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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不悔道:“梁秀秀我是要定了,娘的皮,我在她身上花了大本钱。”
成豹举着他的链子镖哈哈笑道:“想着那天同刘家那小于一同前去打野鸡,嘿……我拍马走在他的马后,抖手一镖打进他的坐骑屁股上,哈……”
他得意的很。
坑了人的人对于他的坑人杰作总是得意的。
成豹就很得意,他哈哈笑,道:“本来是要在深山动手的,娘的,机会突然来了。”
卜通不开口,他仔细的听,因为这是坑人的经验,而黑红门的人专门干坑人的勾当,有时候把人坑得无话可说,只因为谁也看不出被坑的人是受了暗算。
石不悔道:“那天我推辞不舒服,留在小街上晃荡,嘿……”
成豹道,“刘家那小子的马术很高明,他飞马驰在断崖上,他的坐骑扬起尾巴往上奔,我认准了马屁股门,一镖打在马的要紧处,那马一声长嘶,娘的,他歪着身子便往山崖下面坠下去了。”
他笑笑,那模样就好像害死一个人很平常。
石不悔笑笑道:“表哥高招,事后刘家小子的尸体驮回来,一看就知道是摔死的,谁还会注意到马的屁股门流出来的血?”
三人哈哈笑了。
成豹道:“这叫做机会杀人,机会来了就必须及时把握。我可是为了表弟的交代,方才如此做,换了别人,出多少银子我也不会干。”
那卜通已竖起大拇指,赞道:“真是高明,成堂主,这一手实在高明,事后你反倒变成好人了,哈哈……”
“不错,我含泪把刘家那小子的尸体送回来,刘家虽然是苦主,可也得对我说声谢,这种事情他们怎么会想得出来呀?嘿……”
石不悔道:“过去的事就别担心了,表哥,我们弄个陷阱捉黄书郎才是真,我不能叫他把我的一万五千两银子花光了,我心痛呀……”
卜通道:“听你说,黄鼠狼还是那小寡妇的表兄?”
石不悔道:“这话是黄鼠狼自己说的,王八蛋才会相信他的话。”他顿了一下,又道,“黄鼠狼是个鬼灵精,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咱们,他当然说的是瞎话。”
卜通道:“别管他是不是小寡妇的表兄,咱们就把小寡妇弄来囚在你后院的机关里,黄书郎如果找上门,看他敢不敢去救小寡妇。”
成豹立刻点头,道:“怎么过去没想到?我们找他硬拚,真是笨蛋。”
石不悔道:“如今我们三人伤了一对半,短时间内只怕很难再动手。”
卜通道:“三五天后我们的伤就会好的,尽快去张罗,务必抓住这可恶的黄鼠狼。”他顿了一下,又问石不悔道,“石兄,你的机关是什么样的机关呀?”
石不悔道:“是一座会移动的铁板墙,只要人走进去,那铁板墙便会立刻密密地关起来,小耗子也逃不掉。”
卜通一拍巴掌,道:“好,咱们捉活的。”
三个人在二楼上打商量,黄书郎在外面冷冷笑。
“他娘的!坑人的!”
他本想冲进去教训那三个人,但他一想,何不找个机会再彻底地整整石不悔?
如果比整人,黄书郎自认是一流的。
他自己在琢磨着如何进行整人的计划。
□□ □□ □□黄书郎离开石不悔的大宅院的时候,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就好像他到刘老的二院的时候一样,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刘老的厅上了。
“你……这么快便回来了?”
黄书郎笑笑,道:“有了消息,当然尽快回来。”
刘老惊异地道:“你已探得消息了?我儿子是怎么被坑死的?”
黄书郎道:“令郎骑马在断崖上,有个家伙在马屁眼上打了一镖,那马一痛,便带着你的儿子滚落山崖下去了。”
刘老顿足道:“难怪我儿子身上找不出别的刀伤之类,原来竟是这回事,这人太阴险了。”他落泪了。
这种阴狠杀人的手法,若无直接证据或亲眼所见,是无法加人以罪的。
他拉着黄书郎,求道:“黄少侠,但愿你能为我儿报得此大仇,我不计代价。”
黄书郎笑笑,道:“刘老,你不用求我,我也不会拍拍屁股走人。我先将文姑娘藏在你这里,然后再等他们找上门,他娘的,想坑我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刘老道:“我立刻着人请文姑娘前来,至于秀秀我那可怜的儿媳妇,我已交给你了。”
黄书郎道:“干脆你把那个老妈子也召回来,我就住进三合院里。”
刘老当然一切照办,而且是连夜去办。
□□ □□ □□黄书郎与秀秀对坐在三合院,他直视着秀秀,道:“秀秀,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秀秀掩嘴笑笑,道:“黄爷,什么怎么样呀?”
黄书郎道:“我是说,你对我这个人的印象如何?”
秀秀道:“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是泼皮无赖的人。你知道当时把我吓坏了,而你却是那么粗犷得叫人吃惊。”
黄书郎顿觉不好意思,因为当时他正逃避黑红门的追杀,而他又受了伤,他却又躲在赤裸着全身泡在水中的秀秀的身子下,光景还真令人尴尬。
黄书郎干干一笑,道:“是我欠了你一次人情,秀秀,我会回报。”
秀秀又是一声大笑,道:“文彩去了我公公家,你把我留下来陪你,这是回报我?”她娇俏地笑一声,又道,“莫不成你真的成了黄鼠狼向鸡拜年你对我没安好心吧!”
黄书郎也笑了。
他伸手拉着秀秀的手,道:“原来在你的眼里,我还真是个大坏蛋呢。”
秀秀道:“文彩未来之前,我以为你不是什么好人,好人怎么会被人追杀?好人也不会对人动刀的。而你,你不但动刀,而且打伤人。”她忽然媚笑一声,道,“直至听了文彩的话,我才知道你是个义士,也是英雄。”
黄书郎立即道:“如此说来,我得感谢文彩姑娘了。”
秀秀道:“你救了文彩,她好感激你。”
黄书郎道:“秀秀,我只想做些应该做的事情,就好像我昨夜去找石不悔。”
秀秀吃惊地道:“你不是把他们打伤了?,怎么又去找姓石的?”
黄书郎淡淡地道:“也是受托于你公公,他希望我能查出他儿子的真正死因。”
秀秀紧张地道,“你查出来了?”
“不错。”
“我那才结婚三天的丈夫是怎样死的?”
“被人坑死的。”
“怎么说?”
黄书郎道:“坑死你丈夫的方法很妙。当时你丈夫策马跃上断崖,后面的人抽冷子一镖打中马的屁股门,那马嘶叫着滚落山崖下,人马一齐摔死在谷底了。”
秀秀落泪了。
她本来不希望这是个事实的,她以为这是意外,却不料丈夫竟然真的被人坑死在山中。
她拭着泪,道:“黄爷,这人是谁?”
黄书郎道:“恶霸石不悔的那位表兄成豹。”
秀秀忿怒地道,“为什么?”
黄书郎叹口气,道:“是因为你太美了,石不悔下决心要得到你。”
秀秀愣住了。
她想不到美貌也会害死人,自己竟然成了杀死丈夫的间接凶手。
她又垂泪了。
黄书郎道:“我已向你公公说明这件事了。”
秀秀道:“我公公会更恨我。”
黄书郎摇摇头,道:“不,你公公很同情你,所以……”
秀秀道:“他死了儿子,反倒同情我,我……黄爷,我如何为我的丈夫报仇?我……只是个女人。”
黄书郎道:“报仇的事有我,你就不要搁在心上了。”
秀秀道:“黄爷,你如何为我报仇?”
黄书郎笑笑,道:“我得先把你送到一个地方去。”
秀秀却摇摇头,道:“我不想再进我公公的家门。”
黄书郎一笑,道:“你公公把你交给了我。秀秀,我要把你送到一个平安的地方住着。”
秀秀双目一亮,道:“我们两个人住在一起?黄爷,我是个不祥的寡妇呀。”
“寡妇也是人,秀秀,不要看低自己。”
“你会要我吗?”
“我只是把你带到一个地方去,我是个不能闲下来的人,成家之事我还未曾想过。”
秀秀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也会嫌弃我的。我不敢奢求,黄爷,我会听你的,只不过我要先为我的丈夫报仇。”
“报仇有我来办,不用你出面。”
“不,至少我要看着害死我丈夫的人倒下。”
她站起身,幽怨地站在黄书郎的面前,又道:“黄爷,我只求你这一件事。”
黄书郎沉默了。
秀秀的要求,他没有理由拒绝,换是任何人,也不会放弃报仇的念头。
刚刚结婚三天便死了丈夫,她当然会遭到许多人无情的嘲骂,这种委屈加在她一个弱女子身上,叫她向何人申诉?她只有苦在心头。
如今面前是义士黄书郎,这也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不能放过。
于是,秀秀把手伸出来了。
她柔情万千地把手放在黄书郎的肩头上,道:“黄爷,我愿付出任何代价,只求能为我死去的丈夫做些什么,非如此不足以安心。”
她真是美,却也令黄书郎心神一窒。
他握着秀秀的手,道:“秀秀,你去睡吧。”
秀秀道:“不,你一定得答应我这唯一的要求。”
黄书郎道:“我已想好要为你报仇的办法了,如果你在,我就……”
秀秀忽然贴紧着黄书郎。她呵气如兰,面色红润,双目中闪烁着渴求的光芒,道:“黄爷……我……求……你……”
于是,她的那张嫩脸也紧紧地贴在黄书郎的胸膛上了。
黄书郎不由双臂搂住秀秀。
他的全身有一股子冲动,这情形是他以前从未曾有过的,有点燥热感,也带着几分饥渴。
秀秀的头仰起来了。
她的樱唇好鲜艳,双瞳水汪汪的,倒令黄书郎吃一惊,因为只这一搂抱,秀秀的脸色全变了。
她还微微带着一点颤抖,果然是荡妇型的女人,男人如果能躲得过她这种诱惑,这男人一定是有道高僧。
黄书郎乃年轻小伙子,他不是高僧之流,只不过黄书郎的心智还清明,不是那种到了这时候,不管是上刀山下油锅先风流再说的那种人物。
他抱起秀秀,缓缓地走到大床边,把那么轻柔的秀秀放在床上。
他拉过薄薄的被单为秀秀盖着发热的身子,便缓缓地坐在床沿上。
秀秀在被单下面动了。
她把一件件穿的衣衫从被单下面抛出来,微微的还带着几分香味传来,黄书郎立刻摇着快要恍惚的脑袋。
如果他往大床上躺下去,那么,秀秀的动作一定会很配合的。
如果黄书郎掀起被单,便再一次看到了秀秀的身子。
黄书郎永远也忘不了秀秀的胴体,那个水池边的美女,是那么完美无瑕,任谁见了也会垂涎。
黄书郎很想多看一眼,因为他很难忘掉那一幕情景。
他看看睡在被单下的秀秀,点点头道:“秀秀,你真的很美。”
秀秀笑笑,她只是笑笑,双目中的光芒是闪亮而诱人的她等着黄书郎的更进一步行动。
黄书郎低头注视着秀秀,道:“睡吧!容我好生想个办法,非得叫你看着你的仇人倒在你面前。”
秀秀道:“你不睡下来?”
黄书郎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