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如此,那外头却传出段君来尖叫声,分明是有人围向那洞口.毛盾暗自叫苦,纵使笛声无法传送,但铁树落地暴响以及打斗声迟早都是引人关键,他还来不及作反应,段君来己若惊弓之鸟般退回来。
她两眼恐惶,一脸苍白,说话尽是结巴:“外面……外面………全是……光……光……没穿衣服……”
敢情她还是被那堆光溜溜的仙男仙女吓着。
毛盾又能如何,只能苦笑:“先顶着.我收拾这教主,一切即可摆平。”
那教主闻声冷笑:“省省吧,老夫摆下九阳魂坑,任谁也破不了!”抢回笛子又吹。
毛盾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现宝,我就没听过阴阳镜破不了鬼玩意!”拿出黑亮亮阴阳镜一晃,那教主吓着了:“阴阳镜?是你破去鬼域?”
“不错,说出穴眼在哪里,饶你不死!”
那教主挣扎一阵,仍自不肯认输,他冷笑道:“纵使你破去穴眼,你照样逃不出女神手掌心,还是束手就缚,以你法术,我保证你能当我跟班。”
“放屁!”毛盾气极.阴阳镜一抖,强光乍现,顿将青玉女神像轰个稀烂。
那教主见状不妙已心生逃意,立即往那沙堆钻去,毛盾岂能让他走脱,长鞭一抽挡去他退路。
那段君来更是謓怒,孔雀针猛打过来.教主武功本就不高,根本躲不掉,一个照面已挨了七八针,痛得他滚地乱叫。
“说,我爹在哪里。不说你死定了:“段看来急喝:“我爹叫段铜雀.他在哪里?”
“救我,给我解药,我不知道……”教主已痛苦挣扎,神智几乎不清。
段君来想再问,外头一群人又逼至,前头数名手中长剑已杀过来,迫得段君来又窘又羞又不得不出招迎敌。
已是险象环生,毛盾顾不得再问教主;“你不说,我就全毁全烧,连你一同烧死!”
他将朱砂全部撒向里头,阴阳镜四处乱照,尤其是那堆碧坑,这还不止,他拿出大把符咒引燃猛丢往里边所有挂图贴符再拨倒抽灯、烛台,剎时间火势已起,教主身困其中已没命尖叫可惜铁栅门挡封,他根本无可去路,终于,他尖叫了:“救我出去镇魂箱在水池下面……救我出去……”
毛盾哪有时间救他,心下暗道这家伙果然阴险,会把东西藏在水池下面,如此任何火攻全无效果。
他是有备而来、先发几掌打得水花四溅,连同池边青石也打得碎散四地,池水一泄而下,果真发现一口贴满符条箱子、他猛抽长鞭,将箱子抽起。
并甩向那火堆之中,箱子符条虽沾湿,但在烈火煎烤之下随即照样起火,那符条一化,只见得箱中一道道白烟像冲天炮四处乱窜。
毛盾这才安心,眼看段君来早是险象环生,究于应付.他立即急叫:“笨啊!快用朱砂!”
那段君来本就被这群裸身男女追得不敢正面对人,又何谈用朱砂印人脸面,她仍一味缩头缩脑,狼狈得不能再狼狈。
毛盾见状,立即抢身过去,将她腰际朱砂瓶抢下,伸手一舀大把朱砂在手.就这么一场撒,沾上朱砂男女者立即定在那里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毛盾赶忙拉着段君来道:“快溜!”挤着人群即钻。
段君来又羞又窘又不能不退,吓得闭起眼睛任由毛盾拖带.但触身搓去,不是肌肤就是那软绵绵之胸乳之类东西,早让她幻想身在裸体阵营中打滚—事实亦是如此。
她已窘得好像自己也光着身子在打滚.生平从未如此窘羞过。
毛盾倒是应付自如,朱砂一撒生了效用,他胆子笃定,干脆玩起印符手法,硬将朱砂掌印印男男女女额头,当然他还是偏好美女,尤其酥胸尖耸动人者,情不自禁地就印它一把,摸起来还似乎真有那种动人感觉呢。
幸好段君来早把头埋在衣堆中,否则见此状况不破口大骂而和毛盾划地绝交才怪。
很快的,毛盾已突破内洞,直冲外头,人群还是一大层,他有意引来段铜雀之类高手,遂猛提身躯往高处掠去,果然追来的全是些动作迅速之高手。
段君来却不肯再迎敌,她急叫:“我要走了,羞死人了!”转头就要逃开。’毛盾急道:“你不等你爹?”
段君来连话都不肯回答,溜的比什么都快。
这一停顿,几名高手已相继围上来.男女皆有、就是不见段铜雀。他们虽心神被摄,但极乐教主似有意用他们防守此地,故面对他们武功似无影响,每个照样出招厉害,迫得毛盾手忙脚乱,他不得不用阴阳镜以唤醒这些人。
眼看一名使剑高手冲刺过来.毛盾长鞭一拨,竟然拔不动,长剑照样穿刺,迫得毛盾落地打滚。
那老头提剑就追,算准了位掠身而起.七刺十三砍一一落下,逼得毛盾滚靠石壁而无处逃.他哈哈大笑,一剑就往毛盾胸口刺去.万分惊险中.毛盾已将朱砂打向他门面,阴阳镜猛打“看看你是谁!”
这一照,那老剑手怔住了,瞧着镜中自己.喃喃念着:“我是谁?”老剑也忘了攻击。
毛盾可没空闲,左右又攻来数名高手.他不得不躲逃.并用尽所有方法唤醒那些人,几回合下来果然有收获,被照中而唤醒者皆如那老人楞在当场,喃喃念着;“我是谁?”似已潜入回忆之中,想尽办法回想起往事。
毛盾制住数名高手,本想喘口气,谁知背后劲风一扫,掌劲强得匪疑所思,他一时大意,硬是被打得暴喷七八丈.撞断两石笋,喉头一甜,鲜血已涌了出来,此时他才听到那女子奸笑声正是偷袭的花弄情。
“你的胆子倒不小.昨天刚闹过,今夜还敢再来?”
花弄情笑的甚浪,衣衫内胸乳总会扣人心弦抖动:“不过,说实在的,有了你这种绝世男童陪我一夜,要我做什么都愿,你呢?
只要你答应,我一定让你天天乐如神仙。”
毛盾勉强忍住伤势,邪笑道:“我是有意侍候你,可是你娘也看中我,如此一来,我就变成你干爹,这如何是好?”
“所以说,为了防止此事发生,我只有先占有你,把你留在身边,到时我娘就算想要你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好啊!请你把我带走吧!”;“这么快就答应了?”花弄情不禁犹豫了、自己吃过他不少苦头,此时未免顾忌不少,还是小心为妙。‘毛盾叹道:“我都受伤还能如何?只有选择侍候你一途。”
“真的?”花弄情吃吃一笑:“好吧.你既然有心.我也就照单全收,不过…在这里,衣服是多余的,你就把它脱下吧。”
“这只老狐狸!”毛盾暗骂几句,但为了拖延时间以找寻机会,他还是脱了:“我可是真心的.你看,这不是脱光了吗?”上衣渐渐褪下。
花弄情满意直笑:“别忘了,不只是上衣.连裤子也得脱光那样才方便。”
“我还能选择吗?”毛盾当真要脱。
突有喝声传来:“不准脱!”
那段君来本是窘羞退去,但藏了一阵,实在不甘心救不着父亲即已罢手,是以又迫至战圈,突见毛盾受伤,心生不忍,当下立即将孔雀翎猛展开来.千万支毒针齐射过去,直如万点星雨,任由花弄情武功厉害,此时不禁脸色大变.想躲已无处可躲,赶忙拉起身上黑纱袍施张如网,硬是挡落不少毒针,借机掠退、情急中小腿仍中了一针,痛得她尖怒斥道:“孔雀毒针?段铜雀是你什么人。”
“我爹,我就是为数他而来。”
毛盾趋机套话:“幸不辱命,我早把他救出来。”
“胡说!我早把他换地方囚禁,你根本救不了他!”花弄情还不是放心地瞄向高处某个洞穴。
这正是毛盾所期待的,他突然发难,猛冲那洞穴,其速之快,连花弄情都措手不及而猛追过来。
毛盾连蹿数十丈,可惜伤势在身,无法逃过花弄倩追掠.一不做二不休.他突然来个反冲,如饿虎扑羊直杀回来,口中还叫:“快去救你爹。”
说时迟那时快,他和花弄情已不及三尺,花弄情更有意将他震成重伤,免得后患无穷,毛盾亦有备而来.他早凝聚日月神功于掌中,只是先扣成拳,让花弄情无法见着掌中日月光影,待印掌之际,毛盾始将手掌翻张。
两道青红光影一闪,花弄情但觉刺眼、毛盾双掌已灌来无穷掌劲,打得她双掌生疼,一个招架不了,倒喷十数丈,跌得屁股疼痛难忍。她本将系在身上丝袍拉起,此时可说全身光裸而此地又是珊瑚岩。这一拖撞,光溜嫩肉哪禁得刮,早已裂出十数道血痕。
花弄情自恃肌肤美丽过人,怎么能忍受得了此种伤害,登时张牙怒吼,又自反攻过来,毛盾仍自小心应付,最紧要关头又是一掌日月神功打得花弄情连翻带滚,她这次学乖了,知道将丝袍张开保护肌肤。尽管光般利箭齐往花弄情背面噬去.花弄情硬是不敢不理这又疾又辣的鬼玩意,不得不转身挥掌.甚而带动丝袍想卷落软鞭节,然而那鞭什竟然霸道异常,被拨打偏却随即又撞击岩块而反弹射来,顿时化成千万灵蛇光点四面八方罩扑过来。
花弄情一时怔住了,这是什么功夫,什么暗器手法,她见都没见过.眼看暗器将近身,她唯一能用方式即是落地打滚.可是地面全是如针礁岩,自己肌肤又嫩,实在不甘心。
正犹豫中,一把鞭针已飞头而过.噗然剃掉一撮头发,吓得她花容失色,顾不得什么,自然反应滚落地面。
然而毛盾算好方位.见她滚地,只一轻喝,那些鞭针似听了令,齐往地面利射过来。
嘟嘟嘟连射几针.花弄情没命连滚几圈.突又见两针同时打下,分别取向左右肩头,那鞭针又快又急,任由她滚动多快,总无法双双避开,眼看就要伤在针下。
她暗自叫糟,只好硬出掌劲希望能一击奏效,但打得了左侧鞭针,逃不了右侧那针,她叫糟了;那针已迫近不及三寸,连肌肤都感受得出那股冷劲,她恨不能躲开,更恨毛盾施此毒手,恨得尖声大叫。
然而就在她尖叫中,又闪出一道白影,那人身手更快于花弄情数倍,远远仍在二十丈开外,她已轻发指劲已点偏那要命的鞭针,使得花弄情幸免于难。
毛盾顿觉不妙,正想瞧清来者是谁,那人似在玩魔术,一晃眼已定在花弄情身前,也定在毛盾眼前丈二处.他瞧得清,竟然是位长发美姑娘。
而那花弄情却如得救般急叫:“娘,就是他搞乱极乐天堂的,也就是逼我离开金武堂。”
这人会是花弄情的娘?亦是所谓百岁的多情婆婆花多情?毛盾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多岁这人会跟青春美少女一样,甚至比花弄情更为清纯。
花多情终于发作了.双目一翻,两道猫也似的冷青目光射来,毛盾心生寒意.方才清纯少女模样早被破坏。她冷声道:“你敢毁我天堂?”
“没那么严重吧……”
话来说均匀,那多情婆婆狙然出手,也未见着她如何出手,只见得她身影一闪,变魔术般闪冲毛盾,一股劲气奔涌而来,毛盾连大气都来不及喘,叭然一响已被打出十丈开外跌得眼花头涨.又吐了口鲜血,他知道熬不了多久,勉强把长鞭吸回手中想抵挡。
岂知那花多情硬是无情、接二连三疾攻过来,迫得毛盾不得不施展日月神功以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