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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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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啦!”

书容冲他干干的扯了扯嘴皮,去到自家的祭亭后,简妈妈正在摆放香烛,书容过去帮着手,承修在旁边与崇孝道:“你家三妹的病看样子还没好全,都没精力和我斗嘴了。”

崇孝笑道:“她是懒得理你!”果然书容在那头给他甩了个白眼,承修毫不在意的挑挑眉头,趴到书容跟前的木案上:“三味居最近推出了新的粥品,什么时候领你去尝尝?”

书容将一把香烛摆上来,说:“三公子闲着没事么?帮我把这捆香烛点上插好。”

承修呵呵笑着拿过香烛,三下两下的就完成了任务,复又爬到案头笑望着忙碌的书容,书容方欲说他两句,只见王府门口一骑马儿驮着个白衣孝子奔过来,书容一眼就瞧出了是他,心里一时漏跳了半拍,愣愣的看着他驶近,他如今可还好?才几日而已,他憔悴成这个样子了,可见是很不好,书容看着他从自己身边飞奔而过,马蹄溅起的几片纸钱轻飘飘的荡到在了她的跟前。

“是太子爷和几位皇阿哥来了。”承修终于站直了身子,双手抱了胸吊儿郎当的望着最南边的路口说着。

书容跟着往那头看,崇孝道:“难怪郡王这么急着去接驾,可怎么世子不去?”

承修说:“世子病倒了,如今王府里的一切都是郡王在打点。”承修说罢往书容面上望去,他能看到书容眼里微微透露出的担心与无奈。

“大舅也去接驾了。”崇孝说道,书容这才见着恒良从祭台后走出,匆匆前去给康熙的几个儿子跪拜。

“太子爷你应该认识的,那个冷着脸的是四爷,温文儒雅正和郡王作揖的是八爷,后头那是九爷十爷十三十四爷,小不点儿是十七爷。。。。。。”承修以为天下的女子都对神秘的皇阿哥们充满兴趣,就像京里的闺秀们,但凡听到哪日阿哥们会在哪里出现,都会像中了魔咒一般涂脂抹粉,趋之若鹜,承修认为书容定然也是感兴趣的,不想往书容面上望一眼,书容正垂了头整理着案上的纸钱,根本就是没有在听,承修觉得很有意思,乐呵呵的也不去看几位皇子了,转了身只望着书容笑。

只是书容没有心思去与他互动,书容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如今正在望着她傻笑,她一门的心思都在想着保绶,世子病倒,这么大个王府,这么大的事儿,全压在他一个人的肩上,他如何受得了?书容想着想着便忽然觉得有道幽幽的目光投在她身上,猛然抬头,保绶正陪同着几个皇子们从自家的祭亭前走过,保绶是走在众皇子的最右边的,脸正好朝着书容这头。

那日崇孝来祭拜她没有出现,他知道她今日一定会来的,还好,叫他望到她了。

匆匆而过,保绶没有多望她一眼,她也是满腹愁情的将头复低下去,手里头的那捆纸钱已经被她反反复复的摆弄了好几次了,承修无奈,拿过她手里头的纸钱,将有些弯曲的角儿抚平,说:“人人都喜欢崭新的银票,死了的人也一样!”扫书容一眼,又将那捆纸钱翻转过来往木案上压好。

81章

书容抬手抚抚额头;与崇孝道:“大哥,你在这儿看着点吧;我想先回去了。”

崇孝方才将书容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转头与简妈妈道:“这里就辛苦妈妈了;我先送妹妹回去;等会子再来。”

简妈妈点着头,书容却道:“我自己回去就是了,妈妈年纪大了;这里的事情不重却杂,大哥还是留下来吧。”

承修连连点着头说书容讲得对;又道:“我们家里的祭亭不用我管;我替你送妹妹回去。”

书容无语的望望承修;方要说话;大哥崇孝却点头道:“也好,今日街头上人多又杂,有你护送她回去我很放心。”

书容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大白天。。。”书容还没说完,承修就掰了她的肩,“既然妹妹也同意我送你回去那便走吧,不要多说了,是我应该的。”边说边带着她走,书容无语的望望天,抬手打掉他赶在肩上的爪子:“拿掉你的猪蹄!”

“啊,一个待选的秀女,这么满嘴的脏话!”承修笑嘻嘻的放开书容,书容横他一眼:“你也知道我是待选的秀女?小心你的脑袋!”

承修哈哈笑却两声:“你担心我呀,要是你落选了就嫁给我吧!”

书容没有心思和他斗嘴,横他一眼便快走几步甩下他,承修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跟上。

送殡的时辰定在巳时,书容和往常一样起了床,绿苔伺候她穿上临时准备的白素服,梳好头,不戴一点珠翠的出门。与舅舅们一同达到王府门前时灵架还没有抬出来,王府院内一片哭天喊地,哀思沉沉。书容知道,他一定也伤心欲绝,对于这段感情,书容从来都没有怪过他一丁点儿,在忘记之前,爱依旧默然的存在着,如今他受此苦痛,她感同身受,并为她的无法靠近,为她的刻意疏离而越发的苦痛着。与舅舅们说一声,书容红着眼和崇孝去了自家的祭亭。

向来爱与书容说上几句的承修,见着书容眼睛和鼻尖儿都通红的,便难得的沉默了下来,只坐在自家的祭亭后头默默的看着书容,书容一直低着头,掉了两行眼泪,擦干后便一直是欲哭不哭的样子。

院内的哭声忽然随着一句高昂的满语越发的惨淡清晰起来,书容抬眼往门口望去,保绶正举着灵牌躬身引着灵柩出来,十几二十个彪形大汉抬着布满白纱白花的灵柩慢慢的跨出门槛,女眷们一个个伤心欲绝,趴的趴灵柩上,顿地的顿地,拍心口的拍心口,看得旁边的路人个个都红了眼。

旁边设祭亭的人家开始一家家的跪下来,仆人向天地洒着酒水和冥币,主人们都将头低得沉沉的,哭的哭,抽泣的抽泣。

简妈妈拿起两个蒲团于祭亭前摆好,过来告诉崇孝书容,他们该做准备了,书容吸了吸鼻子,与大哥一起跪到路边。

灵柩行得很慢,保绶红着眼睛走在最前头,病倒的世子今日应是强行起了床,由下人扶着来到保绶跟前,保绶流着眼泪将灵牌交到世子手里,然后扶着他两人慢慢的给阿玛引着路。

书容就那么一直跪着,眼泪在见到保绶的那一霎又流了两行下来,如今眼睫毛都还是湿湿的,在灵柩行到跟前的时候,书容与崇孝深深的磕了三个头,却不敢再去看眼保绶,书容害怕,再见着他这憔悴的面容,她又会哭的。

老王爷出殡后的第二日,康熙帝下旨,封世子保泰为新一代裕亲王。

接下来的日子,书容过得颇是伤情,果然分开的有情人是不该再相见的,再相见便又难免的牵肠挂肚,藕断丝连。

宜宁与书容在京城待了这么些日子,也隐隐约约的看出了些蛛丝马迹,同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因此宜宁对书容颇是同情,每日里对书容越发的好。

承修经过前些日子的相处,成功的与书容拉近了距离,起码如今书容见着他不会无故横眉冷对了,为此承修很开心,承修一开心便更加的信心百倍,隔三差五的就来府里看望书容,当然了,照旧是爬墙进来,但是夜路走多了难免遇上鬼,这日承修方一跳下高墙,便被蹲在花圃后头偷偷训练蛐蛐的士慕士意两兄弟撞了个正着,士慕在给老王爷送殡的时候见过承修,对承修在书容面前的表现他很是介怀,如今被他撞到他擅自闯进自家,他还不好好的整整他?

于是叫了士意,两人围着承修左一拳右一拳的攻击,承修可是武学老手了,见着两人如此拙劣的武艺,无奈的直摇头,一边陪着他们周旋一边调侃他们道:“你们是和猫学的功夫吧?大哥教你们两招。”说罢一个反手便将士慕按在了地上,再一勾脚,将旁边的士意捞了过来同按在了地上。

士慕被他如此轻易的捉住,很不服气,哼哼两声道:“你擅自闯入我们家,还敢在我们家里撒野!”

承修笑着不做声,士意倒还恭敬,说道:“我弟弟说的对,兄台还是放手的好,不然被我们家里的下人发现,兄台可就不好脱身了。”

承修笑着将他们松了,拍拍手上的尘埃,承修笑着赶了士意的肩,说:“比起你这个弟弟,我还是比较喜欢你。”

士意笑着拿掉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做了个揖道:“兄台何故翻我家的墙,若是有正当的事,何不光明正大的走正门,兄台如此行为,按照大清律令,可是要将兄台绑去衙门的。”

承修笑着挠了挠鼻子,说:“这么当真做什么,走正门多远多麻烦,我从这儿一翻就过来了,多好。”

士慕不耐烦士意与承修说这么多,哼哼唧唧一阵后过来道:“他肯定是来找表妹的,根本就不是好人,大哥,我们叫人围住他。”

承修笑嘻嘻的根本就不担心,士意望着承修有些犹豫,承修见他如此纠结,便好心帮他道:“我看这里好像的姑娘家的闺房处,你们两兄弟偷偷摸摸的躲在花圃后头也不知道是做什么,我若是被抓了自然要老实交代的哟!”

士意转眼一想,虽然他们是在这里训练蛐蛐,但产生误会总是不好,且若被阿玛知道他又和士慕躲在这里不务正业,只怕又要被骂个狗血淋头,遂笑着给承修做个揖,说:“都是误会一场,不知兄台光临寒舍有何要事?”

士慕在旁鼓着腮帮子生气,承修笑望士慕一眼,与士意道:“诚如士意兄弟说的,在下是来看望你家书容表妹的。”

如此直言不讳的相告,倒叫士意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得干干笑两声,又问:“兄台是何人?”

承修挑挑眉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董鄂。承修。”说完拍拍士意的肩膀:“你知道怎么做的是吧!”就完就不再理会两人,慢悠悠的往书容的闺房去。

士意愣了好一瞬才回过神来,董鄂承修,不就是本朝风云人物席尔达的儿子么,不就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一箭射死两只麋鹿圣上都对其赞不绝口的京城小霸王么?还好刚刚没和他动手,还好还好!士意庆幸之余敲了敲士慕凑上来的脑袋:“差点惹大祸了,我们这样的人家惹得起他吗?走走走!”

“可是表妹。。。”没等士慕说完士意已经牵着他走出了老远。

绿苔匆匆闪过身回来禀告书容,书容听后兀自笑了笑,听得外头的敲门声,敛了容,要绿苔去开门。

承修抱着胸潇洒自如的进来,问绿苔要茶喝,向来不苟言笑的绿苔今日也忍不住抿了下嘴,承修瞅见了笑着打趣她近来有什么好事,绿苔笑着没理他,承修便又去问书容,书容笑道:“她方才见着了一只老虎吓唬两只三脚猫。”

承修便挠了挠鼻子,“这很好笑吗?既然你们喜欢看,那明日我再来演一场如何?”

书容骂他没正经,又说她没闲情和他斗嘴,叫他回去,承修问她要做什么,书容说要写信,承修便挑挑眉起身走人,忽又回头来问她:“你是不是很喜欢写信?什么时候也给我写一封?”

书容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要绿苔关门。

方才承修倒是提醒了书容,离开宝庆这么久,也不知道丁香与桂生的喜事办了没有,平人那丫头如今如何了,这来来回回的这么多次家信,她一次也没有问过,二哥也没与她说起过,再者绿苔也年纪不小了,她是不是也该去寻个好人家。

书容想着看眼旁边忙碌的绿苔,复又去拿了笔墨纸砚来,开始给二哥写信,写完信又想起大哥有阵子没回来了,宜宁最近的情绪不太好,不知道是因选秀在即的缘故还是因大哥的缘故,是以书容将信交给绿苔之后便去了宜宁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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