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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柯雪冷哼一声,锵的自背上拨出青锋,架在“亡命”的脖子上,鄙夷道:“亲夫,做你娘的清秋大梦去吧。”
“亡命”闻言苦笑道:
“唉……想不到老子自十五岁起就女人堆里的打滚,到头来还是栽在你二人手中,可惜,可惜。”
甘梅刷的拨剑指着“亡命”的胸部道:
“可惜什么?是不是可惜明白得太晚了。”
“亡命”困难的摇摇头道:
“可惜老子到头来风流鬼做不成,反而成了枉死鬼。”
柯雪不屑道:
“是不是觉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死得太冤,难以暝目。”
“亡命”苦笑道:
“正是。”
甘梅嘲笑道:
“想不想知道我们杀你得原因。”
“亡命”无奈道:
“想,可惜你们不会告诉我。”
柯雪可格格的笑道:
“你错了,你忘了我们了愿帮的宗旨是为人了愿,为活人了愿虽要收报酬,但对死人我们一向是免费。”
甘梅点头笑道:
“滚滚的一百万两白银,买你的头,你该感到自豪,这是普天之下最贵的一个头。”
“确实是该感到自豪。”“亡命”不得不承认,一个人的头如是值一百万两银子,足见其在江湖中的份量。还是有些不信道:“还有你们了愿帮与我之间的仇恨。”
柯雪点头道:
“既可报仇,又可赚钱的事,我们了愿帮一向乐于效劳。”
“亡命”赞同道:“可惜我还有一事不明,滚滚几时聘请人你们。”
甘梅毫不隐瞒道:“昨天,你们离开藏龙镇之后。”
“昨天?”“亡命”闻言吃了一惊,皱眉道:“你们有翅膀。”
“没有。”柯雪摇头道:
“我们接到龙爷密报,说你们住在这里,正准备赶来待机报仇,刚好碰到滚滚,顺手就接了这笔生意。”
顿了顿道:
“你想不到吧,四海客栈是了愿帮的业务处。”
“亡命”坦白道:
“确实想不到。龙老板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当然。”甘梅得意道:
“龙野,十年前纵横大江南北,鲜有其对手,可惜你却有眼无珠。”
“亡命”苦笑,他唯有苦笑,连一个武功高手都看不出来,谁都难免枉送性命而不知。
甘梅见“亡命”苦笑不语,目中寒芒一闪,森然道:“你该满意了,还有什么遗言,是该说的时候了。”
“亡命”忽然冷笑道:
“你们这么老实我自是满意,不过遗言没有,良言却有句:收回你们的剑,否则你们后悔莫及。”
“你……”甘梅与柯雪闻言娇躯暴震,冷哼一场声,闪电般的出手。
可惜,甘梅与柯雪虽快,“亡命”却比她们更快,就在二人惊震的那一刹那,身子奇快无比的一滚己滑出了二人的剑之外。
二人内力甫吐,突见人影一闪。剑已刺空,娇躯暴颤,花容陡失,奇快一转身,赫然见“亡命”背负着双手冷笑不己,惶然道:“你穴道没有受制。”
“亡命”诡谲的注视着二人道:“如我真的这么容易被人制住,老子早就亡命多时。”
甘梅与柯雪情不禁的后退了一步,悄然道:“我们不是明明己点住了你的身上的重穴。”
“亡命”搓了搓手,乜视着二人道:
“想不到吧,想不想知道原因?”
真是六月的债,借的快也还得快,盏茶之前,甘梅与柯雪还在以这句话嘲谑“亡命”,盏茶之后,“亡命”却又用这句话反过来回敬二人,片刻时间内的变化往往总令人无可也无从预知。
片刻时间内有很多分娩母体,呱呱坠地,赤身裸体的来到这个世上;但同是片刻时间之内,却有不少人步上黄泉,魂归地府;也有的人就在这片刻时间之内由巨翁变成了身无分纹的穷光蛋;却也有时到运至的穷光蛋在这片刻时间之内变成不可一世的巨富……这就是一片刻时间之内令人意料不到的变化。
变起遽然之事,甘梅与柯雪当然意料不到,她们震惊,甚至惶惊,但都不过是片刻之事,旋即恢复镇定道:“确定意料不到,但不明白我们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让你生疑服戒备。”
她们很聪明,不问“亡命”没有受制的原因,象“亡命”这样的身手,只要有了戒备,任谁都不可能轻意将他制祝在江湖中混的女人不但要功夫好,还要头脑聪明,甘梅与柯雪无疑都是这样的人。
否则以她们二人的年纪绝不可能做了愿帮的先锋。
“亡命”古怪一笑道:
“你们的戏演得很好,甚至可以以假乱真,可惜你奶奶的却不知道老子是与五百多个女人上过床的男人,对女人的了解,绝不比你差。”
二人闻言面面相觑道:
“你人我们的话中发觉了破绽。”
“亡命”点头道:
“娘的,你们看来还不笨,为何却偏偏要做笨事,而且是世间第十五流的笨事。”
“亡命”除了讨好女人,哄女人欢心,哄女人上床的时候不带渣子,就唯有提防人暗算的时候不说脏话。
当然世界上最笨的男人都知道,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喜欢说粗话的男人——除了消魂的时候。
“亡命”当然懂得这一点,而且比别人多懂一点。可惜,除了这两种情话下之外却是出口成章(脏)。
甘梅还是不明白道:
“我不知道,我们说的哪句话出了漏洞,我们要杀人的时候,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句谎话都经过的反复琢磨与思考。”
“亡命”闻言不禁暗震:
“奶奶的,了愿帮真他娘的可怕,杀人前居然连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反复的推敲与思考,谁得罪了他们,就是注定要倒霉。”不怀好意的注视着甘梅与柯雪的隐隐隆起的肚子叹息道:“可惜你们虽聪明,却还是说漏了一句话,甚至你们应该明白,我们在洞打赌之时,我并没有在你们二人的肚子里播种。”
一个女人若没有男人播种,肚子是绝不可能大起来,更不会生下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娃娃。
甘梅与柯雪闻言,娇躯一颤,脸上飞上了两片秋日黄昏的晚霞,螓首道:“确实是我们错了,不该说‘我们有了’这四个字。
“亡命”点头微笑不语,默默注视着二人水一般的秀发,迷人的身段,醉人的羞赧神态,暗叹:“娘的,可惜送上的门货有毒,沾不得,不然……”二人偷偷的窥视着“亡命”,见他缄默不语,柯雪有些沉不住气道:“喂,你想把我们怎样?”
“我也不知道。”“亡命”摇头道:
“我只想到如是我们此时,我们是躺在床上该多好。”
“你……”甘梅与柯雪闻言花容骤变,浑身暴震,柳眉倒坚,目闪寒芒,怒视着“亡命”方颤声道:“你……你是流氓。”
“亡命”哈哈一笑道:
“老子虽是流氓行径,你二人也不是正牌货,再说有了第一次,再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又何妨。”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她第一次跟你上了床,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于……甘梅与柯雪闻言,胸中翻涌的怒火陡泄,整个人儿就儿霜后的秋菊一样,凄楚,可怜,又不失美艳,愣愣的注视着“亡命”,喃喃道:“你要以第一次来威胁我们。”
“亡命”冷哼道:
“老子虽然是什么坏事都干,但不愿意跟老子上床的女孩子,老子绝对不干。”
“你……”甘梅与柯雪闻言,有失黯的双眸中又突然有了亮光,似惊似喜似幽似怨,又似仇似恨的注视着“亡命”道:“你是个君子。”
“君子?”“亡命”好笑道:
“如老了算是君子,天下所有的男人不是成君子就是他娘的圣人了。”
喟然一叹道:
“你们给老子走吧,下次别再使美人计害老子了,否则老子就会由君子变成一个色魔。”
“你放我们走?”甘梅下柯雪闻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注视着“亡命”道:“你不恨我们骗你,害你。”
“亡命”苦笑道:“恨,但又不能怎样,总不可能你们来个先奸后杀吧,可惜老子从来不伤害跟我上过床的女孩。”
甘梅与柯雪闻言,眼角闪过一抹极不易察的诡笑,凄笑道:“我们不走了。”
“你们不走了。”“亡命”闻言暗惊:“我的奶奶,你们不是欠操吧。欠操,世上多的是男埃”仔细打量着二女道;“你们走不走悉听尊便,老子可失陪了。”
言毕,转身而行,甘梅与柯雪对视一眼,一言不发的紧跟在他身后。
“亡命”默默的向走,听到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知道是二女纠缠不休,心中暗票:“娘的,女人真他妈的是怪物,一会儿在你身边说爱你,一会儿却又将刀架在你脖子上,恨不得割下你的头,可一转眼,却又给你来个蛛网缠身,使你赶都赶不走。”
一步入后院,霍然止步转身,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二女道:“二位会不是跟着我回房睡觉吧,可不要忘了,我是一个男人,一旦到了房中,我是想要做君子都做不到了。”
甘梅与柯雪闻言花刷一漾起一片红霞,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朦胧,更增加了无限的娇柔与妩媚,螓首羞羞怩怩的道:“我们既不能回去了,当然只有跟着你了,不管你是君子好,小人也罢,你走到那里,我们就跟到那里。”
“亡命”闻言剑眉陡皱,愕然道:“你们不能回去了。谁说的?是不是又想用美人计害我吧。”
“你……”甘梅与柯雪闻言花容骤失,掩袖欲泣,凄凄楚楚道:“我们杀不了你,自然不能回去了,回去了就是送死。”言毕竟然呜泣有声。
“亡命”闻之,心为之一软道:“原来是想老子当着你们的私人保镖啊,你们去开个房间休息吧。我可无福消受你们滴血的缠绵。”
甘梅抬头无奈道:“我知道你对我们姐妹有戒心,但有一点你却忘了,这里的老板也是了愿帮中人。”
“龙野。”“亡命”闻言一震,暗道:“不好,转身疾转阿飞的房中间走去。
“碍…”“亡命”方走出五步,骤闻背后两声惨叫声响起,陡惊,霍然回首,甘梅与柯雪已然面呈土色,身形摇晃成风中之烛,眼神痛苦不堪,疾掠过去伸手扶住二人道:“你们怎么啦?”
甘梅与柯雪虚脱脱似的伏在“亡命”的怀里,浑身暴颤,无力的惶悚道:“龙野,杀人灭口。”
“亡命”瞥见二人的臀部赫然有插着一枚蓝幽幽的燕尾镖,紫黑色的鲜血正沿着伤口汩汩涌出,惊道:“你们中毒镖了。”
二女痛苦的点点头,柯雪微弱道:
“断魂膘。”语方出口,二人己然昏厥过去。
“亡命”心中暗骇,知二女生命已在紧急关头,不敢怠慢,挟起二女闪电般的闯入阿飞的房间道:“阿飞,阿飞,快救人。”
阿飞一直默默的静躺在房中,并没有入睡,对院中发生的一切听得一清二楚,一跃而起,取出火折扇点亮了桌上的灯。
见“亡命”已将两个昏厥陌生的女孩放在榻上,笑道:“娘的,几的学会了勾要死不活的女孩。”
“亡命”此时救人要紧,没有心情与阿飞开玩笑,急道:“注意四海客栈的龙老板,他是了愿帮中人。”刷的撕掉了二女背后裤子,闪电般的拨出断魂镖,默运神功,将双掌分贴在二人的创口上。
血,紫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