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心中一愕,落身树下。
背后,忽然有人哈哈大笑道:“你想不到有人等着你吧!”
“万洋山主”应成伦旋身出掌,“寒灵阴功”朝发声之人去,口中喝问道:“谁?”
“你说是谁?”紫髯神魔唐燧挥袖硬接一掌。
两股劲力一接,应成伦退了一步,紫髯神魔唐燧退了一步半。
在功力方面说,紫髯神魔唐燧略逊“万洋山主”应成伦些许。
紫髯神魔唐燧虽是以魔为名,一生之中,所经都是大砍大杀的场面,从不知诡计害人之举,所以不向应成伦偷袭,而先出声惊告于他。
“万洋山主”应成伦回身见到紫髯神魔唐燧,竟脸无怒色,笑道:“原来是唐兄,小弟鲁莽出手了。”
紫髯神魔唐燧道:“好说!好说!请应兄和我一同回到殿中去。”
“万洋山主”应成伦笑意更浓地道:“此地说来,小弟乃是主人,你我数十年的老友,理应请你别室小饮,共话往日雄风才是,管他殿中之事则甚。”
紫髯神魔唐燧面色一正,大声道:“应兄不要花言巧语,小弟死心眼,其他一概不谈。”
“万洋山主”应成伦见话说不通,便决心将紫髯神魔除去,道:“唐兄既不赏脸,小弟亦无意进殿,如此岂不要伤了数十年的交情。”
紫髯神魔唐燧道:“小弟并不重视你这份交情!”
“万洋山主”应成伦哈哈大笑道:“凭你唐燧,只怕没有请老夫入殿的能耐。”语气至为轻蔑。
紫髯神魔唐燧大怒道:“不信你就试试看。”一招“六丁开山”,朝应成伦劈了过去。
“万洋山主”应成伦“脱袍让位”,左手迎着掌风划了一个圆孤,左脚跟拄地,一个半旋,向后让了开去,身形再一转正,右手捷点紫髯神魔笑腰大穴。
紫髯神魔唐燧大吼一声:“来得好。”拧腰垫脚,身形平地拔起三尺,左手“二龙抢珠”,右手“斩龙手”,有攻有守。
二人一搭上手,便是劲气飒然,毫不留情。
“万洋山主”应成伦,心机深沉,已知道整个的大局,绝无幸胜的可能,“万洋山”算是一败涂地了。必须从速遁走,以图东山再起。
是以相斗之间,脚下慢移,边战边走。看看离开大殿二里以上了。
应成伦如无伤人之心,本可一走了之,可惜的是他心性大恶,想在离去前,将紫髯神魔置于死地,所以并未立时撤走,只是阴笑连连,向紫髯神魔加紧无与伦比的猛击。
紫髯神魔虽说功力比应成伦稍差,应成伦要想伤他,却非简单之事,非在百招之上,莫想收功。
他们战了约四五十招,“万洋山主”应成伦猛的警觉过来,暗忖道:“等到我伤得紫髯神魔,只怕自己也没有逃走的机会了。”他想到此处,再也无心恋斗,随着一记极凌厉的杀着,退身出来,就待高飞远走。
忽然有人冷笑道:“你还想走么?”武林一怪覃寄愚就在他不远之处的前方,作势相待。
“万洋山主”应成伦已经知道了武林一怪是谁,这时两人相对,不由大怒道:“覃老儿,你要我把你再关进血石山去么?”
武林一怪覃寄愚心头猛震,大喝道:“原来是你这老魔,害得我几乎形消骨化!”似疯如狂的猛扑上去。
“万洋山主”应成伦无心失言,说出了相害武林一怪之事,甚是后悔,但言出如风只好硬起头皮来,狂笑道:“你想不到吧!”举掌和武林一怪覃寄愚斗在一起。
紫髯神魔唐燧缓了一口气,不便以二打一,只好站在一边,以防“万洋山主”应成伦抽身遁走。
武林一怪覃寄愚和“万洋山主”应成伦之斗,又是不同。
武林一怪的功力,和应成伦比起来,足足要逊了一筹,照说绝无取胜的可能,可是事实上却完全相反,武林一怪的功力虽是较差,但一身剧毒,随着劲气弥漫身外,“万洋山主”应成伦既要防毒,又要相拚,直被逼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正在此时,沈元通和罗惜素、覃英三人,已疾驰而到。
第三十八章 无良之报
罗惜素和覃英分站两方。
沈元通飞身直入,截下武林一怪覃寄愚,道:“爷爷请退,待元儿来对付他。”
武林一怪覃寄愚瞪目道:“他刚才自认害我在血石山困居十五年,此恨非消不可,你走开?”他竟不要沈元通插手。
覃英在外围大声叫道:“爷爷被困之恨,怎比得上元哥哥杀父之仇。”
武林一怪覃寄愚慨叹一声,退了下来。
就这霎时之间,又来了不少冤灵债主,尤其那些曾经被迫从敌,而家眷最后又被“万洋山主”杀害之人,人人振臂疾呼,恨不得立即亲手将应成伦置于死地。
“万洋山主”应成伦自知身陷绝地,眼珠乱转,希望找出一条生路来。
沈元通大喝一声道:“老魔头你还有什么话说?”
“万洋山主”应成伦色厉内荏地道:“以多为胜,老夫不愿与你说话,你就是杀了老夫,也称不起英雄。”
沈元通狂笑道:“好吧!我就看看你最后的花招,尽管使出来吧!”
“万洋山主”应成伦道:“你言不由衷,我就是单打独斗胜了你,也无法和这群可怜虫再拚。”
沈元通压住怒火道:“依你之见如何?”
“万洋山主”应成伦道:“你我赌斗一场,虽死无怨!”
覃英不待沈元通答话,先就大声叫道:“众人之敌,元哥哥不应个人作主!”
沈元通剑眉双蹙,深以覃英之言在情在理,一时不由愣住。
“万洋山主”应成伦见沈元通有了顾虑,激道:“我说如何?”
他一语刚落,人群之中有人大声道:“我等仇恨虽深,但能有今日,全系少侠所赐,一切任凭少侠主张我们各无异言,不知各位同难之人,有何意见?”
几乎是同一的声音,应道:“今日之事,由少侠全权作主!”
“万洋山主”应成伦暗中得意,阴笑出声,道:“人家看得起你,老夫也不能把你看得太轻,你我就以十招硬拚,以决生死存亡,老夫如能幸胜,不论你生死如何,均得让老夫好好离开。”
沈元通道:“你是否要服用‘亢元丹’和我一拚?”
“万洋山主”应成伦道:“你已心生怯意?”
沈元通豪气干云地道:“你就是服下了‘亢元丹’,只怕也难及田阳四恶合击之力,何怕之有!”
“万洋山主”应成伦取出二颗“亢元丹”服了下去,又取一只小小玉瓶,就更将瓶中之物,倒入口中。
忽然一道银芒疾朝他手中射到,直取那只玉瓶,“万洋山主”缩手翻掌,一招“风虎云龙”,击出一道动力,把来人震出丈远。
来人落地,口中鲜血连喷,但仍然尽力说了一句:“那是天一真水……”人便倒了下去。
沈元通顾不得应成伦是否服用“天一真水”,出手疾点了铁心秀土曾弼的周身大穴,由接续奔来的李若华和铁臂金轮李建忠扶了回去。
“万洋山主”应成伦哈哈大笑,重举玉瓶向沈元通道:“老夫要吞服了,你是否心有不甘?”
只气得沈元通朗目冒火,说不出话来。
“万洋山主”应成伦真要吞服下了“天一真水”,今天的胜负,便很难预测了。
因为,这样一来,“万洋山主”应成伦因“天一真水”之助,不但促进了自己的功力,而且,也大大的减少了“亢元丹”之害。
“老魔头,你不要做春秋大梦了,你且看看,你的‘天一真水’还是原货么?”
话声一落,从人群中,挤出一个尖腮鼠目的小老人来,六指巨掌之上,托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赫!多指神偷漆七适时放了这一炮,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赶到万洋山来的。
“万洋山主”应成伦惊愕中不失阴沉,冷笑一声,暂不服用“天一真水”,两道棱芒,闪电似的落向多指神偷漆七手上。
触目惊心,“万洋山主”应成伦当时变了脸色。
在多指神偷漆七的手上,不但有一只玉瓶,和他手中盛装“天一真水”的玉瓶完全一样,而且,还有取自覃英身上的“阴阳双玉佩”,盗自少林寺的赤色舍利子,不由一翻眼,嗤笑道:“老偷儿,你那以假乱真的手法,岂能骗得过我!”
多指神偷漆七与他相对翻着鼠目道:“老夫要没有探人隐密之能,怎配称为天下第一偷?不要说你存物之处没有什么过人的地方,你就是吞服在腹中,老夫只要动上了你的脑筋,照样能手到拿来。”这些话自然难以使“万洋山主”应成伦信服。
多指神偷漆七,确也有他的一套,当时招呼一声,道:“少林派那位高僧在此,请取回贵派重宝赤色舍利子!”
少林派掌门人未来与会,是由执掌罗汉堂的智仁大师带了座下四大弟子参加盛会的,他们早就看出,多指神偷手中的赤色舍利子,颇似该派重宝,只因稳重老辣,未敢轻于出口,这时多指神偷出声招呼,再也忍捺不住,身形疾射,落在多指神偷身前,合什为礼道:“敝寺并未失落赤色舍利子,漆大侠手中之物,虽然也是赤色舍利子,贫借不敢冒领,但愿代为鉴证。”
多指神偷漆七笑问道:“请问大师,普天之下,赤色舍利于共有多少粒?”
智仁大师庄容正色道:“除敝寺一粒外,西域佛祖圣地保有六粒!”
多指神偷漆七连续问道·“西域佛祖圣地之赤色舍利子,可有散失之事?”
智仁大师摇头道:“佛祖圣地固若金汤,赤色舍利子岂有失散之理!”
“贵派真未失落赤色舍利子?”此话问得意味深长。
智仁大师已然神色微动,道:“敝寺目前尚未发现失落赤色舍利子之事,是否真已失落,贫僧经漆大侠当头一喝,现在倒不敢肯定而言了。因为此宝非至佛祖圣诞之日,决不轻易取出,是以此刻甚难证实是否已经失落。”
多指神偷漆七点头笑道:“这就是了,大师请收回此宝吧。”说罢,双手送了过去,以示尊敬少林。
智仁大师恭恭敬敬的朝赤色舍利子,合什为礼后,双手接了过来。
“万洋山主”应成伦几度欲待偷袭,却因慑于沈元通的一双精光朗目牢牢守定,只咬牙恨得暗自恼怒。
其他之人,则无不关切于少林智仁大师接到赤色舍利子之梭的反应,所有的眼光,都落向少林智仁大师的面上。
少林智仁大师接过赤色舍利子,验看得至为仔细,最后,他宣了一声佛号,对着多指神偷漆七感激万分地合什致敬道:“少林一派感激漆大侠盛德,贫僧就此告辞,先行回寺了。”匆匆的带了四大弟子,告别而去。
智仁大师虽没有明言那赤色合利子,就是少林之物,但神色之间,已经肯定表示那赤色舍利子绝非伪品了。
少林僧去后,覃英闪身而出,奔向多指神偷漆七,要回“阴阳玉佩”,大喜道:“这真是我们的一对玉佩,谢谢漆老啦!”她也学着沈元通的口吻,没大按小的称多指神偷为漆老了。
多指神偷漆老一翻鼠目笑,骂道:“漆老是你叫的么!”
覃英取得了“阴阳玉佩”,回身向武林一怪覃寄愚走去,边走边顶嘴道:“元哥哥能够叫你漆老,我为什么不可以!”
多指神偷漆七见覃英如此刁蛮娇憨,不觉哈哈笑了起来。
他笑声未落,“万洋山主”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