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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知…”
……
与此同时,帕里斯的另一支部队的已经准备进行登陆地球的最后调试工作了。而罗伊的哥哥阿卡德也对自己身边的巴伐里昂希拉克问了和帕里斯同样的问题:“希拉克,你说为什么卡佩罗要做出自己指挥舰队的样子呢?躲在后方交给谢尔盖处理军务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帕里斯是在考验自己的副官雷森纳,但是阿卡德却是真的不明白卡佩罗为什么如此固执的率先来到最前线。
巴伐里昂不屑的说道:“阿卡德先生,您有所不知,卡佩罗是个固执、自以为是的家伙。”
“哦?”阿卡德笑着摊手说:“希拉克,我还是不太明白,难道皇室成员的想法很特殊吗?”
巴伐里昂对于阿卡德的智慧十分敬佩,特别是阿卡德的才能不止一次被帕里斯称赞,所以巴伐里昂对于阿卡德的疑问解释的异常用心:“先生会下国际象棋吗?”
阿卡德笑着说:“虽然会下但是水平一般,常和帕里斯切磋但我完全不是那家伙的对手。”
巴伐里昂说道:“王车易位时必须先走王,如果先碰了车,就不能王车易位,而只能走车。与之道理相同的,帝国的内战如果帝王不走在军人的前面那么军队不会跟随这样的领袖。”
“这大概是卡佩罗一厢情愿的想法吧…”阿卡德笑着说:“皇室成员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啊。”
巴伐里昂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希拉克…”坐在一旁一直不语的希博丁一脸不爽的对巴伐里昂说:“你耸肩的样子真的很丑陋知道吗?”
巴伐里昂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希博丁的挑衅。
阿卡德一行主要人物只有三个人——阿卡德和面前的巴伐里昂希拉克再加上巴伐里昂的情敌兼死对头希博丁卡瓦希尼。处在这样的小团体中,阿卡德多少有些尴尬,面前的两个人常常相互嘲讽和语言攻击,作为这个小团队的领导者阿卡德除了在必要的时候转移两人的注意力和话题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本质上嘴巴比谁都毒的阿卡德心里暗骂:帝国三勇者,去他娘的…。气度这么小,不就是因为一个女人吗?天杀的尤里菲尼雅,长这么漂亮干嘛?
心里骂归骂,阿卡德脸上还是挂着有些僵直的微笑转移话题说:“希博丁,你是伊丽塔莉娅殿下的骑士吧?”
“嗯。”心情不爽的希博丁给了阿卡德一个大白眼:“怎么了?”
“我想知道伊丽塔莉娅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你们鹰帅咳咳,再加上我那个弟弟…”阿卡德有些话不方便直接讲出来,说到这种程度大家肯定就都理解了。
希博丁瞟了一眼巴伐里昂:“我们鹰帅?错,我和帕里斯阁下没有什么私交,应该叫希拉克的鹰帅。”
“好吧好吧…”一脸笑容的阿卡德有撸起袖子揍人的冲动。
“伊丽塔莉娅殿下么…。”希博丁冥思苦想了半天说了一句:“顽劣!”
“顽劣?”阿卡德在帕里斯口中也听说过不少描述,再怎么样也不会是顽劣这么简单吧?于是阿卡德接着问:“还有呢?具体一些。”
“具体一些…”希博丁笑了:“那就是——非常顽劣!”
“……”阿卡德感觉希博丁现在不仅是在敷衍自己,而且有些看不起自己智商的意思,于是不由得看了看巴伐里昂,结果他发现巴伐里昂破天荒的选择了赞同死对头的说法,听到“非常顽劣”的时候,巴伐里昂一个劲的猛点头。
希博丁回忆道:“以前小公主是皇帝陛下和长公主殿下、尤里菲尼雅殿下最宠溺的人,其余的那些皇子们平时连皇帝陛下的面也见不到,而小公主无论做了什么都会被皇帝轻描淡写的抹平。”
阿卡德好奇道:“小公主做过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希博丁有些习以为常的说:“比如命人恐吓某位追求尤里菲尼雅殿下的贵族,然后通过一些合法手段掏空了那位先生的家产。”
巴伐里昂接着希博丁的话说:“再就是利用某些渠道把一名对已故大皇子拜伦殿下出言不逊的大臣偷情、圈养女奴的事情曝光了。其实贵族圈子里这不是什么大事,要命的是小公主竟然通过一点点线索揪出了那名大臣圈养的女奴竟然是在四皇子卡佩罗那里偷来的——要知道皇子们当中最不能得罪的可就是睚眦必报的四皇子,最后那名大臣被卡佩罗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扯出了或大或小贪腐证据,没几天就被贬官回家了。”
女人的报复心真的很可怕,阿卡德不由得对自己说。
巴伐里昂极有默契的接过情敌的话继续道:“小公主年幼的时候,六皇子休伯特殿下被三皇子西蒙殿下欺负,孩子间嘛难免打打闹闹,再说都是皇子别人也不敢干预。结果三皇子西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惹到了我小公主,让小公主殿下表态愿意为六皇子出头,公主殿下设计让三皇子自己偷偷潜入到她的后院偷一件东西——那天院子里特意放养了两只獒犬,差点被獒犬咬到的西蒙殿下被狗追到树上在零下三度的气温下躲了一夜,从那之后我们的三皇子看到小公主就会非常自觉的躲得很远。”
阿卡德暗叹一声:年幼的时候就有这么深的心机,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悍妞啊,帕里斯究竟喜欢伊丽塔莉娅哪一方面呢?再就是…貌似自己的宝贝弟弟和这位公主关系已经不只是暧昧的程度了,听说两个人都在共和登记结婚。虽然小公主回到帝国的时候皇帝就表示过不许任何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但是公主殿下到底对罗伊这个敌国军官的态度已经勾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
阿卡德是罗伊的哥哥,这件事情他比其他人更加好奇,而且在他看来,帕里斯和罗伊的情敌关系实在是有趣,看上去万人敬仰的鹰帅在泡妞方面完全不是自己那个闷骚弟弟的对手啊,哇咔咔,越来越有意思了。
通讯人员打断了阿卡德那近乎无聊的想法。
“元帅,刚接到消息,鹰帅的部队已经准备和卡佩罗一方交火。”
阿卡德命令道:“把资料发过来。”
巴伐里昂问道:“阁下,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阿卡德说道:“帕里斯为了减少双方的伤亡绝不会这么早就选择正面碰撞,他肯定会把对方主力引开,而我们需要时间,必须等到帕里斯把卡佩罗引到够远的地方才能动手。”
而相隔不远的地方,恶战似乎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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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里斯的舰队这次摆出了最常见的菱形阵型,可攻可守但是在兵力少的时候没有什么优势可言。
谢尔盖是卡佩罗一方的主帅,一向以稳妥著称的他在收到前方舰队传来的信息时略带犹豫的下达了集结阵型然后与敌人正面对抗的命令。
当谢尔盖在四皇子的注视下下达了集结命令之后,帕里斯竟然也集结阵型做出了对攻的姿态。
卡佩罗毕竟是皇帝,谢尔盖在这时候不由得有询问性质的看了身边的新皇帝一眼。卡佩罗对他点点头,示意谢尔盖放手去做。
在绝对的优势兵力面前,即使是鹰帅也不敢过于莽撞的与敌人交火,谢尔盖猜的没错,帕里斯也的确只是做出攻击的姿态没有真的强行突入对方阵型,不过帕里斯这一次并不是没有胆量,而是他不想造成过多的伤亡——减少死伤就是增加以后和共和对抗的筹码。
经过试探性的前进,帕里斯果断的选择了集结后全速按照大弧线路线绕向敌人的后方,而此时的谢尔盖刚刚集结完舰队,假如进行拦截就要再次把舰队至少分成两部分——过于庞大的战舰数量反而不能够灵活的追截敌人,而且帕里斯假如中途变向那么也需要预备兵力进行二次反应。
于是军事教科书般的战役拉开了序幕,谢尔盖的三支舰队分成两部分对帕里斯的舰队进行堵截,一个追一个跑,由于帕里斯舰队的行军线路单一,所以没过多久就快被拦截了,而且谢尔盖两部分舰队的另一部分也提前预判出敌人的行动做出了线路截击,切断了帕里斯舰队的退路。
在舰桥内有些幽悠闲的鹰帅不紧不慢的对自己的副官说:“确定前方敌军坐标位置,然后在我方射程的最远幅度只攻击敌人的先头部队。”
帕里斯知道不拿下这场战役的胜利那么减少死伤就没有意义了,战争也总是要死人的,区别也只是死多死少的问题。
谢尔盖对于战舰兵力的分配按照一比二的比例分成两部分,正面截击的是主力的两支舰队,而后方拦截的是一支舰队。这样的分配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好处——当帕里斯一方在弱势兵力时强行正面接触时,谢尔盖的舰队不仅可以利用火力优势消灭敌人而且后方的一支舰队既可以截断敌人后路又可以从后方牵制和消灭敌方战舰。假如帕里斯调转方向想要突破后方拦截时,虽然后方的舰队和谢尔盖舰队的另一部分兵力相差无几,但是谢尔盖的舰队即使不能在正面对抗中占到便宜也可以牵制住帕里斯一方,等待优势兵力的的支援。
教科书上这种类似的战例有很多,其实远在在古代人们捕鲸的时候就利用过这种方法,一边消耗和牵制,一边消磨鲸鱼的体力把几艘渔船分开应对海中的庞然大物。
但是帕里斯不是鲸鱼,是鲨鱼。
就当谢尔盖和新皇帝陛下翘首期望着帕里斯成为瓮中之鳖的时候,帕里斯的舰队开火了。
谢尔盖的两支舰队分出了十多艘舰只作为先头斥候,预防无法用雷达探测的战术暴雷,对于拥有三千艘舰艇的舰队来说十几艘的舰船只能算是九牛一毛而已。
不过有时候心里的威慑作用并不在于损失兵力的多少。
随着帕里斯轻描淡写的命令,炫丽耀眼的中性粒子光束刺穿了谢尔盖舰队先头部队的阵型,因为大型战役往往为了节约能源而选择对于防御力场的最优化处理,敌人在射程之外时战舰是不会张开防御力场的。但是千算万算,谢尔盖也没有想到帕里斯用的和自己统一规格的战舰射程突然比己方多了百分之十!
随着密集的中性粒子团闪着诡异的光泽渐渐消逝在静默的虚空,谢尔盖也知道自己的十几艘斥候舰只也随之变成了宇宙中的尘埃,不,甚至被气化、被蒸发,总之一点存在过的痕迹也没有了。
本以为猎物是只蓝鲸,结果以浮游生物和磷虾为食的猎物突然张开嘴露出了鲨鱼的利齿。呆滞,卡佩罗和谢尔盖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一起陷入了两秒钟的呆滞。
“主力部队停止前进!后续部队暂时原地待命!”
谢尔盖出于一贯的谨慎做出了一个看似明智实则愚蠢无比的决定。卡佩罗对于谢尔盖的这个决定没有任何异议,因为刚才的打击几乎具有强烈的威胁性质,假如受到攻击的是己方没能来得及张开防御力场的主力舰队,那么
这个想法一晃而过,谢尔盖和他的皇帝同时打了个冷战。
与之相对的,帕里斯此时则对着舰桥上的屏幕轻笑:“谢尔盖还是那么谨慎啊”
这句话的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嘲弄。
面对异变,新皇帝卡佩罗表现出了他的睿智,他并没有气急败坏的质问下属:“谁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