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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试过,只觉这杯应该是极烈的酒却温润合口,不觉大口喝下,依然没有难以入喉的感觉,却马上有晕眩的感受,深深的吸了口气,脚步摇晃仍有点不听使唤。仪琳酒量较好靠在墙边休息,宜婷被向子祥扶着,却整个身子倒在向子祥身上,脸上红晕立起,连连深呼吸,才稳住身形。
仪琳马上问道:“很好喝耶!可是为何会这样?”
向子祥哈哈笑着不答,看着她俩一会,才说:“过了明天再告诉你们,可是得收学费!”
宜婷这时才结舌的说:“子祥哥,你……你……得扶着我到一旁休息啦!我……我要……醉了!”向子祥摇摇头,半扶半抱的扶着她进休息室。
又走了出来,自言自语的说:“哇塞!好厉害!她不可能那麽差啊!自找麻烦,自己得帮忙了!”仪琳此时也低着头,向子祥知道她也差不多了,同样扶着她去休息室,一整晚只好自己照顾酒吧生意。
门口挂上歇业的牌子,向子祥帮忙整理着吧台。
仪琳俩人没有人叫的情况下,竟然醒过来走出休息室。
看着大家正忙着收拾,宜婷诧异的问道:“怎麽收拾整理啦?子祥哥,有什麽事吗?”
向子祥愣了一会,恍然呵呵笑着说:“你们俩精神很好,是吧?看看现在几点了,好吗?”
宜婷看了一下表“哇!”了一声说:“什麽!时间怎麽这样快?我不是才休息了一会吗?”
仪琳不可置信的问说:“子祥,你到底是调了什麽酒给我们喝啊?”
向子祥哈哈大笑的说:“我是时间大使,为了让时间跑快一些,特别调了一杯”忘魂酒“,没想到你们俩还记得怎麽回事!唉,我的酒,我的酒又失败罗!哈哈哈哈│。”宜婷嘟起嘴没说话。
仪琳白了他一眼,说:“你欺负我们两个,故意整我们唷!”
向子祥收起笑声说:“我只让你俩每人喝半杯也只不过一口,俩人就像只小猪似的不醒人事。我要是想整你们俩,让你们多喝些不就好了,还让你俩现在来数落我!嘿嘿嘿!”宜婷马上皱着鼻子,因为他又笑的好贼!
向子祥又接着说:“下次我会记得!”
仪琳马上接口说:“好哇!这样也不错,就让你一个人忙得……”才说了一半,宜婷马上阻止仪琳继续说,因为她意会到向子祥想说什麽。
她突然笑嘻嘻的说:“子祥哥,你最好了!有新的进展还让我们先知道,可是你不要欺负我们,想趁机把我们卖掉啦!”
向子祥一听,说:“唉唷!没想到你知道我要说什麽罗!那麽知心!那我勉强一点,就把你们留下来好了。”
宜婷看着仪琳,俩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谢谢大人!那什麽时候把它教我们啊?”
向子祥仰起头,停顿了一下说:“明天过後再告诉你们,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的事可有点麻烦呢!”宜婷、仪琳也为向子祥担心着:不知道他的酒量怎样?万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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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为了陆一飞的约定,大家提早将酒吧整理就续,准备营业。
等待的当儿,陆一飞未来,范健泰和山本龙口己到,走进大门向子祥还忙着未曾抬头,一旁的仪琳已走了过去,只听到范健泰亲切的叫着:“姐姐!”向子祥才不经意的望向发声之处,见仪琳无任何反应只是沉默着,范健泰却是礼节有加的对着仪琳。
向子祥浮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心想:终归是亲人,再坏终究也得尽些情义……所以不再理会,又忙着自己的工作。
山本龙口走近吧台,一如往常极有礼貌的对着向子祥说:“向尚,您好!不知道您何时回来?您的技艺如此高超,在国际上无以伦比,真该和您早些学习。”
向子祥对於山本龙口的印象很好,便对他笑了笑说:“你不要如此说,欢迎你来!”
山本龙口高兴的又深深的鞠躬,日本人的恭敬溢由言表,说:“向尚,阿里阿逗!我真的可以吗?”
向子祥呵呵笑着点点头说:“是的!”
此时,仪琳面无表情领着弟弟范健泰来到吧台前,范健泰已失去了往昔的不屑骄儌,不可一世的样子,恭敬有礼唯唯诺诺的问候向子祥。
向子祥看着他,感觉他因情势有求於己,才压抑着原有的气焰,对自己假辞言表。向子祥关心仪琳,因她而伸出援手;另外一点是向子祥知道陆一飞可能就是陆泰兴之子,也想证实一下所以才答应。
见到范健泰这付德行,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你已经转性啦?对我又不是……”突然住口,本想消遣他一番又怕伤到仪琳,所以没有往下说;看到仪琳露出羞愧的模样,更加不忍心。只好说:“你想让摩哈继续经营生存下去吗?”
范健泰嘻笑着说:“那当然!我这也是间具有名气的酒吧,没人能……”范健泰意识到今天是来求助於姐姐,说话不可太过份,所以也住口。
向子祥摇摇头,又呵呵笑着说:“不错!摩哈从你姐姐手上移转给你时,就已经打好根基,你需要用心经营。我今天帮你,只有一个要求,你一定做得到。”
范健泰甩甩头,不在意的说:“你想要多少钱你说,我一定出的起!”仪琳一听,愣在一旁看着向子祥,不知所措。
向子祥又笑了笑说:“钱,我不需要,摩斯客所赚的钱已够我花用。我只是希望你能善待山本龙口,他能帮你许多。”
范健泰笑着说:“这我能处理,不用你……你如此说,我会多注意,而且我也待他不薄。只不过他连陆一飞都应付不了……”
向子祥不再多说,“嗯!”了一声说:“我只是这样要求,其余我也无能为力,今天的事我会处理,你可以先回去等候。”
范健泰依然嘻笑着说:“那感谢你,我就先回去了!”转头向山本龙口招招手,一起离去。
向子祥摇摇头,叹了口气。
仪琳羞愧的走到他身旁,轻轻的说:“子祥,我是不是很烦哪?你……你会不会讨厌我?”
向子祥又回复笑容,看到她惊吓担心的模样,拍拍她的脸说:“你不要多心,你可是我的知心好友呢!这件事我做的到,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是我遇到麻烦,你会不会帮我?”
仪琳展露笑容的说:“我一定!用我生命去换都可以!”
向子祥一凛,却不再说什麽,只是哈哈大笑的说:“那好!我都说要帮你了,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知道了吧?”
仪琳点点头,高兴的说:“你真好!不过我已和健泰说过,这是我最後一次帮他,下次不用再来找我。”
向子祥拍拍她的肩说:“不要管太多了,过几天我那好友森会从英国来,你得去机场接他。好好见见你的老师,知道吗?他可是会给你带来礼物,我要他……”
仪琳眼睛一亮说:“是什麽?”
向子祥神秘的笑着说:“到时你就知道啦!”仪琳满怀感激的搂抱向子祥。
他本想推开,却笑着说:“好啦!赶快准备东西,等人来罗!”仪琳高兴应着。
宜婷此时也拿了一个保温箱过来递给他,宜婷却不解的问说:“子祥哥,你要这做什麽?”
向子祥简单扼要的回答:“温酒啊!”宜婷还是不懂,心想:好奇怪!这样温酒!向子祥看着她笑了笑。
又是一日工作的开始,今天的生意异常的好,向子祥、宜婷、仪琳三人都在吧台内忙着。仪琳、宜婷俩人一边闲聊,一边和吧台的客人周旋着;向子祥笑着双手快速调着客人需要的酒,没有说话。吧台的客人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却都没人开口,好像说话的瞬间,眼睛就可能失去一个重要画面般。
一个小时过後,稍有喘息的空档,向子祥开始与客人闲扯。
大门风铃又响,有人结帐离去,也有新的客人进来。
此时仪琳走到他身旁,轻声说:“子祥,他来了!”向子祥转头看向进门的客人,却只针对一个脸带方正圆润、堆着笑容,身材略高的年青人打量着,很快的又收回目光。
年青人很快的走到吧台前坐了下来,却依然笑着没有说话,而向子祥还是一贯的笑容。
仪琳见向子祥都没有开口,在耳边小声问道:“你知道哪一位吗?”
向子祥笑了笑,看着她说:“他今天的精神状况不错,而且有几天没有碰酒罗!”
仪琳不解为什麽向子祥这样说,反问说:“你怎麽知道?”向子祥笑着摇摇头。
这时吧台前的年青人看着仪琳,她也不再问话,迎了上去说:“你要先喝杯什麽吗?”向子祥此时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
陆一飞仍然笑容满面的说:“不用啦!你找到人帮你了没?如果没有,那我要走了!看来你这里的生意好的很呢!”向子祥一听,又看了看他,只见他目光四处环视、眼神灵敏,说话自信毫不在意。
不等仪琳开口,随即说:“你可是陆一飞先生?”陆一飞眼光落到向子祥身上。其实他一进门就曾留意到他,只觉他气度非凡,面带笑容对他有着一份好感,不自觉回答:“是啊!你知道我,难不成你……”
向子祥也对着他笑了笑,又说:“你知道今天来这可能会碰上对手,所以至少清醒了三、四天滴酒未沾,对吧?你本能的直觉真灵敏,难怪你在酒这上面能那麽突出。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话,酒不要嚐的太深入,否则最後可能会走上失去味觉的路途,终至死亡。”
陆一飞愣了一下,哈哈笑着说:“你说话太仁慈了,酒鬼就是酒鬼,何必为人留下颜面?对自己也太没自信啦!不过你怎麽知道我是个酒鬼?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换向子祥哈哈大笑的说:“说酒鬼,你也未免太自卑啦!能够想要禁酒就禁酒,岂是酒鬼能做的到?唉,只是你父亲也未免太自私啦!正式的调酒不传给你,却把酒量和酒的口感无一不传,真是的!不过也好,做个评监师也不错!”
陆一飞听完跳了起来,惊讶的说:“你怎麽知道这是我父亲所传的?你……你从哪里知道我酒量不浅?”向子祥又呵呵的笑着。
他在一面说话的当儿,已顺手调了一杯饮料端上吧台,说:“你不用惊奇,坐下喝杯提增你味觉的淡茶花酒吧!我特别为你调的。”陆一飞很怀疑的坐上位子。
向子祥又继续说:“一般常喝酒,尤其像你这般,每日喝酒且是烈酒、混酒的人,眼中的血丝是不退的,但是他的眼睛与失眠或长期睡眠不足的人不同。差别在喝酒的人,血丝中会混杂青丝;失眠的人不会,但有黑眼圈。而你红丝退尽,不过却无法毫无痕迹,总会留着青丝晕,那表示你已三日以上没有豪饮才可能。而酒量则是听到你的事推测而来。至於你父亲,他早晚会来。”
陆一飞有点信服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他相当年轻,就算多也多不过自己多少岁,听他说话却句句皆是要害,此人必不简单!手上冷汗已出,不自觉也端起他所准备的茶酒,抑制着心中的不安。
他一边喝,一边问道:“请问您大名是……”向子祥笑着。
宜婷一旁代为答说:“姓向名子祥。要拜师,他可是所有人的第一选择!”
陆一飞反而哈哈大笑,很有自信的说:“纵然是这样,也是一般人,要让我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