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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接了句:“等将来我承了大位,你便站在我现在站的地界,你说好不好?”
莫逸良看他心中明明失落,却又出言一心讨好自己,自己这心里也怪不忍心的,便岔开话题,出口问他道:“您今儿个出来,应该不止是这么点事情吧?莫非此次刺杀,还与镇北侯府有关联?”
太子笑着点头,随意的言道:“本来瑞王身边带的人就不多,当时已经只剩他一人苦撑了,偏偏就来了一架你们镇北侯府的马车,出言将人救了,回来的人,只说马车内是个女子声音,而出手的却是马夫和一位年约四十的老者。”
莫逸良深深的吁了一口气,看着太子言道:“今日出府的,只有我那大侄女莫莲萱,她每个月都要去次多宝街,我家大侄子给妹子置了一份家业,我娘亲因着我大哥走得早,心里最是爱她,便喊她从现在就开始打理铺子,学着理家呢,她将来要嫁去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家。”
太子想了想,拍手言道:“想必当时堵了正街,她无法才绕行,却偏偏遇见了这档子事情,真真是天不助我。”
莫逸良靠在塌边,轻声言道:“你不要小看了这个丫头,她上次在廉王府内,明明已经入了套了,的的确确是进去了万纱阁,可廉王妃和我娘亲进去,转了老大一圈出来,居然没见着她,等她们离开了,咱们隐在一旁的棋子,却又见她施施然的出来了。”
“这万纱阁内,往二楼去的门是锁着的,一楼正厅后面又临着水,你说说,她一个闺阁女子,能跑去哪里?”
莫逸良说到这里,却是隐去了自家女儿莫莲娇,不顾廉耻闯进万纱阁内,偷见殷子晏的事情,莫莲娇将来嫁的人,他心里有点不能为人道之,但却是已经想了许久了,只等的女儿及笄,他便要实话实说了,依他所想,此时决然能成,所以有些事情,暂时还得瞒着眼前人才是。
太子不答他的问话,反倒冷冷的问道:“殷子晏的身子是不是真的有所好转?”
莫逸良轻轻摇了摇头,言道:“这个真的搞不清楚,廉王府将舒怡院围得铁桶一般,明暗都有侍卫,咱们的人根本混不进去,而他去万纱阁见我娘亲也是乘轿去的,根本看不到人。
“我也觉得奇怪,按理他可是离死不远的人了,怎么可能会有所好转?这完全不可能,难道见嗔大师的医术真的已经出神入化了?你不知道,我大哥家的第三子,说是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竟被送去见嗔大师身边,还得了老和尚的青眼,成了他的关门弟子呢。”
太子恨声言道:“让那些没用的蠢货都去给我查,我一日不见他死我一日不得安心,小时候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却是再也不要跟他站在一起被人比较了,明明我才是真龙之身,血统最为高贵正统不过,为何大家却偏都要夸奖他,你说,我哪点不如他了?”
“我真是不服气,还好他病了,要不然我大约都要忍不住自己动手了,真是想想便气得不轻,你一定给我把这件事情办妥当了,我是不想再看家那死小子了!”
莫逸良看了满脸愤恨的太子一眼,觉得自己这位爱人,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小,虽然从大局上来说,是不能让廉王府与镇北侯府接亲,这俩家原本就很有威胁,再联合到一起,怕是哪位帝王都不能安眠的。
不过好在现在皇上却是第一个不能安心之人,他怕是一点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两府结亲的,自己和太子,现今反倒可以隐在暗处,只要瞧热闹便是了。
想到此处,他对太子言道:“要说谁最不愿意殷世孙好起来,怕是第一个就是皇上,他老人家对廉王府也很是关心,这殷世孙的身子到底好了没好的,咱们相必很快也就知晓了,你不用急,我也不用急,因为必然有人比我们急,你难道忘记了?当初皇上是因为什么才能登上大宝的?”
太子一怔,不由得脱口而出:“是皇叔当时病了,太医都言说怕是要不行了,皇祖父这才下定决心,让父皇成了太子,可后来皇叔的病却又渐渐的好转了,接着皇叔就请战去了西北道,后来差点战死再疆场上,要不是莫侯爷。。。。。”
这些事情原本太子熟知的,太后总是会念叨的,他都能倒背如流了,可还真的从未曾深想过,他总觉得父皇对自己的亲弟弟太宽宏了些,而此刻他瞧着莫逸良意味深长的浅笑,却再也不会这样去想了,他是不由得打了更冷战。
半晌才言道:“既然父皇有了那个心思,怎么皇叔的病还能好起来?”
莫逸良一边潇洒的耍着太子送他的扇子玩,一边淡淡的言道:“谁知道?你要真是很想知道,只能去问皇上本人了,你有那胆子问么?”
太子见他又耍无赖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接着才淡笑着言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只能是看着便是了,谁让他们一个是我父皇,一个又是我的亲皇叔?我帮那个都有不是,还是静静的瞧着吧。”
莫逸良对他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笑容,倒是让太子大为欢喜,不由得又俯身相就。。。。。。
有了这么些事情在前,此刻金殿上的太子爷,虽是面上一派温和,可心里难免紧张,他可真心不愿意,还要无形象可言的跪在父皇面前,痛哭求饶。
莫逸良说起来容易,可太子做起来就不容易了,太子原先倒还是做得来,而且着眼泪说来就来,有好几次吧圣上都弄的伤了心,太子犯得错自然也被轻轻揭过。
可随着太子的年纪渐长,他的威仪渐生,那可真是一点也不愿意做这样有损颜面的事情了。
好在他也并未紧张多久,就听到金粉白玉的高台之上,九龙黄金御座之前,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瑞王仁善,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波及平民百姓,值得嘉奖,传朕旨意,准瑞王告假养伤,他的差事就先让其副手兼着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庆王府邀请赴会(小扇子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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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闻言心内就是一松,面上的温和依旧,嘴角却是微微翘了起来,而御座上的庚庆帝,却是皱着眉毛,扫了一眼笑的得意的太子,心里果真对瑞王的懦弱,很是有些瞧不上。
早起还不错的心情,这会全被两个不争气的东西给败光了,他这心情不爽快,也不耐烦在这殿上磨蹭时间,很快就下了朝,摆驾御书房。
待的庚庆帝喝了一盏宫女奉上的热茶,心中的郁气还是不能缓解,正在想着要怎么样吧太子弄来敲打一番,却见他身边的宣德殿大总管胡得常马大总管,弓着身子奉上一份奏章。
这马大总管是从他做皇子,一路陪着他走到现在的,那可真是为他死了多少回了,旁人这会谁往皇上跟前凑,那都是找死,只有这马大总管却是无事人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好在庚庆帝手里这封奏章写的,显然十分的合这位大秦皇朝皇帝陛下的心意,只见他刚还紧皱的眉头,豁然开朗,大笑着对马大总管言道:“我就说远儿这孩子不是个孬种,看看,居然知道为他的父皇分忧,但却也知道要为朕尽忠,得常,你看看,我就说这么些个儿子里,总要有一个实心实意对朕的吧?这奏章却是怎么到你这里的?”
马大总管见自己的主子心情好,他的心情当然也很好,他是笑着对皇上言道:“奴才的干儿子,正好被分在瑞王府中,现在是瑞王殿下的总管太监,这封奏折。乃是他今日给奴才送来的,圣上瞧着倒还喜欢?”
庚庆帝满意的笑了笑,言道:“得常,去派御医再去给远儿瞧瞧,再把上好的药材多带些去,还有,去将玉肌膏也赐他两瓶,剩下的你看着添置,重重的赏了他,你一会亲自送去。就说朕对他很是满意。很好。”
马大总管笑着躬身应道:“喏”。这才倒退着出去办差了。
瑞王府里现在是一片热闹。这太子殿下的重礼刚到,人还走了没多久呢,残茶都还没撤下去呢,这皇帝的赏赐也来了。还是皇帝最信重的马大公公,他还带着御医院看治外伤最好的葛御医,这可得是多大的脸面啊。
瑞王连忙一路迎到了快到中堂的地界,一见对面的马大总管笑眯眯的眼神,这可就知道了,自己这明暗相辅的计策,算是圆满的成功了,瞧瞧,这太子殿下咱也不得罪。皇帝咱也奉承的好好地。
他是谦和有礼的引着马大总管到了正厅,毕恭毕敬的领了赏谢了恩,顺手就把身上的水龙碧玉佩给胡公公递了过去,有了他身边的小林子,瑞王心里可是十分的清楚。这位胡公公最爱收集各式的玉佩,全都珍藏在他的寝室之中,闲暇之时,少不得拿出来把玩一二。
果然,拿到这枚上等货色的碧玉佩,先不说样子如何,只这份触手冰凉的手感,这就不是什么凡品,马大总管脸上的笑意更是深了几分。
躬身对瑞王言道:“瑞王殿下客气,奴才这就愧领了,您先让葛御医帮您瞧瞧,老奴一会也好回宫复命啊。”
瑞王本就是个大老爷们,这会又在室内,所以闻言就爽快的将衣袍解了,任由葛御医检视,这也是不避讳马大总管,让他也亲眼见了,回去才好细细说与圣上知晓不是?
葛御医认真的将瑞王身上的伤口检查了一遍,笑着拱手言道:“请瑞王殿下将衣服穿上吧,殿下的伤口处理的及妥善,无需再动,请问殿下可曾服药?若是有不妨将药方拿来,小可也好看看有无遗漏。”
这显见是极为尽心的了,瑞王使了小厮自带他去与常礼善相见,这常御医早就像瑞王投诚,自然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瑞王见葛御医离去,忙请马大总管入座,不待他言语,这小林子便亲手给自家干爹奉上一杯热茶,嘴里谄媚的言道:“此次多亏了您老人家疼儿子,要不然我家主子可要冤屈死了,这明明是吃了大亏,却还不敢言语,但要是不说,又怕皇上他老人伤心,着自己的儿子也要对自己说谎话了,您说说,他老人家这心里岂能痛快?”
马大总管轻啜了一口香茶,满意的言道:“成啦,咱爷俩之间说这些个虚的作甚?你是打小便跟着我的,当日我不让你去太子的东宫,而是来伺候瑞王殿下,就是想替你求个一世平安罢了。”
“老奴这年纪也不小了,跟在皇上身边的时日也久了,看得出来瑞王爷您是个实诚心善的,现在受点委屈不要紧,只要将来过得好就成,再说了,咱们为人臣子,为人奴才的,哪能不受半点委屈呢?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瑞王哪敢得罪自家父皇面前的红人,虽不至于可劲的巴结,但交好总是无碍的,他可是知道的,当初马大总管,并不是不想让小林子去东宫的。
你想啊,他自己本身便是皇帝跟前最最得脸的大太监,他能不想自己的干儿子,继续做下一任皇帝的心腹太监吗?
只可惜,平时一向对马大总管恭敬有加的太子爷,这次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堪堪的拂了胡公公的好意,愣是干脆的没答应,可把马大总管气了个不轻。
虽说事后太子殿下送了无数的珍宝,给马大总管做补偿,这马大总管也是笑嘻嘻的将礼物全然笑纳了,这表面上也是如常,可谁知到他心里却是怎样想的?
瑞王平日里冷眼瞧着,这对假父子的感情,倒像是要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