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因为从那时开始,他的名气越来越大,调酒手法左右变换极为迅速,调出酒的口感也令人惊奇,好像施了魔法一般,而且他又喜欢把所用的容器、杯子加上骷髅的图样,才被称为“黑魔法”,也才能和我们这位“巧手”互相抗衡。哪知道你这个“魔幻”不知从哪里跳出来,让他收敛许多,不再找查理较技,而想和你一较长短,不然查理可烦死了呢!
所以那天他才会不请自来,为的只是去我城堡看看你是何许人,哪知你无意之中展露一手,让他心惊肉跳,不然你能这麽安稳在这里喝酒、聊天?不早被他烦死了!不过看样子他还没死心,子祥兄弟,自己福份自己收,我们可帮不了你罗!“查理在一旁呵呵笑着说:”子祥兄弟,可真谢谢你救了我,脱离苦海哟!“
向子祥一听,笑着说:“哎唷,查理老哥,你消遣我的时候,什麽时候也学会我们中国成语啦?”
查理嘿嘿笑着说:“跟森学的,我有一位中国兄弟,不多少学一点,哪天大家笑的不亦乐乎时,我还搞不清楚自己被取笑呢!”
向子祥又哈哈大笑起来说:“哎呀,不简单!连孔夫子的话也学会啦!真是孺子可教,连烂泥都敷得上墙啦!”
查理一听,愣在那,看向森说:“谁是孔夫子啊?我不认识啊!什麽是烂泥敷上墙啊?”森没有回答,捧着肚子猛笑;宜婷更是笑得花枝招展。向子祥学查理不解的表情,与他对看,森和宜婷两人见状,更是笑的上气接不上下气。
向子祥两个眼珠一转,又好像想到什麽似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说:“欸!宜婷,你看我这双手,手背上也去刺青怎样?”
宜婷还没笑完,一边说:“你神……神……”
向子祥看了她一眼,等她说完;哪知她说了一半还没接下去,向子祥就说:“不要随便说我是神,虽然快接近事实,可是也不能太坦白!”一付确有其事的样子,令森和宜婷又笑的停不下来。
酒吧内已有一些客人,转头看向他们,向子祥举起手对着那些客人说:“抱歉!抱歉!他们俩神经病,不要理他们。”客人有些听到这样一说,也不禁笑着。
宜婷这时打着向子祥,脸上笑的露出很难过的样子,好不容易止住笑,说:“你……你才神经病啦!肚子好痛!”
向子祥不放过,又说:“哦│伤到胃了哦!到时我会削苹果给你吃!”
宜婷忍不住又笑了说:“子祥……哥,你……你不要说了……好不好……啦!”森这时也止住笑,拭着眼角的眼泪。查理呆呆坐在那,也跟着笑。
向子祥又伸出两只手,左看看右看看,又说:“宜婷……”
还没说完,宜婷马上接着说:“我……我不要听!”
向子祥不管她,拉住她说:“宜婷,听我说啦!”
宜婷转过头一只手摀着耳朵,另一只被向子祥拉着动不了,还直喘着气,嘴里说:“不要,不要啦!”
向子祥不管三七二十一,捉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了过来说:“你不听喔?那我就随便选罗!”
宜婷一听说:“选什麽?”
向子祥嘿嘿的说:“随便选一只手刺你的样子啊!另一只手刺仪琳啊!因为你们俩都是我的学生啊!”
宜婷马上说:“你神经病啊?你敢刺就去刺啊!”
向子祥一听说:“为什麽不敢刺!还可以刺半身裸体的呢!然後像丁·雷格一样戴上手套啊,等调酒的时候再脱掉,你觉得怎样?”
宜婷两只手像鼓鎚一样,叮叮咚咚打在向子祥身上说:“子祥哥,你不要闹了啦!”
向子祥被鎚的头昏脑胀的说:“哎唷,好啦!好啦!你真恰耶!”
**********************************
就这样向子祥、宜婷天天都来到酒吧报到。四人每天都有欢笑,而酒吧客人也越来越多,为的也只是来看看宜婷、向子祥。
森对向子祥说:“你看,你们好大的魔力!”
向子祥指了指身旁的宜婷说:“是她的魔力,谁要她长的这麽漂亮!”
森这时又说:“子祥兄弟,那你俩哪时候要请我俩(指着查理)喝喜酒啊?”宜婷脸红的低下头。
向子祥笑嘻嘻的说:“谁说要请你们喝喜酒啊?我一事无成,事业也没基础,娶了她养不活,跟着我受苦有什麽好!我可不想连累别人哦!”森叹了口气,不再问。
查理反而很直接的问说:“你是不是不喜欢宜婷啊?”宜婷听了,也看着向子祥,想听他如何回答,也想知道他是不是都没有娶她的意思。
向子祥沉思了一会说:“不是!我喜欢,可是……这问题我不想解释。”查理也无奈何的不再问。宜婷也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回到了住处。
**********************************
向子祥准备就寝时,传来了敲门声。打开房门,见宜婷穿着睡衣、短裤站在门口,脸上有着泪痕。
向子祥拉着她进门说:“怎麽啦?你怎麽了?有什麽事跟我说啊!”
哪知宜婷啜泣抱着向子祥,向子祥只好搂着她说:“不要哭,有事跟我说啦!”向子祥心中慌了,用起了知心法,却依然没有讯息,只有隐隐约约听到:……不管……我不管啦……的声音。
宜婷抱得更紧,向子祥本能的起了颤动,感受着宜婷柔软的身躯,身体透着淡淡的清香,女子散发活力的气息,让向子祥也不能不生遐思。虽隔着一层衣裳,也是薄如蝉翼,身体肌肤相亲的感觉,更无法让这蝉翼所阻隔着。
宜婷没有穿上内衣,坚挺有弹性的双峰,不觉因啜泣而踏实的压附在他胸膛上。向子祥绮念已生,却又不得不摒除它,主要的原因也是喜欢宜婷,却不能害她的意志力支撑。
沉重的喘息,促使向子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推开宜婷说:“你什麽事这麽难过啊?”不自主的帮她拭去了泪水。
宜婷看着向子祥,牙齿咬着下唇,急速的喘息中说:“子祥哥,我不管!我喜欢你,我爱你,你不要不喜欢我……好不好?”
向子祥看着她:一个温柔、漂亮又守礼节的女子,能如此不顾矜持与羞涩的表白,是多麽爱着一个人,须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一句话。向子祥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答,心里深处竟然晃动着平日宜婷的一颦一笑、嗔怒的模样,难道自己心里也已经把她埋了进去?可是自己对情感实在软弱的不能,也不敢接受……。
向子祥托起宜婷的下巴说:“你会爱得很苦的,我不能给你什麽,我自己知道我後面还有更辛苦、更难以忍受的路要走,所以我从不苛求什麽好运降临。虽然这样说很模糊,可是我真的自己知道,我怎麽可以拖累你!”
宜婷又流下了两痕泪水,说:“子祥哥,我是不是从来都不曾在你心里过?”
向子祥苦笑的说:“怎麽可能!你是大家梦寐以求的,美己是无话可说。难得的是女子的温柔、善解人意你都拥有;只是……是我的问题,我不敢去爱,不是不爱。”
宜婷听完,露出笑容说:“子祥哥,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肯定跟着你,不管你变成怎样或者多久。可是你一定要把我放在心里,直到有一天你要我!”
向子祥忍不住把宜婷搂了过来,说:“你真傻!你真的好傻!”
宜婷抱着向子祥,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向子祥忽然笑着说:“吓我一跳!你哦!那这样可以好好睡了吧?”
宜婷笑着说:“嗯,我要跟你睡!”
向子祥吓一跳说:“不行!万一……”
宜婷却嘻嘻笑着说:“我知道你不会!就算会,我也不会後悔的!”
向子祥擦了额头上的汗说:“你越来越皮了唷!你要是不怕我,我就让你睡。”
宜婷笑着说:“好啊!以後我们可以同房,不过同床就再说罗!”
向子祥无奈的摇摇头说:“你鬼点子越来越多啦!”
宜婷说:“那还不是跟你学的!我要回去睡了,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向子祥把她抱的更紧,真的亲了她。
宜婷高兴的像个小女孩,说了个“晚安!”便回自己房里。
向子祥等她走後,长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又要害一个人了吗……”躺上床却睡不着,一夜未眠。
**********************************
一早,向子祥才慢慢进入梦乡。宜婷却精神奕奕的来到向子祥房门前,却没有敲门怕吵醒他,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森来到门口,宜婷告诉他:“森大哥,子祥哥昨天很累,会晚点起床。”
森哈哈的笑着说:“真好啊!子祥兄弟有一个贴心的守卫唷,不晓得他知不知道哦?那好吧,我先出门了,办完事我会直接去查理那,麻烦你告诉他吧!”森笑着摇摇头出门去了。
宜婷看看时间:十点啦!迳自无聊的轻声在门口来回走着,心里想着许多的往事。
在还未认识子祥哥之前,自己总是被人捧在手上,有如天上的星月,但自己却从不屑一顾,觉得他们好像一堆被人舖盖着美丽塑胶布的杂草,掀开来被风一吹就会四处飞散,偶有一颗树木却茎软根浅,经不起依靠。
直到遇到他时,只觉得有一颗可以坐着休息的大石块,坐久了才知道原来石块连着一块大巨石作为靠背;而当大风来时,吹掉周边的杂物,才更了解巨石原来是山的一角,极目望去看到了许多山的美景,却再也无法了解这一座山到底有多大、多高、隐藏多少宝藏?
渐渐的,有更多人来挖掘,他却从来也不反抗,自己反而替他担心了,会不会有一天宝藏被掏空了,土石挖掉了,山也会倒下来?自己多麽需要他遮风挡雨,他的雄伟美丽己让自己不愿再去找其他的依靠,难道这就是心中的情与爱?
宜婷迷迷糊糊的想着。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房内传来一声关怀的声音:“宜婷,不要在外面走来走去,走了那麽久你不累啊?怎麽第一次这样,第二次也一样,第三次还不变呢?进来吧,门没锁。”
**********************************
宜婷走了进去,见他还躺在床上,眼睛也没睁开,问说:“子祥哥,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啦,”向子祥依然闭着眼说,“只是想多躺一下。”终於张开眼睛,勉强的看着宜婷,虽然脸色红润却有点倦态,伸着手说:“来吧!”宜婷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只觉得一股拉力将她拉到床沿坐下。又听到声音说:“你是不是连早餐都没吃啊?”
宜婷轻轻的“嗯!”了一声。
向子祥继续问:“那饿不饿啊?”
宜婷看着他,那种关怀怎麽还会知道饿!毫不思索脱口说:“不会啦!”向子祥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欲言又止。宜婷知道聪明如他,怎能瞒过他的双眼,不禁羞的低下头。
向子祥微笑的说:“唉,你真是的!再等我还魂一下,等一下一起吃午餐吧!”
宜婷“噗嗤”一声说:“子祥哥,你现在是不是头脑还笨笨的?”
向子祥说:“你别想作弄我!你想什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