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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红晕双颊,没好气的啐道:“你这人哩,脑子里从来都没什么好念头。”
任东杰一扬眉,自言自语道:“说不出来吗?那好,我就上下各得一半吧。”
他说着一只手探向半裸酥胸,另一只手抚上了温暖浑圆的大腿。
玉玲珑被摸的全身发烫,秀眸射出炽烈的情火,软弱的道:“就……就上面的一半吧……但你要答应人家,绝不可以逾越界线……”
任东杰盯着这风姿卓越的动人美女,调侃道:“你以为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我根本就用不着做出任何承诺。”
玉玲珑大嗔道:“你若用强得到我,人家怎样也不会心服的。”
任东杰微笑道:“那么我们再来打个赌好了,我也只用这双手,一刻钟之内绝对能令你讨饶。只要你的小嘴能忍着不发出可爱的呻吟声,就算我输了,如何?”
玉玲珑横了他一眼,樱脣轻颤的道:“那不还是让你过足了手脚的瘾?好,就让小女子见识一下,任公子的手上功夫究竟有没有传说中那样厉害!”
任东杰哈哈一笑,食中二指沿着她的胸部曲线自上而下一划,衣襟一下子就完全向两边敞开了,令人目眩的美好酥胸顿时全部裸露在了视线中。
任东杰看得双眼发亮,哪里还会客气,两只手一齐按上了这无限诱人的酥胸。
玉玲珑脸热如火,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就似没了骨头般靠在他身上,一声不响任他恣意的满足。
温香暖玉在握,任东杰的心跳也加快了起来,双掌爱不释手的玩弄着这两团嫩肉。
娇嫩的蓓蕾条件反射般硬了起来,原本是淡淡一圈的乳晕也呈现出了诱人的色泽。玉玲珑用力的咬着嘴脣,两眼水汪汪的情思难禁,俏脸已经变的和乳晕一样的嫣红。
任东杰露出促狭的笑容,十根指头捏﹑按﹑揉﹑压,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着这美女的乳尖,使出了浑身解数挑逗着她。
玉玲珑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剧烈喘息着,整个娇躯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半睁半闭的美眸已经有些失神,两颗乳头完全绽放了开来,就像是钻石一样的坚硬。
蓦地,她感觉到对方的指尖渗出丝丝寒冷的真气,那感觉就如蚂蚁在噬咬着自己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这一下再也忍耐不住了,张嘴发出了“哎呀”的娇吟。
任东杰大喜,松开手道:“怎样?我赢了……”
话犹未了,他的目光正巧绕过玉玲珑的肩头,瞥见桌上的铜镜里似乎有亮光一闪!
几乎是下意识的,任东杰猛地弹起,抱着玉玲珑的娇躯滚了出去!
只听“嗤嗤嗤”几声轻响,刚才他们站立的地方突然钉上了四枚金光闪闪的暗器!
任东杰大喝一声,左手将玉玲珑推开,右手夹在衣袖里上下翻飞,转眼间又接下了八枚激射而来的金光!
暗器入手冰凉,坚韧,是薄而锋利的一片片,他百忙中低头一看,脸色突然变了!
──这赫然是一片片的金叶子!
突然之间,暗器不再打来了,窗边有条人影闪电般的倒飞而出,倏地就消失了。
任东杰暗中叹了口气,借力翻身,从门口掠了出去。
他是个很谨慎的人,知道在对方神出鬼没的暗器威胁下,穿窗而过实在太危险,只有正门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屋外是黑沉沉的夜色,那人影已经不见了。
任东杰在夜风中悄立了片刻,这才返回屋里,玉玲珑正惊魂甫定站起身来,粉脸煞白道:“你看到了吗?是谁?”
任东杰摇摇头,俯身将所有的金叶子都捡了起来,若有所思的道:“金叶子!嘿,果然是金叶子!”
玉玲珑失声道:“什么?金叶子不是跟那顶轿子一起炸死了吗?”
任东杰淡淡道:“那只是个金蝉脱壳之计罢了,我绝不相信她会那么容易死去。”
他不等玉玲珑说话,又沉着的道:“你把床移到远离窗户的角落里,务必要在暗器射不到的地方,然后关上门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玉玲珑欲言又止,清澈动人的美眸里似乎蕴含着许多言语,但最终却没说出来,只是轻轻道:“我明白了,你自己一切小心。”
任东杰送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整好衣裳大步出门,展开轻功掠进了夜色中。
寒风凛冽,不知不觉间,冬季已经取代了暮秋。
铁木兰站在“腊梅轩”外的一颗松树下,向着手心里呵了一口暖气,然后握住谤冷的刀柄。
这样冷的天气,别人都早早回屋烤火了,她却敬业的履行着捕快的职责,守卫在静慧师太的屋外。
入夜之后,这老尼姑似乎安静了许多,又或许是猜到她会下定决心不走,竟没有出来赶她离开。
不过,赶是不赶了,却也没有邀请她进屋避寒,于是铁木兰就只好一个人站在外面,在呼啸的狂风中苦苦的挨着……
烛火摇晃,一共十二片薄啊的金叶子,在灯下闪耀着夺目的金光!
江松林的眼睛里也在闪着光,沉声道:“轿子的那具男尸并不是金叶子,这一点我们俩早已达成了共识。”
任东杰点了点头道:“毫无疑问,几天前上船的客人当中,其实根本就没有‘金叶子’这个人。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在那两天里同时扮演了‘金叶子’和她自己这两种身份。”
江松林同意道:“因为金叶子总是躲着不露面,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而在轿子爆炸之后,她就恢复了自己本来的身份。”
任东杰道:“我想她很可能就是这里的岛主,一切阴谋也都是她暗中策划的。
如果这个想法属实的话,凶手只要在几个女子当中找就可以了。“江松林思忖片刻,道:“遗憾的是我们并不能确定金叶子一定是女的。”
任东杰不解道:“为什么?一个月前在金陵城里,我甚至曾进入过轿子,和她隔着一张帘子说过话。”
江松林惋惜的道:“但听声音是靠不住的。任兄忘了‘控喉术’吗?”
任东杰吃了一惊道:“我只知控喉术可以改变自己的声音,难道还能……”
江松林道:“改变声音只是最基本的水平,这种邪术练到最深时,可以任意模仿他人语调,惟妙惟肖的幻化男女,令人无法分辨得清,所以才会遭到侠义道的唾弃。”
任东杰呆了半晌,苦笑道:“金叶子若真是男人,我一定会掉满地的鸡皮疙瘩。”
江松林淡淡道:“那你就准备掉吧。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金叶子在江湖行走时怎样都不肯离开轿子?”
任东杰怔了怔,脸色突然发白道:“难道是因为她……他其实是个男人?”
江松林缓缓道:“三年前逃出来的那位幸存者,我们无法确定其性别。如果这人是男的话,也许他很早就处心积虑的策划着这起阴谋了,包括伪装成金叶子。”
任东杰倒抽了口凉气,喃喃道:“不错,他先以金叶子的身份在江湖上闯出响亮名声,让人人都以为金叶子是女子。等到他正式开始报仇雪恨的时候,大家就只会从女子当中去寻找凶手,不会注意到他了……噢,老天……”
江松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你也不必太较真了。
眼下只能说一切都还是未知的,不能排除凶手究竟是男还是女。“任东杰长长的叹了口气,颓然坐了下来,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屋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铁木兰闻声回头,不禁一怔。
静慧师太撑着根木杖,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木无表情的道:“外面风大,进来烤火暖和一下吧。”
这句话说的很冷淡,但铁木兰听在耳里,还是涌起了一股暖意。
原来这老尼姑并不是绝对无情的,虽然行事比较死板,但还是很有些人情味的。
铁木兰想到这里,脸上也泛起了笑容,吐了吐舌头道:“多谢师太!”
她高高兴兴进了屋,转身正要关门,静慧师太脚下突然一个跄踉,立足不稳向前俯跌了下去。
铁木兰一惊,忙飞身上前扶住,嘴里道:“您老没事吧?唉,伤势还没好就别随便下床呀……”
这句话还没说完,一只手蓦地从旁边伸来,掌缘在她颈后的大动脉上一切!
铁木兰眼前一黑,连哼都没哼出来,就“啪”的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静慧师太喘了几口气,脸色一片灰白,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一瞬间又苍老了十年。
好容易止住了咳声,她抱歉的看了铁木兰一眼,喃喃自语道:“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谁叫你阻着本座呢?”
说完就拄着木杖走了出去,然后反手关上了房门……
任东杰回到居所时,已经是三更以后了。
屋内的灯已熄灭,藉着窗外透进的淡淡星光,可以看见床铺果然已移到了角落,女子曼妙的曲线正裹在被单里,面朝里睡着,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任东杰冷冷道:“玉小姐,你倒是挺不客气,又一次占用了我的床。”
玉玲珑没答腔,似乎是躲在被窝里嗤嗤的笑。
任东杰板着脸道:“这次你休想再叫我打地铺了。何况这次你输了给我,若想留在这里不走的话,就只能跟我同床共枕一起睡!”
玉玲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依旧没有起来的意思,明显就是在挑舋他的耐心。
任东杰恨的牙痒痒的,将心一横,大踏步走到床边,脚下却踢到一堆东西。
他睁大眼睛一看,竟是由外到内的女子装束,整整齐齐的堆放在地上。
──敢情她竟是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的躺在被窝里?
任东杰不由兴奋起来,低声道:“这是你自己找的,现在我就要收取全部报酬了,你不能怪我!”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脱光,跳上床,游鱼般的就钻进了被子。
一个温暖,光滑而又香喷喷的娇躯立刻贴了过来,微微颤抖着,饱满的双乳挤压住了他的胸膛。
任东杰的欲火立刻飙升,刚才爱抚玉玲珑时本就积累了太多的热情,这时候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他一个翻身压上了她,手掌插到身下尽情的抚摸着滑溜溜的粉背,嘴巴从肩部吻起,很快就攻占了挺拔陡峭的玉峰。
玉玲珑今夜出奇的柔顺,虽然略有些紧张,但却十分配合,稍微示意就主动的分开了两条浑圆柔腻的大腿。
任东杰忍不住了,喘气道:“玉小姐,我……我真的要来了!”
玉玲珑娇躯不断发颤,但却用尽全力抱紧了他,那越来越热的胴体,还有主动抬起的丰臀,都已经充份说明瞭她的芳心暗许,做好了接纳阳根的准备。
“来了!”
任东杰将她双腿分的更开,胯下的阳物高高翘起,在黑暗中准确的找到了位置,一点点的捅进了紧密的花脣中。
潮涌而来的快感,令的他舒服的难以形容。胯下的女子却压抑的低呼了一声,似乎有些痛楚……
蓦地,任东杰出了一身冷汗,骇然惊叫道:“妙音,是你!”
女子泪流满面,低低的抽泣起来。
任东杰心头一片混乱,正想退出,谁知妙音却猛地用双腿缠住了他的腰部,抬起屁股用力向上一送……
“噗嗤”一声轻响,借助淫水的润滑,又粗又长的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尽头!
就在这同一时刻,铁木兰悠悠的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很快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这老尼姑,简直是岂有此理!
铁木兰怒气冲冲的环视着屋内,发现静慧师太并不在,不由得着急起来,赶忙奔出去寻找。
她才刚走出“腊梅轩”就发出了一声惊惶的尖叫!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