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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尔身躯一颤,心酸难忍。
看着阿夏尔摇头,眼中的泪,如决堤的河水,静静的不断的滑下来,“真的不行吗……不行吗……”
望着青璃绝望般的眸子,阿银跟霜儿再也忍不住,双双痛哭了起来。
“老天爷。”霜儿跪下来,双手合十,泣不成声:“求您老发发慈悲,您救了娘娘的命,为什么要让娘娘这样痛苦,求您发发慈悲,发发慈悲吧……”
阿银哭倒在床前,“王妃,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太残忍了,娘娘她要怎么活呢……”
泪像是没有尽头的流着,眼中所有的光彩都瞬间散去。
听着她们的哭泣,她如浮木般,木然的道:“阿夏尔,我听你的……离开……南诏。”
“娘娘,娘娘你不要离开,不要走啊!”阿银跟霜儿扑上来痛哭流涕!
她如何忍心走。
可她不走,他该怎么活呢?
她一天留在南诏,他就一天无法忘掉她,无法重新开始生活,无法维系他的皇权,她留在南诏,只能是他的负累,只能陷他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她不要。
她要他好好的当南诏皇,好好的忘了她,好好的活下去。
发生过的罪孽,就让她独自一个人,来承受便好。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为了将青璃送出南诏,阿夏尔准备着,就在这天的入夜十分她们就将出发,因为阿夏尔知道,如今事情传了出来,凤倾夜害怕青璃承受不住漫天的谣传,想必会尽快将青璃接到宫中。只是凤倾夜的动作比阿夏尔预计的要快得多,阿夏尔以几路人马做幌子,却还是没能将青璃送出南诏,当她发现之时,青璃已经身处在南诏皇宫内。
宫门前,禁卫将阿夏尔的架撵拦下来。
“放肆!”阿夏尔喝斥。
“请王妃恕罪!卑职等奉了陛下的命,王妃,王妃暂且,不得入内!”
阿夏尔脸色发白,既是无比痛心又无尽心酸。
而皇宫内,显然凤倾夜已经知道,青璃怀有他孩子的事实。
……
“倾夜。”望着凤倾夜那样阴沉的目光,青璃不禁有些害怕的往后退着。
他一步步逼上来,将她逼到墙角,“你要离开南诏,要回到他的身边,嗯?”他目光阴鸷,如一头失去理智的困兽,当他知道她选择离开,心中明明知道她是为了他,可还是禁不住怒火中烧,禁不住害怕,嫉妒和伤人的话语便油然而出,冷冷的伤着她,“你说的那些话,可都是撒谎的,你还是念着他,你要离开南诏,要放弃我们的孩子是不是阿璃?”
她就,疼了,每一处肌骨都一寸寸的疼痛着她。
“倾夜……,我们是兄妹,这孩子,是不可以生下来的……”
他掐住她的脸,“告诉我,你要放弃我?”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伴着轰隆一声巨响,心中剧烈一惊,那电光衬着她惨白清妩的面容。也衬着他秀丽绝美的五官,衬着他凤眸里,失去理智的执迷!
“不要!”又是一道惊雷响彻半夜,整座金碧辉煌的皇宫仿佛都为之而抖!寝宫内传来青璃的低呼声,“住手,倾夜,住手!”狂风卷着阵雨,如箭般砸向大地,窗扉在风雨中嘭嘭直响,明亮摇曳的宫灯忽闪忽明,层层明黄深紫色的帷幔在夜风中翻出一浪浪眩目的弧度,窗外有盛开的合欢花,如雪般纷纷落进来,宫闱中碎裂了一地的丝帛,她如丝滑如玉白的身子便赤倮的被他放倒在宽大的龙榻上。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住手,住手倾夜……”她哭泣着挣扎着从他身躯下逃开,却又一次次被他深情而强势的捉回,他分开她如玉雪白的双腿,不容她抗拒的在她迷人的禁地里熟稔的挑起她的情火,他知道她亦同样在渴望他,指尖上的濡湿,令他理智尽失。
滚滚的雷声像是天在发怒,‘轰!’惊天的霹雳带着刺目的闪电阵阵的砸向大地!
瓢泼的大雨也像是发了疯般,如决堤的河水倾泻直下,洗刷冲击着一切,洱海在澎湃,沧山在摇晃,皇宫似要倾塌,她微弱的哭喊化成他掌心下痛苦挣扎的慾望。
他的十指紧紧扣着她的十指,炙热的腰躯禁锢着她身子,他看着她的面色渐渐在他给予的抚慰下泛起红潮,看着她面上滑落的痛苦的泪水。
舍不得她流泪,却无法放开她的手。
“轰轰轰!”惊雷阵响,他龙躯一挺,已满满的充斥在她柔软的身子里。
老天在发着怒,眼睁睁看着他们犯下这千古以来世人所不耻的罪孽!
她若一朵风雨中飘零的花惢,在他温柔而强大的占有下本能的攀附着他,龙榻上灯影斑驳,寝殿内飘了一地的合欢之花,帷幔摇晃,他捧起她柔嫩的腰肢一次次更深的索求,撞击声伴着雷鸣电闪,如珠的泪滴,化成他两人入骨的疼痛……
情火在风雨中燃烧着,他一头如墨的长发妖孽般散落在明黄的龙褥上,精壮完美的身躯将她柔媚的身子抱在怀里,听着她本能的在他身下发出悦耳动听的呻/吟,看着她迷离诱惑的眸光,一颗泪从他眼角落在她脸上,“阿璃……阿璃……”他带着她攀入罪孽的巅峰,一起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倾夜……”她唤他,无法改变这可怕而无情的现实。
一夜的电闪雷鸣,寝宫内不断的上演着罪孽的一幕。直到她累得沉沉睡去,他依旧痴迷而眷恋的抱着她疲惫的身子,看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刻着他的印痕。他打开地道的入口,披着一件紫色迤地的龙袍,将沉睡中的她温柔抱在怀中进了地道……
☆、深情化作的牢笼(1)
梦中她看见开满合欢花的树林,雪白的合欢花,扇样的形状,一朵朵烂漫的随风飘落在地,林中有位穿一身白色华服的少年,孤单而沉默的背身立在漫天的花雨中,她仿佛能看得见少年眼里的阴鸷和伤心,伤心自己的童年没有父王的疼爱,没有母后的陪伴,只有同伴的讥讽和疏远,因为他是整个南诏的未来,是南诏世子,生得像女子一样美丽的男孩。
“倾夜。”梦里她喊着他。
少年回头望着她,忽然之间已经长大,一袭张扬尊贵的龙袍,黑发如缎,美得颠倒众生。
“阿璃,过来。”他眸中有着玄色的深情。
“倾夜!”她绽开笑容奔向他,“倾夜……”怀里扑了空,刹那间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她所不熟悉的红色垂幔,和布置陌生的房间。只有床头一只瓷瓶中插着一束新鲜的合欢花,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浑身的酸软让她低呼出声,回想起昨夜那一场不该发生的罪孽,不禁让她脸色发白,身上布满着被他爱抚过的痕迹,她抱着自己,仿佛还能感受得到属于他的味道,让她眷恋又痛苦的味道。
床头放着一条准备好的烟粉色绮罗裙,她穿上,拂开层层的床幔,迎面是青铜树上点缀的一盏盏宫灯,房间像是最新布置,一切东西都很整洁干净,这不是他的寝宫,为何自己会在这里?青璃狐疑的在房间内环顾一圈,然后绕过那一屏又一屏,通天彻地的鲛纱,仿佛置身在一座迷宫之中,她的心开始不安。
“倾夜?”她一直往外奔去。
“倾夜?倾夜!”
“阿璃。”忽然传来他的声音,她不安的心落下,看着他从帘子后头走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看着他站在她面前。
“是皇宫下的地道。”他说道。
“地道?”她困惑的望着他,“为什么地道内会有这样的房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凤倾夜伸手掬起她散乱在肩头的黑发,轻轻拨到她身后,“阿璃,从今起,直到我们的孩子出世,你都要住在这。”
青璃只当自己听错了,“倾夜,你,你在说什么?”
☆、深情化作的牢笼(2)
“等我们有了孩子,阿璃,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南诏。”凤倾夜深情凝望她。
“不,不要这样做,倾夜!”青璃惊觉到他的想法,脸色更加白了。
“别怕,阿璃,这一生谁也不能将你我分开。”他幽暗的目光透着执迷。
“你要将我囚禁在这地道内?”青璃的心中无比的震惊,“你一早就想要这么做,这些天我住在王府,你一直都在修复这地道,好将我囚禁在这皇宫里,是不是倾夜?”
“不是囚禁,而是要留住你。”他手指弯曲,抚摸她的红唇。
“不能这么做,倾夜,你不可以这样做!”一丝害怕油然而生。
“经过了昨天一夜,阿璃,你以为……你还能离得开我么?”他揉着她的唇,嗓音暗哑,“你离不开我,需要我。”他直白的话语让她脸上一阵阵红白交加,“古来兄妹结合之人不在少数,前人有齐国国君诸儿与其妹文姜爱意缠绵,又有南朝武帝子业与其妹宫中同吃同住行夫妻之实,他们也都是皇室的亲兄妹。”
“可他们也因此遭后世世人唾骂,我不要你也做这样的皇帝!”
“来人。”他出声喊道,便有两名陌生的宫女走上来,“照顾好璃妃娘娘,不得有任何懈怠,否则孤绝不轻饶!”
“奴婢谨遵陛下圣命。”那两名宫女欠身说道。
“不,放我出去,倾夜,不要这样!”看着他转身离开,青璃在震惊当中追上来,那两名宫女将她拉回,她喊着他,挣开那宫女奔跑上来,却见一扇石门在她面前关闭,“不!开门,倾夜!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倾夜!”她喊得声嘶力竭,拍得手也红肿,那门却像是一道枷锁紧紧困住了她,她如同一只被他眷宠的青鸟,带着一颗爱却不能爱的心,无力的滑坐在地毯上。
这地道更像是一座地下的宫殿,虽然不大,却布置华丽,通体明亮,处处垂着鲜艳的鲛纱,簇簇鲜花盛放,水流声哗哗的淌进沐浴的清池里,他用了大半月将这里建造成一个爱的牢笼,牢牢的将她囚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
☆、深情化作的牢笼(3)
“阿璃,把这汤喝了。”凤倾夜哄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她。
“……”她没有出声。
宫女告诉他,她一天不吃不喝,打算绝食。
他的心仿佛被腐蚀了一样的痛着。
“那好,你什么时候肯吃东西,我便也什么时候吃。”他说道。
她缓缓的躺下泪,背着他的身子一僵。
他就坐在那吩咐:“从今夜晚膳开始,让御膳房不必再备孤的膳食。”
话说毕,她终于翻身过来望着他,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倾夜,放了我,不要把我关在这。”她的眼神像是被猎物盯上的小鹿,无辜而迷离,让他腹部的慾望瞬间满胀。
“做不到。”他干脆而利落的回答她,俨然一个冷魅的帝王。
“倾夜,你知道我们是亲生兄——”她的话未说完,他如困兽的身子已经将她压在身下,龙躯困着她,目光邪佞充血,“阿璃,再不要对我说不能不可以!你只是我的女人!”他的手强势的探入她双腿之间,“我会温柔的对你,阿璃,直到你无法离开我,离不开我!”他撕裂她的裙裳,吻如狂雨落下来,她的哭泣和呜咽都只是他身下一缕微小的抗拒,她逃不开,逃不开他炙热的双手和霸占,他铁了心的要困住她,执迷不悟的要将这罪孽错到地狱之下,一次次的温柔攻陷,一次次的痴情占有,不顾她的泪水和哭喊,直到看见她在他身下无助呻吟渴求,方才痴迷的捧着她的脸,在她耳旁蛊惑般求着她:“阿璃,即使要万劫不复,即使要遭天谴,即使要天打雷劈,也都有我替你挡着,莫要离开我……莫要离开我……”
她哭到无力,每一颗泪水都化成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