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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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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记得多穿点衣服,京城比保定还冷,你这身子才好没多久,正虚着呢,要多多注意。。。”纳兰氏似乎还有没嘱咐完的话,见恒良板着脸瞟了自己一眼便自动的停了,望着书容呵呵笑了两下,恒良见纳兰氏没话了便与儿子士衡士杰道:“明日你们两个陪着书容一道去,好好照顾她,记住,别贪玩,住几日就回来!”

士衡士杰齐齐起身拱手应是,又都笑望着书容,书容笑着说多谢两位表哥,两人笑着颔首坐了。书容又留意到,方才大舅舅可是连说了两次‘住几日就回来’,大舅舅这么强调,是真的不想要自己在那两位舅舅家里住久了么?想想也是,毕竟那两个舅舅与自己的额娘不是一母所生,嫡出与庶出的兄妹之间,关系好的自然是多,但关系差的也不少,且这些年,京里的两个舅舅对她们家也不算是多么的热络,还是听大舅舅的话,住几日就回来的好。书容想事情时候,嘴快的二嫂子伊尔根觉罗氏在央求士杰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京城的小吃,士杰笑着问她想要吃什么,她说好多她都想吃,叫士杰觉得什么好吃就都给她带一点,士杰玩笑说他觉得什么都不好吃,惹得大伙儿一阵大笑,书容也跟着笑起来。

回到梅园,书容从袖筒中将信抽出,看封面上的字迹,应是二哥写的家信,拆开来看果真是崇礼写来的,信上如是写着:

书容吾妹,见信安好!

得知三妹因病搁置洛阳,至今已有多日,不知痊愈否?见信之时可已至保定舅家?三妹此行于半途患此寒疾,家中多有忧虑,尤以阿玛为甚,念及妹之病况,阿玛夜不能安睡,日不思饮食,加之府衙公事素来繁多,是以身杆立瘦,形容枯萎,偶尔尚轻咳几声,幸而婉仪,贤能淑德,寻医问药,以减阿玛身躯之病痛,又日日抱六妹于阿玛跟前,逗其欢笑,以缓阿玛心中之忧,婉仪之孝实在不亚吾等,其如是,亦算未负三妹。提及婉仪,尚有一喜欲与三妹同乐,昨日婉仪恶心不断,唤大夫问诊,报为喜脉,此乃上天厚爱,祖上佑兄,兄不甚感激之,自此兄将为父,三妹亦欲升为姑,盼三妹早早归来,与兄同欢共笑。另五妹墨容病情未有反复,虽不见好转之迹,但亦无恶化之忧,家中其他众人,皆安康无恙,三妹且放心,若有他事,兄自会写信相告。

盼妹早日回信,细说妹之近况,若已至京城,附说大哥之近况。安好勿念。

崇礼的这封信,书容是看得且喜且忧的,喜的是家里又要添丁了,二哥就要做父亲,她要升级做姑姑了,忧的是,自己在洛阳的那场病,害阿玛担心了坏了,身子只怕也折损了不少,书容想想就觉得自己实在大不孝。

提笔马上回信,告诉崇礼她的病早就好了,十月十三到的保定舅舅家,明日大表哥和二表哥就要领着她去京城看望另两位舅舅,还能见到大哥,大哥的情况到时候她会再写信回来的,又向崇礼表达了祝福,叫崇礼要好好的照顾好二嫂子,另外还特特嘱咐说,婉仪怀孕,额娘肯定又要借机把掌家大权弄回去,叫他们要谨慎处理此事,万事要以腹中胎儿为重,书容的言下之意就是,若是婉仪斗不过叶赫氏,那就不要斗了,且先把权力给她,先顺顺利利的生下孩子再说。后又着重强调了要崇礼一定要照顾好廉正的身子,本来书容还想将康熙就要命廉正进京述职的消息写上去,但想想一来这是朝政,自己一小丫头说这个只怕没人信,二来这也只是自己听到的一句话而已,说不定康熙爷早已改了主意了,便作罢,最后又问了其他人其他事,待写好了信,书容便封好叫绿苔速速的送了出去。

书容忙乎了好一阵子,天都快黑了,有些困,打个哈欠后从桌案后起了身,扭了扭腰伸了伸臂后就在屋里随意走动,想着消消食,书容走到门口的时候瞅见郎妈妈正在外头指挥着小厮们扫雪,一时想起了先前郎哈要预支工钱的事儿,遂喊了声郎妈妈,郎妈妈应声快快的来了,在门口使劲儿的跺了跺脚,以免把雪沫子带进屋子,待跺干净了才笑着进来,问书容找她何事,书容坐到圆桌旁,笑着将下巴往对面的杌子上扬了扬,示意她坐下,郎妈妈哪里敢与书容平起平坐,只呵呵笑着去外头搬了跟小马札进来,靠着书容的腿坐了。

“何事,姑娘说。”经过这几日的相处,郎妈妈知道书容是个好说话的,再者虽然姑老爷不过一四品知府,但这几日这表姑娘出手却是比府里的正经主子还要大方点,是以如今书容找她来说事,她也是十二分的热情,仰着脖子乐呵呵的望着书容。

书容其实不知道如何与她说好,想了想后道:“今日下午过上房去用晚饭时,我遇上郎管事了。”

郎妈妈乐呵呵的嗯了一声,继续望着书容。书容笑着继续说:“郎管事说要与我预知你半年的工钱。”

书容看到郎妈妈脸上的笑容明显的一僵,随即脸色就开始泛着白,书容见郎妈妈这番神色,便已料定了事情是如何了,抿了抿嘴没说话,抬手在桌上倒上两杯茶水,一杯自己喝,一杯推到郎妈妈面前,郎妈妈回过神,双手木讷的在杯身上胡乱摩挲,面上却笑道:“这事儿。。。这事儿我知道,他。。。与我商量过。”

郎妈妈这话叫书容又对她另眼相看了一番,那郎哈如此过分,郎妈妈却还如此隐忍着在自己面前替他保全颜面,赞她一声贤惠,实在不为过。

“哦。”书容不想叫她难堪,随意的应了声便唤绿苔道:“取三十两银子来。”说完又认真的品着茶。

一旁本是盯着茶杯双眼涣散的郎妈妈忽然一脸惊异的朝书容看来,书容不动声色,只低低的喝着茶,郎妈妈甚是感激,又甚是不敢置信,“姑娘。。。姑娘真一下预支我这么多银两?”

此时绿苔已从书容的卧房剪了三十两银子出来,书容接过放到郎妈妈怀里:“三十两,预支了。”

郎妈妈感激的说谢,书容笑笑,方要她退下去,绿苔便就着方才书容用过的笔墨纸砚,取了笔,沾了墨,抓了纸,至郎妈妈跟前淡淡的说:“不能拿了银子就走,立个字据,不要日后又来问姑娘要!”

郎妈妈本来就觉得预支了半年的工钱是自己占了书容的便宜了,如今听绿苔这么一说,心里便尴尬起来,笑着接过绿苔手里的笔,说:“你这小丫头,这么认真做什么,我是那种人么?”

书容笑着看眼绿苔,不出声,低了头抿茶,只听得绿苔道:“哪种人我不管,有个字据在自能保个万无一失,你不吃亏,我们也安心。”

郎妈妈听这话就听得有些不太高兴了,趴到桌子上匆匆写了个字据便起了身,笑着给书容鞠个躬,说她先退下了,书容冲她颔颔首,她便揣着银子走了。

绿苔拿起字据瞅了两眼,然后交给书容,书容似笑非笑的接过,问绿苔道:“原来你识字的?”

绿苔一边收捡桌上的茶杯与笔墨纸砚一边回书容四个字:“奴婢不识。”

“那你怎么知道她写的对不对?”

“她不敢在姑娘面前胡来。”

书容抿嘴笑了,“那你可想学?你看人家郎妈妈都会写字立据。”书容还真不希望自己的贴身大丫头是个睁眼瞎,能读书会写字的丫头能帮她更多。

绿苔侧头将书容看了两秒:“既然姑娘需要,奴婢学就是,只是,谁教?”

书容嘿嘿笑着:“自然是我亲自教,你可是我的人,从明日起,晚上你与我学习半个时辰。”

“涨不涨工钱?”绿苔一脸淡淡的神情,似乎问得问心无愧。

书容哭笑不得,指了绿苔笑骂道:“没见过你这样贪钱的,我都没说收你学费,你倒说要我涨你工钱!”

“那不学,本来就是为了伺候姑娘才学的!”绿苔端起茶杯走人。

书容扑哧笑着。

书容最后还是给她涨了工钱,从之前的每月十两到如今的每月十二两,算起来绿苔的月银,比这府里一般的管事还要高。

当晚书容又命绿苔打着灯笼随她去了趟沁园,告诉宜宁她要去京城待几天,还将她就要做姑姑的好消息告诉她,宜宁听了也与她一并欢喜,之后书容嘱咐宜宁,一定要按时按量喝药,宜宁好生应着,叫书容早日回来,不然她又要无聊了。

70初入京城,书容夜里梦惊魂

第二日;士衡士杰早早的领了书容启程,书容此行照旧只带上了绿苔;一行人驾着马车;行了大半天,至未时到了两个舅舅府邸;两个舅舅没有分家,住的是祖上老宅子;书容挑着马车帘子望眼府门口;只见一大堆女人等在那里;为首的两个妆容庄重;衣着华贵的妇人应是两位舅母,看上去都是四十来岁的样子。

因着的旗鞋;下马车便不是那么方便;绿苔便先下到地面,又小心翼翼的去扶书容,不过马上就有小厮递上脚踏来,书容手扶着绿苔,踩着脚踏小心谨慎的下到地面,哎,想书容一运动健将,马儿都是骑上就跑的,如今下个车却是下得如此纠结,真是一双旗鞋憋死英雄啊!

成功下到地面后,绿苔松了书容的手,将手拢递上,书容双手拢着至腹前,面带着微微笑,一步一步甚娴静的往两位舅母走去。书容心里暗暗想着,大舅舅要自己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有大户人家的风范,不知道这个样子算不算。

两位舅母都是多年未见书容,今日见了这梳着两把头,披着粉红披风,一步一生辉的书容,眼前都是一亮,谁都不曾想当年的小书容如今竟然长得这般标致可人,心里都是一阵喜欢,再加之如今廉正官运亨通,连圣上都嘉奖了他,且上次书容给她们送的翡翠手镯与夜明珠都是价值不菲之物,心里便更是喜欢书容了,纷纷迎了上去,一人拉了书容一只手,左看右看,夸这夸那的,夸得书容甚是难为情,还好士衡士杰上来给两位舅母见礼,两位舅母的注意力才又多转到他们身上,要知道这个家族的所有荣耀,几乎全靠的恒良,是以两位舅母又对着士衡士杰两人笑夸了一番,待夸够了才领着一行人进大门。

两个舅舅住一起,自然又是一大家子的人,书容立在客厅里,听着二舅母给她一一介绍,走马观花似的见过各位长辈平辈,行礼行到膝盖疼,不过红包倒也拿得多。因为书容在识人这上头,天赋实在是不咋滴,是以二舅母这一路介绍下来,书容是一个印象深刻的都没有,放眼望过去,总觉得人人不同,又人人都相同,哎,书容索性不去刻意认了,只侧着脑袋四处看,试图能看到谁。

“书容可是在寻你大哥?”三舅母笑着问书容。

书容冲她微微一笑,说:“大哥在国子监读书,想来里头规矩甚严,白日可能不好出来,我是在看随我大哥一道过来的简妈妈,许久未见,我也想她了。”

两位舅母相视一笑,二舅母笑道:“简妈妈知道你今日要来,一大早的就亲自往国子监去了,说要接你大哥回来一趟,因她不时的往国子监跑,守门的侍卫都认识她,她传这个信只怕比我们派去的人还方便!”

书容微微笑着,又问:“大哥如今不住在府里了么?”

三舅母告诉她道:“往日里是住的,不过上次殿试,你大哥得的名次不算前,他便决心与其他同窗一并住了国子监的大舍,说要好好的读书。”

书容笑着点点头,没再说话,两位舅母便又问起士衡士杰话来,问恒良与纳兰氏可好,又听说宜宁那丫头病了,不知道好了没有,大侄媳妇乌拉氏连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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