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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道:“我和你拼了!”,便如疯虎般向宇文政泰扑去,一来就是唰唰唰三剑。
宇文政泰冷笑,他需要的就是义信这种,只见他刚接住义信的第三剑,便举身一侧,同时手也不闲着,一剑刺向义信的眼睛。“当!”义信挡下了这一剑,可是他没能躲过宇文政泰紧随那一剑之后的近身一脚,这一脚狠狠地踢到了义信的小腹上。刺痛突如其来,直钻入心肺,义信只觉得身子不听使唤的一软,瘫倒在地。
“咣”的一声,宇文政泰将倒在地上的义信手中的黑色龙行剑踢到一边。“怎么样?小杂种!你认输吧!”宇文政泰狰狞的笑道。言毕,剑由单手握交由双手握,宇文政泰举起他的腰剑,便要对义信来个透心凉。宇文政泰他要一剑插进义信的心脏。这种杀人的方式,是宇文政泰一贯的方式,他喜欢将重要的敌人,通常是敌方大将,彻底打败到地上躺着,然后再这样屈辱对方的一剑刺死。宇文政泰,这个人,的确很是与众不同,很难形容,只好用两个字来高度概括——变态!
义信感到绝望,看着那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其实宇文政泰这一刺的速度是挺快的,可是在义信的眼中却变成很缓慢的动作了。义信眼睛睁得好大,不知道是不甘心自己再像阿吉秀那样来一次死不瞑目,还是希望奇迹出现——最好用自己的眼睛就能杀人。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宇文政泰口中响起,他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血!宇文政泰的脸上、身上,已无一处不是鲜血!他已经是只剩下半条命的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倒在地上的,浑身是血的宇文政泰,义信茫然的问自己。他回想起刚才的一切。当宇文政泰的剑离他只有3。1415926厘米的时候,自己的右手忽然冒出来一道五色光,正是那道五色光击中了宇文政泰,那五色光是什么?
“那是,那是五色魔羽翔天轮!”义信难以置信的喃喃道:“怎么可能?”
义信难以置信,他难以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亚及亚大陆上人人都知道千古不变的公理:黄种人有丹田,可以凭借所谓的内力练就绝世神功,但却不能练就白种人的盖世魔法;白种人有魔力源,可以凭借无边魔力练就盖世魔法,但却不能练就黄种人的绝世神功。也正因为有这些先天的不同,黄种人为了能和白种人的魔法相抗衡,于是就有了神秘莫测的道术。
这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同时兼具内力和魔力呢!?义信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是阿吉秀,一个虽不及杰德但也绝对是一个水平一流的魔法师。“可能是因为我的一魂一魄曾经是阿吉秀,正因为阿吉秀是魔法师,阿吉秀死了之后一魂一魄回归到了我身上,所以我自然也是一位魔法师了。”想到这,义信心中坦然了,心道原来如此。他看着躺地上浑身是血的宇文政泰,冷笑道:“怎么样?小杂种!你认输吧!”他故意学着刚才宇文政泰对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将这几个字还给了宇文政泰。
宇文政泰的脸上写着痛苦,刚才的五色魔羽翔天轮贯穿了他的胸部,他的脸上也写着一万个不相信。“这是怎么回事?”宇文政泰呻吟着问到这个问题,看来他也很好奇。
义信咧开的嘴唇一脸坏笑道:“实话告诉你,我不是什么楚后义信,我是那美斯国的最高元帅——哈桑斯。杰德。”
“什么!你是恐怖的那美斯战神哈桑斯。杰德!不……可……能……”宇文政泰忽然双目放光,紧接着黯淡了下去,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一心想打倒的敌人终于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气息的尸体,义信冷哼道:“让你进地狱当个糊涂鬼吧!”其实义信也在自己心中暗暗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提及杰德的名字呢?难道是自己以前假扮他还没有扮过瘾吗?又或者说是自己对他充满了许多的恐惧?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原因。
义信没有再多想下去,这是战场,不是留给人思考问题的菩提树。义信割下并举起了宇文政泰那肮脏的首级,再次用他那与自己纤细外表完全不符的奇大无比的声音喊道:“宇文家的士兵们,你们听着,你们的主将宇文政泰已经被当场诛杀。我们不想为难你们,你们放下武器,自己逃命去吧!”
义信的这一声大喊对那些仍在奋勇战斗的宇文家的士兵们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他们一想到这些敌人连武勇盖世无双的“宇文之虎”都杀了,再加上他们第一次听见不断地如震雷般“砰!砰!砰!!!”的铁炮响声,更是人人魂胆俱裂。一个宇文家的士兵跑了,十个个士兵跑了,越来越多的宇文家的士兵开始放下了自己的武器跑了。放下了武器,才跑得更快,才不会被敌人追上杀死,这个道理他们都很清楚。
从义信吼出那句话的不到五分钟,这场战斗便以义信的千人军大获全胜结束了。短暂的胜利并没有冲昏义信的头脑,他知道“一时之输赢”不等于“全局之胜负”,宇文家的援军要不了多久就会应声而至。在简单清理了一下战场后,义信率领着他的军队开始胜利大撤退了。与来时的路线相反,这次他们走的是另外一边山岭,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迷惑一下敌人,虽然在有着丰富追踪术的人眼里,义信这一招并不管用,但是能起一点点作用也是好的。义信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必须赶在宇文军攻城前,回到永阳城布防。
义信军经过长途的快速步行,于6点30分左右终于顺利进入永阳城,这时天刚亮。在义信率军进城休整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宇文家的大军便包围了永阳城,这日下午天气稍稍凉爽了一点的时候,宇文军开始攻城了。永阳城保卫战正式揭开历史的一幕。
永阳城保卫战,义信以人数不足八百人的嫡系部队——干人军,外加上楚后家临时征调的一千余名农民组成的守军击败了号称百万雄狮的宇文攻城军(实际这时只有五万多人参与攻城),为后世提供了城寨保卫战术运用的范例。
大凡守城战术是凭险扼守高处,采取各种手段打退攀登之敌。义信组织起的干人军全都在守城中装备铁炮,他们在城池攻守战中发挥了相当惊人的作用。敌人进攻的时候,百炮齐鸣,震慑敌胆、削弱敌人的士气。守城时据险向下齐射,距离和精度的不足都可以大幅度弥补。而那些临时由农名组成的千余名士兵则负责用投石和射箭的办法阻止敌人的进攻。10月23日,宇文家的辎重部队到了。24日清晨宇文军凭借二十丈高(六十公尺)的云梯发动总攻,义信军则投掷火把,或以水弹(唧筒)射油,烧短云梯,展开了“若决积水于千切之豀(左奚右谷)”的战斗,挫败了总攻。
义信并不只孤守城寨,还发动了熟悉地情的“野伏”一千多名,这些都是以前楚后家自汉东平原大溃败时剩下的武士,义信用他们或截断敌之粮道,或神出鬼没袭击敌人,有力地配合了正面的守城战。
第四十二章再遇她
10月30日傍晚,领主府内的议事厅内。义信、羿飞日月、杨杰、玄轩宗、绝无寒以及其他高级的将领在议事厅内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大哥,你绝对不能去冒这险?”说这话的是绝无寒。
“阿狗,为了使敌人尽早退兵,我必须这么做。”义信斩钉截铁的说道。
玄轩宗也反对道:“即使趁着夜色的掩护去行刺敌人的统帅,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据说这次顶替宇文政泰担任指挥的人是宇文家有着‘无影之狐’称号的宇文清野。谁都知道他一向诡计多端,而且擅长轻功。万一到时候他打不赢大哥,便采取跑的战术,那么大哥你在他戒备森严的营中就危险了。”
义信道:“我意已决,阿猫你不用在劝我了。”说完,义信看了一下两位结拜的义兄杨杰、羿飞日月,他们的眼神是一种关怀的鼓励。
30日深夜,“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一天如此形容最为贴切。月黑风高,永阳城城外早已是尸横遍野,而此刻永阳城的城壁上,一个黑影正借着绳索慢慢的从城上降下来。
城外的宇文家的大营内,一间军帐内,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军官正躺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呼呼大睡。他就是号称“无影之狐”的宇文清野。
一条在黑夜中难以察觉的细绳,从帐篷顶慢慢地,静悄悄地落了下来,绳子的一头已经落在了宇文清野那因为打呼噜而张开的大嘴上。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细绳缓缓地慢慢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进了宇文清野的嘴里。这不是什么琼池玉浆,而是致命的毒液,实施这此暗杀行动的正是楚后义信。他此刻正紧趴在结实的军帐顶上,而结实的军帐正好可以承受住他的身体重量。
“啧啧”宇文清野居然用嘴品尝起那些刚流进他嘴里的毒液来。“是谁?”机警的宇文清野居然在梦中都会觉察出不对,只见他双目一张,随即一声大喝。帐外的侍卫显然被惊动了,他们打着火把簇拥进来了。
手持火把的宇文军士兵进入了整个军帐,一时间帐中灯火通明,纤毫毕现。众人只见宇文清野的那张卧榻所对着的上空有一条细细绳索,而上面还有不少液体在慢慢地滴落下来。
众人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忽闻“呃!~啊!”宇文清野大叫一声,原本精芒射人的眼神,现在也变得淡然无光了,随即两眼翻白,重重的倒了下来。就这样,宇文家的“无影之狐”魂飞魄散。这是义信杀死的第二位宇文家的高级将领了。想必一向不可一世的宇文正智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气得跳脚,恨不得亲手将楚后义信千刀万剐吧!
“快!快!快!全军紧戒!”刚刚按照宇文军规定而接替下“无影之狐”宇文清野指挥权的另一位宇文家的大将——宇文田多下命令道:“仔细搜查每个地方,绝对不能让刺客跑了!”
宇文大军军营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并且没有任何士兵把守的营帐里,因为没有点灯,营帐内一片漆黑。忽然自营帐的门帘外闪入一个黑影来,那黑影此刻正在喘着粗气,他就是楚后义信。他在心中叫唤道:“真是倒霉!”事情的确没有他计划中顺利,刺杀任务完成了之后还被发现了,这下就不那么容易逃出去了。
帐外惨淡的月光,经由各种缝隙传了进来,义信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里面的黑暗。他看到帐篷的正中央的位置好像有一个很大的东西。义信心中好奇道:“什么大个东西会放在这儿?”
当他看清楚这个大东西竟是一个有一米三四高的大木桶时,经久杀场胆色过人的义信竟被吓了一跳!
一个一米多高的大木桶有什么好吓人的?
义信并不是为了这个而被吓了一跳。他吓了一跳,是因为他发现正中的那个大木桶原来是一个很大的浴盆,一个女人的正坐在浴盆内。(潜台词:一丝不挂,正在沐浴)
借着惨淡的月光,义信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美丽的脸,是义信一直挂念在心里的那张脸。她就是那天在永阳城街头义信遇见的那位美丽而性感的白种女子。此刻她露出一张神情肃穆的秀脸,一双眼睛如冷电般射在义信身上。
“原来是你!”义信眼睛里充满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