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开眼,赵九只觉得□火辣辣的,像是吃了一大碗辣椒一般。
“元宵。”
赵九叫了一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如漏了风的锣鼓,难听得紧。
就在她身边半躺着的守元帝偏了身子,侧头问她:“可要起来了?有哪里不舒服?”
“渴。”
赵九才说完,守元帝就下了床,给她倒了杯水喝。
喝完水,守元帝问她:“饿不饿?”
看着赵九点点头,守元帝便唤来春花秋月,摆饭吃。
春花全程一脸正色,只有秋月,啧啧,笑得哪叫一个荡漾呀~
吃完饭,秋月便暧昧地笑着,给赵九递来一盒膏药:“姑娘~~~皇上肩膀上还有伤,您就帮他上药呗~~”
肩膀上?
赵九寻思了一下,猛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一下子就红透了脸。
守元帝清咳一声:“你们都下去。”
秋月放下药膏,和春花一起退下。
他们才关上门,赵九就扑向守元帝:“让我看看。”
守元帝也随她去,任由她扒下自己的衣服。
看着守元帝肩膀上那个又大又红的牙印,赵九哼了一声:“你也算痛过,才会难忘。”
“将军所言极是。”守元帝将药膏递来,“那,便有劳将军替朕上药了。”
赵九瞥了他一眼,接过来,给他擦药。
擦完了守元帝两边肩膀上的伤,又替他处理一下嘴角的伤,赵九这才大功告成一般将膏药盒子合上:“好了!”
守元帝笑笑:“现在,该换我给你上药了……”
说着,守元帝将赵九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赵九舌头有些打绞:“你,你要干什么。”
魂淡!心底这小小的期待是怎么回事?!
守元帝复在床头小柜里拿出那个玲珑的小药盒,再掀了赵九裙子,要去解她的裤带。
赵九一把按住他的手,告饶一般说着:“不成了不成了,辣得难受。”
再戳几下,是要人命的啊!
守元帝闷闷一笑,说:“想到哪里去了。纵然我再……但还没那么禽兽。”
赵九迟疑一会儿,还是松了手。
守元帝除去她的裤子,挖了一坨药膏,便往上抹去。
才触到娇嫩边缘,赵九就抖了个激灵,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
守元帝笑着,伸了没沾药的那只手,抓着赵九的腿儿往下一拉:“莫紧张……这次,我不动你。”
说着,凉凉的膏药已经抹了上去。
赵九顿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感知,都凝聚在了那一处。
守元帝指尖有些细茧,膏药又清凉,赵九只觉得下面又麻又凉又辣,心似猫抓一般,难受,但是又不知为何难受。
望外细细涂了一圈,又望内细细涂了一圈,守元帝才笑着将手撤回,拿了张帕子擦手:“你也未免……”
湿得太快了些。
赵九不好意思地缩了腿,找了裤子穿上,冷哼一声:“禽兽!”
“是是是,是我禽兽。”
赵九红着脸,没再搭理他。
守元帝也不恼,只拿了文书,自己看自己的。
赵九不好意思了一会儿,猛然想明白些事情……
“元宵!”
赵九愤怒地喊了一声。
守元帝不急不缓地翻了一页书,倒是没看她:“怎么了?”
“昨晚上的……昨晚上的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
赵九捶床。
那准备好的浴桶,那速度换好的床单,还有床头柜子里的膏药……
卧槽,禽兽!
守元帝嘴边噙了个笑,淡淡应了一声:“是。”
“唔——”
没想到他承认得这般洒脱,明察秋毫的赵九倒是愣住了。
“难道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守元帝偏了头,看向赵九。
赵九噎了一噎,不情不愿地回答:“说得也是啦……”
但是还是让人好不爽!!
不对!是十分不爽!非常不爽!!极度不爽!!
低笑一声,守元帝勾过赵九的小脑袋,在她脸边亲了一下:“别想太多。”
赵九亦笑了,偏一偏脸,吻住守元帝:“好。”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浴桶play了。
最近在琢磨来个意大利吊灯play……但是古代好像没有吊灯OTZ。
至于五月MM说的那个事情。。我回头补个无节操番外吧。。
是真的【无节操】,我开文不到十万字就想写的一个梗。。OTZ
第76章 再来一次〔二更〕
小喜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赵九。
“啧啧。”小喜叹着;在赵九耳边低声问到,“变成女人的感觉,怎么样?”
赵九闻言苦了脸;亦是躲躲闪闪地在小喜耳边回到:“果然和你说的一样,痛死个人了。”
“这皇上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小喜回想了一下往事,又叹了一声;“男人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赵九眉锁春山;愁容满面:“要不是这两日我装痛,怕是还要再受上几回罪。”
小喜愣了一愣,才支吾着,说:“其实,其实到后面;也不那么痛的啦。”
赵九瞥了她一眼:“骗人!”
小喜翻了个白眼:“不信拉倒!”
————
这天晚上,赵九还是选择了相信小喜。
待秋月春花退下,守元帝给她解头发时……赵九一把抓住了守元帝拿着梳子的手。
“怎么?”
守元帝不解看向赵九。
赵九安静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守元帝的手:“没事。”
守元帝没深问,继续给她梳头。
梳好头,两人在床上躺下。
赵九静静依在守元帝怀里良久,不出声。
守元帝伸手揪着她的头发,说:“今天,小喜来寻你。”
说着守元帝一顿,接着道:“让我来猜一猜,你俩说了什么……”
赵九笑了:“你肯定猜不到。”
守元帝也跟着轻笑两声,放开赵九的头发,手插入赵九脖间,一下掠开她的中衣,而后往下握住她胸前娇盈——
“你俩,聊的应该是这个罢……”
————
这次的感觉,和第一次很不一样。
被守元帝初初顶入时,赵九还觉得有些胀痛,而到后面,真个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头上帐顶一晃一晃,赵九只觉得那埋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滚烫得如刚出炉的烙铁一般,熨得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要冒出气来。
明明强忍着别叫别叫,可呻|吟总是不受她控制,一声声溢出嘴边。
那样暧昧那样荡漾,听得她自己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
不知过了多久,赵九只听见耳边守元帝一声低吼,之后一阵暖流滚滚涌来。
守元帝保持着没入的姿势不变,低头,与赵九鼻尖相抵:“二月初一,我们就启程回京。”
赵九两眼空白,半天才找到焦点,却还是迷糊:“你说什么?”
守元帝放了些重量在她身上,说:“二月初一,我们启程回京。”
赵九闻言一怔,继而伸手勾着守元帝的头往下一拉,吻在他唇上——
“元宵,我们再来一次。”
————
再来一次之后又是一次。
又是一次之后还要一次。
守元帝似乎是被人惹恼了,一下下都撞得很用力,一下下都撞得很深入。
又快又疾,将赵九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撞得赵九连声求饶。
对于赵九的哀求,守元帝只当未听见,腰上使了狠,在赵九身上做驰骋之态,片刻不停。
赵九求饶不成,便伸手胡乱抓着被子床单,最后狠狠地挠上了守元帝的手臂。
纵然赵九未留指甲,也将守元帝的手扰得乱七八糟,血丝条条。
按着赵九又出了一遭,守元帝未做停歇,将赵九翻了个身,提枪从后挺身而入——
“再来。”
赵九趴在枕头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枕面上鸳鸯戏水的花样,赵九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大概,我要成为大吴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将军了……
————
那一夜,具体战了几次,赵九已经不记得了。
她唯一记得的是,在她昏过去之前,她听到了鸡叫的声音……
第二日醒来,天已经大亮。
自己也洗过擦了药换了干净衣裳,好好地躺在床上。
身边,坐着在看书的守元帝。
那一刻,赵九突然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如果不说她接下来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的话!!
每每想到此事,赵九就羞愤地把头埋到被子里,捶床——
呜呜呜,元宵大魂淡!不是人!
————
正月二十一,塞北越家将军府,迎来了风尘仆仆的赵孝廉。
听闻赵孝廉抵达,赵九很是稀奇,十分地想要前往一看,瞧一瞧这数代名门之后大落大起的威武将军后人是何般人物。
却偏又被守元帝按住。
赵九挑了挑眉毛:“怎么,现在连个陌生男人也不让见了?”
守元帝单手压住赵九搁在门上的手,说:“如若可以,还真想一个男人也别让你见着。”
赵九瞟了一眼几乎要将自己嵌入墙角的掌旗:“那掌旗还不是天天在我面前晃悠。”
闻言,掌旗汗如浆出——
姑娘!你就不能当成没看见我么!
我我我……我是透明的啊!!
守元帝眉头一蹙,拉着赵九从门边走开:“出去。”
这话却是对掌旗说的。
掌旗如获大赦,火烧屁股一般蹿出了门。
很会审时度势的秋月见状,也火烧眉毛一般地拉着春花出去了。
外屋的门关上时,春花也尖叫了一声——
“哎哟秋月你慢点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秋月将春花拉了好远才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不能慢!慢了就真的只能去投胎了!”
听着里屋外屋都没了动静,守元帝才咳嗽了一声,说:“我知道你不想去京城。如果说是担忧塞北无人镇守,现下大吴与契丹议了和,赵孝廉也来顶了你的缺。边关无战事,你尽可放心与我走。”
听着守元帝主动提起了这个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赵九默然了。
“若你是担忧你我无后……”守元帝微微一顿,又接着说,“这也不必忧心。太医说了,你这病虽然看着治愈无望,但仍需一试。你还年轻,日子还长,我们慢慢调理……若你是怕因此事坏了你越家名声……”
赵九听到这儿眉毛微微一跳。
一直盯着她面部表情细看的守元帝勾起嘴角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皱起的眉心:“我便替你挡着。大不了,就是被人骂一句昏君罢了。”
赵九伸手,勾住守元帝的腰,依入他怀中。
听着耳边守元帝沉稳的心跳声,赵九喃喃道:“元宵,你能不能,不要逼我。”
守元帝叹息一声,抬手按住她的头:“好。我不逼你。”
————
到底,赵九最后还是见着了赵孝廉。
那是一个肤色黝黑不苟言笑的青年男子。
棱角分明的五官,尤其是那一双星子一般的眼睛,黑白分明,令人过目难忘。
而与他那一双眸子不相上下的,是他脸上刺着的金印——
“发配海州”。
虽说这是给赵孝廉举行的接风宴,但是在赵九进大厅时,赵孝廉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斟自饮。
他身旁,是一派欢声笑语,各自攀谈正欢的塞北将士。
……却映衬得这赵孝廉超然物外,镇定自若。
看着眼前这落单的赵孝廉,赵九皱了皱眉头。
快步走到赵孝廉身前,赵九先行行了个大礼:“赵兄远道而来,青山却这般有失远迎,实在惭愧,那便,先自罚三杯。”
说完,赵九也不待他回答,便自顾自地拿起赵孝廉面前的酒壶与酒杯,连喝了三杯。
赵孝廉仍兀自坐着,神色如常,看也未看上赵九一眼。
干完最后一杯,赵九手中酒壶一把摔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