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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蓝扬善叫道:
“甭管咱老子是谁!这里没有你两个的事,去将莫玉和屠松叫出来,咱与他两个有过一段血海深仇,咱好不容易。谁尽辛苦才找到了这个地方,岂能便宜放过?咱非要与他倆的索清这笔旧账不可!”
对方冷硬的道: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蓝扬善口沫横飞的咆哮道:
“咱老子人是一个,命是一条,还管他什么地方?刀山剑林,龙潭虎穴咱全敢去,水里火里也照样问得,这是什么地方?莫不成还是阎罗殿?”
没有表情的咧咧嘴。这人目光朝四周按规,慢慢的道:
“就你一个人来的?”
蓝扬善一捶胸道:
“老子图南落北,走三江五猢,那时不是一个人?”
站在另一边那个尖头大汉也目光锐尖的往四处探视,这时,他阴沉沉的道:
“伙计,好像没有什么岔眼之处,周围全很平静,未退异象,他可能是独个儿来的。”
浓眉细眼的大汉沉沉的道:
“我却觉得总有些不对……”
他的同伴道:
“找咱们这堂口很不容易,如今又是冰天雪地,寒透人心的时分,谁会闯到这里来?何况,咱会这里也不是个叫人愿来的地方?”
浓眉大汉板着面孔道:
“还是小心点好,当家的早有交待,不是为了我们自己,为的是当家的收留的那些高朋贵友!”
蓝扬善又急吼吼的叫道:
“喂,你们是进不过去找那两个老王八出来!”
浓眉大汉硬绷细的道:
“我告诉你,这里是‘夺头会’的堂回,我们与你亲无瓜葛牵连,没有这闲功夫替你去叫人——”
蓝扬善一舞“金刚杖”大喊道:
“那就休怪咱家杀将进去了!”
浓眉大汉冷笑一声,伸手道:
“请,要找什么人,你自己去找吧!”
眉头一皱,蓝扬善计上心来,他一施手中杖返身就走,边嚷道:
“老子才不进那鸟洞呢,鸟曲妈黑的,别上了当,中了埋伏,老子就抱在外头等,看这一双老王八可出来!”
踏上一步,浓眉大汉叫道:
“站住!”
半转过脸来,蓝扬善眯着眼道:
“干什么?”
对方酷烈的一笑,道:
“你不过去了?”
蓝扬善怒道:
“老子在外头等,不成么?”
浓眉一轩,那人冷硬的道:
“老小子,你的行迹可疑,来路不明,糊里糊涂的冒将出来在这里大吵大闹,却又故作疯癫之态,这一套,瞒得了别人却唬不住我们,如今有两条路给你走,一是你自家乖乖过去,还是留下你的狗头?”
蓝扬善“嗤”了一声,不屑的道:
“放你奶奶的屁,老子凭什么话像只呆乌航自己走进去找死?留下头?行,老子自家舍不得割,有本事的,你们就来取!”
浓眉大汉阴凄凑的道:
“你以为我们取不下来?”
肥脸通红,蓝扬善吼道:
“有种的就试试!”
一边的尖头大汉不怀好意的笑了,道:
“这老匹夫还真不上道呢。”
浓眉大汉狞声道:
“我们也不用问他的来历万儿了,割下他的脑袋拿回去复命吧!”
呵呵大笑,尖头大汉碎然翻转,右手暴挥。“哗叱”一声锐啸,一只又宽又重,锋利无比的太监刀形兵器只旋飞而来,弯月形的刀柄部位,竟然还连结着一条细细的皮索呢,可真是一样适合远攻近取的险恶利器!
“金钢杖”猛斜骤挥,“哆”的一响将飞来的“大镰刀”磕开,这时,寒光又问,浓眉大汉的同式兵刃亦已旋斩的蓝扬善的双足!
尖吼着,蓝扬善一个励斗弹翻,出杖如风,呼呼轰轰的扫攻而上,在两栖飞舞的“大铡刀”当中冲突扑击!
现在,四周仍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变化。
粗长的“金刚杖”矫若游龙翩翔,力量威猛,招狠式沉,挥展扫攻之间,风声呼呼,蓝扬善一待全力贯注,就越发凌厉无比,十五招之后,业已将他的两个对手逼得步步后退!
突然间,浓眉大汉扯索旋刀,做着圆形的统飞,边撮唇出声,发出一连串的呼哨,于是,分列洞口两侧的十来名灰衣大汉,立时齐一动作,纷纷自两边扑了上来!
蓝扬善精神抖擞,豪气如山的大吼道:
“好呀,你们有多少个狗头不妨一齐上,看看咱家能不能通通砸猎了你们!”
灰衣大汉一共是十五个人,他们一围上来却全分成两边,将蓝扬善围在中间,十五个人每次出动倒个一边两名,双管齐下,此进被退,轮翻攻数!
在狭窄的白石桥道上,蓝扬善旋回攻拒,跃腾如飞,“金刚杖”有如毒蟒舒卷,又似长虹掠闪,动作快速,出手暴烈,一时之间,与那十五名显然是“夺头会”的人物筹战得难分难解。
此刻,在枯林积雪之中隐伏着的紫千豪目光凝聚,密切注视眼前的持斗情形,他傍边,房铁孤小声道:
“可要助蓝老弟一臂?”
微微点头,紫千豪道:
“当然,否则要打到什么时候?”
房铁孤笑道:
“你来是我来?”
紫千豪道:
“我先来,但要注意一点,一定要造成像蓝扬善自己奏功得手的模样,别让对方发觉是我们暗里相助,否则,一叫他们看破,莫玉和屠松等人可能就不会出来了!”
笑了笑,房铁孤道:
“好。”
缓缓的,紫千豪将“雪装”的前襟扣子解开,在里面的青绸大笔掩隐下,露出腰间的一条镶着金丝边的皮鞘两边各有二十个环扣,环扣中,赫然并排插着四十桶牛角把子的奇刃短刀!
目光一瞥,房铁孤低笑道:
“好家伙,四十只要命的玩意!”
抿抿唇,紫千家注视了前面一会,连眼皮子也不眨一下,突然间,他双手齐挥,其快加电,就在双手挥出的刹那,对面白石桥边上,业已猛的传来两声海叫,巧妙的是,那中刀的两人却几乎不分先后的被蓝扬善飞舞中的“金刚杖”砸起了老高——贸然一见,委实分不出是那两人在中刀以后才挨的杖击,当然,只有那两个挨刀的人自己心里有数,问题是,他们却永远说不出口了!
大概蓝扬善本人也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但甫一得手,却更加激发了他的斗志,身形暴进斜旋,钢杖狂揭,猛一下子又将一名敌人捣得飞跃七步,一头栽过了洼地里!
看在眼中的房铁孤不由轻笑道:
“紫少兄,我们二头陀自己也缀上一个啦!”
笑笑,紫千豪道:
“可谓‘连中三元’‘锦上添花’。”
房铁孤小声道:
“看我献丑!”
说着,他小心的拆下一截枯枝,自准了空隙,斗然掷出,当那截枯枝上的积雪洒落,业已撞上了正在挥动“大镰铡”狠攻蓝扬善的尖头大汉后腰,尖头大汉骤觉膝眼猝麻,挥出的铡刀便突的泄了劲,飞扬一半便掉落地下,他面色大变,一个踉跄中惊怒的大叫道:
“不好!有——”
“有”什么尚未不及吐出,蓝扬善业已抢步扑前,“金刚杖”蓦而倒翻。坚硬的杖尾角阳“晚喷”一记已将尖头大汉打得下颔尽碎,满口鲜血和齿屑狂喷,头下脚上的摔进了洼地之中!
于是,当另一柄大铡刀旋空而来,蓝扬善大吼如雷,身随杖进,铡刀的锋刃贴着他的光脑袋油皮掠过,他已“腾”的一声将这名灰袍人捣得胸骨全拆,四仰八叉的倒跌出去!
就在这时——
一个粗厉的声音已猛的传来道:
“住手!”
十名扑击的友抱大汉闻声之下,立即纷纷收刀退后,蓝扬善“呼”的斜举“金刚杜”目光—横,乖乖,乖乖,那可不是“夺头会”的大当家“血手”焦佑出现了!
焦佑的脸色阴沉冷寒,他定定的注视着高举钢杖的蓝扬善,好半晌,才语声狠辣的道:
“你是谁?”
蓝扬善微微喘着气,大刺刺的道:
“别管咱是谁,叫莫玉和屠松出来答话!”
马脸一视,焦佑道:
“你凭什么认定他们在我这里?”
冷冷一笑,蓝扬善道:
“不用赖,咱若没有把握也不会来这里!”
焦佑暴烈的道:
“你看见了?”
蓝扬善用力点头道:
“亲眼目睹!”
双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焦佑道:
“那么,恐怕你就来得去不得了!”
眼睛一瞪,蓝扬善吼道:
“只怕不会称你的心,咱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没有点把握,咱还敢找上你的么?”
在焦佑身后,一个身材高大,长发披肩的女人走了出来,满脸怨毒之色的报盯着蓝扬善,嗯,是‘白眼婆”莫玉现身了,莫玉傍边,则紧跟着那形容的恶,眉做金钩之形的屠松,另外,还有一个头大身子小,生得偎琐的灰衣人物!
一见莫玉出现,蓝扬善立即大叫:
“好哇,白眼婆子,金钩眉毛,你两个老不死的可出来了,咱们多年来的血债可要清结一下啦!”
冷凄凄的瞅着对方。莫玉问焦佑道:
“焦大哥,就只这肥头一人?”
微微颔首,焦佑道:
“没见他有帮手。”
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四处探视,莫玉精细的道:
“还是叫大伙注意点的!”
焦佑木然道:
“等下我再派人四面去按一遍!”
于是,莫玉面对游扬善,打量了他好一阵子,因为蓝扬善进入“孤竹帮”较晚,所以莫玉并不认识,后来的几场冲突蓝扬善也没有参加过,而是他的这付尊客,莫玉尚是陌生。
蓝扬善火辣辣的道:
“看什么?不认得咱家么?”
莫玉冷森森的道:
“肥头,你是死定了,到这里来撒野,算作自己找坑跳!”
重重一哼,蓝扬善道:
“少他奶奶在那里吹大气,有种的眼咱找个施展得开的地方拼个你死我活!”
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翻,莫玉凶恶的道:
“肥头,祖师娘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不过,就其头畜生也顶了个貌像,你是那一类的?”
蓝扬善怒道:
“老子不屑告诉你?咱们少说废话,家伙不见真章。”
嘿嘿冷笑,莫玉道:
“你倒说说着,我和你有过什么深化大浪来,你这付尊容我十分陌生,而就凭你这块消,恐怕还不配与我给他!”
气得脸红脖子粗,蓝扬善叫:
“姓莫的,老妖婆,你不用在那里要嘴皮子,咱懒得和你呀呼,咱们之间有什么仇恨,你到了阎王爷那里一问就知,眼前,却是怎生设个法送你去到那里才是正经!”
莫玉身边的屠松忍不住大骂道:
“好个不开眼的混帐东西,竟敢对莫大姐如此出有不敬?来,我姓屠的就陪着你先耍耍!”
一伸手拦住了屠松,莫玉疑惑的道:
“不要鲁莽,屠兄弟,这人与我们素不相识,又坚持不肯吐露名号出身,我看,其中恐怕大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