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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拉蒙和喀月儿已来到向子祥身旁,向子祥见到两人笑着说:“怎么你们不用处理公司的事吗?”
喀月儿说:“来看你,就先丢着啦!”
“我的面子可真大!”向子祥开玩笑的说,“刚才会场里还看到喀大哥,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原来是去带你过来,对吧?”
喀月儿说:“那当然啊!怎么可以丢下我,而且我们也要买一杯酒呢!”眼神露出神秘。
向子祥双眼凝神看向喀月儿,不自觉看到喀月儿皮包中的东西。向子祥散去精神,想着:难道自己又精进一步?心眼已经能见东西……
怀疑的问道:“月儿,你皮包里带了一张多少钱的支票啊?”
喀月儿讶异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偷了哥哥一张支票?”
向子祥确定之后,只是笑而不语,喀月儿露出疑惑的神情却没再追问。
※ ※ ※ ※ ※
向子祥即兴调酒也从这时候要开始。
郑宏在说明台上又宣布着:“今天调酒筹款在上午时间已经结束,也超过协会捐款金额,非常感谢调酒师向子祥帮忙。接下来即兴调酒,各位佳宾也自主购买,看调酒师想卖出多少,金额全归私人所有!协会在此也谢谢各位慷慨解囊,接下来呢,就由大家开始。”
向子祥此时也瞪大眼睛看着郑宏,细声的说:“郑先生,怎么会变成如此?
这样我……“
郑宏开心的说:“够了,你也为你自己的高超技艺,收取一些费用吧!”
此时已有人说:“我想买一杯伏特加为基酒的调酒,但必须是首调,出价五十万。”
向子祥毫不考虑将酒调出,那人试喝后也满意的买下。
此时更已陆续喊出以白兰地、清酒、龙舌兰、葡萄酒、啤酒,甚至高梁、竹叶青……如此下来竟达三、四十杯!一杯从十万到四、五十万不等金额。大家对于向子祥此种善调的双手与技艺,更是佩服不已!
此时和英国爵士品酒师一起来的绅士,却提出一个要求抛酒的动作并且要高抛,而基酒却是香槟,但是出价一百万,将是考验着向子祥手法与技艺,向子祥微微皱起眉头,但是仍挂着笑容。
全场这时也自然安静下来,因为大家都是酒中行家,一想:抛酒是香槟,加上高抛,酒的振动激荡无可避免,如何能开瓶?绅士更没有因此作罢,自己拿出两瓶拿掉条封,未曾使用的代表性Lanson香槟,以防止向子祥取出使用量少的香槟,大家也正以看热闹的心情,也为向子祥如何能解这个难题而担心。
郑宏和协会的人、宜婷、仪琳两人及喀月儿、喀拉蒙却已担心的流出冷汗,却没人开口寻问,怕向子祥更加忧心。
向子祥迟疑了一下,心想:实在无法推卸一位从国外来的佳宾……而此绅士为了示意他不是故意刁难,他则可做一次示范,因不会国语由爵士品酒师翻译着。
这时人群中已喊出:“国际名调酒师│巧手查理波顿!”全场目光集向查理波顿,却心系向子祥是否可以为台湾争一口气。
爵士翻译完,查理波顿已走上吧台,高大的身影,足足高出向子祥一个头,随手温柔的拿了一瓶香槟,向子祥眉头仍未舒展,宜婷、仪琳两人走到身旁,轻握了向子祥的手没有说话,却从眼神中透着关怀安慰的神韵。向子祥笑了,放开眉宇的忧心,点了点头。
只见查理波顿左手插腰,右手缓慢的将酒在手中旋转了一圈,顺势向上抛起,看到酒瓶于半空中连续翻转二圈落下,回到查理波顿手中,右手捉住瓶颈又在手中翻了三圈,卸了瓶中翻动的力量,开瓶,竟然香槟没有激射而出。全场更是爆起掌声,但没有人开口,都为向子祥更加担心。查理波顿张开双手,鞠躬,自信优雅的走下吧台。
向子祥深深吸了一口气,拗动十指发出声响,缓缓走上吧台笑了笑,依然拿出要调的酒样与酒杯。拿起香槟,左手合掌在胸前平扶着香槟,右手同样以一贯抛酒的姿势握住瓶颈,看到酒瓶如圆形扇面般旋转一圈,同样顺势高抛而起,酒瓶同样在空中两圈翻转,落回向子祥手中,向子祥在手中只旋转两圈,开瓶,只见香槟却比查理波顿多了少许雾状酒气,倒酒,调制完成。现场同样掌声如雷,却多了呐喊声。大家总感觉向子祥虽比查理波顿稍逊,还是完成了调酒。
哪知爵士和查理波顿走到向子祥面前,用中国礼节鞠躬致意,喝下调酒。查理波顿取出旅行支票双手递上,而爵士也同样取出一张,向子祥却说:“我们已说好价码,怎可多上一倍?”
爵士却说:“向先生,你技高一筹,令我们大开眼界!你竟然在接酒之后,只回转两圈就能卸下力道,而且开瓶只多出少许雾气,真令人不可思议!‘魔幻调酒师’真是名符其实!所以我们以多一倍的金额,来答谢你并买下你的友谊,不知道是否有这份荣幸呢?”
向子祥更哈哈大笑的伸出手,与俩人握手致意,全场更是掌声不断,宜婷更是高兴的泪盈眼眶看着向子祥。
此时只听到有人冷冷“哼!”了一声说:“你稍慢高兴!我这有一瓶家乡好酒,若你能调出一杯令我满意的酒,我同样出金额一百万;若是不行,那请你有空,到我的地方来请教我吧!”
向子祥一看,是日本大赛时的大陆品酒师评审,拱手说:“前辈抬爱,不知怎称呼?”
“白平昔,”那人毫不客气回答着,手中拿起一瓶白色瓷瓶,软木塞盖的酒说:“哪,就是它!名叫‘景阳岗’,中国好汉武松所饮之名酒。”
向子祥接过一看,瓶长且为方型,左手一拍震瓶,打开瓶盖,一阵酒香已洋溢而出,一种闻了就已经微醺的香气,连向子祥都无法忘却,只是从来未闻过,只好倒了一些轻啜试酒,试过之后,眉头皱的更深。
宜婷、仪婷刚松的心头,见他如此,绷的更紧,心口微微隐痛;想到:为了自己,两人答应郑宏调酒,却碰上了可能毁掉他的难关……
向子祥脑海中搜寻仅有的酒样,能够溶合中国这种榖类酿造的纯酒,向子祥失去了笑容,连嘴角一丝的笑意都沉入大海,额头豆大的汗珠已经滴下脸庞,脸色由红转青,呼吸也由平稳变为喘息。
宜婷、仪琳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看到心爱的人心里正遭受着思索煎熬的痛苦,刚才喜悦的空气,好像瞬间凝结,全场寂静到令人感到可怕。
白平昔依然冷眼看着,嘴上浮出了胜利的微笑。
向子祥身体微微颤抖,宜婷再也忍不住抱着向子祥,却发觉他身体已是寒气逼人,宜婷放开他,握住他的手,只觉得手已冰冷毫无知觉,向子祥终于叹了一口气。
仪琳开口说:“我们不调了吧!”
向子祥笑了,却让她觉得笑的痛苦至深,从来没见他如此过,那种平日的自信、幽默的话语,一幕一幕浮上心头。
向子祥说:“好,我调!”思索终于让他找出调法,只见向子祥依然俐落快速调一杯。
白平昔试喝一口,哈哈大笑,摇摇头却说:“可以啦!”取出支票,向子祥却没有去接,喀月儿走出帮他拿了过来,郑宏也藉此宣布散会。
※ ※ ※ ※ ※
一路上回去,向子祥再也没有笑过,看的大家心疼不已。
“摩斯客”依然营业,生意依然好的出奇,报章、国际上仍然报导:“魔幻调酒师│向子祥,无人能比!”酒吧中却不见向子祥。
连续一个月,宜婷每天回去都会带些点心,每天早上仪琳、喀月儿、喀拉蒙准时来到向子祥的住处,只见他一样整理的干净,家里同样的整洁,脸上却失掉了风采,胡子也没有天天刮了。
从那次调酒之后,再也没有说话了,什么事都只是笑一笑带过,也不出门,每天禅坐也成了他的习惯,除了上星期回到南部的家,前两天回来,好像“向子祥”在世上已经是个名词。
年过了,宜婷学校毕业,向子祥参加她的典礼,同样笑着没有祝福,宜婷牵着他的手,他不再避着,仪琳牵着也不闪躲,“摩斯客”由她俩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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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假日俩人一早来到了向子祥门口,向子祥开门笑着说:“咦,你们俩个怎么会一起来呀?”“约好的啊!”“嗯,真好!”
两人惊讶的看着,发觉他梳洗的干净,脸上虽无血色,但那迷人的风采又现,他恢复了吗?两人同时质疑着,看着他。
“怎么,不认识我啦?还是我更帅啦!”向子祥见她俩的神情,呵呵笑着说:“走,陪我吃东西去!”说完,拉着两人,她俩确定他恢复了,心里不禁快乐起来。怎知道向子祥今天胃口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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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向子祥说:“宜婷,我银行有多少钱啊?”
宜婷说:“大约有两千万吧!”
“哦,”向子祥应着,又对仪琳说:“仪琳,麻烦你请喀拉蒙来我这,好吗?”
仪琳点点头。
喀拉蒙和喀月儿一起来了,见到他若往昔,更是喜悦。
向子祥交给他俩一些事情,对着他们四人说:“我将旅游世界,大陆是我的第一站,我要去了解中国的酒,这里的事就暂时交给你们了。酒吧,仪琳,你要支撑着,我会再回来。”
仪琳说:“也好,去走走吧!准备去多久?”
向子祥摇摇头说:“可能很快,可能很慢,不知道!不过放心,我OK的。”
宜婷望着向子祥说:“带我去,好不好?”
“不好吧!”向子祥说,“没有固定时间,会耽误你,而且你爸妈……”
“不管!我跟定你,而且你答应过让我跟的。你想黄牛!”
向子祥拗不过她,说:“好啦,好啦,跟屁虫!”
仪琳想了一下说:“我可不可以一起去?我也想出去走走!”
“有机会的!你也去,那可能我们酒吧会玩完,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下次再让你跟!”向子祥笑着说。
“好吧,”仪琳看着他说,“不许骗我!”向子祥点点头。
向子祥带着宜婷踏上了另一个经历的旅程。
第一章 菲里尼的基尔酒
法国塞纳河,一条小型游艇缓缓漫游在河面之上,站在船头的倚栏边,一眼望去,河水潾波荡漾,清晨曙光己现,风儿拂过身上,仍然有着一丝寒意。风中含带的湿气,让人的眼睫毛微润,经由阳光的反射,好似贴上点点亮片,好美的感觉!河的两岸有绿树苍荫,草原宽广,直到有人工修筑的河堤,甚而可看到露天咖啡座、街道商景,船的引擎声噗噗│噗│的响着,却不觉得它的吵杂,一致的频率和清晨风吹过的声音,偶尔几声鸟啼,令人心旷神怡;而船头站立的两人,更是沉醉在这一片宁静上,仔细端详才知道是两个中国游客,一男一女。
男的洒脱帅气,皮肤黝黑,身穿唐装上衣,两眼神采微露,凝视着正前方没有定点,一手扶着栏杆,一手牵着那女子;再看女子,漂亮俏美,皮肤白皙,一双美目看着男子,眼中透着关怀的光采。男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