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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了下来。
但却也并没有将殷子瑾一把推开,真的,沈若琳这会十分的清楚。自己俩人这会做的事情,被人看到只有去死的份,而且身后还是骂声一片,甚至整个沈府都会被她拖累死的。
可是她就是不想离开殷子瑾温暖的怀抱,她就是想要只为了自己的感受,着想一回,哪怕只是一小会也好。
只有沈若琳自己知道,自己正在感受到,殷子瑾年轻火热的身体,此时正在渐渐的融化着自己先被戳的千疮百孔。后又渐渐被冻结成冰块的一颗心!
她在自己的父亲都没有感受过这种安全感。这种被人完全保护起来的感觉。让沈若琳恨不得被溺死在其中,迫切需要温暖的她,正在疯狂的汲取着殷子瑾的热量。
说来也真的好笑,自家父兄都没有给予自己的感情。沈若琳却是在殷子瑾的身上完完全全的感受了一个彻底!
这总算是她死灰一般的心境,渐渐的有了那么一丝好转,不至于彻底的坠入地狱之中。
殷子瑾这回也是稀里糊涂,只觉得怀里的身体,又瘦又小,又软又香,这种感受对他来说真的太新奇了,殷子瑾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他从小就陪在兄长身边。懂事后更是以兄长为中心,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还从来没有机会接触过。
所以他这会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着火般的热,却还是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情。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却是只听见怀中的沈若琳,突然对自己说道:“他叫白君善。是白太傅家的三公子,也是我的未婚夫婿,可是你能想到吗?就在刚刚,就在离我不到几十步远的地方,我的未婚夫婿刻意的引诱我的三妹。
“却只是因为,我没有强大的娘舅可以去依靠,不能对他的仕途有所帮助,所以,我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已经成了他最大的绊脚石,要被他彻底舍弃的东西。”
“现在,我就只能眼看着他是如何的将我搬开了,而我期盼了十几年的美好生活,却原是一个最大的笑话!原来,我还是一无所有,你说,这个故事好不好笑?”
殷子瑾听完沈若琳状似平静,语气淡漠,其实每一个字都是滴血的话语,再感受到她那抑制不住发狠发紧,不住颤抖的娇躯,这个八尺男儿真心怒了!
他轻轻推开沈若琳,将她小心扶正,自己却是猛的站了起来,现在就要去德谦院找那白君善,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先替沈若琳出了这口气再说。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迈步子,就被沈若琳一把抓住衣角,抬头求道:“别去,你这会绝对不能去,就算你这会去了,大庭广众之下,最多只能打他一顿出气,可你这打人的理由还说不出口,凭白的得了个仗势欺人的名头不说,还让廉王府和白太傅府结下了仇怨,为了我,不值得,别去,我求你了,不要去啊。”
殷子瑾深深的看了眼沈若琳,肯定的言道:“你说不值得,可我却觉得值得,这原本也是我自己情愿的,不关你的事情,和你根本没有关系,我只是瞧他不顺眼,打了也就打了,他又能耐我和?”
说完便要将衣角扯出,却又见沈若琳双手将自己衣角抓得死紧,这般撕扯拽了出来,怕是要拉伤手的,他这里是不愿意留,却又走不得,真真是个两难之地。
殷子瑾记得在原地踱了几步,终是又劝道:“你快放手,我这会再不进去,他怕是还有后招呢,不如就先让将他狠狠的走上一顿,任他再有千般心思,也只能先歇着了。”
他话说完便狠心要扯衣角,却听见林海声动,马上警觉的站前一步,将沈若琳完全的挡在自己身后,自己准备来迎接这未知的祸事。
岂料,等人来了一瞧,却是殷子晏和莫莲萱她们,莫莲萱瞧着沈若琳傻愣愣的扯着殷子瑾的衣角,彷佛那衣角便是她全部的力量源泉,心中一痛,走前几步,便跪在地上,将沈若琳抱在怀里,低声哄劝。
殷子晏也几步走了过来,低声劝着弟弟,显然这会去打人,却是极度的不理智的。
莫莲萱眼瞧着沈若琳这样子实在不像,便扭头吩咐锦缎和紫鸢道:“你们俩速速回去,给琳妹妹去取套衣裙过来,首饰头面俱都带了来,咱们一会便在德谦院准备好的厢房见,朵儿这会便去找德谦院的接应,我们这就过来。”
几个丫鬟闻声而动,这会也都顾不上礼不礼的了,全都是一个比一个跑得快,都只想着越快办完差事越好。
看着走远的人影,莫莲萱怜惜帮沈若琳将纷乱的鬓发抿了抿,其实这抿与不抿的,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因为她的头发实在乱的太厉害了,单这么不轻不重的抿上一抿,却是压根做的无用功。
她狠了狠心,轻声的问沈若琳:“这样的人,你还想不想嫁?”
这句话一下就戳到了沈若琳的心窝子里,沈若琳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甚至只要自己低头,都能看得见满地的鲜血!
她恨恨的言道:“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嫁他!”
莫莲萱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
她肯定的对沈若琳言道:“那就不要再伤心哭泣了,为这样的畜生,压根不值当,现在你需要做的,乃是收拾心情,恢复理智,你要相信,我定会帮你想个法子,妥善的解决掉他的,你瞧,你不是孤军奋战,你还有我,还有殷世孙和殷五公子,想必他们也是极愿意帮你的。”
殷子瑾赶忙插话道:“你放心,我肯定义不容辞,上次在赏花会就说了的,只要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都会尽力而为的,现在,不以后都还是算数的。”
沈若琳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虽然跟哭差不了什么,但显见心情总算是恢复了些。
莫莲萱扶着沈若琳站起来,柔声问道:“还有力气走路吗?”
沈若琳顺手在脸上擦了两下,点了点头,她抬手擦脸的时候,这才突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抓这殷子瑾的衣角呢,忙不迭的丢了手去,脸红的扭了身子,不敢再瞧殷子瑾一眼。
而殷子瑾瞧着被沈若琳抓的皱成一团的衣角,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眼神里,却带上了难得的温柔。
殷子晏冷眼旁观,暗暗觉得这可不大好,要说若是这沈若琳还没定亲,那嫁给自家弟弟,也还算般配,可她若是退了婚。。。。。。
殷子晏轻轻地摇了摇头,拉着弟弟先行一步,好让后面的两人稍作整理,自己也顺带去把把风,也还有时间跟弟弟单独说几句话。
殷子晏拉着弟弟朝前紧走了几步,估么着身后的人听不到自己说话了,这才小声对殷子瑾出言警告道:“你要帮沈二小姐,我不反对,她也着实可怜,而那白家公子,也着实可恨,咱们力所能及之处,帮一帮也无妨。”
“可你若是把持不住自己的感情,对沈二小姐生了旁的心思,我告诉你,那你在沈二小姐出嫁之前,再也别想踏出府门半步,别问我原因,你不傻,自己知道原因!”
殷子瑾听完兄长声音不高,语气却十分不善的话语,整个人都呆住了,是,他的确是知道了,但也是这一刻才知道的,被自家兄长提醒之后才知道的!
原来自己的恼怒,怜惜,心痛,不忍,却是因为!因为自己喜欢上沈若琳了?!
我的天,这是一个自己才见过两面的女人,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会发生?
☆、第二十四章 为后事四人计长(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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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晏瞧见弟弟脸上的神色,真是刹那间丰富到了极点,这才猛然发觉这个傻子,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对沈二小姐动了心。
自己这警告的话,却是正好点醒了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了,殷子晏不由得暗自后悔。
这话若是不说出口,事情也并未挑明,自己暗地里控制着不让他们见面,说不定,这过段时日也就淡了,毕竟殷子瑾的年纪可还不大呢,少年心性,总是不大有定性的。
可现在,他瞧着殷子瑾一会悲,一会喜的傻样子,就知道从今日起,怕是自己便有的为难了。
殷子晏怕这样傻站着,一会后面的人赶了上来瞧见不妥,便伸手拉了神游状态的殷子瑾往前走,不一会便遇见前面等着的朵儿,引着他们俩从德谦院西北角的小角门进去,到了临北墙的一排小抱厦中安坐。
殷子瑾趁着朵儿出去接莫莲萱她们,这才悲伤的对殷子晏言道:“我知道兄长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警告我,那是因为咱家祖母和娘亲,绝对不会允许,我去娶一个退过亲的女孩子,对吗?”
“哪怕这错压根不在于她,也不会有半点的不同,是不是?”
殷子晏淡淡的瞧了他一眼,扭头看着案几上冒着热气的茶盏出神,却是什么都没对殷子瑾说。
他虽然不说话,但殷子瑾却突然问了一句:“若是大嫂也是这样的境地,你又会怎样?”
殷子晏不由心中一跳,但还是轻声对明显不服气的殷子瑾言道:“我和你大嫂之间,从来都不会存在这样的变故,我生来便要娶她,而她也只能嫁我,我们俩是老天爷定下的姻缘,根本不会有你说的那种可能性!所以我压根不用去想。”
他说完这话。瞧着自家弟弟低落的情绪,忍不住又叹道:“瑾弟,你这样的不冷静,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你想在她跟白家退婚之后,还要再被咱们家羞辱一次吗?你这是在要她的命,若是真的在意,便给我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殷子瑾进门就靠墙而立。此时闻言不由得伸手狠狠的锤到了墙上。不但墙壁上被他打了一个窟窿。他自己的手上,也是血迹斑斑。
殷子晏轻声叹了口气,站起身子,走到弟弟跟前。伸手携着他坐到椅子上,殷子晏瞧着自家弟弟鲜血淋漓的手,心中能不心疼吗?
这位打小不去进学,都要陪在自己身边,比个小厮还要贴心的照顾自己,有时候半夜自己的呼吸浅了,都能把他吓个半死,好多次,殷子晏都瞧见殷子瑾在竹林里偷偷的哭。
对于这样血脉交融。倾心相待的亲兄弟,殷子晏不能,也狠不下心肠看着他受苦,这让他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想来当初自己病的半死。弟弟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他终究对这个正处在血气方刚时候的弟弟言道:“这会还都没想出法子,顺顺当当的跟白家退婚呢,想得那么长远,有用么?还是等萱儿一会过来了,咱们一起商量,再做计较吧。”
殷子瑾跟殷子晏那是日夜相处,直到前段时日殷子晏大好了,兄弟两人这才分开睡了。
他可真的是太熟悉自家这个稳若磐石的兄长了,听到这话里隐隐暗示的意思,那就是露了一点点缝隙了,虽然很少,但是也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他深信,只要有了睿智多才的殷子晏帮着想办法,自己一定会如愿以偿的,他一高兴,便习以为常的伸手去抱兄长,却是正好牵到了伤处,那是连连呼痛不已,那里还半分刚才那沉痛的大人样?
瞬间又变成小孩子,殷子瑾甚至还把伤处故意举到殷子晏的眼跟前,像小时候一般撒娇道:“兄长,疼。”
殷子晏被他弄得无奈,又深觉这样血肉模糊的实在不好看,只能是转身出去要水,帮着他先擦洗干净伤口,抹上殷子瑾随身带的伤药,暂时粗粗的包扎一下,等回了王府再作处理了。
殷子瑾看着殷子晏细心的帮着他包扎伤口,忍不住嘿嘿傻笑着拍马屁道:“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最是心疼我,弟弟这次是死是活,是好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