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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凤凰儿的过程更令我好奇,我想你大概也不打算坦白相告。」
笑意更深,他实在非常喜欢这称谓。
「开口凤凰,闭口凤凰的乱叫,令人多添厌恶。」
清冷的眸子对上了那双肆意张狂的眼睛。
「俗语说龙凤呈祥,我是真龙,你是凤凰,真乃天造地彻的一对。」桓尧冽嘴一笑,一副调侃的口气。「乾坤教的左使,通称凤凰,更何况,现一任教主还叫什幺龙翼,真拿来配的话,我大概也分身乏术。」顿了顿,桓宸柔和的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一下子又冒出条神秘莫测的龙,不知道你和他,哪一条才是真龙?」
「哪条是真龙,宸心中早已有数。」
桓宸神色不变,微微一笑,说道,「陛下的想法未免太一厢情愿。」
「希望如此。」桓尧长吁一口气,「或许我应该感谢你,毕竟你为我清除了不少障碍——那些对他忠心耿耿的教众,于奉天来说,是个非常大的威胁。」
「您从来就不信任我。」
「现在假若我说我一直都信任你的话,或许会被你看轻——」
桓宸突然冷笑不已,「从小到大,我一直都那幺喜欢您,那幺崇拜您,那幺敬佩您,把您当作了最敬爱的兄长,无论您说什幺,干什幺,哪怕把我的名字改掉,我都从未起过一丝反叛您的心。奉天的江山,其实是我父皇,加上您和叔父一起打下的,登上皇位,也是理所当然,可为什幺——为什幺要如此待我?真那幺害怕我篡位的话,随便糊弄个借口,用什幺毒酒,白绫,青锋剑之类赐我死罢。」「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就决不会让你死——」
桓尧神色一黯,不明白为何到了现在宸还不懂他的心。
「好郑重的许诺。」
眉梢处悄然爬上了一丝讥诮。
「宸,你父皇已经将你许配给我,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你抵赖。」
「父皇的所谓诺言你不必强调多遍,毕竟我不是聋子,还有不错的记忆能力。」「别太钻牛角尖——奉天是属于我们俩的,我们一起共享天下,我不会再强迫你,相信我,好幺?」「真的?」桓宸冷笑不已,「可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桓尧,你总是摆着一副谦厚平和,冷静睿智,甚至大仁大义的脸孔,我看着就想吐,你这恶心的混蛋,滥人,色猪,淫棍——」「原来你在意那每晚不同的侍寝美人。」
桓尧的目光倏地变得锐利,犹如一只原本慵懒的野兽在看到猎物那般,「可否将你的不满情绪定义为吃醋?」
「任何一个无偷窥癖好的男人都不能容忍你的变态行径。」
某君的过度自恋,桓宸只是笑眯眯地说道。
「挺尖锐的说辞,只是宸,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桓尧眼神又一变,充满了好奇。「您是明知故问。」突然伸手捏住桓尧下巴,带着邪气的美丽黑眸睨着,「陛下的模样不差,怎样看都算得上美人。」
认真看来,确实不差,上他就不算委屈自己。
缓缓露出了艳丽的微笑,纤细的指轻抚着厚实的唇瓣,一脸的温柔,一脸的动情。勾起桓尧的下颚,唇上力道突然加深,含住了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抵开微为干燥的双唇,一颗冰凉的药丸轻易滑入对方的口中。
优雅地将唇向后退了几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桓尧的一举一动。
喉咙微动,桓尧十分温顺地把这颗致命的东西吞了下去。
「凤凰销魂——宸既然是凤凰,那颗当然是销魂丹,带点薄荷的清凉,甜甜的,味道不错。」桓尧呢喃道。
桓宸笑得更加迷人,「陛下果是识货之人,我这里还有两颗。」
「意犹未尽才能回味无穷,剩下的两颗还是赠给有缘人分享为妙。」
「——想不到陛下辩才无碍。」
「和宸相比,是小巫见大巫。」桓尧哈哈大笑,「对哟,这销魂丹有解药幺?」说话间,丹田处彷佛有股烈火直扑上胸口,全身受制的桓尧暗自苦笑,既不能运功抵抗,又不可指望有药解救,只好强定心神忍耐。
「每个月一次的解药,如果当月没吃,或者迟吃解药,哪怕迟上一天——下场不仅仅是销魂那幺简单,你会全身痛痒,皮肤溃烂而亡。」
「好厉害的毒药。」
闻言,桓尧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慨叹。
「既然你一意孤行去改变我们俩的关系,既然你如此执着我父皇的承诺,那就让我勉为其难地娶你了。」「宸是打算履行昨晚的誓言?」
深邃狭长的黑眸,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有何不可?」
低下头,差一粒米的距离,鼻尖几碰上了鼻尖,桓宸笑得甚是情色。
桓宸的技术——恐怕只能用一词来形容,其劣无比。
桓尧疼得咧牙吡齿,疑惑着他究竟是想上,即或想吃掉自己。
总往好的方向考虑,体贴地认为他的撕啃,他的挤压,仅为了报复。
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到最后仅有绝望。
「已经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啦。好歹每晚观摩也观摩了,这几年给你练习床技的人也不少,怎的生疏至此!」
自认忍耐力,修养一流的桓尧终于忍无可忍。
「闭嘴,对着骨头和肌肉一般硬绷绷?」
「万岁爷,我下次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啦。」
……
「混蛋,王八蛋,别忘了你肚子还有一颗销魂丹。」
……
「陛下,我会学乖的——」
……
「——色猪,淫虫,如果你动我一根头发的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
「皇帝,我……那……那里还很疼。」
……
充耳不闻那不夹杂的谩骂和求饶,桓尧的唇来回吻着大腿根部内侧细致的白嫩肌肤,而手也忙着抚摸着那平滑柔软的小坑,指尖在脐边游走挑逗。
酥麻感窜过全身,桓宸的脸红得有如熟透的水蜜桃,凌乱的发丝沁着点点香汗贴在泛起脂色的裸背上,媚得惊人。
笨蛋,饭桶,脑袋进水的桓宸,你上别人没感觉,居然让别人上就——愤恨地把自己骂上了千遍,依旧不能抑制自己对那双魔术一般的手,以及点石成金的嘴巴有微弱的抵抗。大概是对手的问题——在某一瞬间,桓宸暗自下了决心,抱尧之心不死,可他首先要先找个对胃口的人来练习。「别紧绷着身体。」
他熟悉他身上的一切敏感点,看上去他也很享受,可为什幺到了最后关头,却如此别扭?桓宸死命咬着下唇,眼睫微颤,浑身抖动。
昨晚的疼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他越想越害怕。
眼角瞄到桓尧胯下那狰狞赤红的话儿,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的模样,更是魂飞魄散。他这副竭力忍耐,又是哀怨,又是后悔,又是愤恨,又是害怕的神情,激得桓尧情致更为高涨,他将粗大的男性导向了那粉红妖艳的穴口。
「不,不要……」
那恐怖的触感令他毛骨悚然,下身越发绷得紧了。
「啊,好痛——」
偷偷松了口气,没预期那般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只是微微带点胀痛,不过关键时刻喊痛总不会有错。桓尧叹着气,停住了不动,低首吻着那两片冰凉,仿佛失去了血色的唇,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那根美丽的嫩芽,极尽爱怜之能事。
才进入些许,而桓宸的模样却似疼痛至极,竟有两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哎,明知道他是在做戏,心却依旧软了下来。
怜惜的抹去他的眼泪,柔声安慰道,「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我不要,不要。」
桓宸呜咽着,突地抓住了那双在他身上放肆的手,蒙上了雾气的丹凤眼可怜兮兮地眨着,「陛下,沈美人就在隔壁,他的模样比我美多了,性子也很好,而且他禁得起折腾,来个十回八回大概也没什幺打紧。」说话流畅了不少,看来他已经适应了。
把心一横,猛地一冲,利刃已长驱直入,抵达最深处,桓尧邪邪地笑着,语调充满诱哄,「叫我的名字——尧,或许我还会考虑只抱你一回。」
「尧,尧——尧哥哥……」
肉麻当有趣?
悲哀的是自己竟然还叫得非常畅顺,更像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可话又说回来,只要能结束苦难,别说这个,哪怕让他喊一些什幺恶心的称呼,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反正不会少一块肉,鸡皮疙瘩掉了满床而已。
心一荡,桓尧的眼前不由现出当年那水嫩嫩的,唇红齿白的人儿跌跌撞撞地向扑来,用软软绵绵的,奶声奶气的声音亲热地叫着自己的一幕。
「尧哥哥——真怀念啊,那时候你才两岁,」混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颊上,「不错,我就是你的尧哥哥。」
桓宸浑身一哆嗦,脸是一阵红,一阵青。
掉鸡皮疙瘩原来还是小事一桩,他几乎把今天所吃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在一次确定,居然对两岁的他——有如此肮脏,污猥念头的桓尧,是一只超级色鬼,变态中的变态。呜——他的腰杆或许已被折断,他的屁股或许已被捅破,元凶却依旧在作恶。
这男人的性命不是明明捏在他手中幺,为什幺到头来,他还是被压倒的一个?很疼,很疼,全身骨头都将要散开一般。
「你还有完没完啊?」
忠实奉行「忍无可忍,不会再忍」宗旨的桓宸终于爆发。
和昨晚不一样,不断来回在他体内肆虐了近半个时辰,那棍子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难道销魂丹不仅是世间最诡异,最恶毒,还兼有金枪不倒的奇效?
「别吼那幺大声,除非你希望沈美人,还有船上别的人知道你才是被抱的那个?」桓尧浑浊的气息喷到了他的脖子上,满意地看到白皙的颈项出现了微微的胭红。「静王妃——」
「胡说八道,你才是静王妃——」
洁白晶亮的齿缝努力地迸出斩钉截铁的一句。
「能够成为静王妃,是我的荣幸。」桓尧的眼睛亮得不可思议,一本正经地说道,「宸,你千万可别赖账。」
「荣幸?赖帐?」
世上竟有如此自甘堕落,刮脸无耻的皇帝?
父皇,叔父,若然你们能看到,听到眼前一切,就赶紧从坟墓里面爬出来,合力将桓尧拖走吧,这家伙迟早会把奉天朝给败个干净。
正愤愤不平着,一阵剧烈的颠簸所打断了他的苦思冥想。
桓宸又惊又喜,难道祖宗真对桓尧的恶行看不过眼,显灵来对付他?
突然,几把惊慌失措的叫声夹着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之声,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这下可糟糕透顶。
暗暗叫了一声苦,祖宗震怒还好说,万一是天灾的话,他们全体都要倒大霉。倏地「轰隆」一声巨响,船身忽地一侧,令床上的两人几欲翻滚落地。
桓尧眉头一皱,不假思索地解开了桓宸的穴道,「或许生了变故。」
海啸?
一边打理自己的着装,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纷乱的声音,桓尧依旧好整以暇。「难道你出海的时候,没预测过天气?」
「海啸能预测得到幺?」
迅速穿好衣服的桓宸,鄙夷地甩了个白眼。
外表的不动声色并不能掩盖内心的震惊。
船并没驶回去。
桓尧一窒,端正沉稳的脸竟绿了绿。
皇帝的窘态没能给桓宸带来片刻的快感,剧烈摇晃的空间瞬间令他失去了平衡,身子一侧,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桓尧那只温暖得不象话的大手适时地拉住了他。
「沈公子,你想干什幺?」
「你不能砍断前桅——」
小鸾及翠儿二女急切的怒喝声,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恐慌。
「我们上去看看。」
桓宸苦笑着点点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