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嬷嬷摇了摇头,道:“老奴只知道京兆尹去晋国公府上去提人了,但是晋国公府的顾三少爷没有在京城,听说是南下广州处理的一些事情去了。”
“广州?”苏氏脑子里快速转动着,自顾自地说道:“自大历开朝以来,广州的发展很是迅猛,听说那里是海运的起始点,那顾三少爷去广州,难道是晋国公府沾了海运的事儿?”
现在的海运有多来银子,大凡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
出趟海,能捎回来值钱的东西,数都数不完,有些小商贩,出一次海,回来后就是大富商,家财数都数不清。这顾家出海,怕是代表着朝廷呢,那里面的油水多成什么样,更是不敢想像啊。
京城里都传晋国公府有钱,可是有多少钱也无人知道。当然,更多的人也不敢去打听晋国公府甚至是去传家里的财产,要知道晋国公府的钱财,表面上能看到的财物那都是皇上赏的,皇上之所以赏那是晋国公府的男丁们用命换来的,谁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去挑战皇权,所以,也只敢私下里偶尔传一传。
晋国公府的顾三少爷惹上这档子事,怕是晋国公府也不得安宁了。
“让人紧盯着这事,有什么进展便来回了我!”苏氏吩咐着王嬷嬷。
王嬷嬷应下后,便行礼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苏氏母女。
顾海源与着妓/女有染一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这种八卦高门大户的力量,传播的速度惊人,不出两日,那胡同里的小孩都传唱了起来。
京城女院里的那些姑娘,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事儿。那些对顾三少爷暗许芳心的人,有的听了之后暗自神伤,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有的听了之后依旧相信着顾三少爷定是被冤枉的,那样好的男人一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一定是那些幕后黑手陷害顾三少爷的……
更多的姑娘们,将付与顾三少爷的一颗芳心快速的收了回来,在她们的心理,亲事那都是有价的,掉了价的东西,自然是配不上她们了。
顾初晨得到这消息时,一天之内便从女院和晋国公府打了转,去的时候满腹心事,全是担忧,回来的时候虽然还有着担忧,但是情绪上显然好了许多。
顾海源买下凝香姑娘,她谢静娅亲自所见的,自那之后,她总共也就见过顾海源两次,这最后一次还是在众人面前,自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上一次在五号玉铺见着时,还没来得及问凝香姑娘的事情,顾初晨便找上玉铺来,这事情就一直搁在了谢静娅的心里。
见着顾初晨从晋国公府回来,她便忍不住地问道:“初晨,这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顾初晨甩了甩衣袖,将身体习惯的丢进那摇椅上,懒懒地靠在里面,淡淡地说道:“我三哥不在京城,他做的事情,他若不解释,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个情况。”
“那……那你……”谢静娅有些着急地问她,“你祖母和你母亲也不知道吗?”
顾初晨摇着头回道,“问过了,她们都不知道,只说让我平心静气地呆在女院,啥事也别想就是了,可是那出事的人是我三哥,我怎么能不想呢?”
“是啊……怎么能不想呢……”谢静娅的话一出口,便觉得失态了。
果然,顾初晨的话立马追问了上来,“静娅,你也是关心我三哥的,是吧?”
谢静娅立马说道:“是啊,你三哥曾帮助过我很多,就像是我的恩人,恩人出了事,我当然关心。”
这样的话,谢静娅说得理直气壮,不管顾初晨如何想,谢静娅本能的掩饰了自己内心对顾海源那点摸不清楚的情愫。
“既然是你的恩人,你又这么关心,那我们去广州找我三哥吧!”顾初晨这会子也不去计较她内心怎么想的,她想做的便是南下广州找她三哥去,能拉上谢静娅做个伴也不错。
谢静娅听了之后,睁大眼睛看向顾初晨,大声地问:“你疯了……去广州,你当是去趟女院后山那么简单啊!”
顾初晨的建议,着实惊吓住了谢静娅,顾初晨从小的一些经历,她多少知道一些,在那方面,谢静娅是羡慕顾初晨的,有着开明的祖母在她背后撑腰,谁也不敢说顾初晨啥,可若是她们从女院逃去广州,女院第一个便不会放过她俩,开除是绝对的。
就算是她谢静娅不在乎开除所带来的影响,可是她在乎的是,顾初晨为着三哥而南下广州是因为亲情深厚,那她谢静娅呢,为着嘴里所说的恩人?这恩人值得一个女人万里迢迢去寻找一个男人?
天啦,这样的故事也只有戏文里才有的吧,就连戏文里有的,那也是某个有名的妓/女追随着某个公子,像她这种千金大小姐还是被皇上指了婚的大小姐,追着另一个男人跑去,这事儿要是一发生,不出一日,京城里就会传遍这事儿,她怕是不仅要名动京城,肯定是要名动天下了……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去广州了。”顾初晨一脸认真的说道。
谢静娅没好气地回道:“女院又不是傻子,咱俩消失那么久,怎么可能瞒得过去啊。”
“咱俩请假啊,家中有事,到时候再找那姑姑帮我们批假,你的家人向来都不管你,这么久,谢府上可是没来一个亲人问候过你,而我呢,就算是我祖母和母亲知道了,在面子上,那定然是会帮丰我的,所以这事,只要咱俩小心些,定然能成。”
谢静娅见着她自信满满地说着,一点也不像说着玩的,不由得问她,“就算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可行的,那我问你,如果谢静嫣十天半月见不着我人影了,她会怎么想?”
谢静嫣就是她在女院的一根眼线,别说十天半个月,只要是连着三天都不见她在女院,心里绝对会起疑,如若知道她请假回了谢府,她是绝对会回谢府打个转的,到时候一切都不攻自破。
为了打倒谢静娅,谢静嫣这对母女,定是会想尽千方百计的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除了谢静嫣,史湘灵也是个隐性的祸害,虽说京城四美赛后,她没有再来找过麻烦,若是她知道了风声,保不齐她的心思又动了,彻底的打垮她,让她没法翻身于史湘灵说,更是一层保障。
她跟顾初晨的处境,完全不一样,顾初晨能豁得出去,可是她没法像顾初晨一样。
可以了
顾初晨望着窗外已然转凉的天气,不出一个月,京城就要进入漫长的冬季,一个月后的广州却还温暖如春。
去找她三哥是一回事,偷溜着南下游玩是另一回事。
“静娅,我帮你把谢静嫣从女院开除掉,她就没法监视你了!”对于南下广州,顾初晨的心蠢蠢欲动。
谢静娅却道:“现在还不行,谢静嫣的开除计划我有安排。”
南下广州,对于谢静娅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外面的风光,她何尝不想去领略,天下之大,想了解的东西何其多。
顾初晨见她摇摆着,铁了心的道:“你不去,那我一个人去!”
谢静娅一听,便沉着脸,“你这是在逼我!你明知道我不会放心你一个人去的!”
见着谢静娅沉了脸,顾初晨好言相向起来,“好静娅,你就依了我这一回吧,咱俩去寻我三哥只不过是一个晃子,南下广州走一趟才是真的呢。”
“广州的繁华,比起京城来更甚,那里还有很多的南洋人呢,什么样稀奇的舶来品都能见到,广州一年四季都是青山绿水,吃的玩的,样样新奇!”
顾初晨换着一种方式去动摇谢静娅的心思。
若说谢静娅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事情有轻重缓急,她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这样吧,待我把谢静嫣弄出女院,我便陪你南下广州,咱俩就只是去玩!”谢静娅这次很明确地回她。
“那你告诉我,对谢静嫣,你什么时候才下手嘛,人家等不急了呢!”顾初晨拉着她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撒着娇。
不待谢静娅回顾初晨的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谢静娅走过去,问了一声,知道是半夏后才打开门。
见着自家小姐,半夏依旧行礼,对着顾初晨也行了一礼。
“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谢静娅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半夏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谢静娅。
摊开纸条,上面简单的写着三个字,“可以了!”
看着那三个字,谢静娅的嘴角浮起了笑意,轻声地笑道:“终于等来了!”
顾初晨是灵惠之人,谢静娅的言外之意,一听便明白,兴奋地问道:“那咱们啥时候下手?”
“用不了几天,谢静嫣便会来挑战我的!”对于这一点,谢静娅很肯定。
京城双姝的美名出来也有半月了,谢静嫣一直忍着没来嘲讽她,定是想着找法子整她,回了谢府再回女院时,谢静嫣一定会来给她泼冷水的,到时候,便是她谢静嫣的下场。
紧接着,谢静嫣让顾初晨配合着她演一出戏,就着那出戏两人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
把谢静嫣这颗刺眼的钉子从女院里踢出去,别说让顾初晨演一场戏,就是十场戏她都奋不顾身。
要想击败对手,不仅要了解她的性情,还得一步一步的布局,这是谢静娅从苏氏那里学到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一次,谢静娅要主动出击!
…………………………………………………………………………
今天又要对不住了大家了,不是小舞要不更新,实在是头痛得很,不知道是中暑还是感冒,可是头又没发烧,就是里面痛得有些难受。
明儿个父母就来北京了,一早上得去站里接他们,争取不断更,但是加更可能又要泡汤了……
再一次抱歉,等不住的亲就缓两天再来看吧!
以其人之道
第二日里,谢静嫣走在路上,不断的有人在后面指指点点。
“别看她长得貌美如花,其实是个红颜祸水的,还未议亲,却与男子有染,还做了那龌鹾之事,真是不要脸呢!”某女两眼一白,嘲讽的说着。
某女两眼惊讶,不可置信地说道:“天啦,我一直以为她是一朵纯洁美丽高贵优雅的白莲花,又漂亮又会绣花还会跳舞,听说字也写得不错呢,没想到……真没想到啊……”
“你那不过是看的表面,她骨子里其实就是个浪荡的祸水呢,听说三年前,有一得道高人经过谢府时,一眼就看出来这谢静嫣是个红颜祸水,要想让这祸水不生事,就得让她出家,谢府的长辈心疼她,不但没让她出家还让她进了女院,离了谢府,她的本性就开始暴露了!”
“真的假的?”某女睁着无辜大眼,眨巴眨巴地望着她,“学姐,那她做了这样龌龊的事情,会不会连累我们女院的名声,然后又连累我们……”
说道这,胆小的某女有些害怕起来。
有着小彪悍的学姐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别怕,那祸水做下那起子事情不是在女院,听说是借着休沐离开女院却不回谢府,那是她自甘下作!”
“天啦……她胆子真大,凡休沐回家者,女院都会提前附上书信给其府上的啊,看来她这是串连了府里的人给她瞒下,然后……天啦!天啦……”那胆小的某女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觉得谢静嫣那样的行事风格离着大家闺秀好遥远,离着她的生活好远好远……这样的人,她一定要远离,一定要远离……
“这表面上装着小白兔,见着其嫡妹,在外人面前都是软软弱弱的,衬得其嫡妹嚣张跋扈,真是个黑心肝的,好在老天有眼啊,人在作,天在看,她的丑事终于被人知道了……”某女对着那胆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