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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氏泪眼婆娑的呆立在那里,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四月初五日,历书上说,乃六辰所值,黄道大吉,真真的好日子,于是叶赫氏草草的操办了场抬姨娘的喜事,因是娶妾室,随意就随意了,谁都没有在意,就连那新娘子,也是一脸的毫不在乎样,着了书容送来的一件红裳,披了件红盖头,坐了顶小轿子由四个小厮抬着在后门上走一遭后便住进了偏院。府里也并没有宴请什么宾客,只李曦等几个与廉正谈得来的私交来府里坐了一坐,喝了几杯喜酒便算了事。
廉正许是饥渴得过了,又或许是家里发生这么些事情,心里压抑的慌,是以这一夜廉正比往夜都要疯狂些,来来回回折腾了松佳清雪好几次,那松佳清雪毕竟是头一次,见了红本就是极疼的,再被廉正那么开火车似的轰隆隆的碾几个回合,便实在受不住,最后廉正还未结束她便已晕了过去,至第二日中午时才睡醒来。
松佳氏醒来时床边已立了个侍女,名唤梧桐,手里端着碗热鸡汤,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起身坐起,松佳氏浑身每个角落都疼得慌,尤其是□那里,想起昨日晚上,松佳氏俏脸儿通红,命梧桐把汤放下先出去,梧桐应声是出了屋子,松佳氏便掀开点被子往自己那里瞧了瞧,这一瞧着实是吓了一跳,面上又红了几分,心里更是慌了慌,毕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儿松佳氏真是羞愧难当,不知道该往谁处去寻点药来涂一涂。松佳氏不知如何是好时外头梧桐敲门,松佳氏便盖好被子叫她进来,梧桐笑道:“四爷早上命人送来了盒膏药,叫我给姨娘,刚刚我忘了给姨娘拿出来了。”梧桐说完便往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盒膏药来给松佳氏,又叮嘱松佳氏趁热把鸡汤喝了,说是书容命人给她送过来的。
松佳氏点点头,梧桐便先出去了。松佳氏拿着膏药,想着应是涂那儿的,面上又是红了红,红着红着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两声,松佳氏便暂且搁下膏药,忍着痛意下了床来,把那鸡汤喝了,随后才洗净手自己上了药。
叶赫氏如今的贴身侍女是原先她屋里的二等丫头绿苔,海棠一走,她便被提了一等,其他丫头以海棠为前例,纷纷为她的处境担忧,唯她自己不甚在意,说不管其他的,只把月银来说,头等丫头便是比二等高出不少,冲着银子来,她便愿意干这差事。
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的叶赫氏,听着绿苔打听过来的偏远的消息后眼睛越发的红了起来,想着昨日晚上廉正抱着新人肆意欢爱的情景,叶赫氏眼泪便哗啦啦的直流,流了一阵子后又自己擦了擦,与绿苔道:“你去挑些东西给那贱人送过去,捡最好的挑!”
绿苔也不说安慰叶赫氏两句,领命挑东西去,将那上好的东西挑了几样,给叶赫氏过目后便又去给松佳氏送去。
绿苔到时书容正与松佳氏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说笑,绿苔见了忙给书容行礼,对书容的态度那是比对她主子还要恭敬,书容笑着朝她点点头,望着她手里的托盘笑问:“这是额娘赏给姨娘的么?”
绿苔笑着说是,松佳氏身旁站着的梧桐便过去接了端给松佳氏瞧,松佳氏瞧了眼后与绿苔笑道:“替我谢谢四奶奶,头一日便误了给四奶奶请早安的时辰,是我大不敬了,下午我再去与四奶奶告罪。”
书容将松佳氏望一眼,心道这新姨娘不愧是老祖母千挑万选过来的人。
绿苔才不管松佳氏说这话有没有什么深意呢,只记着如实回给叶赫氏就是,望着松佳氏笑笑,又说了几句好话后便告退了。
书容待绿苔走了才与松佳氏道:“姨娘是玛嬷安排过来的人,玛嬷向来不喜额娘,这点姨娘应是清楚。”
松佳氏点头说是,又与书容笑道:“三姑娘放心,老太太将这府里的事情看得通透着,过来之前老太太便与我说了好大一通,我知道过来了该如何做,虽然我愚笨了些,但该站哪边儿,该说哪样儿的话儿,我还是清楚明白的。”
这姨娘还真是个明白人,书容甚是满意的笑了,两人又说了会子家常后书容便回去了。
四月中旬的一日,廉正在松佳氏屋里一夜春宵后精力充沛的起了床,踏出房门便听得头上喜鹊连叫了三声,廉正欢喜,想着今日定然是有好事,果不其然,廉正才到了府衙坐定,外头衙役便来报,说京里有贵人至,廉正赶忙迎了出去,正是数月不见的保绶郡王。
作者有话要说:嚯嚯,上点肉,虽然我都不知道这个程度算不算肉~~~~掩面偷笑啊偷笑~~~
45双手骨折,这一跤摔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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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正欢欢喜喜的在府衙接待了保绶;保绶方了了镇筸那头的事,遂喝着茶与廉正说道:“另两位大人已经回惊向圣上复命了,此番一去,这湖广的总督提督和那总兵;只怕是顶戴不保!”保绶说罢笑了笑,道:“大人此番可是要走好运了。”
廉正甚是谦虚的笑笑,说:“下官能走什么好运,好生的做好这宝庆知府便是天恩浩荡,下官之福了!”
保绶搁下茶杯,道:“那几位顶戴一摘,圣上便得调人来补缺;直隶总督恒良,圣眷正浓;定然会在圣上面前替大人说好话。”保绶说着又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继续道:“此番小王没有随同回京复命,却也拖两位大人带了书信给圣上,信中小王也与圣上荐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在宝庆一方官声清明,甚得民心,在湖广之地,也是甚有口碑的,湖广乃蛮夷之地,前有瑶民之乱,今又有苗民胡为,要找个管得住百姓的官吏,大人无疑是最好人选。”
廉正又极为谦虚的笑笑,道:“郡王谬赞下官了,下官不过在宝庆这地儿有点声望罢了,且下官一四品知府,哪里能担当什么大任?”
保绶笑道:“大人谦虚了,且不说此事,届时圣旨下来,大人赴任便是。”保绶说完廉正也笑笑,两人喝了茶后廉正便亲送保绶去自己府邸。
廉正命人来告诉书容保绶郡王到了时书容愣是慌了慌神,衣裳都忘了换便往上房去,丁香笑着喊住她,说好歹也换件正装,好生梳个头发,书容便又笑着折了回来,待换好衣裳丁香又说给她重新梳个头,书容照照镜子觉得头发并不乱便说罢了,只自己抬手整了整便一个人往上房去。
书容一路上走得稍稍急了点,想着待会儿见了面该说些什么才好,因想得太入神,所以书容并没有留意脚下的路,以至于前头一摊香蕉皮也没能注意到,小脚儿一踩,嚯嚯,整个人便往后仰了去,书容尖叫一声,双手本能的去撑地,这一撑地,书容又狠狠的惨叫了一声,好家伙,骨折了,还是两只手。
书容痛得牙齿都打颤,却还有心思去想谁这么没公德心把香蕉皮乱扔,想着这府里的卫生与众人的素质问题得好好抓一抓了。靠着腰部的力量,书容使劲儿的起身,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得来,书容便忍不住抱怨,这大白天的,怎么路上一个下人也没有,都干嘛去了,不得已,咬着牙滚个身,曲膝跪着再站起来,方一站稳,旁边画容不其然的鼓着掌笑着走来:“两个手都断了还能靠自己站起来,三姐实在厉害呢!”
至此若书容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摔倒,那书容真真是白在这家里待了这几年了,遂强忍手上的剧痛笑道:“我当然厉害了,我虽不能用手,但我还有脑子,不像四妹,手脚健全,偏偏没个脑子!”
画容果然还是个孩子,一句话便能将她气得面色铁青,抬起手便欲给书容一个巴掌,书容一个矮身,灵活的躲了过去,画容便追着来打,书容遂往一棵长满了疙瘩的老树旁躲,画容手一抬,狠狠的打过去,书容又灵活的躲她一躲,画容便呜呜的哭了,那白嫩嫩的手就那么重重的甩在老树疙瘩上,擦破了皮流了血不说,还粘上许多黑黑的树皮屑,看着那是相当的恐怖恶心那。
画容哭得稀里哗啦,书容即便苍白着脸也愣是挤出个得意的笑与她道:“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承认!”书容说完便不理会画容,眼下她两只手疼得慌,得赶紧的叫大夫瞧瞧才行,于是掉头往回走,不想后头保绶郡王忽然叫住了她的名字。
书容那个激动,竟然连手上的痛都顾不上了,赶紧的调整自己的表情,书容本还想整整头发的,可手一动便痛的不得了,遂只得作罢,再低头看看满是尘泥的衣裳,那当真是要抓狂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遇上,天哪,赶紧的给她一个老鼠洞让她钻进去吧!
书容灰头土脸不敢回头的时候,身后原本还哭得一塌糊涂的画容倒将自己整理得相当妥帖,笑意盈盈的在给郡王行礼问安呢,书容那个气啊,咬咬牙,不管手上多么疼,不管面上都么难堪,毅然的转了身过来,咱要输也不能输了气势啊!
画容甚是夸张的望着书容的狼狈样笑了笑,又与保绶道:“我三姐方才在地上打滚来着,忒好笑了。”
保绶却并没有主意听她的话,只是睁大了双眼问书容:“三姑娘的脸色怎么白得这般厉害?”
保绶如此无疑是书容较之画容的一次小小胜利,看眼旁边直翻白眼的画容,书容笑了,过去给保绶行礼,奈何两只手都动弹不得,遂只得曲了曲膝,保绶望着书容这怪异的礼节,微微笑了笑,书容甚是抱歉的与他道:“实在失礼,我方才不小心踩了香蕉皮摔了,两只手应是都骨折了,不好与郡王行大礼,郡王且去寻我二哥玩吧,我得先回去寻个大夫看看。”书容越说脸色越白,自己都感觉到受不了了,便匆匆的又冲他曲曲膝,然后转身就走,保绶追上惊问:“三姑娘两只手都骨折了?”
书容边走边无力的应了句是,保绶郡王听后越发的震惊,愣愣的随着书容走了几步路,忽然又折了回去,书容如今手上痛得厉害,便也顾不上保绶,只加快了步子往自己院子去。
还在大院门口,书容便朝里头大喊丁香,在屋里纳鞋底的淳妈妈很少听到书容这么没规矩的大喊,便搁下鞋底出来看,一见书容那脸色,淳妈妈吓了个激灵,赶紧的过去扶了书容,怎知这一扶就刚好碰到了书容的左手腕,书容痛得直掉眼泪,有气无力的避开淳妈妈道:“手骨折了,不要碰!”淳妈妈啊了一声应着,便又去扶另一侧,书容眼快,赶紧的又避开一步,越发有气无力的道:“这边也折了。”
淳妈妈便立在原地丢了魂儿似的看着书容发愣,看着看着便红了眼要哭了,大声喊丁香死哪里去了,赶紧的去请大夫,丁香正在书容里屋边擦窗户边哼小曲儿,听到淳妈妈大喊才赶紧的跑了出来,丁香只看到书容脸色白得吓人,没来得及问一句便被淳妈妈推着往外头去:“姑娘两只手骨折了,赶紧的去请大夫回来!赶紧的!”
丁香便大惊着往外头跑了。
淳妈妈推走丁香又过来习惯性的要扶书容,手一抬书容便被她吓得脸色更白一份,淳妈妈遂有点手足无措的,哭道:“姑娘。。。姑娘自个儿进去躺着吧,等会子大夫就来给姑娘瞧!”书容虚弱的点点头往正屋躺椅上去躺了,淳妈妈心痛的蹲到旁边,微微掀起书容的袖袍,看看已经肿起的手腕又看看书容那白纸一样的脸,淳妈妈眼泪珠子便开始滚下来,哽咽着问:“姑娘不疼啊?”
书容闭着眼趟在那里,点点头,说疼,淳妈妈的眼泪便掉得越发的快,道:“疼姑娘怎么不哭?姑娘做什么要强忍着?”
书容睁开了眼,强忍着么?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