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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金夫先生你的脸?”
金夫先生扬眉道:
“很怪,你的思想真的很怪。你明明是他们的主人,却不准她们这样称呼你,但以我观察你,觉得你是个很专制,而且一言九鼎,不得更改的人。这样的人应该很享受主人乐才对的,不过你……”
我笑着打断了金夫先生的话:
“金夫先生你永远不可能了解我,因为我的思想很超越,是你们不可想象的。”
金夫先生摸了两下脑袋,像是不明白我的话,我又继续道:
“刚才见你的表情不太好,有心事吗?”
金夫先生叹了口气,思绥仿佛掉进了深渊般,他愁眉苦脸地站起身子,步出了大门。我一直跟他来到花园,耐着性子跟他在花园里绕了一圈,他终于肯说话:
“文业少爷,我……过两天就要走了。”
我吃了一惊,追问道:
“金夫先生你说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不是说明年春天才离开的吗?现在新年还没到,本来我还想与金夫先生过个快乐的新年呢。”
金夫先生听完我的话,话声更低沉:
“我要走了,其实我真的很不舍得你,还有那几个可爱的小女孩,但我真的要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犹如石沉大海,顿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金夫先生忽然转身拥抱着我,伤感地道:
“文业少爷,其实我没有朋友,就只有你一个,所以我对你特别好,我很珍惜你。”
我也伸手抱着金夫先生,可能两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很别扭,不过这个时候我们都情不自禁起来。
“金夫先生,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这个好朋友,永远永远……”
金夫先生竟然哭了起来,我从没想过像金夫先生这种乐德主义者也会有哭的一天,他的情绪感染了我,使我鼻子酸酸的,差点跟他一起哭了出来。我安慰他道:
“别这样,金夫先生你是大男人,怎能哭呢?被几个女孩回来见到要笑你啦。”
金夫先生拥紧了我,道:
“永别了,文业少爷,忘记我吧,我是个没用的坏男人,请你忘记我吧!”
“不行,金夫先生你是个好人,我决不能忘记你。如果不是得到你的帮忙,可能我要睡在街上啊……”
“不!我不是个好人,我愧对了你,忘记我吧,我们永远也不会再见!”
“金夫先生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金夫先生放开了我,伸手探进衣袋,拿出一张纸塞在我手上。我撑开一看,原来是三个电话号码。没等我问,他已经解释道:
“这是我三位私人医生的电话,他们只为我服务,前些日子我跟他们联络了,要他们为你服务。他们每个月的新资是六百日圆,你绝对付得起。”
我看着金夫先生那红通的双眼,真的不想拒绝他的好意。
“这个……”
“别拒绝啦,我知道文业少爷你的身体很好,可能永远不需要医生。但是你必须照顾崇子她们,她们只是很普通的女孩,随时会生病,所以你需要这几位医生。”
金夫先生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马上恍然大悟,终于感动得流下泪水。
“谢谢……金夫先生,真的不知道如何道谢你才好,你连崇子她们都照顾到了……我……”
金夫先生擦去泪水,抽索着道:
“从你的泪水中可以知道我这个没用的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谢谢你,文业少爷,我……”
说着,一把响亮的声音从大门处向起,原来是崇子她们回来了,崇子看到我们无端站在花园里谈话,便向我们道:
“文业君,金夫先生,天气那么冷,怎么走到屋外谈话了?一起进屋吧,我们还买了金夫先生最喜欢的清酒。”
这下弄得我和金夫先生狼狈不堪,我慌忙把眼泪擦干,清了清嗓子道;
“好啊,金夫先生是个酒鬼,他最喜欢清酒了。”
一起进屋后,我塔着金夫先生的肩膀,举起酒杯,道:
“来!金夫先生,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喝这种酒,不过为了迎送你,今天就把这些酒全喝完!”
金夫先生脸色稍转,勉强地笑道:
“文业少爷!来,我们就痛快地喝它一个晚上。”
崇子听到我的话,兼看到金夫先生的脸色不太好,从而猜到金夫先生就要离开的事。
“金夫先生您要走,不是说过了冬天才离开的吗?”
金夫先生长叹一声:
“你都知道了,是呀,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东京了。”
爱岛与纤美一听,心里都很难过。
“金夫先生很照顾我们,我真不舍得您离开。”
“其实东京这里很好,为什么您要离开呢?不单是您,我还很舍不得翠月和莱衣姐姐她们。这段时间以来,金夫先生您就像亲人般照顾着我们,我……”
金夫先生又叹了一声,这叹息十分沉重,内里充满痛心与忧郁。想不到他忽然抽身站起,喝了最后一口清酒,便默默地走出大门。金夫先生这一举动另我出奇非常,我赶忙追出去按住了他的肩膀,问道:
“金夫先生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吭声地走出来?”
“文业少爷,我要走了。对不起,今晚不能和你谈心事,我……我……”
我没给他说下去,一手拉他回来,急道:
“你不能这样就走,我真的很舍不得你,不要这样!”
金夫先生竟然拨开我的手,背对着我道:
“算了吧,我真的要走了。这一别是永别,希望你不要把我这个没用的男人记挂在心上。”
我的手渐渐放软,由得金夫先生迈步离去,而这时崇子她们已经走向前来,三个女孩一起拉住金夫先生的手,嚷道:
“您别走,至少吃完晚饭才离开好吗?”
“是呀,金夫先生求求你别走,你是个很和蔼的人,我们一直以来都受着您的照顾,今晚就让我们做顿最好的饭菜为您送行吧。”
“您不是答应吃我们做的饭菜吗?无论如何我不让您走!”
我在一旁道:
“你看他们多么不舍得你,就留下来吃完饭才走吧。无论如何我欠你太多恩惠,真的不愿看到你满布心事地离开,我知道金夫先生你心里藏着些事,可以说给我听吗?”
金夫先生转过身来,他的脸已经被泪水覆盖,吓得崇子她们低呼了一声,连我也打了个突。看来金夫先生心里的确藏着心事,他现在被痛苦折磨着,像是哑巴吃黄莲一样,满口苦语说不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如果能帮上忙的话,无论如何我也帮你做到,只要你肯说。”
金夫先生终于痛哭起来,他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而悔过的人般,哭得桑子也变得沙哑:
“不!你帮不了我,我是个罪人,请你忘记我吧。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也不会这样想。文业少爷你心地善良,无私伟大,我是被你感染了,所以我清楚自己是个坏人。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个自私鬼,只要自己有利益,就不顾他人的生死,总之能赚钱就行了。”
金夫先生一边说,眼泪一边流,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能哭的那么伤心,我是个易受感动的人,看到他这样子,心中酸痛不已。
“金夫先生你总得说个明白呀,其他人怎样看你我不理,总之你在我心里就是个照顾朋友的好男人,不要悲伤了,无论你做过什么错事也好,我绝对是谅解你的。”
金夫先生大力挣开崇子她们,一个劲地跑了出去,大声地喊到:
“不会,你不会谅解我的!只要你知道我做了什么事,你绝对会痛恨我……”
金夫先生的声音划破天际,更在我心中翻滚着。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令得自己如此悔恨呢?但到此为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我,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任由金夫先生离开,自己却呆呆地走到梳发坐下,眼睛一直看着金夫先生离开的大门,刚才他痛步欲离的景象仿佛还残留在我的眼底里。
我低下头,用手捂住额头,痛心不已。不知不觉崇子她们已经坐在我身旁,不知是哪个搂住我的手,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崇子,她的脸色也不比我好。
“文业君你不要伤心了,虽然金夫先生他要离开,但我们会永远待在你身边侍奉你。”
我一时感触,捉住了崇子的手,谢道:
“谢谢你们,我没事,只觉得一个好朋友离开了自己十分可惜。”
崇子小脸一红,害羞得语无伦次起来:
“那个……不……我们不如请雷助老师来吃饭,让他参观一下你的新家吗?”
我勉强地笑着道:
“雷助老师离开了东京,他说要找个清静的地方学习。”
纤美幽幽地叹道:
“哎呀,所有人都离开了,这个寒假就只剩下我们几个。这样大的一间房子就我们四个人住,好空虚啊!”
爱岛用手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微笑道:
“我们可以去看望一下三叶露夫人和嘉山先生……不,我们可以请她来作客,还有光岛,不如明天我们把他们全都请来吃饭,文业君你说好吗?”
我点头道:
“当然好,不如连学校的老师和校长都请来,开个热的闹新屋派对。”
爱岛高兴得跳起来,道:
“好呀好呀!那么我们明天一早就去买食物和饮品,开个盛大的派对。”
这一晚过得很平淡,虽然新屋落成,但却掩盖不了金夫先生将要离开我们的伤痛心境。楼下的主人房是为我而设的,以前从没走进去看过,因为那时伯母说过不许任何人走进这个房间,他说他的史文业,即是我,在这里面住过,她不想里面粘有其他人的气味,因为史文业才是这个房间,甚至是这所大屋的真正主人。
我一边想,一边用钥匙扭开房们的锁,却久久没把门打开,我继续想着。
到底这所房子属于谁,是我的,还是伯母的?到底那些金子属于谁,是我的还是伯母的?到底史文业又是属于谁,是崇子的,还是小美的?这一切都混熬在我脑里,我实在想不通,无奈我只好将自己分为两个,这个时代的我与2000年的我,现在的我是这里的主人,我要承担这里的一切责任,当这里的责任完成后,我就能回到2000年做回真正的自己。反正这一切都没人知道,我就忍痛捂着自己的良心,充当着属于崇子的史文业吧。
想通后,我才敢打开房门,做我的主人角色。房间的一切立即纳入我眼里,原来这房间也不是怎样特别,比其他房间大一点,只是睡床比较豪华,衣柜是用上等木料做成。我通过窗户看到花园,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感觉就如我内心一样冰冷和无助。
房内还有两扇门并在一起,我先打开左面的一扇,原来是私人的厕所浴室,内里设计十分精巧,我最喜欢那建在中央的大型浴池,浴池旁有个小百叶窗,一样能看到花园的景色,我想象能一边洗澡,一边欣赏花园的美景确是一大快事。
我打开另外一扇门,里面是间面积颇大的书房,中间摆着一张高级书桌,和一张舒适的旋椅,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