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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不已。虽说这些都是敌人,西派斯的军队跑到那美斯来能有什么好事?可是他们的尸体,一阵焦黑,散发的恶臭。阿吉秀别过头,转身迅速离去。他,这里,实在呆不下去了。
“西派斯的军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美斯的边防军怎么可能漏掉这么一支人数三千的骑兵部队?”想不出答案的阿吉秀心里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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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开始黑下来,阿吉秀在一家名为安德的旅店安顿好了住处之后,就又回到了自己昨日中午吃喝的那间如意餐馆。他已经喜欢上了这间餐馆的菜肴了。
阿吉秀上得楼来,见满堂客人好不热闹。旅店似乎满堂了,他正待离去,忽瞥见自己昨日中午所坐的那桌上只有一位戴有帽子身着灰色长袍的年轻人正在自斟自饮,阿吉秀走上前去,欠身说道:“对不起!打扰一下,在下阿吉秀,不知能否和阁下共席,因为这里实在是没什么座位了。”
那年轻人也不答话,只点了一下头,示意同意。阿吉秀便在这穿着长袍的年轻人面前相对坐下。阿吉秀向店里的跑堂的要了几样上次来没有品尝过的小菜,自己静静地吃起来。吃着吃着,阿吉秀便停住了,因为他发现这个年轻人面前没有什么菜肴,只有一个空空如也早已吃完菜肴的小碟和十几个未开封的酒瓶以及七八已经喝空了的空酒瓶。
阿吉秀抬头仔细端详起那位年轻人来,年轻人所戴的帽子完全遮住了他的脸,以至于阿吉秀看不真切他的模样,只露出一对在漆黑中若隐若现的眼睛。那对眼睛是明亮的,阿吉秀觉得这年轻人的气质清秀和斯文,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此刻他在不断地饮着酒,一副心情郁闷要借酒浇愁的模样。
阿吉秀一看心中不忍,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不也是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吗?情景倒也和这个年轻人有几分相似,不由同命相怜起来,阿吉秀情深意切的说道:“朋友,少喝一点酒吧!酒喝多了,会伤身体的。”
那年轻人怔了一下,停止了饮酒,他用眼瞅了阿吉秀一眼,冷冷的笑道:“呵呵,是吗?可是我已经要了这么多酒,而且这些都是呆会要叫我付钱的。我怎忍心浪费自己辛苦挣来的血汗钱?”
“酒现在喝不完,可以带回家再喝嘛。你说是不是?”阿吉秀见那年轻人不说他多事,此刻倒像真的好朋友那般苦口婆心的劝起那年轻人来。
“我从来都不会带吃不完的东西回家。”那年轻人说话的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说完又自顾自的开始畅饮起酒来。看得出来,那年轻人的酒量应该很好,旁边的空酒瓶也不少了,但他说话竟没有半点醉意。
阿吉秀才不管那人的酒量好是不好,反正阿吉秀只知道,“酒喝多了就有罪,会很伤身体的,会误事的,会造成很多人间悲剧的”。
“那这样好了,这顿算我请客,这些酒钱都记在我的账上。那!就这么决定了。不要再说什么。”阿吉秀豪气漫天的说道。
年轻人再次停止了饮酒,不过这次他没有再用眼瞅阿吉秀,而是看着阿吉秀仔细打量起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富公子哥,这是阿吉秀留给这位年轻人的第一眼印象。年轻人忽的嗤嗤一笑,“呵呵!难怪了,我还以为今天遇见神经病了,要请我吃饭。原来我是遇见一个阔佬呢。你若是真的有心要请我,就代我喝掉这剩下的九瓶酒,否则请你免开尊口,好让我耳根清静清静”指着桌上还剩下的九瓶酒,那人说完两眼便望着阿吉秀,看他反应如何。
阿吉秀听到他言语和眼色中颇有讥讽轻视之意,尤其是那最后“阔佬”两字说得特别重,若是换作平时,他定然说自己滴酒不沾以此推脱不饮,而此时他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自己结交了三个朋友,这就死了一个,自己所遇上的久别重逢的亲人,也那么悲惨的离开了自己,自己不知道大仇得报又会是何年何月去呢?而现在,连眼前这个斯文兮兮的年轻人都可如此轻视我……这些都让阿吉秀心中不爽,很是生气难过,当下拍拍自己胸膛,朗声道:“亚德的佛语说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天,这些酒我是喝定了,好显出我对兄台一番情意。等会儿,如若我酒后醉倒,就请兄台将我送至安德旅店去。谢谢!”说完阿吉秀便端起一瓶酒来,咕噜咕噜的狂灌下肚。不一会儿,一瓶便灌完,又紧接着,阿吉秀灌起第二瓶来。阿吉秀深知自己喝这酒只是负气,自己的酒量顶多半瓶酒而已,是决计容不下这九瓶酒的,为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趁自己还未醉倒之前,把这所有的酒都灌进肚子了去。
那年轻人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于是收起轻视之色,喝了声采:“够爽快。”年轻人看着阿吉秀任由他灌酒。
阿吉秀听到那年轻人的赞许,停下灌酒,笑道:“好酒,好酒!”说毕又喝起来。当阿吉秀喝到第五瓶酒时,便觉腹中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胃中好不舒服似乎随时都会呕吐起来。此时阿吉秀脑中还有半分清醒,仍然在想“糟糕!看来我是喝不完这剩下的几瓶了。不行!我决计不可让这人小视。大不了醉他三天三夜,我这回拼呢!”于是加快了灌酒速度。
当阿吉秀开始喝第七瓶酒的时候,早已是脸布红晕,醉态可掬了。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夹杂着阵阵粗鲁的叫骂声,走上来了五个人。这五个人凶神恶煞的,都穿着同样的一身深蓝色衣裳让阿吉秀颇为眼熟。五人上楼后就对着在座的宾客哄嚷道:”快给你蓝羽战团的大爷让座。大爷们要办公。”不一会儿,这整个二楼的满堂宾客除了阿吉秀和那身穿长袍头戴帽子的年轻人外都走得精光。
那五人看见阿吉秀这边两人没有离去,一边向阿吉秀这席走来,一边纷纷吼道:“快滚!你蓝羽战团的大爷来了,还不快滚。”
“喂,你这两狗崽子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没听到大爷叫你们滚啊!贱民!还不快滚!”其中一人更是怒骂起来。
阿吉秀对面坐着的那位身穿灰色长袍的年轻人没有动弹半分,依旧目不斜视的望着阿吉秀灌酒,似乎他没看见这些凶神恶煞的恶人。“嗯?”阿吉秀轻噫了一声,他指了指那五个人,醉意十足的断断续续说道:“我为什么要走,这里又不是你们开的。”
阿吉秀话才刚说完,楼下又上来了四个人,其中三个也穿着那种深蓝色衣裳的”蓝羽战团”的人,而另一个则是一位身穿粉衣的年轻女子,颇有几分姿色,此刻被刚才上来三人中的一人拥在怀中。阿吉秀一看那女子脸上没有丝毫愉悦之情,反倒是脸上挂着一颗颗泪珠,脸上尽是抽泣恐惧之色,身子似乎也在随风瑟瑟发抖。谁看到这位女子的神情都知道是什么回事呢。
阿吉秀生平最看不惯这种欺负弱女子的行径了,此时更是看得心中一阵气恼,酒劲倒因此去了一些,阿吉秀冷冷说道:“我认得你们这几个小子,今天在街上打群架的不正是你们吗?怎么,白天当了地痞晚上就要当流氓了?看来你们的业务还真是繁忙啊!”
阿吉秀话音刚落,一人怒道:“你是谁?敢管起大人们的事情。你敢情是活得不耐烦啦?”
“大人?奇怪啦!在我面前就只有八个打架的小人嘛!哪里有什么大人?”阿吉秀嘲笑道,“难道是我眼拙竟看不出各位不是什么小人而是几个跳来跳去的漂亮小丑?”
“臭小子,你找死。”其中一人气急败坏的说道。他们是专门为城主哈布斯管理城市的蓝羽战团的成员。说得好听一点,他们是替城主管理城市,说得不好听,他们只是一群流氓阿飞,只会到处搜刮民脂为非作歹。阿玛斯城的百姓对他们早就咬牙切齿恨之入骨。这八个蓝羽战团的人,平日哪受到这般辱骂,当下便一拥而上,准备一起动手将阿吉秀往死里打。
其中一人抢先一步,拔剑大踏步过来,伸剑指向阿吉秀胸口,骂道:“你找死啊你。”这一剑倒没有真的持下去,一是忌会阿吉秀身旁那一直没有动静只顾望着阿吉秀的年轻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二是他看见阿吉秀一身锦衣华贵,心中不知道阿吉秀是否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人物,万一得罪这些大人物,自己和这几位兄弟可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再者说,就算阿吉秀不是什么大人物,看样子好歹也应该有一两个钱,自己兄弟们还可以趁机敲一笔竹杠捞一笔横财。
阿吉秀平时没有这么窝囊,没有反抗就被对方制住,只因阿吉秀饮了太多的酒,而且糟糕的是他没有酒量,虽说头脑还清醒,可是身体终是不免变得迟钝,像这样简单的一剑竟是没有能力避开。
阿吉秀这时可是酒醒了一大半,脑中多了一根铉,那根铉名是“恐惧”。他感到了那指着自己的剑尖所散发出的寒气,甚是害怕。
突然阿吉秀脑中灵光一闪,“对了如果我用冰魔法冻住他,我不就是安全了。”当下阿吉秀准备蓄起冰能量时,心中猛地一惊,“糟糕!我的魔法力量怎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难道是饮酒造成的?可是没人对我说喝酒就不能用魔法啊?对了,我记得梅可曾经说过,魔法力量发自于人的大脑意志,我喝了酒可能对大脑的意志产生了影响,所以发挥不出丝毫魔法力量呢。完了!完了!我这次是挂定了。我大仇未报岂能这样完蛋,栽倒这几个小角色的手里!”这下阿吉秀心中懊恼不已。阿吉秀正自懊恼着,忽的眼前寒光一闪,阿吉秀只觉天与地顿时一黑,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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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吉秀醒来睁开的第一眼,映入他眼中的是一位蛮漂亮的,拥有一头棕色秀发年纪大约十四、十五的小女孩。“大哥哥,你醒啦。等我去叫姐姐。”说着那女子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阿吉秀发觉自己睡在一间木屋内的温暖柔软的大床上,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自己身上暖和舒服。他用手摸摸自己的颈子,感到自己的脑袋完好无损的还在那,知道自己并没有死,暗暗庆幸。他查看了自己周身,发现竟没有半点伤口,心中暗自纳闷,“怎么我一点伤口都没有,我不是被砍了吗?难不成我被吓晕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也未免太惹人耻笑了吧!”
阿吉秀正自纳闷,门外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人,前面的那人是那先前蹦蹦跳跳离去的小女孩,此刻她依旧如此。后面紧跟着一个女子。阿吉秀一看,心里惊叹道:“哇塞!好美!”只见来人是一个年约十七八九的年轻女子,标准的瓜子脸蛋,一双水灵的大眼,上面有着两道又细又长的柳眉,更是衬托出双眼的灵动,小而巧的俏鼻下是一只红润的小嘴,红润的嘴唇配上雪白无瑕疵肌肤,真是一个俏丽无比的美少女。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头飘逸的红色长发,像初升的太阳一般闪烁着红彤彤的色彩,此刻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紧身连衣长裙,映衬着他那美丽的红秀发,整个人仿佛一朵世间罕见的玫瑰花一般美丽而令人神往。那紧身的上衣更将她的玲珑曼妙的娇美身姿凸显得更是诱人至极。
看到这一切,阿吉秀的瞳孔开始放大,嘴不知不觉的张开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叹于此人的美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就在阿吉秀的神情逐渐陷入痴呆的境地上,阿吉秀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