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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翔高兴的大声呼叫:“前辈可是吴心柳,吴伯伯?”
老郎中听到有人叫唤,忙转头望去,忽见这三个汉客,不由一楞,问道:
“小哥刚才可是呼叫老汉么?”
高天翔再问道:“您可是吴心柳,吴伯伯?”
这位郎中答得妙:“老汉到苗疆这么多年,姓名早就忘了,什么吴心柳,柳心吴的,我一概记不得啦!”
你说他是,还是不是?
老郎中又说了:“你们既来自中原,咱们就是汉客,走,屋里坐吧!”
三人随他进了苗圃中的三间小屋。
老郎中每个人面前送广一杯凉茶道:“这是老汉自炼的凉茶,功能清心去火,三位远来口喝,快喝了吧!”三个也真的口喝,于是立即全喝了。
老郎中问道:“你们三个来找谁?”
高天翔道:“吴心柳吴伯伯,人称怪医草药郎。”
“找他干什么呀?”
“家父跟他老人家是生死之交,一向焦不离孟。”
“嗯,原来你是找你爹的?你爹叫啥呀?”
“家父姓高,语德威!”
“嗯!高德威!高德威!”
“难道吴前辈忘掉了家父?”
“没忘,没忘,不过我从来就没认识过什么高德威。”
“难道吴前辈……”
“谁说我姓吴?”
“难道您……”
“哈哈哈哈,倒也,倒也!”这时就见小要饭的袁钢,真的倒了下去。
“咦?你们两个小辈怎么不怕毒?”
高天翔道:“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
“谁叫你们要找吴心柳!”
“难道前辈不是吴心柳?”
“我还柳心吴呢,吴心柳老小子生平与老夫作对,在你们这些小辈身上报复、报复,也算叫我出了口气。”
石玉这时忽然大声道:“大哥,这老东西是‘毒郎中’,快!快把他留下!”
毒郎中被石玉发觉了真象,立即逃走了。
高天翔本来要追,一看袁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便宜了这个毒郎中吧!”
二人同时仔细察看小要饭的袁钢,就见他呼吸短促,一身红瘢,明明是中毒之徽。
石玉连忙把玉蟾蜍改的吸毒蛛,放在他的心坎上。
高天翔也刺破了中指,把血液滴入他的口中。
足有一盏茶之久,小要饭的才悠悠醒转,头一句就嚷渴。
二个看屋中有水,可是毒郎中的水可没有人敢喝,正为难的对候,忽见窗外有桃树,拳大接桃,桃实垒垒,二人想,怕他水中有毒,这树上结的桃子总不会有问题吧,于是摘了一个大桃,给袁钢吃了。
三人知道这屋子是毒窟,还是赶紧离开吧!于是三人离开菜圃上路!谁知,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袁钢病势大作,混身烧的跟火炭一样,状着疯狂。
高天翔、石玉二人看了大惊,高天翔立即点了他的穴道,刺破中指,喂了他几滴血,石玉也用吸毒珠不停的在他心房运转,这样足有一个时辰,才见他好了一点,于是二人轮流背着他上路。
就这样每人按时由高天翔喂血,石玉祛毒,三个人水米没吃一粒,一连走了七天的路,已全不成人形了。
万幸,在七天头上,到了苗疆十八洞,见一群苗女正在嬉戏,一见他们三个,为首少女忽用纯正汉语道:“唷!咱们这儿来了汉客!”
高天翔一听对方说的汉话,忙上前一揖道:“姑娘,这儿可有郎中?”
姑娘道:“你们跟我来!”
由石玉背着袁钢,三人随少女到了一个小山洞外面,就听少女喊道:“老爷爷,你的汉客乡亲来了,快出来看看!”
不一会,由洞中走出二人,一老一少。
老者年约六十多岁,须发苍白。
年轻跟位少女,年约十七、八岁,二人均做汉装,看起来像祖孙。
老者一见他三位,忙道:“乡亲们由哪儿来呀?”
高天翔一抱拳道:“老前辈,我们由中原来这儿找人的,我三弟中了毒,老前辈可知道这儿那有郎中可以治毒伤?”
老者道:“你们把他放下,让老朽看看。”
石玉把袁钢放在了地上。
老者看过之后,咦了一声后,又道了声:“奇怪!”
高天翔问道:“前辈奇怪什么?”
“他是误食了一种毒果,按说六个时辰如不解救,必会血液崩溃而亡,他怎么能支持这么久?”
高天翔道:“我们误入毒郎中的药圃,饮了他给的一杯凉茶,我三弟就中了毒。”
“那你们二位怎么没中毒?”
“晚辈曾服过千年毒蟒内丹。二弟身怀玉蟾蜍故而没有中毒。”
“嗯,后来呢?”
“用晚辈的血液同玉蟾蜍,救活了三弟,但他直嚷渴,毒郎中屋子里的水不敢给他喝,只见院中有株桃树,桃实垒垒,所以喂了他一个。”
“唉,万幸这桃子只他一个人吃,不然真不得了。”
“老人家这桃……?”
“这桃是毒郎中用来害人的东西!”
“啊!那我这三弟还有救么?”
“唉!要救他说容易很容易,可是说难,确难如登天。”
“您这话……?”
这时少女道:“爷爷,您在苗疆几十年啦,治人无算,我看这位大哥哥人挺好的,又是您的乡亲,您救救他嘛!”
这老人家眼睛一亮,含笑道:“银花啊!平常我问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出嫁了。你不说非汉家郎不嫁么?”
“爷爷,您怎么老爱说这个!”
“不是别的,现在有个汉家郎,你对愿意嫁他?”
“爷爷……”她跑了,跑进了石洞之中。
老爷爷没理高天翔三个,反而追银花去了。
奇怪,他这是什么举动?
老爷爷进洞后,找上了银花,道:“孩子,你是不是真心想救那个汉家郎?”
“您不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图么?我当然想救他!”
“唉!孩子,要救他,只有你才能救他,所以我问你是不是愿嫁汉家郎?”
“爷爷,我……”
“爷爷看过这三人,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狼狈,可是三人均是上等人品,只要你答应嫁给那个个小的,他的病马上就可以好,不然就只有看他死啦!”
“爷爷,我……”
“他误食淫桃,能得七天不死,找到这儿来,这也是你们的缘份,看他们那样子,极像中原有身份的人,你嫁给他,也不辱没了你,你想,不然什么时似再碰上这么才能才貌双全的汉家郎?”
“爷爷,我不知道!”
“爷爷也绝不会害你,你想、从你三岁,父母双亡,就跟着我,到现在你都十七啦,苗洞青年想娶你的大有人在,可是你坚不嫁苗族同族,一定要嫁汉家郎,而我又打算老死苗疆,今天遇上他们,这也许是天意,可与不可求啊!”
“那……那……爷爷作主就是!”
“好!我叫他们准备,今晚你跟中毒的那汉家郎就成婚。”
“爷爷,那您也得把他的病治好才行啊!”
“唉!傻丫头,你就是治他病的主药哇!”
“怎么爷爷?”
“只要你们一成亲,他的病马上好!”
银花低下了头!老爷爷这才到了洞外,二人已焦急的不得了!一见老人家出来,忙上前道:“老人家……”
“我跟我这小孙女讲好了,病,我可以治,不过先决条件,是他得先娶我这孙女,你们答应么?”
高天翔忙道:“行,只要能救我三弟,您叫我们作什么都行。”
“好!咱就这么说定啦!”
“我三弟娶令孙女,老爷爷有什么条件?”
“我没任何条件,你们这老三,是误食了毒郎中所培育的毒淫桃所致,非得与女人结合不治,你们想他要与女人结合,在这苗区那儿找去?过去我这孙女就绝心想嫁汉家郎,这一来也是他们俩人的缘份,所以必得他们两人先结婚不可!”
二人一听,这才明白,忙道:“多谢老爷爷成全!”
“先别谢,我既是把孙女跟了你们老三,起码我也得知道他的出身来历呀?”
“老爷爷,我们老三乃中原丐帮的少帮主,随帮主姓袁,取名袁钢!”
“那你们两位?”
“老爷爷,这位是我二弟,姓石名玉,乃扯旗门的少门主,我与他二人是结义兄弟,至于我叫高天翔,乃是直隶京东高家庄人氏,他们二位全是帮着我在江湖之上寻找我失踪的家父。”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家父姓高号德威!”
“高德威?”
“你认识?”
“没听说过,那你们为啥跑苗疆来?”
“听说家父与怪医百草郎吴心柳,吴伯伯是至交,而吴伯伯有人说是在苗疆,故尔前来寻找。”
“嗯!吴心柳前几年是在苗疆,不过近几年去了云南大理,你们要找他,得到大理去一趟。”
“多谢老爷爷!”
“我已三十多年没在江湖走动了,不知有你爹这号人物,按说他既是江湖人,你们该在中原打听啊!”
“我爹并不是想在江湖成名,而主要的是在找寻我的外祖父!”
“那你外祖父是准,说说我可能知道。”
“我外祖父他老人家名气很大。”
“谁?”
“我外祖父同外祖母,合称‘鸳鸯双侠’。”
“你说谁?”
“鸳鸯双侠!”
“你外祖父叫什么?”
“我外祖父范公讳大魁!”
“你外祖母呢?”
“光外祖母文氏讳名娟!”
“怎么?你外祖母死啦?”
“先外祖母在家母五岁已经去世。”
“那你母亲叫啥?”
“家母讳小娟!”老人家听了之后,非常激动,双目落泪。
“老爷爷您怎么啦?”
“孩子,孩子!我……我……我……我就是你外公!”
“啊……您就是我外公?”
“对!我就是你的亲外公,为了我,苦了你们了。”
“外公您!”
“唉!想当年我被蒙面人联手追杀,你外婆又怀了孕,只好把她托给北京的李姐照料,我在外边逃亡,一直被追杀到了嘉峪关外,鸣沙山,才被一位高人所救,后来传了我点医术,我才在这苗疆过了三十年。”
“外公……”高天翔倒在老人家怀中大哭。
石玉也跟着垂泪!只有袁钢被点了穴道,傻傻的!最后还是石玉道:“大哥,你找到外公该高兴才是啊,别哭啦!”
大伙这才止哀!现在老人家把银花叫出来,介绍她与高天翔表兄妹相认。
范大魁道:“这孩子是我十几年前收养的孙女,你们也算得是表兄妹啦!”
银花叫了声:“表哥!”
高天翔也叫了声:“表妹!”
范大魁道:“既然成了自家人了,也该早点救老三啦!”
于是就叫二人找水,给袁钢洗了个澡,他同时把银花拉入洞中,告诉她,等下就跟袁钢在内洞成亲,刚开始袁钢被毒性所迷,会很粗暴,可是只要男女一接触,他会马上清醒,更要防他羞忿自决。
银花听了,羞人答答的不肯再出洞府。
范大魁叫二人在洞外就把袁钢衣服脱了,解了穴道,放入洞中。
袁钢这时早已神智不清,他心中唯一想的就是女人,他进入洞中之后,见灯光照射下,果然有个女人,在神智不清又见了女人的情况下,立即上前撕了衣服就干,银花因早受爷爷指点,只有含泪忍了。
半个时辰后,袁钢逐渐清醒过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