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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俏美,皮肤白皙,一双美目看着男子,眼中透着关怀的光采。男子看了一会,转头看着身旁女子说:“宜婷,肚子饿了没?我们去吃早餐吧!”不消说,他正是向子祥!
宜婷吐了一口气说:“子祥哥,我还以为你都不会饿咧!我早就饿了,昨天从北京来到这,又没吃什麽东西,要不是这景色怡人,我早就摊在地上了!”
向子祥呵呵呵的笑着说:“是船上,不是地上!肚子饿也不会说,还要我问你哟!”
“不是嘛!”宜婷说,“我是看你难得那麽有兴致,不想吵你。在大陆那段时间,不是练功就是到处品酒,练到连手都留下疤痕,晒的黑漆漆,人家好心,你还好意思笑我!”
“唉唷!想不到你也会抱怨啦!就叫你不要跟嘛!我也不知道大陆内地酒都一醰一醰的嘛!人家手一捉就是一醰,我手一捉就没法动,而且那沈四方师傅中国功夫一级棒!都成了中国国宝啦!人家都垂青於我教我工夫,我还不学?白痴啊!你不是也学了一些女子灵巧功夫、吐纳之术,不好啊?更何况沈师傅又没收你学费,还有……”
宜婷抢着说:“好嘛!好嘛!我不是抱怨嘛!我是想你不要那麽累啊!你……”
向子祥哈哈笑了起来,美丽的景色加上愉悦的笑声说:“逗你的啦!你啊!我都知道。不过我真的不觉得累,你看半年来我身体壮了那麽多,一醰酒在我的手上也能抛酒、滚动、翻转,而且酒也认识不少,才知道酒在中国,除了拥有历史外,世界上无人能比!好了,我们下船吃东西啦!不然等一下背着你走,我才真的会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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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姑娘吃那麽少,多吃一点啊!”向子祥说着,“肚子饿还吃那麽少!”
“不行了啦!我吃不下了,”宜婷说,“人家哪像你啊!你是男生耶!”
向子祥说:“好吧!那我们到左岸去走走吧,完成一下你的昐望。”
宜婷说:“这麽说,你愿意陪我喝杯咖啡罗?那儿可是世界知名的地方哦!”
“是吗?那我怎麽都不知道!”向子祥说,“为什麽一定要喝咖啡,喝别的不行吗?还是那里别的都不卖?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勉强一点,那你可得点好喝一点的哦!不要我听不懂法语也不会说,你故意整我啊!”
“嘻嘻嘻……”宜婷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哼,子祥哥,终於也有你不会的哦!那你求求我啊!”
“求你?”向子祥说,“你以为你被供在桌上啊?求你!大不了你自己慢慢喝,谁理你啊!”
“你……你……”宜婷又被抢白的说不出话来,说:“好嘛!好嘛!不管!你要陪我才行,不然我也不喝啦!”
陆陆续续旁边经过的人都看着他们俩,想着:这俩个外国人叽哩咕噜,不晓得说什麽,看样子俩个是新婚旅游,想要调解,语言又不通……临走时有一人还说:“这对小夫妻,意见不合啦!”向子祥听不懂看着他走过,宜婷却红着脸不语。
向子祥问道:“宜婷,他刚才说什麽?”
宜婷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啊!”
向子祥乾脆不问。马上做了个鬼脸说:“还说没有!几时我俩变夫妻啦?还想骗我!好险你的眼神不会骗人!”
宜婷脸更红了,看着向子祥不知道要说什麽,想着:怎麽碰到他,总是那麽口拙!
“呵呵呵……”向子祥笑了起来,拉着宜婷的手说,“好啦!不欺负你啦!说不过我,很正常嘛!陪你走走吧!”
宜婷高兴的说:“其实跟你在一起也不错,有时候不说话,你都已经知道啦!”
“哈哈哈……以後我也会教会你的!”向子祥说。
两、三个小时闲逛下来,整条左岸都是咖啡馆较多,古意盎然的欧式建筑,宜婷也不知喊累,神情愉快的看着。三两人群悠闲漫步,在露天咖啡座愉快聊天、喝着咖啡。
前面人群当中,向子祥看到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正在街头卖艺。向子祥喊着:“宜婷,我们休息一下!”
“什麽?”宜婷回头答着。
向子祥笑着不回答,向前拉着宜婷,在卖艺小孩旁的露天咖啡座坐了下来,看着那小孩表演着手风琴,不禁又想起沈明也像这麽大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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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向子祥也正和宜婷在杭州西湖逛着,沈明提着两小醰酒叫卖着,哪知道一不小心和行人撞个满怀,两醰酒就全卖给地上,只见他红着双眼不知如何是好。
向子祥远远闻到一股酒香,走过去问道:“小朋友,这是什麽酒啊?”
哪知不问还好,一问他却流下两行眼泪啜泣着,喃喃的说:“怎麽办?今天又没饭吃了!”虽然是小声自我说着,向子祥却听得清清楚楚。
高大的身躯蹲了下来说:“你叫什麽名字?不要哭,这两醰酒就算我买了,好不好?”
只见他停止哭泣,两眼盯着向子祥,脸上还留着两条泪痕,稚气的说:“可是酒已经打破了,酒没办法卖给你。”
宜婷这时也来到了向子祥身边,却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向子祥,来到大陆半个月以来,向子祥第一次主动会和人说话。
向子祥呵呵的笑着说:“没关系!你家里还有吗?我用双倍价钱买两醰,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他却诺诺的说:“可是……可是这样你不是划不来吗?”
向子祥更欢喜哈哈哈笑着,摸着他的头说:“没关系,我喜欢嘛!”
他怀疑了一下说:“我叫沈明,你真的要买吗?”
向子祥笑着点点头说:“走吧!”拉起他那有力的小手。
宜婷却还呆立在那,心想:子祥哥终於像以前一样笑了,他心地真好!为了一个小孩子,竟然可以这样,不禁呆呆望着,不知道要说些什麽,却更喜欢他,想着不管如何一定要跟着他,也不管要到哪里……。
向子祥也拉着她,在耳边说着:“走啦!发什麽呆啊?等一下跟丢了!”
就这样跟着沈明走了半个小时的路,从热闹人潮到寂静,才看到一间砖瓦屋,屋前还种了许多向子祥没见过的花草。
沈明一到了住处,拔腿往屋内跑去,一边喊着:“阿爷!阿爷!”
只听到屋内传出宏亮、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明小子,嚷个什麽呀?”却断断续续听到沈明说着刚才发生的事,和向子祥要来家买酒的事。
向子祥和宜婷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好意思入屋内,只好在院子看着那些花草,只觉得它们不似一般的花草。
此时屋内和沈明走出一位光头,留着长长胡子快到胸前,满面红光,看像四、五十岁的老者,穿着一件白色汗衫,宽松的七分裤,好像台湾农家的穿着,却穿着一双相当老旧的皮鞋,极有礼貌的说:“这位先生,您要买酒吗?”
沈明这时却对着向子祥天真的笑着说:“这是我阿爷!”
向子祥不解“阿爷”的意思,但还是笑着应说:“阿爷您好,没错,我是来买酒的。”
老者点点头,打量着向子祥和宜婷说:“我是沈四方,我这孙儿沈明刚刚对我说过你的事,如果你是为了安慰我这孙儿,那就谢谢啦!两醰酒没有什麽,我俩勉强也能过这一天。这买酒……”
向子祥抢着说:“老人家不要误会!我是真的想买酒,我真的有諴意,您不用担心。”
只见沈四方愣了一下,又仔细端详向子祥俩人,哈哈笑着说:“想不到我看走眼了,你能知道我心里的话,就不是普通人。请问小哥怎麽称呼?这位小姐是你媳妇吧!很相配,很少看到这麽标致的姑娘。”
向子祥转头看了看宜婷,宜婷却低下头,说:“我叫向子祥,不知沈老您这酒是自己酿的吗?”
沈四方看向子祥气度凌人,但是好像受到什麽打击而精神不济,便说:“来,我们屋内说。”转身牵着沈明走了进去。
向子祥回头说:“媳妇走啦!进去啦,还呆在那!”
宜婷“啐!”了一声,跟在向子祥身边。
进门,向子祥不禁也傻了眼,虽然屋内极为简单,一张木制方桌和四张木椅,屋子两边各放着两张有靠背的木椅,墙上却挂着一幅幅字画,铁笔银钩,比起向子祥所写、画的,更高上一层,没想到如此文雅,正前方挂着一张大大的“义”字。
沈四方己斟好两杯茶,招呼着说:“向小哥,坐!”
因为如此,两人越谈越投机。向子祥告诉沈四方,因为调酒发生了对中国酿酒不熟悉,受到打击,为了让调酒技艺更上一层楼,而来到大陆,想要了解中国酒的奥秘,顺便品嚐一下各种美酒。也知道了沈四方和孙子,只有两人相依为命,儿子、媳妇早死,只靠着沈四方自己耕作、酿酒让沈明卖酒,买些米粮度日。而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的沈四方,竟然己是七十岁的高龄!让向子祥更觉不可思议。
接近中午时光,沈四方准备留向子祥用餐。
向子祥知道沈四方生活拮据,说:“沈老,这样吧!我们今天一起出去外面用餐吧!”
沈四方推辞着。
向子祥却说:“我本想这段时间来打搅沈老,您对酒知道这麽多,那您这麽客气,我也只好离去啦!”
沈四方年岁虽高,豪气却不减,只好说:“那麽小哥不嫌弃就搬来这里住,直到你离开为止。至於酒嘛,就让我和沈明帮你张罗,怎麽样啊?”
向子祥满口答应,而且沈四方因曾在少林学过武术心法,为了让向子祥能更有臂力、耐力,也细心的调教他武术,而一切的费用就由向子祥来负担。
向子祥也未提过和宜婷的关系,为了减少沈四方的麻烦,两人同住一屋,每天晚上向子祥都打着地铺,白天则和沈明买酒、嚐酒、练功,宜婷也跟着练功、调酒,极少出门都无怨言。直到向子祥所学达到巅峰,己是半年过去,怕委屈宜婷,才应允宜婷一路玩着回去。留下了一笔钱给沈四方,沈四方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金额,而这笔钱也足以让他祖孙俩下半生无虑,不敢接受。
向子祥却说:“这是我们的缘份,也得让沈明有一些成就,将来能自食力。”沈四方才勉强接受,和他们依依不舍的分开,来到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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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祥看到卖艺小孩的年纪,又想起沈明。
宜婷坐了下来,招人点单,见向子祥发愣,轻轻喊着:“子祥哥,你要点些什麽?”
向子祥才如梦中惊醒般说:“随便吧,你帮我点就好啦!”
宜婷点完,说:“子祥哥,你是不是又想到沈明啦?”
向子祥笑了笑没回答,却说:“宜婷,你跟着我会不会好委屈?”
宜婷笑着说:“不会的!跟着你好安全、很高兴,也学了好多呢!你不会又想赶我吧?”
向子祥哈哈笑了起来说:“我不会赶你,就看你能跟多久!”
宜婷却兴奋的说:“真的哦!不可以骗我!”
向子祥呵呵呵笑着不再回答,却说:“宜婷,法国最有名的是什麽?”
宜婷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说:“服装、香水罗!”
“还有咧?”向子祥说,“除了时装、巴黎香水之外。”
宜婷“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