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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声令下,城头上立刻响起一片弓弦被拉紧的吱吱声,紧接着,箭雨从城头上飞射下来。
只见那密集的箭矢铺天盖地,在空中穿行中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劈头盖脸的向上官元让而去。
跟在后面的石宵见状,心头惊骇,高声喊道:“元让将军小心——”
他话音还未落,上官元让手中的灵刀已光芒大盛,闪烁出霞光万道,灵乱?极在他甩刀之间释放出来。
漫天的灵刃碰上迎面而来的漫天箭雨,半空中叮叮当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响成了一团。
难以相信,贞军的箭阵竟在上官元让的灵乱?极之下被化解于无形,无数的残箭断矢从空中散落下来,铺了一地。上官元让策马狂奔之势不减,距离城门外的贞军又进了二十步。
这员敌将是何人?怎么如此厉害?城头上的贞军将士无不脸色大变,人们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又纷纷抽出第二支箭矢,再次对上官元让发起一轮齐射。
这轮箭阵比刚才更凶猛,规模也更大,城头上仿佛升起一团乌云,急速地向城外砸去。
上官元让深吸口气,再次释放出灵乱?极,箭阵和灵刃又一次相遇在空中,随之而来的是劈里啪啦的碰撞和破碎声。
连续释放灵乱?极这种顶级技能,在大多数的修灵者眼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即便跟在上官元让身后的石宵也吓了一跳,暗暗咋舌,难怪上官元让在风国素有第一猛将之称,难怪他眼高过顶,目中无人,他确实是有狂妄的资本啊。
两轮箭阵,被敌将连续两次灵乱?极化解,这让侯炽的心头也为之一寒,眼看着敌将距离城门越来越近,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对方并非追杀那么简单,而是想直接冲入城内。
想到这里,侯炽吓出一身的冷汗,连忙叫道:“快关城门!放箭,继续放箭!”
在他连番催促下,贞军又放出第三轮箭阵。
上官元让毕竟是人,不是神,修为再高,也不可能无休止的释放灵乱?极,也需要喘口气。看到敌人的箭阵又来了,这次他已无力释放灵乱?极,只能挥刀硬挡。
他的刀再快也不可能快得过铺天盖地的箭矢,只是在箭阵砸落的一瞬间,上官元让连人带马浑身中箭,单单是马头,就被射中六、七箭之多,至于马身,让箭支钉得如同刺猬一般。
上官元让有灵铠罩体,硬挡住一轮箭射,不过,只是一轮箭射过后,他身上的灵铠已满是裂纹。
战马连死前的嘶吼都未发出来,奔跑的身躯翻倒在地,上官元让顺势从马上摔下来,借着惯性,他身于皮球,贴着地面直接滚进贞军的人群当中。
正逃回城的贞军大惊,同是时间,距离上官元让最近的十数名士卒纷纷出刀,向他狠狠劈砍过去。
可是他们的刀还没有砍在上官元让身上,后者的三尖两刃刀已在空中化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等电光消失,再看那十数名士卒,齐刷刷的拦腰截断,身子裂成两段。
“啊——”顿时间,贞军阵营里传出一阵惊骇的呼声。上官元让不管左右,轮起灵刀,连砍带刺,疯狂地向前突进,在人群中硬是杀开一条血路,强冲进城门之内。
这下子,城内可炸了锅,无数的贞军士卒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想把上官元让*出城去,只是他们冲过来的快,倒下的更快,在他释放的灵乱?风下,数十名冲进城门洞里的贞兵被灵刃绞成肉块,鲜血喷洒了满墙、满地。
上官元让进入城内,大开杀戒,凡是具备大范围攻击的灵武技能几乎被他使了个遍,成群成片的贞兵在他面前惨死倒地,而这时,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石宵也在城门关闭前的瞬间催马跳了进来。
因为有上官元让在前开道,挡下大部分的箭矢,石宵催马狂奔时基本没有受到箭射的攻击,当然,也多亏上官元让挡下箭阵,不然以他的修为,早就被城上的贞军射成筛子了。
他二人一前一后突入到通关城内,里面的守军乱成了一团,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城外的风军和玉军也都看到上官元让和石宵已强行冲杀到城内,生怕己方的大将有失,唐寅和灵霜同时下令,全军攻城。
在震天的擂鼓声中,二十万的风军和二十万的玉军对通关展开了强攻。
步兵战阵在前推进,后面的抛石机不停地发射着石弹,通关城墙四处开花,不少地方的城墙已开始向下塌陷,原本三丈高的城墙矮下去一大截,变成只有一丈多高。
等风、玉两军进入通关的射程时,已慌乱得焦头烂额的侯炽硬着头皮下令,全军放箭。现在他最大的麻烦不是城外的四十万风玉联军,而是冲入城内的两名敌将。
直到此时,他都不知道这两名敌将到底是谁,但看得出来,二人都异常厉害,尤其是最先进来的那位,简直不象是人,更象是从地府里杀出来的死神,灵刀在手,虎虎生风,周围的三米之内几乎成了真空地带,无人能在其中幸存,即便是距他三米之外,也要时不时地受到他灵武技能的攻击,己方无数的将士就是折损在他的技能之下,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地步。
而另一位敌将也不简单,手使长枪,修为深厚,战法娴熟,虽说一直跟在同伴的身后,但刺出的每一枪,释放的每一次技能,都恰到好处,刁钻又狠毒。
这两位,一个在前主攻,横冲直撞,一个在后打下手,解决两侧和后面的敌人,配合得可谓是天衣无缝,也让城内的贞军进退两难,不知先围攻他二人好,还是先上城头,抵御城外的敌人好。
战场之上,没有人会教你怎么去做,一念之差,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侯炽也算是经验老道的贞军将领,但这辈子也没面对过这种突发状况,关键时刻,他必须得做出取舍,经过短暂的思量,他决定分出小股兵力,牵制进入城内的两名敌将,主力则全部上城墙,抵御城外的风玉联军。
他的决断,看似正确,毕竟冲入城里的敌人只有两个,再厉害也无法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城外的风玉联军可就不一样了,足足有四十万之众,一旦让其突破进来,通关也就完蛋了。
如果上官元让和石宵只是两名普通的武将,侯炽的选择无疑是对的,但他二人可是风玉两国首屈一指的猛将,只有小股的贞军,怎么可能牵制得住他俩。
很快,上官元让和石宵就合力杀出贞军的包围,并顺着台阶,一路杀上城墙。
城墙上的贞军正与外面的风玉联军浴血奋战,哪想到背后突然冒出两个杀神来,准备不足,被他二人连砍带刺,不知杀伤多少。
城头一乱,城外的风玉联军立刻抓到了空档,大批的士卒顺着云梯攀爬上来,与城头上的贞军展开近身肉搏战。
侯炽见状,脸色惨白如纸,情况危急,他把身边的侍卫们都调派出去,希望能把突破上来的风玉联军再顶下去。
但风军可不是会临阵退缩的对手,一旦让风军攻上城头,就如同脚下扎了根似的,你可以把他们杀掉甚至杀光,但却无法让他们退后半步。
何况,率先冲上城头的风军正是作风最刚猛的平原军。
战斗激烈,杀红了眼的平原军士卒能光着膀子抱着敌人一起跳下城墙,纵然自己被摔个粉身碎骨,也得拉上敌人做垫背。
而且从内心来讲,风军也憎恨贞人,当初贞军侵犯风国的时候,屠城、掠夺、烧城,无恶不作,不知殃及了多少风国无辜的百姓,现在终于找到报仇的机会,风军哪会不使出十二分的力气。
第250章
也许是受唐寅的影响,风军的报复心理极强,此时对阵贞军,其犀利的攻势犹如雷霆万钧,根本没给贞军任何的喘息之机。
平原军和天鹰军二十万众的风军,如猛虎扑食一般,突破贞军的城防,涌上城头。
在战斗刚开始的时候,贞军主将侯炽还有指挥全军,但是很快他就被上官元让注意到了,后者在城头上硬是杀开一条血路,突到侯炽近前。
侯炽的统兵能力不错,但论起灵武可就差远了。
和上官元让对战,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后者一记重刀劈成两半,一半的尸体倒在城头上,另一半的尸体则滚落到城下。
主将一死,贞军败得更快,这时候,风玉联军业已撞开城门,大批的军兵如黑压压的蚂蚁似的涌入城内。
通关之战,风玉联军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战斗,不仅顺利拿下城关,还全歼了守城的三万贞军。
即便贞军在这么劣势的情况下,仍有两万人战亡,另外的一万人悉数被风玉联军所俘。
此战,上官元让和石宵可谓是立下首功,如果不是他二人抓住机会,一举冲入城内,搅乱了贞军的布防,风玉联军虽有四十万众,但想打下三万贞军坚守的通关也得颇费一番苦工,而且战损也会比现在大得多。
石宵随上官元让联手作战这一次后,对其可谓是心悦诚服,而且在他看来,普天之下,列数各国猛将,恐怕也没谁能比上官元让更勇猛的了。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增进最快的方式莫过于同生共死,尤其是在生死只存于一线之间的战场上,同袍之间那生死与共的感情恐怕连相处数十年的交情都比不上。
一战过后,石宵对上官元让仰慕不已,而上官元让对石宵也刮目相看,他真没有想到,当自己拼了老命向敌人城内冲杀时,石宵也能豁出命去,不离不弃,跟着自己一同冲进来。
他二人尚且如此,下面风玉两军的士卒也都差不多。
由于两国君主联姻的关系,风人和玉人之间有天生的好感是没错,但那种好感可远远比不上两军将士经过一场血战的洗礼之后所产生的兄弟之情。并肩作战,让风玉两军之间的情谊提升甚多。
顺利拿下通关,城中的战场也都清理得差不多了,唐寅和灵霜这两位君主才在风玉两军众多将士的簇拥下进入城内。路上,灵霜时而笑,时而摇头,看得唐寅莫名其妙。
最后实在受不了她发神经般的表情,骑在马上的唐寅向灵霜那边靠了靠,低声问道:“我说,你是怎么了?虽然此战打得轻松,你也不用激动成这副样子吧?!”
灵霜先是白了他一眼,随后又笑呵呵地细声说道:“我突然发现,和风军一起作战,我玉军的战力也提升了不少。刚才攻城时,玉军差不多是和风军同时攻上城头的。”
是啊,己方大举攻城的时候,贞军的防线已开始内乱了,两军共同攻上城头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唐寅想不明白,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何至于让她高兴成这样。再次摇了摇头,唐寅不再理她。
进城后,唐寅令人以他和灵霜的名义传书于肖轩、邵方和越泽、黎昕,向另外两路大军报捷。其一是鼓舞一下联军的士气,其二是给川莫联军造成一定的压力,最后,还可以用报捷的方式来狠狠羞辱一下越泽和黎昕。
灵霜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着暗暗摇头,唐寅这人有时候胸怀宽大,有时候又心眼小得很。
传书刚刚发走,萧慕青和子缨双双而来,向唐寅汇报己方的战损以及询问他对于贞军的俘虏要如何处置。
唐寅听完两人的汇报后,问道:“慕青、子缨,依你二人之见,应如何处置这些贞军的俘虏?”
“当然要统统杀光!”萧慕青说道:“我军正急于西进,没能力也无法分心照看这许多的俘虏,留下来是拖累。何况,当初贞军在我风国烧杀奸掠,无恶不作,这些贞军身上,不知道背负着风国多少血债呢,断不能留!”
唐寅边听边点头,转头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