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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我的意愿!不是!不是的!
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我缓缓的走进铃泷塔,筋疲力尽的爬到塔顶,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姨妈等我!帝请等我!等我搞清到底是什么地方弄错了,我们再重来,好吗?我们……再重来……好不好……。我低下头,喃喃的说着,眼泪顺着指缝流下来。夜,一片寂静。
求你们,不要不说话,不要不理我!我好孤单……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们再重来,再重来,好吗?我冲着天空哭着,喊着,可是,浩瀚的星空却死一般的宁静,没有一点回音。
次日的晨阳缓缓从东方升起,恍惚间,我看到了姨妈的笑脸,还有祖母。
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他们道着歉,乞求他们的原谅,而他们似乎丝毫不生气,微笑着,微笑着看着我,越走越远。
不,你们不要走!我伸出手,却够不到他们,也许,也许站得更高些就可以了!我不只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越爬越高,已经到了最高点,这时我看见了帝,帝微笑着张开双臂,我笑了,开心的笑了,我张开双臂,飞向他的怀抱,我的身体好象悬浮在了空中,在太阳的照耀下,热得好象要融化掉了一样,风一吹,飘散在风中,化做一首歌,一首悠扬婉转的歌,轻轻的吟唱: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不被谁阻挡,我将永远在你身旁,为你而歌唱,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抛开一切忧伤,我将去寻找你,去有你的地方……
请继续期待《魔咒就是9滴泪》续集
~第一章~
善别属于魔族,这个秘密只有楠娟知道。
楠娟就住在善别的草屋后面,小时候,孤僻的善别只有和楠娟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露出少有的笑容,每当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善别的头发才会露出原本的雪一样白的颜色,这种颜色只有邪恶的魔族才会拥有。老人蓝空告诉他,不可以让人知道你是魔族的人,否则你会面对所有人的追杀。善别相信蓝空的所有的话,因为是蓝空给了他生命。所以善别学会的第一个咒语就是让自己雪白的头发变成和人类一样乌黑的颜色。
善别总是能清晰记得第一次杀人的场景,仅仅是因为和一个乞丐争夺一个馒头,他杀了那个人,红色的鲜血染满了他的双手,他不知道自己就这样杀了一个人,不知道血的颜色是这样恐怖,在人们来抓他的时候,蓝空出现了,他带走了善别,给了他再次的生命。
善别相信楠娟,在他的手拉着她的手的时候,那感觉就会更加清晰。于是他让楠娟看见了自己雪白的头发,他告诉楠娟,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愿意随时把我的生命给你,因为,在你长大的时候,我要你做我的娘子。楠娟的笑容倾国倾城,她点头说,长大了,我要做你的娘子。
楠娟的母亲是一个慈祥而美丽的女子,她的脸上永远挂着花一般的笑容,她痴痴地爱着楠娟的父亲。楠娟的父亲是一个木讷的男人,善别不知道为什么楠娟的母亲会那么地爱这个男子,这个男子很少说话,她非常爱楠娟,在善别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抱着楠娟逗她笑的时候,善别的心忽然痛痛的,他终于知道自己和所有人的分别了,他没有父母,他没有得到过别人的爱。那个男人因为对楠娟的爱而在善别的眼里伟大起来。
善别总是喜欢拉着楠娟的手,仰着头,对楠娟的母亲说,等楠娟长大了,我要她做我的娘子。每次楠娟的母亲都会微笑着摸着善别的头,说,好,等你们都长大了,楠娟就会做你的娘子。
善别和楠娟因此在他们年少的时候充满幸福。
他们的幸福只维持到我们十三岁那年的夏天,因为在那个夏天,楠娟的母亲死了。
那一天,下了一天的雨。天黑的时候,善别拉着楠娟的手走进楠娟家的院子时,发现围满了人,在人群中央,楠娟的母亲满身鲜血地躺着,她的丈夫垂手站在她的身旁。
楠娟疯般地扑向她母亲,痛苦的哭声撕碎了善别的心,但却唤不醒死去的母亲。善别在那个夏天才第一次真正领悟到死亡的含义,她死了,就永远不会笑了,不会告诉善别等楠娟长大了就是他的娘子。那次是善别第一次看见楠娟哭,他就远远站在楠娟的身后,什么也没做。
自从楠娟的母亲死后,楠娟就不再有笑容了,她很少说话,沉默如一块石头。善别总是想对她说,等你长大了,就是我的娘子。但善别看见楠娟那双忧伤的眼睛,就什么也没说。
楠娟的母亲是在大街上和一个男人吵嘴时,被那个男人用拳头打死的。当时,她的丈夫就站在他的身边,但他除了大声地喊,别打了,别打了。就再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楠娟的父亲更加木讷了,不再走出他的那间草屋,他开始喝酒,终日再喝,然后睡觉,醒来后继续喝。楠娟不再喊他一声父亲,她看着他的眼神透漏着一股冷冷的味道。每个漆黑的夜里,楠娟都会反复擦拭那把红色的血剑,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然后,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在楠娟母亲死的第二天,楠娟问善别:“你会为我杀人吗?”
善别慌乱起来,他知道楠娟要干什么,他爱楠娟,他愿意为楠娟去死,可在楠娟问他的时候,他慌张得不知道说什么。
于是楠娟拿着那把血剑飞快地跑开了,善别立刻去追她。
在善别追上楠娟的时候,楠娟已经躺在大街上,那把血剑跌落在她的身前,她的前额被血剑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鲜血染红了她的脸,但她依旧努力想站起来,她的目光冷冷地看着眼前那个强壮粗鲁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打死了她的母亲。
男人抱着胳膊站在楠娟的身前,他们的周围站满了人,目光麻木。
男人得意地说着:“小崽子,要不是你小,今天我就打死你,和你那死母亲一样顽固!”
说完,这个男人转身慢慢离去,楠娟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眼泪绝望地流下来。
善别抱起楠娟,怜惜地为她擦掉泪水。
楠娟淡淡地说:“善别,你是爱我的,对吗?”
善别点头,说:“是。”
“那么,你帮我杀了那个男人,你是魔族的人,你天生就拥有力量。”楠娟把血剑交到善别的手中。
善别接过血剑,当他站起身找寻那个男人,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善别再转身,楠娟已经昏迷过去了。
在楠娟醒来后,善别答应楠娟第二天就去杀掉那个男人。
第二天,善别去楠娟那里去拿血剑的时候,看见楠娟草屋的后面,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她乌黑的头发上,发出刺眼的光泽,她的面前放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就是那个杀掉楠娟母亲的男人的头,他的表情显现出面对死亡时巨大的恐惧。
“楠娟……”善别轻轻地叫。
“善别,你不必去杀那个该死的男人了,昨晚已经有人帮我杀了他。他是个带着白色面具的人,左半面画着一朵黑色的樱花,我想他一定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子。”楠娟温柔的说,她的双眼里散发出奇异的光芒。
善别愣在那里,在这个动乱人世的蓝野王朝里,每个人都知道存在一个叫假面的神秘组织,那里里面充满着许多神秘的杀手,每次他们杀人的时候,都带上面具,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面具。他们试图推翻蓝野的王朝,杀了蓝野手下很多的大将。
善别紧紧抱住呆呆的楠娟,他从她的双眼里看见了陌生的目光,那是他不熟悉的,是他无法把握的,他低头亲吻楠娟前额的疤痕,那上面不断地有血迹渗出。善别喃喃地说:“楠娟,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长大了,就是我的娘子。”
楠娟忽然一把推开善别,她慌乱地摇头,大声地对善别喊:“善别,我想我不能做你的娘子了,我要和那个面具上有着黑色樱花的男子在一起,原谅我,善别。”
楠娟远远地跑开了,没有回头。
~第二章~
善别的泪水缓缓滑落,没有一丝的风,他的长发忽然飘扬起来,刹那间变成雪白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明晃晃地刺眼。
“啊……”绝望地呐喊在这小小的城镇里久久回荡,不断有黑色的樱花从空中飘落,在接触地面的瞬间,消融不见。
善别没有想到,那次的分别会是永远地离去。当他再次来到楠娟的草屋时,他看见那张肮脏的床上,楠娟的父亲抱着酒瓶死在那里,他在酒中掺了毒药。善别没有一丝的惊异,其实在楠娟母亲死的那天,善别就知道这个木讷男人的心也跟着死去了。
楠娟没有给善别留下一丝可以寻找到她的线索。
高高的山顶之上,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少年,雪白的长发在风中落寞地飞舞,在他的周围的空中不断有黑色的樱花飘落,在接触到冰冷地面的瞬间,消融不见。一张诡异的白色面具遮挡了他英俊的面容,上面画着一朵黑色的樱花。
“楠娟,你在哪里?你说过的,长大了,要做我的娘子……”一遍遍绝望的呐喊在空中飘荡。
面具拿下,露出了善别那张英俊的脸,他保留了自己对楠娟唯一的秘密,他是假面组织里的一个杀手,而头领就是蓝空伯伯。
善别不知道该面向哪里呐喊,他不知道楠娟去了哪里。
“善别,一个人只有真正经历了真正的痛苦后,才能真正的坚强起来,你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孩子,没有什么能伤害你,因为你背负着更大的使命。”蓝空老人无声地出现在善别的身后。
“伯伯,我很痛……”善别把头埋在蓝空的怀里,泪水大颗地滴落,染湿了蓝空雪白的长袍。
“孩子,你看,天空这么广阔,你要学会飞翔。明天你和离鸟去杀蓝野王朝里的第一剑客邪剑。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伯伯。”蓝空像父亲一样慈祥地擦去善别脸上的泪水。
离鸟和善别一样,是假面里的一个杀手,只是善别是唯一一个和蓝空生活在一起的人,每当有任务的时候,蓝空会召集需要的人出现。
善别没有见过离鸟的样子,她带着一张黑色的面具,上面画着一只白色的没有腿的鸟。但善别知道她一定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因为她有着一双异常妖艳的眼睛,那里面的光泽充满诱惑,她喜欢用甜美的声音叫善别的名字,善别。
善别曾和离鸟合作了很多次去杀人,每次执行任务,离鸟都没有让敌人的血沾上她的衣服,她说她衣服的红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她不允许别人的血弄脏它,除了她爱的人。
邪剑的剑指向善别,他冷冷地说:“我的剑已经杀死了十个假面的杀手,我想每个假面的杀手都死这把剑下,我是邪剑,第一的邪剑。”
邪剑的的表情是高傲的,他充满了自信,杀气不断从他的身体里扩散,牢牢地笼罩着善别和离鸟。
然后,邪剑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善别,他的剑也缓慢地接近善别的喉咙,善别和离鸟恐惧地发现他们忽然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邪剑的剑离善别的喉咙只差一寸了,邪剑露出了笑容,他闭上了眼睛,每次杀人都喜欢静静聆听血液喷射出的快感。
离鸟的身后忽然有一群巨大的鸟群掠过,黑色鸟群如一团巨大的黑雾向邪剑扑去。邪剑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只是他手中的剑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