弟的,凭你也配!你不就是昨晚滋事的那个书生吗?还真以为自己是城主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兄弟们继续巡逻,不用理他!”
侍卫们纷纷翻着白眼,从郭诀面前耀武扬威的走过去。身为大王的侍卫,他们比直属军还要嚣张,别说郭诀这个城主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即便是个真城主来了,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对于侍卫们的羞辱,郭诀毫不在意,脸上的笑容都没减淡一分。他脸皮够厚,能忍得住,但跟在他身后的直属军士卒们可受不了了,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看出直属军众人的脸色不正常,郭诀慢悠悠地问道:“怎么?你们不服气啊?”
“哪敢不服气?人家是大王的贴身侍卫,怎么可能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郭诀故做心有戚戚焉的样子,说道:“也别看他们现在嚣张,我们早晚会抓到他们的把柄,到时候,就得是他们来求我们!”
“哦?”直属军众人顿时来了精神,纷纷问道:“城主大人,怎么抓他们把柄?”
郭诀神秘兮兮道:“你们只管听我吩咐,不管我下达什么命令,我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出了问题,由我顶着!”
“这有何难?!”直属军众人皆咧嘴笑了。
很快,又有一队巡逻的侍卫走过来,郭诀依旧是老样子,离好远就打招呼,满面笑容地说道:“兄弟们辛苦了!”
“***的莫狗!再碍事,要你的脑袋!”这队侍卫更嚣张,直接指着郭诀的鼻子破口大骂。
郭诀摸摸鼻子,灰头土脸的退开了。他一连向三队侍卫打招呼,迎来的不是冷眼就是喝骂,最后连他自己都忍受不了了,嘟囔道:“看来此处的风水不对,要换个地方了。”
他带着一干直属军士卒绕到后院,路上碰到侍卫时,仍孜孜不倦的主动打招呼,不过就是看不到对方的好脸色。
天至正午,郭诀正打算去吃饭,见对面又有一队侍卫走过来,他强笑着迎上前去,用千篇一律的言词说道:“弟兄们辛苦了!”
这队侍卫一愣,皱着眉头打量郭诀,为首的小队长问道:“你是……”
呀!总算碰上不认识自己的了!郭诀精神大振,笑呵呵说道:“在下郭诀,乃大王新任命的万方城城主。”
“哦!原来是郭大人,失敬失敬!”侍卫队长礼貌性地拱拱手,打算带着手下继续巡逻。
郭诀伸手把他拦住,说道:“兄弟等一等,我奉大王之命,有事要向你核实!”
听他搬出大王的名头,侍卫小队长面色顿是一正,疑问道:“不知郭大人要核实什么?”
“在来福茶馆犯事的那几名兄弟!”郭诀装模做样地叹口气,说道:“大王开恩,虽然免了他们的死罪,但活罪还是要罚的,大王要在下统计他们的名单,呈报上去。”
“原来是这样。”侍卫队长刚要说话,可话锋一转,质问道:“这事不应该归吕文将军负责吗?”
他说的吕文将军是侍卫统领,可郭诀是昨晚才做上城主的,哪里知道吕文是谁。他反应也快,眼珠转动之间,已开口说道:“这只是小事,无须烦劳吕将军,大王也是顺便向我提了那么一下。”
侍卫队长笑了,点头应道:“没错!确实只是一件小事!”说着话,他拍着脑袋想了一会,说道:“昨天犯事的那几名兄弟应该都是第七阵的……”他回头问手下人道:“还记得是哪一队的吗?”
“第三队赵老虎那帮人嘛!”有名侍卫满不在乎地说道。
“对!是老虎那队的,具体都叫什么名字,我也记不清楚了,郭大人再问问其他兄弟吧!”侍卫队长耸耸肩,带着手下人走开了。
第160章
能查出那些侍卫是哪一队的,对郭诀而言已经足够了。他马上令人把张顺、李田连同两千军兵全部找齐,大张旗鼓的去往侍卫的住所。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顺半睡半醒,囫囵不清地问道:“城主大人,这回又有什么事啊?”
郭诀斩钉截铁道:“去抓人!”
“抓人?抓谁啊?”
“来福茶馆的杀人凶手!”
“啊?城主大人,你查出是谁做的了?”
“恩!”郭诀淡然应了一声。这日正是赵老虎那一队侍卫轮休,全部在住所里休息。赵老虎名叫赵虎,因为生性彪悍,喜好争勇斗狠,所以才有了‘老虎’这样的绰号。
郭诀带人到达侍卫住所,向人一打听,弄清楚赵虎一队侍卫的房间,然后下令,即刻捉拿。直属军对于侍卫营的飞扬跋扈早就看不顺眼了,这回有郭诀出头,他们自然也不会客气。
张顺、李田带着数十名精锐的士卒冲入赵虎的房内,还没等里面的侍卫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刀子已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赵虎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大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到侍卫营来撒野?”
“嘿嘿!”张顺怪笑一声,说道:“赵虎,对不起了,兄弟们也是奉命带你去问话,如有得罪之处,包涵、包涵!”
赵虎和张顺还真认识,他强压怒火,喝问道:“谁要你带我去问话?”
“城主郭大人!”
“大王昨天任命的那个莫人?”
“没错!”
“妈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风人了?竟然听莫人的指挥……”
赵虎还没骂完,张顺已毫不客气地一刀把砸在他的脸上,直接把赵虎打翻在地。
张顺冷笑着低头瞅着他,慢悠悠地说道:“注意你说话的语气,现在你是罪人,还当自己是侍卫营的队长啊?”
“张顺!”赵虎气得两眼通红,咆哮道:“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等你能保住性命再说吧!”张顺挥挥手,喝令道:“把这里的人统统给我带走!”
张顺和李田一点没客气,把赵虎这一队的侍卫全部强行押走。
直属军扣押侍卫营十名侍卫,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以前还从未发生过,算是开了先河。见此情景的其他侍卫不明白怎么回事,急忙向侍卫统领吕文禀报。
吕文听后也是暗吃一惊,不明白郭诀突然发什么神经,竟然敢强行抓捕自己的手下。他亲自找上门去,向郭诀问个清楚。
郭诀的级别与吕文相差甚远,不过在吕文面前,郭诀倒是强硬得很,直接把唐寅搬出来,咬住调查来福茶馆一案是大王指派的,自己扣押十名侍卫,只是让他们协助调查。
见和郭诀讲理讲不通,吕文也不和他多争辩,转过头来去找唐寅告状。他以为唐寅能帮他撑腰,实际上这种做法愚蠢至极。
为了自己的声望,唐寅都把郭诀任命为城主了,哪里还会再出面插手郭诀的查案?他希望的是吕文自己去解决,不管他怎么做,只要不让自己知道就好,哪怕是一时气愤,把郭诀砍了,自己也有办法为他脱罪。可吕文偏偏是死脑筋,大张旗鼓的来找他告郭诀的状,看着还一脸委屈的吕文,唐寅心中暗骂一声猪头,恨不得上去甩他俩耳光。
“如此小事,你自己都解决不了,还到本王面前说三道四,你这个侍卫统领也不要再做了!”唐寅握紧拳头,笑呵呵地狞声说道。
吕文闻言,身子一哆嗦,吓得跪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还是邱真站出来帮他解围,说道:“吕将军还在这里干什么?还想惹大王生气吗?快下去吧!”
“是、是!大王,末将告退!”吕文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见大王没说别的,如释重负的站起身,灰头土脸的退出去。
等吕文走后,唐寅无奈地摇摇头,嘟囔道:“简直就是棒槌!”顿了下,他侧头对邱真说道:“这阵将士们都很辛苦,今晚设宴,把军中众将全部请来,对了,还有把那个郭……”
“郭诀!”
“啊,对!郭诀!把那个郭诀也一并请来,我顺便问问他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别看唐寅说得轻描淡写,但邱真还是能听出他很在乎这件事。虽说只是区区几口人命,但事情已经闹大了,唐寅亦是骑虎难下,同时也关系到唐寅自己的颜面。
邱真眼珠转了转,瞄了一眼程锦,含笑劝道:“如果大王真对郭诀有许多顾虑,不如让程将军派人把他解决掉算了。”
唐寅这辈子还从未怕过谁,更何况是一个毫不气眼的穷酸书生。仿佛听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唐寅扬头哈哈大笑,身子后仰,环视左右,对众人边大笑着边傲然说道:“我会在乎他?还派暗箭去杀他?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众将也都跟着纷纷干笑,邱真笑得最开心。他想要的就是唐寅这句话,他还真怕郭诀只把案子查到一半,唐寅就突下杀手把他干掉了,现在好了,唐寅自己用话把自己封住,他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当晚,按照唐寅的意思,城主府内大排酒宴,把军中的将领们统统找来,齐聚一堂,开怀畅饮。
旁人的出席与否唐寅并不关心,现在他只想知道郭诀把案子办得怎么样了,不过郭诀象是故意和他拧着干似的,众将都已到场,唯独郭诀没有出现。
唐寅不想表现得太在乎此人,也未派手下去询问,他满面轻松,不时与左右的将领们推杯换盏。
等宴会上的众人都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候,外面有风军士卒跑进来,插手施礼,说道:“大王,郭城主到!”
“郭诀好大的架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才刚到?!”吕文在白天吃了郭诀的哑巴亏,心中不忿,现在见郭诀迟到,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另有风将接道:“哼!莫人就是莫人,毫无礼貌,不懂礼数,和蛮荒异族有何区别?”
唐寅放下手中的酒杯,不动声色地说道:“让他进来。”
“是!”士卒答应一声,转身跑了出去,时间不长,郭诀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缓步走来的郭诀,在场众人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许多性情冲动的风将已纷纷抬手扣住剑柄,随时都有拔剑的可能。即便是唐寅也用怪异的眼神,歪着脑袋,斜眼睨着他。
此时,郭诀穿着一身官服,一看就知道,官服不是他的,并不合体,这倒没什么,关键是这套官服并非风国官服,而是莫国官服,在皆为风将风兵的宴会之上,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