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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太婆忽怪道:“你既不敢硬接,再叫你瞧瞧老婆子的小巧功夫。”
乌光一闪,挺杖而进,鸠头杖如同怪蟒翻身,带出风雷之声,已将她四十年闻名江湖的杖法施出。
孟玉珍功力虽比鸠杖婆弱了许多,但她龙头杖一百三十六手,却也是不当武林一绝,除了比比功力,她别无所惧。
她见鸠杖婆长杖已到,毫不示弱,立即挺杖反击,只听“叭叭叭”三声脆响,双方才合即分,原来两人已过了三招。
二人身形未停留,分别左右盘旋,双杖齐飞,劲风四起,卷起满地沙石,声势猛恶,十分骇人!
双方招势越来越快,但见两团杖影飞舞空中,时合时分,如同双龙戏水,又似恶蛟出洞,电光石火间,数十招已过。旁观诸人看得目摇神迷,心惊胆战。
鸠杖婆杖沉力猛,功力深厚,占了许多便宜,孟玉珍完全要靠身法招数,盘旋游趋势,时间一长,终究鬓间汗出。渐落下风。
一瓢子吴玄通知道今夜败已定,低声向他几个师弟说道:“我和净尘师叔留此缠斗,乘此时机,你们六人速即离山!”
他那六个师弟知道掌门人死意已决,一个个面容凄惨,低声问道:“其他弟子呢?”
一瓢子低声答道:“他们并未出面,不会有何凶险,只不过暂时忍辱罢了。青城派复兴,全寄托于尔等六人,速去勿留!”
六人不便再言,身形疾幌,向观门急跃而去,蓦地,六人眼前人影一闪,鸠杖婆由空而降,正好阻住他们去路。
原来鸠杖婆虽在与孟玉珍拼斗,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他们窃窃私语,早已被她看到眼内,心知他们如不是想一拥而上,就是想乘机逃走。果然不出所料,六人已跃身而起,她连忙一杖把孟玉珍逼退一步,一式“鹰备三翻”腾身空中,一翻一折,向六人身前疾投而下,挡在他们前面。
鸠杖婆喝道:“想死就跑,否则尚有投降一条生路。”
六人尚未答道,孟玉珍已跟踪而至,龙头杖一抖,向鸠杖婆右肩扫到,只见乌光一闪,“当”的一声,却被坞杖婆回杖架开。
这时,一瓢子知与孟玉珍联手攻敌时机已至,一声大喝:“师叔师弟们上!”
立时电肖激闪,八支长剑已如八条银龙,疾向鸠杖婆攻到。
鸠杖婆一声尖叫,奋起神威,鸠头杖舞得呼呼风响指东打西,攻守自如;虽然他们已经一齐动手,却仍不能占得丝毫的上风。
突然,两声惨叫,杖影中飞出两个道士,仆地不起,又是“叭叭”两声脆响,两支长剑挟着两溜银光冲天而起,落在屋顶之上。
动手诸人知道今夜绝无幸免,一个个已抱定必死决心,奋力死斗,两个青城派长老长剑虽被震飞,仍是赤手进搏,猛攻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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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偶得仙芝功大增
人妖赵秀男在旁,也不上前助阵,尖笑一声,一步一步的缓缓向王梅霜行近,一边走一边说道:“姑娘别怕,有本掌门人保护你。”
话才说完,屋顶上呼的一声,一阵劲风向他身前涌到。
赵秀男见来势劲猛无比,知道历害,不敢硬接,顺势向右一跃,想将来劲卸去。他这办法还真不错,如他硬接,凭他功力,必被震毙,但他这一让,虽免去一死,人却如断线风筝的飞出墙外。
事出突然,鸠杖婆已把这边情形看到眼内,心中大惊,鸠头杖向前猛扫,把对方几人逼通步,跃出圈外,诸人也一齐停手,全转头向屋顶望去,屋顶上却不见一个人影。
杖婆仰同屋顶喝道:“屋上何人?有胆的下来一拼生死!”
屋顶上仍不见人现身,仅闻屋脊后有人应道:“鸠杖婆,你果然投入了黑衣教,你和青城派及武林七绝的事,老夫一概不管,可是你们谁要想动那姑娘一根毫毛,我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鸠杖婆闻言,惊得全身一颤,对方虽未现身她闻声却已知必然就是那不老神君刘灵虚。
那晚在排云洞前,她和托钵仙翁卓不群等四人联手尚不是刘灵虚的对手,今晚她人单势孤怎不惊得心惊胆战!
她心中想道:这姑娘是来支援青城派的,你帮助这姑娘还不就和支援青城派一样,但自己又不是他的敌手,这却怎生是好?想至此处,不觉立萌退意。
正当这时,那人妖赵秀男已由观门一瘤一拐的走了进来。
原来他被那阵掌风击跌墙外,身受重伤,无力跃墙而入,只得咬着牙绕墙由观门进入。
鸠杖婆一眼看出他伤势不轻,生恐刘灵虚再向他下手,急向屋顶说道:“今夜看你面上,这时的事老婆暂且让过。人妖,咱们走!”
语罢,她兰手的持杖,一手把人妖赵秀男扛在肩头,向观外疾跃而出,刘灵虚在屋脊后哼一声,说道:“我也饶这小子一次好了。”
鸠杖婆未再发言,几个起落,已远出观外。不久,到了山下白云观前,将人妖放在马上,带着两个牵马教徒,狼狈而去。
鸠杖婆阴三娘走后,一瓢子吴玄通向屋顶稽首道:“何方高人,解救本派这次大难,恭请移驾下屋,受本派众人一拜。”
屋顶无人答话,也不见任何动静,他和孟玉珍一齐跃登顶,扫目一看,也不见一个人影,想必已离去。
孟玉珍心中奇道:“这人听声音好熟,又想不起他是何人,竟有这等高的功力!”
原来刘灵虚自己于云雾山中遇上孟玉珍师徒三人,一眼看出王梅霜,竟与他亡妻生得一般无二,一时引起他的往事情愁,当时为了探知他们住处,化名刘不神与她们周旋了阵,目的达后后即飘然而去。
后来,他由飞云山庄返回云雾山下那个旅店,却比和他女儿约定的时间早了八天,走进店门,店老板告诉他刘幽香已率众回山,并留言请他回山去找她,刘灵虚一听,甚为高兴,女儿回山,正好独自办事,当晚,他就寻到王梅霜的住处,由窗外向内窥视,这一窥视,对往事更加伤感,想起自己对亡妻的憾恨,再也不忍心对王梅霜有所不利举动了。
他原想恃强将王梅霜掠走,以便朝夕相对,消释愁怀的,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只想能经常与她接近,多看她几眼而已。
于是,他每夜均去窥视,直到孟玉珍师徒启程离山,他仍是一路暗中追随,因他功力极高,始终未被孟玉珍发现。
今晚,他隐身屋上,发现来人竟是鸠杖婆阴三娘,立即证实那晚在排云洞前背走她们的人确是黑衣教徒,及至鸠杖婆逃走,心中一动,更又想起一事,身形疾闪,暗中跟踪而去,鸠杖婆一行四人离开青城山才二十多里,正行走间,蓦闻身后有人喝道:“阴三娘慢行!”
她闻声即知来者何人,心中一惊,双手持杖转身说道:“刘兄,莫非想赶尽杀绝不成!”
来人正是刘灵虚,他剑眉一扬,说道:“你莫误会,老夫此来,仅是想问你几句话。”
鸠杖婆答道:“有话请问,小妹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灵虚问道:“黑衣教主乃是何人?”
鸠杖婆道:“本教教主向不以真面目见人,即对教友,亦是如此小妹仅知他是个蒙面人。功力高的出奇!”
刘灵虚冷哼一声:“那么你是因为慑于他的功力,不敢不入教的了?”
鸠杖婆道:“我倒不是慑于他的功力,而是对他的武功心服口服,十分景仰。”
刘灵虚又问道:“就算你不知教主何人,黑衣教教坛设于何处,你总应该知道了吧?”
鸠杖婆答道:“教坛设于何处,亦是无人能知,平时有事差遣我们,都是派人通知。”
刘灵虚问道:“你于教中现任何职?住于何处?”
鸠杖婆用手向妖赵秀男一指,说道:“小妹于教中现在任护法之职,就住在他的庄中。”
刘灵虚道:“有关黑主教的事,你当真一点不知?”
鸠杖婆答道:“据我所知,由今夜起,本教将于各进正式设立分坛,其他就请恕小妹无所奉告了。”
刘灵虚问道:“那晚你们在云洞前被人背走,背至何处?”
鸠杖婆道:“就是背至人妖赵秀男庄中,也是在那庄中见到本教教主的。”
刘灵虚问道:“你们教主是否就住在这人妖庄中?”
鸠杖婆道:“不是,我们到了他庄中,教主才随后赶到,他将我们毒伤治好,露了几手奇功就离开了。”
刘灵虚转头向人妖赵秀男问道:“你是否知道你们教主乃是何人?”
人妖赵秀男恐他要动手,急忙陪笑道:“小的和阴老前辈一样,也是一无所知。”
刘灵虚冷笑道:“我就不相信你们真是一无所知。”
鸠杖婆道:“刘兄以后查出小妹等今晚有半字虚言,再责罚不迟。”
刘灵虚冷冷说道:“谅你们也不敢!”
鸠杖婆道:“我们教主对刘兄极为器重,曾向小妹透露过,随时欢迎刘兄入教,并将予以总护法重职,如刘兄入教,正是小妹的顶头上司。”
刘灵虚冷“哼”一声,说道:“凭他也配,将来我倒要会会你们教主。”说罢将手一挥,说道,“你们走吧!”
鸠杖婆等不敢再留,急忙牵马上路,才走没有两步,刘灵虚忽又在后喝道:“你们站住!”
鸠杖停身问道:“刘兄尚有何事?”
刘灵虚问道:“人妖家住何处?”
鸠杖婆答道:“湖北荆门县城内”
刘灵虚转对人妖说道:“你这小子以后如再对那姑娘乱打主意,老夫必将你立毙掌下。”
人妖赵秀男答道:“小子不敢。”
刘灵虚又向他们一挥手,未再发言,转身向青城山方向电驰而去。
孟玉珍见青城派之事已了,立时告辞,带着两个徒儿下山,一路行来,她边行边想:王梅霜这孩子武功已经学成,再留在身边已然无益,如也带回山去,或许又要见神见鬼的看到什么“一双眼睛”倒不如让她在外面散散心长点见识好些。
主意已定,正好行至一个三岔口路,停身向王梅霜说道:“霜儿,你武功已经学成,也该到外面去段练一番了,咱们从此分手,你每年除夕可回山去过年,到时为师一定在家中等你。”
说着由腰中取出一包银子,又道:“这个你拿去做盘缠,江湖险恶,要多多小心才是。”
王梅霜前在山中,每日均想早入江湖,现在真的叫她去,她又舍不得师父。闻言眼眶一红,扑向师父怀中,说道:“不,我要侍奉师父一辈子。”
孟玉珍心中也觉黯然,用手摸着她的秀发,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孩子别发傻了!”和将那包银两纳入王梅霜怀中。
王梅霜知道已成定局,只得硬着心肠,就在路上身师父跪下拜了三拜,泣道:“师父请善加保重!”
孟玉表用手向大路一指说道:“你可顺此路向东,出川后就是两湖地,再往北行就到中原。那一带豪杰辈出,颇多闯练之处。”
语罢,带着桂风向着一条小路行去。桂儿小手连挥,叫道:“师姐,再见。”
王梅霜一阵心酸,语不成声,说道:“师父……师妹……保重。”
她站在路边,直到师父师妹身影由大变小,渐渐走出她的视界以外,这才轻叹—声,缓缓沿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