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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扬声对着门外的王公公吼道:“派个人去梅园说一声,就说本王今夜不过去了,让侧妃早些歇息!”
“是。”王公公在门阴柔地应了一声,接着,门外又恢复了先前的极静。赵夺欺上前来,将花想容逼到了角落。
花想容听着赵夺那觉得的声音,忽然想到自己嫁进王府的那一天,备受冷落的孤独与无奈,她忍不住脱口说道:“你怎么能这样?你知道新婚之夜,一个人独守空空房的滋味吗?你一心一意地爱着她,发誓要娶她,娶到了手,就任由你这样冷落?”
赵夺现实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布满了阴云:“很高兴你能够不计前嫌,说出这样的话来替眉儿着想,这说明你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女子。但是,本王同样也很愤怒,因为你急着把本王推出去,说明你对本王的恩宠很不屑,换句话说,你根本就不在乎本王。正因为你不在乎,所以你才敢愚弄本王;正因为你不在乎,所以你才敢逃离王府。花想容,本王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些,以致于你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以为犯什么样的错误,本王都可以饶恕你吗?”
花想容被赵夺追问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憋红了脸,靠在墙上气喘不已。
赵夺一步一步凑上前去,紧紧地捏着花想容的肩膀,将她牢牢固定在墙上,紧紧地盯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嘴唇,那淡淡的绯色让他别不开视线。喜宴之时,他已经喝了不少酒,经风一吹,有些微晕,在被花想容激怒,心中拱起的火气怎么也无法消散。
他瞪着不知是被欲望还是怒火染红的眸子,逼问道:“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背叛?我不许你逃跑,不许你离开,更不许你背叛。你是我的小妾,我不许你再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说完,他便俯下身来,欲要吻住她那含恨未语的嘴唇。花想容别过头去,妄想抗拒,哪知他早已经做好准备,竟然腾出一只手来,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颌,不仅让她躲闪不能,反而张开了小嘴,任由他的舌头霸道而入。
花想容弓起了身子奋力挣扎,全身僵硬的让赵夺直觉得硌的慌,但他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更是强势地加深了那个吻。
呼吸有些费力,尽管她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却大多被赵夺由唇齿之间吸附而去。她下了下狠心,还是落下了牙齿,一时间,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赵夺疯狂掠夺的舌尖在停顿了一秒之后,瞬间变得更加狂肆,探入更深,翻滚缠绵,吸吮舔弄,全然不顾那由已经被她咬破而鲜血直流的舌尖传来的刺痛。
他吻的太深,花想容只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死了一般难受,她呜咽着挣扎,用自己的粉拳重重地捶着他的胸膛,几经闪躲,几经纠缠,终于,他放开了她,急渴地喘息。
空气像是一股清醒剂,再一次让她恢复意识,她刚要趁着赵夺喘息的空隙逃开,却被赵夺一把拉了回来。
嘶地一声,他不由分说便撕开了花想容的衣衫,由破碎处露出大半个嫩肩,他重重一吻,落在销魂的锁骨之上,随后,他毫不留情地拉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床上掼去。
花想容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找回点方向感,却见赵夺已经站在床边,她本能地后退,他也本能地前进,终于,在她无路可退之时,他毫不留情地压了下来。
他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大掌探了进去,抚着她腰间的肌肤。他抬头,望着身下欲哭的人儿,冷冷地道:“这一次,我倒要听听,你究竟会喊出谁的名字。”
衣衫尽毁,华美地由空中飘落,花想容赤身裸体地躺在窄小的床上,如同被剥了茧的白蚕,全身散发着奶般的光泽。
赵夺抿着嘴唇,看不出他眼中到底有多少是情欲,到底有多少是恨之入骨的决然。他毫无怜惜地进入,几近疯狂地掠夺,没有前戏的润滑,疼痛感如同再一次经历初夜一般。花想容无助地低咽着,他却全然没有顾惜,动作依旧狂野。
“啊。。。。。。不要。。。。。。不要这么对我。。。。。。”一向强硬的花想容在赵夺剧烈的撞击下,不得不伏首求饶,而赵夺始终不为所动。
“不要。。。。。。走开,求求你。。。。。。走开。。。。。。”
赵夺猛地睁开了眼,挺直了掠夺,胴眸幽暗的如同深潭一般:“你刚才教了什么?”
疼痛感消失,花想容便不再讨饶。她恨恨地看着赵夺,突然抿紧了嘴唇。
“不说?”赵夺的胴眸倏地一黯,又猛烈地抽动了几下,威胁道:“说不说?”
你越是问,我就越是不说。花想容紧咬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他的侵略。一滴眼泪由眼角缓缓落下,她却倔强地抬起麻木不堪的手,轻轻擦了去,然后风淡云清地如同什么都没有一般。
赵夺失去了耐性,猛地从她的身体里退出,继而扳过她的身子,准备新一轮的掠夺。
随着花想容的一声低呼,赵夺猛地停止了动作。那如玉一般晶莹的背上,交错着一条条丑陋的鞭痕。时间已久,痕迹已经不再是嫩红,而是淡淡地发黑,像一条条蛇纠结在一起。同样,引起他注意的,还有那块被他亲手烙下的伤疤。
回忆一点点地晕开,如同宣纸上收不住的墨迹,她的眼泪,她的痛苦,她的倔强,还有她的坚强,无一不化做一股强大的力量,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门。
花想容正准备承受着更惨烈的惩罚,却不料,赵夺并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她背过头来,看见他的眼神错愣地落在自己地背部发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厌恶了吧?有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身体丑陋的女人?可是,这都是你亲手造成的。”
“容儿。。。。。。”赵夺低哑出声,忍不住伸出手指,疼惜地抚触着她后备的伤痕。
感受到他的触碰,花想容厌恶地皱眉,满眼嘲讽地道:“很扫兴吧?你还要不要继续,如果实在是不能勉强的话,那就尽快滚出去!”
“容儿,我。。。。。。”
“滚,滚出去!”
眉儿坐在喜榻上,由喜婆服侍着吃了些糕点,静等着赵夺前来。喜帕映红的小脸上,眸光流转,一副掩不住的娇羞与春情。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来了?”眉儿以为是赵夺,兴奋地掀起喜帕,喜婆一见,慌忙上前,替她盖好,又千叮万嘱地告诉她,千万不能掀开,这才放心地去开门。
大门豁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小太监那看似净纯的小脸:“嬷嬷,王爷差笑得来禀报一声,王爷酒醉微酣,就不来了,轻侧妃早些歇息。”
“什么?”不等喜婆打发了小太监,眉儿早已经按耐不住,掀下了喜帕,一脸愤然。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新婚之夜,这是洞房花烛,他怎么能如此冷落于我?这叫我颜面何存?”
喜婆打发了小太监,跑过来抱着她连声安慰道:“侧妃,想开些吧,王爷是何等身份,这样大喜的日子,他自然少喝不得的。”
“那他总该来一趟吧,至少掀了盖头再走,就算他留宿也没有什么不妥呀。”
喜婆被问的一时无语,只好默默地叹气。
精明的眉儿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死死地抓着喜婆的衣袖,一脸不甘地央道:“不对,夺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就是喝的再多,也不会不来我这里的。嬷嬷,你把刚才的小太监找回来,我要亲自问她。”
喜婆无奈,只好跑出去寻找小太监,幸而他走的不远,喜婆便又把他带了回去。
新婚之喜在眉儿的脸上完全体现不出,她怒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不明所以的小太监,掰开了飞扬跋扈的架势。她厉声问道:“王爷到底喝了多少酒,竟然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吗?”
小太监低头回道:“回侧妃,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王爷让你来的吗?他既然吩咐你,你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情形?”
小太监道:“回侧妃,奴才是王公公支使来的,具体的奴才真的不清楚。”
眉儿眼珠一转,问道:“王公公?他差遣你的时候,你们是在哪里?”
“奴才是王公公手下的新人,今日跟着王公公一起给王爷走差,刚刚是在下人房,王爷占恶搞在审问逃犯。”
“逃犯?什么逃犯竟然要他连夜审讯?”
“奴才不知道。”
“嗯?”眉儿挑了挑眉,威喝一声,道:“王爷到底在审什么逃犯?说!”
小太监心中一惧,全身颤抖不已,想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说:“回侧妃,奴才只记得犯人是个女的,好像叫什么容。。。。。。”
“花想容?”一丝恨意飞快地闪过大脑,眉儿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你没听错?”
小太监回答道:“奴才也是听人胡乱说的,不敢肯定。”
眉儿皱着眉,暗暗揣测着,越发地觉得那个所谓的犯人就是花想容。她瞪大了眼睛,问道:“知道她犯了什么错吗?”
“回侧妃,听说是趁着王爷与侧妃大婚之际,夹带私逃,王爷大怒,命人给抓了回来。”
眉儿听言,忍不住自嘲道:“大婚的时候,还能够顾及到有人挟带私逃,他还真是分身有术啊。”
小太监洞悉到眉儿眼中的凛寒之色,抬眼一瞧,便是她那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吓得立即到退一步,圆滑地低说一声“奴才告退”,甚至不等眉儿点头,便急匆匆地小时在夜色之中了。
乒乒乓乓,屋里那华丽的摆设被眉儿砸的稀烂,喜婆吓得不轻,只是象征性地劝了几句,便退到了门外。
东西被眉儿砸的差不多勒,心头的恨意却丝毫不减。她打开小窗,望着幽深的庭院里那一眼看不到边的黑暗,咬牙切齿地道:“花想容,咱们走着瞧。”
076 醋意
天色渐亮,残烛烟缈,赵夺伏在书案上,眉头渐皱渐开,始终不能踏实入眠。自从被花想容赶出来之后,他就一直呆在书房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幅曾经信手而涂的杰作。画像上,女子满足幸福的笑容犹日可见,可是,却离他越来越远了。
看得痴了累了,他便伏在书案上,闭上眼睛,全是花想容逃跑的情景。他愤怒地大吼,跋开步子放手狂追,可是总是在即将追到她的一霎,两个人的距离又忽地拉远了。
他伸着手,仿佛已经够到了她的衣袂,可是却在指缝中滑了一下,便又消失不见了。
“容儿,回来,不要走,不要走。。。。。。”
赵夺猛地睁开眼,驻在额头的汗水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这才从失去的梦境中番然觉醒。
原来,他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明明只是一场梦,却又有着惊人的真实感,让赵夺中头的失落骤然而增。
赵夺猛地想起,昨天是他大婚的日子,而他做了一个不合格的丈夫。他收拾气身心的疲惫,匆匆赶到梅园,而眉儿早已起身,与汀兰、清音还有秋月坐在客厅里,相聊甚欢。
赵夺原本想跟眉儿解释几句,却见周围这么多人,便没有出声,径直坐在椅子上,端起睡喝了起来。
几个人看见赵夺坐下,立即起身行礼,殷勤备至,眉儿更是满眼含笑地说:“王爷,昨日喝的那样多,今天怎么气的这么早?”
“酒喝多了都是要醒夜的,打昨儿夜里醒了,就再也没睡了。早上惦记着你,特意过来看看。”赵夺说的云淡风轻,一番话下来倒有些例行公事的意味。
清音凑上前来,笑道:“王爷,昨儿大婚的阵式不小,听说虎阳王的世子夸下了海口,说是将来一定要赛过王爷呢。”
赵夺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