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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娉婷愣住了,从耶律云的眼中,她找到了坚定和执著,惊喜万分,正想说话,却被耶律云堵住了嘴。
玉液生香,耶律云尽情地在她的嘴里索取著津液,心中的狂野在这一刻之间表露无疑。
姬娉婷只是略略地挣扎了几下,很长时间多没有见到心上人的她急需这种柔情来抚慰心中的盼望的挂念,而心中的歉意也使她无法拒绝心上人任何的要求,如是情到浓时,她也不由自主地反手抱住耶律云。
这一次,耶律云不肯再放开了,右手慢慢滑向了她的胸前。
“啊!”姬娉婷惊呼了一声,身子立时僵直了:“别……”
耶律云喘息著吻在她的耳垂上,呢喃著道:“这次绝对不能再放你走了。”右手游到了衣带之上。
姬娉婷痴痴地看了耶律云一眼,当她接触到耶律云那对满是柔情的眼睛时,又软了下来,脸色越来越红。
宇文慧的消失和姬娉婷的婚事极度地刺激了耶律云,使他的神经一度绷的很紧,如今突然被姬娉婷柔情所引,心中的激情被突然点燃了,狂野的他此刻需要的是人类最原始的满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乎息他心中的激荡。
姬娉婷的双眼从来都没有离开耶律云,任由他抱自己滚落在草丛之中,默默地承受著心上人的狂野。
寂静的山林只有那阵阵的喘息声……
长久,一声长长喘息声过後,耶律云趴在了姬娉婷身上,看著姬娉婷额角的香汗,温柔地为她擦拭著,歉然地道:“对不起。”
姬娉婷摇了摇头,深情地凝视著他,嫣然道:“云哥,不用道歉,我明白。”
耶律云感动地将娇躯拥在怀中,温柔地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後拥著她靠在大树旁坐著,轻轻地道:“我再也无法容忍失去了,不能再有第二次,我讨厌失去的感觉。”
“第二次?”姬娉婷怔了一下,娇笑着打趣问道:“难道有第二个女子让云哥不高兴。”
耶律云吻了一下她的前额,歉然道:“宇文丹的女儿你知道吧?”
“是她?”姬娉婷一阵愕然,但她没有半点醋意,伸手环抱著耶律云的腰,轻轻地问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拼了命也要去救宇文将军。”
耶律云见她没有一丝不悦,既是抱歉又是惭愧,心中更是喜爱她,想起宇文慧他叹了一声,缓缓地道:“当时宇文大哥……”
“宇文大哥?”姬娉婷好奇地抢著问道:“他不是你的岳父吗?”
耶律云笑了笑道:“我和他是兄弟,和慧妹妹是未婚夫妻,各叫各的。”
“原来如此。”姬娉婷急著想听故事,催促道:“宇文妹妹是怎么打动你的心的,快说给我听?”
耶律云轻叹道:“因为她太温柔了,温柔到我根本不忍拒绝她,开始的时候我还一直推辞宇文大哥的说亲,可後来相处久了,她就像妻子一样照顾我,我的心一软,就陷了进去,後来越陷越深,直到……”
“直到她把你俘虏了,是吧?”姬娉婷娇笑著掐了他一下,嗔道:“难怪刚才这么凶,原来是怕我知道了会吃醋,所以想米已成炊。”
“小东西,现在想後悔可来不及了。”耶律云嘻嘻一笑,右手在她的胸口滑了一下,弄得姬娉婷惊呼了起来。
姬娉婷吃吃地笑道:“人家可不後悔,只是以後可要温柔点,人家的身子现在还不自在呢!”
耶律云摸了摸姬娉婷的俏脸,忽然叹道:“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这么抱着慧妹妹。”
姬娉婷吃了一惊,急声问道:“她怎么了?”
耶律云指著手背的粉色玉斑,哀伤地道:“她被吸进去了。”
“她被吸进去了?”姬娉婷一脸不可置信地盯著漂亮的玉斑。
耶律云叹道:“是呀!”
姬娉婷摸了一下,怜惜的问道:“出不来了吗?”
“唉!原来还可以用心神与她说话,可前一阵突然没有了她的声音,所以我的心里很烦躁,後来又遇上了你的事情。”
姬娉婷终於知道了耶律云心中的痛,不禁十分惋惜,柔声问道:“云哥,这一段日子发生的故事说给我听好吗?”
“好吧!”耶律云整理一下思路,然後缓缓说出了自己这一段的经历。
姬娉婷听到烈子雨逼死宇文慧,气得俏脸通红,叱喝道:“那小子真该死,妹妹那么温柔,他竟然想用强,真是无赖,让我见了非得刺他几剑不可。”话气之中已经将宇文慧看成姐妹一般,有同仇敌忾之意。
耶律云寒著脸道:“烈子雨的仇我一定会十倍奉还,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慧妹妹救出来,不然我心难安。”
姬娉婷把脸贴在耶律云的胸膛上,幽幽叹道:“我比妹妹幸福,比她更早的成为了云哥的妻子。”
耶律云忽然正色道:“娉婷,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希望你能原谅。”
姬娉婷娇笑著问道:“什么事这么严重?不会是还有一个姐妹吧?”
耶律云一脸忧色地道:“我的心中只有你们两个,但在我投到锐国之前,我已经订了亲事,但我一直想避开它,所以没有对你说。”
“居然有这种事?”姬娉婷惊愕看著他,忽然打趣道:“怕是那家小姐长得不如意吧?”
耶律云摇了摇头,道:“美若天仙!”
“哦?”姬娉婷更是诧异,追问道:“既然是美人,你怎么会不想要呢?”
“因为我和她都是被逼的,而她也有了心上人,所以我不愿意娶她。”
“什么?”这次姬娉婷完全惊呆了,傻傻地看著耶律云,不知道如何反应。
“她的父亲是锐国的国师卓照矢。”
“是他?”姬娉婷惊叫了起来:“那位与你订亲的是高阳第一美女卓文嫣。”
“正是。”耶律云苦笑著点了点头。
“原来是她,真是想不到啊!就算在锐国,他们父女的名气也十分响亮,卓照矢法力高强,但从不参与战事,而卓文嫣的美色更是茶馆酒肆里经常谈论的话题。”
姬娉婷说著朝耶律云古怪地笑了笑,又道:“论理她该是大姐了。”
“贫嘴。”耶律云捏了捏姬娉婷俏丽的小鼻子,笑道:“你是我的最爱,当然是老大。”
姬娉婷心中说不出的甜,嘻笑著道:“我这个丑丫头哪能和卓家小姐比呢!”
耶律云轻笑道:“我的娉婷是天下第一美人!”
“那还不是给你这个大坏蛋给夺走了。”
耶律云笑了笑,脸色忽然一正,又道:“娉婷,要救慧妹妹,办法不多,卓照矢道行高深,也许能助我救人,但我若是回去,一定会被他逼著娶卓小姐,我实在有些为难,可眼下却找不到其他的办法,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姬娉婷为难地皱起了眉头,鼓著腮想了一阵,喃喃地道:“慧妹妹这么可怜,要是救不出她,我们都会很难过,可若是让云哥娶了卓家小姐,卓家小姐也是可怜,与心上人不成亲的滋味我试过了,简直痛不欲生,若不是你赶到,我真是不想活了,我想到了云哥和卓家小姐成亲的那天,她一定出会有同样的感觉,我实在不想再见到别人也受到这种折磨。”
“说得对,但两者之间如何取舍,我无法下决定。”
“云哥,不如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出慧妹妹。”
耶律云点了点头,又沉思了起来。
坐了几个时辰,夜色已黑,两人都感觉到饥肠辘辘,耶律云爱惜心上人,柔声道:“我们找个地方过夜吧!”
姬娉婷幽幽叹道:“父亲和母亲一定很不高兴,我真是不孝。”
“我们走吧!”耶律云怜她破身之苦,於是温柔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马上,然後提枪上马,拥著她骑马出了树林。
水声潺潺,四周很宁静,只有虫鸣和鸟叫,点缀著和谐的夜晚。
“云哥,我们去哪儿啊?”依在耶律云怀中的姬娉婷发现马正往南面的城池走去,觉得十分惊讶,忍不住问了出来。
“进城。”
“进城!”姬娉婷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耶律云微笑道:“自然是去拜见岳父和岳母大人。”
“可是……”
“别怕,城里无人能挡我。”
听到耶律云自信的声音,姬娉婷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口口口北门的守军一见到耶律云,脚都软了,说话也颤抖了,竟然没有人敢去报信,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只能求天告地祈求耶律云不要再发怒了,白天的那一幕幕景像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之中。
耶律云此时已经没有丝毫的不悦,尤其是拥著已经成为自己女人的姬娉婷,一切怨念化成了兴奋和喜悦,因而和气地向守城士兵点了点头,然後纵马小跑入城。
士兵们见他走了这才松了口气,突然感到背心凉凉的,伸手一摸竟然全是汗水,不禁感叹著耶律云的神威。
城内已经没有什么灯光了,原来张灯结彩的总督府也变得异常宁静,门门的花灯已经被普通的人灯取代了。
姬娉婷看著这总督府感受极深,若不是耶律云赶到,自己现在也许已经成为了司涵真正的妻子,想到这里,她不禁感激地抱著耶律云的手吻了一下。
耶律云愣了下来,随即明白过来,伏在她的耳侧小声道:“让司涵去抱枕头吧,你是我的。”
姬娉婷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耶律云问道:“岳父、岳母住在这里吗?”
“他们应该不会再住下来了。”
“哦!”耶律云抱著姬娉婷跳下马背,走到小门前敲了敲,唤道:“有人吗?”
“谁呀?”一个守门的卫士不情愿地打开了小门,伸头一看,顿时傻了。
耶律云好言问道:“请问姬丞相住在何处?”
话刚说完,卫士居然扑通一声,吓得昏倒在地。
耶律云愣了一下,转头朝著姬娉婷耸了耸肩,无奈地道:“看来还是你找人问吧!”
姬娉婷嘻笑道:“我的云哥真威风,露个脸就能把人吓晕,我都感到自豪。”
“嘿嘿,还不是是因为你,别说了,快找到岳父、岳母吧!”
“嗯。”姬娉婷没有再往里走,而是走到司府对面的一处民居,拍了拍门,道:“请问有人在吗?”
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见是门口站著一个美丽的少女,含笑着问道:“小姑娘,你有事吗?”
姬娉婷和气地问道:“大娘,您知道姬丞相—家的住处吗?”
老妇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小姑娘,你是什么人,问这个干什么?”
“大娘,我是姬家的随从,今天太乱了,所以就走散了。”
老妇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今天是乱了点。唉!真不知道惹上了那路神仙,闹得城里鸡犬不宁,听说是天山神仙,能呼风唤雨,要是去年大旱的时候来就好了……”
听著老妇人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话还没扯上正题,姬娉婷笑著又问道:“大娘,他们上哪了?”
老妇人笑道:“你看我都老糊涂了,自说自话,把你的事给忘了,来贺喜的人好像都出城了,没人敢留下,城里也有不少人出城躲了起来,姬家怕是出城了。”
耶律云从门侧闪出,拉著姬娉婷道:“走吧,他们应该回京城了,我们现在追应该很快就能追上。”
“嗯!”
口口口清晨时分,姬氏一门匆匆梳洗完毕,吩咐著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