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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依依问。
“我和路哥哥打算去一趟塞外”,玲玲说,“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为父母的坟前上过一炷香!”
说完,她伤心的哭了起来。
陆飘萍眼睛也红了,依依和天剑刚刚平息的悲伤也被重新唤起,气氛顿时沉重起来。
听完路飘萍和玲玲的身世,雪舞说,“我感觉师兄和玲玲姐的仇人可能和依依姐家的有所关联。”
经她这样一提,大家也觉得有些疑点,都是一帮黑衣人下的手,都放了一把无情的火,关键是都发生在10多年前。
“我想,我们跟师兄一起去一趟塞外。一是我们已经知道辛玉郎是幻影心魔,可以有所准备;二是我们现在没有什么任务要去完成,应该去拜祭一下;三是我们大家不宜分开,力量分散可能会被敌人一一击破;四是可以探察一下当年灭庄的相关情况,看是否三庄惨案的凶手是同一伙人。”
大家都表示同意,吃过早饭,天剑自行离去,其他人为雪舞重新准备了一辆马车一起向塞外出发了。
塞外路城
塞外,别有一番风光。骑在马上可以一览远处再远处直到视野的尽头的所有的黄色和绿色,没有太多的村落和行人,偶尔出现的马队还有骆驼在空中久久的回荡,平添了一份生机与惊喜。在这里并不想放马疾奔,只是任它慢慢的踩出自己的节奏,心也跟着放松了下来。远离了繁华的喧嚣,一种安宁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如果可以,在着广阔的地方搭上一间茅草屋,放马牧羊会是人生的一个不错选择。太阳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低,好像伸出手就可以碰到,然而无论如何得前进,它还是那么自在的挂在头顶似乎伸手可触的地方。
路飘萍自从踏上了这片土地就是沉默,幼时的回忆点点滴滴的涌上心头,父亲的英武、母亲的温柔、下人们的呵护,让他的心里感到既幸福又痛苦。他的记忆永远的定格在了父亲搂着自己放马飞奔的欢畅,母亲在后面紧追不舍并且不停的呼喊“相公,小心,不要吓着萍儿!”。这里曾经是他的天堂,那么多的欢乐围绕在他的身边,当经过了十几年,当重新找回自己的记忆时,事实的残酷让他在美好当中充满了愤恨。
“路哥哥!”,玲玲走过来轻声地叫了一声,“是不是快到我们的家了?”
“是的,这方圆百里都曾经是路家庄的土地,在这里留下了我童年的甜蜜也留下了这一生的遗憾!”,路飘萍沉痛的说,“再前进50里就到路城了!”
路城,不知道没有了路家庄的路城是否依旧?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曾经的路家庄?
“你比我幸运,路哥哥,至少你有童年的回忆可以追寻,表舅她们的音容笑貌在你的脑海当中定格出一种思念!我呢,我什么都没有,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的家人生活的地方,本应该有着许多的欢乐在等待。可是,我却只是感到陌生,还有就是绝望!”,玲玲哭了,这一次塞外之行无法见到曾经梦了千百次的亲人,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无法填补的恨事。
“师兄,玲玲姐,你们的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让快乐失去翅膀。然而,一味的悲伤不是你们应该有的,你们应该振作起来,应该开心起来,让在这片土地上空静静的守望的亲人们可以安息!”,雪舞轻轻的说,“适时的放下心中的包袱才能走出过去,走向未来,走出一片崭新的天地!你们的幸福不仅是活着的朋友们的希望,更是死去的亲人们放心的离开的前提!”
“雪舞妹妹说的对,你们一定可以重振昔日路家和林家的声威,让天上的亲人得以慰籍!”
“让亲人得到慰籍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仇人的鲜血祭奠!”,燕儿冷声说。
“对,燕儿妹妹说的对,要用仇人的鲜血祭奠!”,依依恨声说,她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血债。
路飘萍和玲玲的眼里都射出让人心寒的光芒。
仇恨就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炙烤着人的心灵,直到把他们变成来自地狱的讨债使者;仇恨化成一条条毒蛇,不断的吞噬复仇者的心灵,让他们成为嗜血的杀神。
“路哥哥,我们家在哪里?和你们家挨着么?”,玲玲问。
“不,你们家在路城西北的林家庄,相距大约一百里地!”,路飘萍沉思了一下说,“你家和我们不一样,你们祖祖辈辈都是这块土地上的英豪。你爷爷号称铁手银枪,一杆银枪横扫塞外鲜遇敌手;你爹爹双枪夺命青出于蓝,是这方圆几百里少有的高手;你母亲也就是我的表姑人称妙手嫦娥,不仅美艳无双,一手天女散花的蝴蝶镖更是百发百中。当年,我的爹爹连同表妹来到塞外,遇到了母亲金针玉女孟青灵和你的爹爹双枪夺命林天南。爹爹和母亲相爱并结成连理,在路城安家。命名为路城并不是因为城中姓路的人多,而是爹爹仗义疏财经常救济当地的百姓,后来又救了不少的落魄江湖之人,帮助他们安家落户。大家感激爹爹,才将名字改为路城。大概在我3岁的时候,表姑嫁给了你的爹爹。我们两家在塞外可以说是正义的代表。”
“原来是这样,路哥哥,你记得我的爹爹长的什么样子么?”
“表姑父可以说是豪放不羁,他身高八尺,浓眉虎目,面孔方正,既有塞外男子的粗犷又有江南男人的温柔细腻。否则,表姑也不会嫁给他了!”
“爹爹很爱妈妈,对巴?”,玲玲幽幽的问。
“是的,表姑父很爱表姑,为了表姑他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路飘萍说,“表姑也很爱表姑父,他们是真心的相爱才走到了一起,你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和延续!”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如果没有,我将是多么的幸福!”,玲玲喃喃的说,泪水再次的划过面颊。
是啊,如果没有出现意外,自己也不会独自流浪街头,不会忍受着长久莫名的煎熬,不会变的如此的冷漠,当然也就不会遇见自己的师傅,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可是,如果,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和父母一起过这开开心心的日子!路飘萍想,这也许就是命运,是上天给自己开的玩笑,只是这个玩笑太过了。
“真够沉闷的,我快受不了了!”,李枫突然嚷道。
“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依依笑笑说,“一点都不能体会什么是触景生情!”
“我怎么是孩子,你还得管我叫哥哥呢!”,李枫不满的说。
大家不仅莞尔。
路城到了,虽然名字是城,其实只不过是比一般的镇子略微的大些。进城的入口处两块高达5米的青石,横架了一块白色大理石,大理石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字“路城”。
路飘萍骑在马上,静静的看着石头的城门。
“路兄,是不是一点儿都没变?”,李英问。
“对,一点儿也没变!”,路飘萍说,“知道么,这个门洞是我父亲组织人搭建的,那两个字是他亲手刻上去的!”
“伯父好高深的功力,这一手金刚指怕没有30年的功夫无法做到如此的均匀!”,司徒飞说。
“爹爹的名号就是一指震天,不过不是金刚指,而是江湖失传的飞来一指。”
“飞来一指?据说此种指法可以凌空击敌于百米之外,如凌空飞剑却无形无息!”,李英说。
“这么神奇?”,李枫说,“路大哥,你教教我吧!”
“可惜,我不会,爹得说要等我满十岁才开始传授我,谁知道,在六岁那年发生了那样的变故!”
“你说是不是因为“飞来一指”给你带来了灭门之祸,路大哥?”,姗姗说。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为什么事隔不久表姑家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也许,他们是要永诀后患,也许他们并没有得到“飞来一指”秘籍,所以才去找伯伯唯一的亲人——你的表姑。”,娇娇说。
“不管怎样,不论是为了什么,我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在路飘萍的带领下,一行人向路城深处走去。
所有的人都主动地给他们让路,不仅是因为他们的车马需要更大的空间,主要是因为他们的俊美和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向两边闪开。
这是个不错的小城,街上行人往来,街两旁店铺林立,各色的货物应有尽有。不过,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很多人都不是本地的住户。
“为什么这个偏远的小城竟然如此的热闹?”,姗姗问。
“因为它偏远,并且是唯一的小城,往来经过的马队驮队都必须在这里落脚补给,它的繁华在于地理位置!”,雪舞轻轻地说,“路伯伯选择这里安家不能不说有着很好很长远的眼光!”
“雪舞妹妹说的对,伯父是看中了这里可以让人们都有一个生活的来源!”,李英说,“伯父如果从商,肯定会成就非凡的!”
“今天已经不早了,我们先找个旅馆住下!”,路飘萍说,“大家应该都饿了!”
“还真是饿了,尤其是闻到了烤肉的香味!”,李枫说,“我们晚上吃烤肉好了”
“就知道吃!”,依依白了他一眼说,“好象你上辈子是饿死鬼!”
“你什么都不懂,吃了饭才有精神,有了精神我们才可以帮助路大哥查找线索、才可以好好的保护雪舞妹妹啊!”
“你呀,也就是依依妹妹才会说你几句!”,娇娇笑着说,“可不要不识好人心哦!”
“她才不会有什么好心呢,整天就知道跟我过不去!”
“不是冤家不聚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姗姗说。
“姗姗姐,少来了,想说就去说你的英哥哥!”,李枫故意学着她的声音说,“英哥哥,英哥哥,你怎么就不明白人家的心呢!”
“你找死啊,李枫!”,李英气恼的说,“你再敢拿我开玩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姗姗的脸变的很红很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家哄堂大笑,连一向冷着脸的燕儿和自从知道身世就没有笑过的玲玲也难得的笑了。
笑过了,娇娇一脸严肃的说,“李英大哥,李枫虽然是开玩笑,但是有一点他没有说错,那就是姗姗对你的心意。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今天,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代姗姗问你一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娇娇,你怎么这样!”,姗姗低声说。
“姗姗,聪明如你,难道还不明白,这层纸是越早捅破越好!你们这样,两个人装什么都没有,总有一天会装不下去的!我们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累!”
“可是……”,姗姗还想说什么。
“不要可是了,今天,就让李英大哥给你个答复!”
李英一脸的为难,两道眉毛都皱到了一起。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说不喜欢,肯定会让姗姗伤心;说喜欢,并不是那样子。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好,最好的办法是不回答。可是,能一直逃避下去么,姗姗的心意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娇娇姐,就不要让李英哥哥为难了!”,雪舞轻声说,“我代他跟姗姗姐说一句,姗姗姐你放心,李英哥哥知道你的心意,你们肯定可以修成正果的!你愿意相信我么?”
“我相信你!”,姗姗感激地看了雪舞一眼,轻声说。
“雪舞妹妹,你……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李英无可奈何的说,“感情的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李英哥哥,还有李枫哥哥和师兄,你们难道不记得母亲曾经说过的五阴五阳的话了么?如果记得,你们就应该清楚,真正的阴阳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