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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增娇艳妩媚。义信瞧着她,淡红色白底绸缎烘出娇柔身段,不带发饰而披肩的秀发,映在如金的夕阳光辉下,直如天仙下凡,一尘不染。
义信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淡淡的说道:“谢谢!”说完立马就转身离去。义信觉得自己最近对这女人的美貌是越来越没有的自制力了。“我怎么能喜欢这些浮浅的东西了?我爱的人是琴诗馨啊?怎么可以想着其他的女人!?”义信就这样反复的警戒着自己。
就在这反反复复的胡思乱想中,义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一间狭小但却整洁的房间。点上了灯,义信宽了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了那个临别时卢梦月所送的小盒子。盒子里面包裹有非常柔顺华丽的丝绸,柔软华丽丝绸所包裹着的则是一个护身符。护身符背面写着:“送给我亲爱的爱人。”
看着这护身符义信蓦地想起:想想以公主这样的身份,自小就应该是娇生惯养刁蛮任性的,而且别人说漂亮的女人脾气很坏,因为美女容易恃宠而骄,可是这个公主虽然美丽非凡,但她并没有刁蛮任性,也看不出有什么坏脾气,反倒是像个大家闺秀一般温柔娴熟。这公主可真有趣!
想着想着,义信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四十九章风雨云
翌日清晨,义信很早就起来了。他跑到城外临时组建的战俘营那里去了,那里关押着一万三千名宇文家的战俘。义信,站在一个高高的演讲台上,婆婆妈妈的讲了他的那些政策,当然这些政策对于很多被俘的士兵(其实是农夫)来说都是没有听闻的,他们都很不相信的也漠不关心的听着。
可当义信演讲完这些方针政策后,随着义信下令释放这一万三千人的战俘。在场的战俘都被惊呆得不敢相信。
在乱世战国,除了由古蒙族组成的源田家有打了胜仗屠杀平民和战俘的传统外,其他的领主都是将俘虏当作奴隶使唤。从来没有人会将战俘释放掉,尤其是在战争还在进行的时候,要知道释放战俘就是为敌人增加有生力量啊。
听到释放命令的战俘,谁都没有走出那个战俘营。因为他们怕有阴谋,也许自己走出了这营口就马上会被乱箭射杀。
义信看见战俘们没有动,心里自然明白战俘们的顾虑,当下,微笑道:“你们要是怕有什么埋伏的话,不妨跟着我一起出去。如果有乱箭飞矢什么的,我陪你们一起挨。”说完义信走下高高的演讲台,叫那几个离他近的战俘紧跟在后面。义信从容的走在前面,那一万三千名战俘全都紧张兮兮的紧跟在义信后面。走出战俘营,大约再走了十分钟,战俘营已经望不见了,义信微笑道:“我就送你们到这里,剩下的路你们自己慢慢走吧。”言毕,义信就潇洒的转身离去。
“大人!大人!请留步。”一个声音自战俘中响起。
义信转身说:“还有什么事吗?”
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战俘说道:“你为什么要放了我们?”
“这个答案简单。因为我的敌人不是你们,而是宇文家。”义信故意顿了顿,说道:“我知道,宇文家是这乱世的一个大家族,虽然他们内政在我看来搞得一塌胡涂,可是他们的军事实力强大,并且家族内名将辈出。可是说句良心话,他们的统治不可不谓血腥。我还记得前年江南涝灾,江南一带的农田欠收,本该修身养息减低税赋。可是,由于宇文家才与北面的王家大战一场,财力空虚,因此,宇文家不仅没有减租减税,反而提租提税。终于爆发了以撒欢村农民为中心的农民起义。大家都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吧?不仅所有的起义遭到了血腥的镇压。而且撒欢村所有的村民上至古稀老人,下至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都被宇文军队屠戮殆尽。”义信说到这里,环顾了一下这些战俘,绝大部分人已神情黯然的低下头,但仍有一小部分人还目露凶光的注视着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义信知道这些神情黯然低下头的人八成是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民,而那些凶狠地注视着他的那些人,可以断定:那些人就是宇文家的职业士兵。
义信铿锵有力的说道:“正因为如此!我要消灭这残暴的宇文家。同时我还要消灭如同宇文家的这些养尊处优的残暴家族!为了让这让人不断流血的乱世尽快结束,为了让天下以后不再有战争所带来的痛苦的生离死别,为了天下所有平民都能过得好,我要消灭宇文家,我要消灭乱世!这绝不是说说而已的幻想,而是我即将付诸实现的理想。”
“大人!”那个三十五岁左右的战俘说道:“我不回去了。我要留在这里参加大人你的军队,我的妻子与三个儿子就是在前年的那场屠杀中被害的。我、我……我就是撒欢村的人,苟且偷生的未亡人!”他的情绪显得很是激动,继续说道:“大人,请你收下我,好吗?我会卖命的打仗的。绝对不会再当第二次战俘,因为我将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由大人所领导的这支军队。”
“好!我收下你。将来的天下统一,乱世的结束,还需要你的大力努力啊!”义信点头说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一点,我可能还有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能彻底消灭宇文家。所以你不是不回去,只不过晚一两个月而已。”说到这里,义信的脸上露出了信心满满的笑容。一个自信的人能带给别人很大的感染力。和这个三十五岁左右的战俘一样,许多战俘都表示要留下来,当然也有很多选择了离开。最后,义信清点了一下自己收编的人数,总计是七千九百二十七人。这个数字让义信很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这边的力量又强了一分了,消灭宇文家的日子也更近了一分。
亚及亚大陆太阳历1004年4月4日,刚刚休整了两天的千人军,兵分两路,一路是由羿飞日月率领的骑兵队,另一路就是义信率领的步兵队,两军时分时合,开始对宇文家发起新的一轮猛烈攻势。以出奇城为起点,以宇文家的主城朝天城为终点的沿路大小二十三座宇文家的城池一一被义信和羿飞日月率军攻陷。
4月25日,等千人军两路大军合为一路包围住宇文军主城朝天城的时候,千人军的士兵人数已壮大到六万七千人,其中骑兵两万七千,铁炮兵一万整,重装步兵一万两千,轻步兵二万八千人。
虽然,千人军已经发展到了六万七千人,可此时困守在城内的宇文军人数也很惊人,有八万人之巨。按理说一支六万余的部队是不应该包围一支八万人的部队的,可问题是:千人军一路上势如破竹,那些宇文家苦心经营的防御重镇被摧枯拉朽般的一一击破,这一切早已让那号称军事天才一族的宇文家感到畏惧。所以,宇文家的最高统治者宇文正智调了八万精兵驻扎于主城朝天城,期翼凭借朝天城的天险来打败义信的千人军,然后再一一收回过去数日内失去的一切。
朝天城,宇文家的主城,是一座修筑在高山上的巨大城堡,当义信第一次拿到情报部门搜罗整理出的关于这座朝天城的详细情报,也不由眉头紧锁。朝天城,城墙高大坚固,城墙高度达到20米,墙根厚达40米,即使城基被挖空,也不至因失去重心坍塌,而只会下沉,四个角的角楼都被强化为巨型建筑。且城墙每隔约200米,由内向外挖掘,接近外侧5…6寸时停止,即形成一道暗门,留作突击杀出之用。暗门内侧还备有带风箱的窑灶、柴草和障碍车,以备敌军发现,从中杀入时,加以烟熏和堵塞通道。
不仅如此,整个城池还分里外两层防御围墙。并且配有悬门、瓮城等防御工事,悬门吊于城门洞中部,只待敌军破门后紧急落下,可将其一分为二各个击破。瓮城是主城城门外的半座小城,墙与主城等高,瓮城城门偏设,使主城守军也能射杀到攻门敌军,而一旦敌军破门进入瓮城,更会陷入四面居高临下的夹击。另外更值得一提的是朝天城的城墙身由“三合土”夯筑而成,这种组成为石灰、沙粒和粘土的混凝土,其所构成的苍白色的墙体还经过“锥入一寸,即杀作者”这般严酷的工程验收,以至“紧密如石,凿之则火出”……
义信一贯的作战方针是:战略上求稳,战术上求快,不打则已,一打必胜。对于如此坚固的城池,义信只是把城围着,而没有发动一次进攻。他认为攻城是没有必胜把握的,而自己也完全没有必要去和宇文家的八万精兵硬碰硬,所以只围不攻。
“宇文正智这老头儿,虽然狡猾,可我就不攻城,我要按兵不动等他弹尽粮绝士气低落时,再在平原上跟他进行最后的决战。现在看来,这日子应该不远了,被困了这么十几天,他应该沉不住气了吧。”正在朝天城外和羿飞日月一起巡视战场的义信微笑道:“二哥,你认为呢?”
和义信一起巡视战场的是羿飞日月,此时两人正各自骑在骏马上,悠然的远眺着这被他们团团围住的朝天城,羿飞日月看着义信会心一笑,道:“是啊!宇文正智应该快沉不住气罢,前段时间杨大哥在庆良城新组建了一支一万人的部队,此刻杨大哥只怕也已经攻陷了好几座宇文家西面的城池了。这些消息通过信鸽传到宇文正智那里,这老头儿一定会气得跳脚吧。”
“真是的,大哥也太性急了,我想叫他把筹建起一支两万人左右的军队再进攻。一万人的部队,会不会少了点?”义信不无担心的说。
羿飞日月微笑道:“这个你放心。三弟,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大哥做事一向沉稳,他这次只带领一万人便出征,我相信他肯定是有必胜的把握。再说了,宇文家的城池,除了这朝天城,我们还有十七座没有攻破,这十七座城池留着也是障碍。早点攻破,我们也可以不必处处提防宇文家还有进行奇袭的援军。”
“哈哈……哈哈!宇文家这下完蛋了。”义信开心得大笑了起来。
在旁的羿飞日月忽然表情肃穆的说道:“别笑了,我们走吧!你忘记了我们今天的任务了吗?”
“没忘记,我怎么会忘记了?我就是因为想到今天我们的任务,所以才觉得好笑的。”义信难忍笑意,依旧抿嘴笑道:“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比赛骑马。宇文正智要是知道我们如此的意定神闲,他一定会气得脸发白吧。”
“那可不一定!”羿飞日月说道:“也许他知道了会很高兴了!因为他也许想趁我们不在大营内而发动进攻。不过他不知道我们已经为他安排好了等他进攻的陷阱。”说到这羿飞日月肃穆的表情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呵呵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义信也很着笑了起来。
就这样,两匹奔腾的骏马上,坐着两个笑容灿烂的男子,他们骑着骏马在这朝天城附近的平原上驰骋,好不快乐。战争,这一刻远离他们何止十万八千里远。
两人行进到一处山丘时,忽然听闻自山丘的另一端传来阵阵兵刃交击的响声,义信和羿飞日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即下马,快速步行到了沙丘顶上。两人站在山丘顶上,向下望去,只见二十几个黑衣人正在围着一个黑衣女子追杀。
那女子浑身血迹斑斑,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自己受伤了,还是因为她杀死那些追杀她的人而溅上的血迹,又或者两者皆有。
“快下去支援她,她是我的朋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