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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寻一个水池美美的喝个够,泡个舒服。
突然间,一个关切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亡大哥,亡大哥,你去哪里?”
亡命闻言一惊,转身望去,瞥见一个身着火红裙装,两条麻花辫子急甩,瞪着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的女孩急跑而来。
醉眼打量良久始“哦……”道:“胡辣椒,你如此猴急有事吗?”
胡辣椒跑到亡命身边不高兴的道:“喂,没有事就不可以找你吗?你是秦始皇或是康熙?”
胡辣椒,人如其名,乃是胡为之妹,虽年方十七,却是鸡城中有名的“辣”,连说话都使人闻之有一股浓浓的辣味。
“亡命”却对她无可奈何,闻言苦笑道:“泡妞,你去不去?”
“去。”胡辣椒忿忿的瞪着亡命道:“我去泡你老母,高兴吗?”
“亡命”闻言乍舌,两手一伸道:“可惜,可惜……”“可惜什么?”
“我老母早就隔屁了,要泡她,你就到阴曹地府去吧。”
“去你娘里的狗球。”
“正是,拜拜!”
“亡命”说完,一挥手,迈着醉步前行。
“喂喂!死‘亡命’,你去哪里?”
胡辣椒气得双脚直跳,高呼道:“你搞错靶子,弄错方向了。”
“弄错方向了?”“亡命”闻言暗惊,酒意亦醒了九分,游目四望,始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己走到城郊外的阡陌上,苦叹道:“见鬼了,我到这荒山野地泡妞,泡鬼差不多。”
“活该。”胡辣椒悻悻的走到“亡命”身边,狠狠道:“整日泡到窑子里,不是鬼都要变成鬼。”
“色鬼。”“亡命”望着月光下“辣昧”十足的胡辣椒睨着眼道:“我‘亡命’本来就是个色中饿鬼!”
“饿你老妈了的球,当心你变成弱病鬼。”
“唉……现在我真有些后悔。”
“现在后悔,应该被色掏空身子,连路都不能走的时候后悔。”
“我永远不会后悔,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亡命”突然不怀好意的乜视着胡辣椒道:“我是后悔不该坏了金弹的好计,否则,他这时金蛋的蛋玩得爽,我也落得耳根清静。”
胡辣椒闻言,气得花姿乱颤,倏地伸手抓装亡命”的双手嘶叫道:“亡命,你狗嘴长不出象牙,白天为我哥解围,胡言乱语侮辱我,我人不在场,当着不知道,你当着我的面说这种断舌根的话是什么意思?”
“亡命”目睹着如发疯狮子一般的胡辣椒,苦笑道:“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想玩你。”
“亡命”以为此话出口,胡辣椒定会抱头鼠窜,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胡辣椒闻言不但没有逃,反而双手抱住他又哭又闹:“你玩啊,你有狗胆就玩,专门去收别人的破铜烂铁,捡别人的破鞋。”
“亡命”闻言大惊,大愕,身形暴退,却甩不掉胡辣椒的纠缠。
一不小心,脚跟绊在石头“哎啾一声,摔倒在地上。
胡辣椒可不理这一套,压在他身上乱抓乱吻,乱嚷乱叫:“玩啊,有狗胆你就玩我啊,我让你玩都没有胆?真是孬种,懦夫,乌龟,王八?”
“亡命”横行鸡城,几时受过这种窝囊气,被胡辣椒骂得火起,再亦顾不了许多,一个翻身,将她骑在跨下,用嘴塞住她的小唇,双手刷的褪下她的衣裙。
胡辣椒似豁出去了一般,见“亡命”拉下自己的衣裙,双手使劲地一扯,嚓的扯断了他的裤子。
“亡命”被胡辣椒逗得欲火难熬,神昏意乱,不管三七二十一或是三八二十四,一声“得罪”,铁棒嚓的直插无底洞,猛捣黄龙府。
“啊喹…”胡辣椒轻吟一声,咬牙扭头腰姿。
月光朦朦,野外寂寂。
“亡命”浑身一阵痉挛,欲火爆泄,亢奋的情绪“砰”地跌入深谷,人己冷静了不少。
发觉胡辣椒正泪光盈盈地目视着自己,暴惊,一跃而起,惭愧的闭上了双眼。
胡辣椒亦跃起穿衣,狠狠的盯着“亡命”道:“你玩了我怎么办?想闭闭眼睛就了事不成。”
“怎么办?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孬种!”
啪!啪啪!
胡辣椒闻言气得浑身暴颤,脸气得泛青,银牙打颤,左右开弓,“啪啪”的打了亡命,六七八,十四五个耳光。
“亡命”被胡辣椒打得眼冒火花,嘴角渗血花,脑海里闪金花,惨笑道:“你打也没有用,我绝不会娶你做老婆。”
“你……你……你敢不娶我做老婆。”胡辣椒闻言双眸瞪出了火,右手又举到了半空。
不过没有落下。
酸泪亦模糊了她的双眼。
“唉……”“亡命”见状苦叹道:“你哭亦没有用,女人的泪水,我见得多多,因为我是‘亡命’。”言毕疾步而去。
“亡命,你想把本姑姑当破鞋扔,没门。”
胡辣椒毕竟是胡辣椒,连泪水都是辣的。
目视“亡命”埋头疾走,她没有大哭。
亦没有大闹。
更没有呼天陶地,伤心欲绝!
而是厉叱一声,追了上去。
“亡命”闻身后脚步声骤响,知胡辣椒紧追不舍,脸上苦笑。
内心苦叹。
却又无可奈何!
胡辣椒人小鬼大,鸡城里人人皆知。
——是“亡命”唯一的克星。
“亡命”有些垂头丧气,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他交了胡为这个朋友。
“亡命”此时甚至有些后悔。
内心中亦不知将胡为的祖宗八代操了多少遍。
操翻过来,又操覆过去,仍是束手无策。
平时对付女人的甜言蜜语,以及毒辣手段,半点都施不出来。
亡命的心中十分清楚,甜言蜜语对付胡辣椒半点用亦没有。
辣与甜,本来就是两种味道,格格不入。
毒辣手段对付胡辣椒更是自我苦吃。
胡辣椒本身就是辣。
辣中再掺入毒,就是毒辣。
亡命对她的辣味本就头痛难以下咽,毒味却更不敢尝。
胡辣椒却不声不响,紧紧的跟在“亡命”身后。决不超前亦或落后半步。
直如一道又辣又毒的芒刺,直射在“亡命”的背后。
“亡命”真有一种内心悚然的感觉。
前灯光闪烁。
鸡城亦在望。
“亡命”终于停住了脚步。
转身,无可奈何的瞪着胡辣椒道:“你究竟想想样?”
“哼……不怎样,跟定了你!”胡辣椒也视着“亡命”,毫不示弱道:“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能怎样?”
“你……”“亡命”气得脸色骤变,良久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辣椒,我求你啦,你知道我上无片瓦遮身,下无寸土立足,你总不可能跟着我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睡在一起吧!”
胡辣椒闻言缄默不语,既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
因为她知道亡命说的是事实。
“你答应了?”
“答应你个狗球?”胡辣椒瞪着“亡命”狠狠的道:“要我答应你,除非你也依我三个条件。”
“亡命”闻言如获大救,暗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南无阿弥陀佛。
连连点头道:“好好,这才是我的好辣子,不说三个条件,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都会答应你。”
胡辣椒闻言冷哼一声道:“一点都不好!”
“亡命”怕胡辣椒后悔与变卦,催促道:“好妹子,快说吧,别吊我胃口啦。”
“吊你胃口?”胡辣椒一本正经的凝视着“亡命”道:“你给我记住,第一,以后不许碰别的女人,第二将来一定娶我做老婆,第三,在没有人的时候单独与我在一起得叫我老婆。”
将来的事,谁都说不清楚,人背后叫她老婆亦还马马虎虎可将就,可不许“亡命”碰其他的女人,比不容许狗吃粪都还难!
所以。
“亡命”闻言苦笑。
“你办不到?”
“不是办不到,而是难以办到。”
“为什么?”
“因为我是男人!”
“我亦是女人!”
“但你毕竟还是你。”
胡辣椒闻言胸中怒火陡盛,厉声道:“难道需要的时候不会找我,我又不是没有‘馒头’,亦或是没有‘洞’。你有精力消耗在那些烂女人肚皮上,就不知道把我加以开发利用。”
十足的泼妇语气。
“亡命”闻言暗自叫苦不迭,只得点头道:“好,我依你,不过,你不得把今晚之事传出去。”
“为什么?”
“因为我是‘亡命’,是你哥胡为的朋友。”
“孬种!”
胡辣椒鄙夷的哼了“亡命”一口,跺跺脚,疾步而去。
“亡命”目视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了苦涩的微笑。内心却暗道:“我与其他女人睡觉,难道你敢跑去把我从她肚皮上拉下来不成?”
此时是白天,烈日当顶。
“流氓”却在“无光角”玩妓。
正躺在一个叫娜娜的身子下面玩“倒插杨柳”的把戏。
玩妓宿娼,流氓却是高手中的高手!
做爱性交方式,他可以说有整套。
别看他相貌狰狞,有如凶神恶煞一般,什么“老汉推车”,“倒插杨柳”,“阿翁推磨”……以及站式,坐式,环抱式……三浅七深,九深一线,……他真是门门精通,样样皆会。
被他玩的女人,每每被他干得爽歪歪,浪叫连连。
娜娜此时真是深有其感。
心、神、身,皆是飘飘然,欲生欲死,欲醉欲仙。
流氓双手扳住她的屁股,身子每上弹一次,老二就直顶入她的花心。
直顶得娜娜“哥哟,郎呀,爽死我啦,我……快……要……死……啦”的浪叫不停。
笃!笃!笃!
“流氓”正挥戈直冲猛闯之际,突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骂道:“是那个不识相的家伙,不知道老子此时正在干那事,敲门找死!”
“流氓开门,流氓快开门,快!”笃!笃!笃……“流氓”话音未落,门外己响一个熟悉而焦急的声音,闻言大惊,一掌推开伏在身上的娜娜道:“阿飞,什么事,如此猴急。”跃下床穿衣。
阿飞站在门外大声道:“流氓,我操你老母,还不开门干什么,是不是你爷爷那辈人就没有睡过女人。”
阿飞的话说了等于白说。
如果“流氓”的爷爷没有抱过女人,又岂会有流氓?
流氓将正在穿衣的娜娜用床单罩住,开门望着双脚特长的阿飞,没好气的问:“喂,你娘的如此急,出什么事了。”
阿飞见流氓赤膊开门,拉着他的手道:“快跟我走,‘亡命’不见了,‘乱搞’与胡为正在四处找。”
“什么……”流氓闻言脸色骤变,话没说,就跟着阿飞飞奔而去。
娜娜见流氓飞奔而去,一跃下床,疾声高呼:“喂,喂,……流氓,你还没有给我钱埃”可那有流氓的回音。
阿飞早已拉着他奔出了无光角。
流氓跟着阿飞奔出无光角,急问道:“阿飞,‘亡命’什么时候不见了?是谁说的。”
“辣椒说的。”
“她的话又岂能当真?”
“能。”阿飞点头正经的说道:“因为她哭。”
“哭?她不是担心没有人操她吧?”
“当心‘亡命’听到了砍下你的头。”阿飞闻言脸色微变,低声道:“八成是‘亡命’昨晚搞了辣妹子,无脸见我们,躲起来了。”
“哇操,有这种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