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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二十丈内的范围所笼罩,纵然是超绝顶高手,要想进来的话,也非易事。
两人虽然是第一次交手,但因为彼此均有神兵利器,都不敢大意。宫本一夫剑
术之精,堪称扶桑第一流。他之所以能够坐上扶桑第一大集团首脑的位子,除了因为黑龙集团是他爷爷一手创立的外,更重要的还是他一身所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爷爷。此外,他更是扶桑有数几个精通古武学的人。
凭着“草剃剑”,凭着“古武学”,他自认可以将白依怡击败,可惜的是,他对白依怡的了解实在太少了。今日的白依怡,已经完全称得上一代高手,她除了拥有一身奇异的武功外,还懂得古武学。她练习古武学的时间虽然远远没有宫本一夫那么长,但她所学的却是要比宫本一夫更要正宗。
所以,他们两人这番交手,在斗了五十招之后,彼此明白想要分出胜负的话至少也得千招之后。他们本想尽快取胜的,但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又不得不采取了“稳中取胜”的策略。是以,两人看上去斗得异常激烈,只见剑光不见人影,但只要是绝顶高手,都看得出他们这场交锋是一场苦斗,也是一场长斗。
独孤九天看了一会之后,忽然扬声道:“彭大师。
彭和尚闻言,笑道:“独孤教呈淆何赐教?”
独孤九天道:“不敢,不敢。先前令师妹说了,为了减少你我双方的损失,应该换个打法,却不知这个打法如何进行?”
彭和尚想了一想,道:“这个打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比武决定武林至尊的归属。
独孤九天道:“请恕在下不太明白,还请大师说得更详细些。
彭和尚并不急着细说,而是问道:“独孤教主,你可知道我彭和尚的来历?”
独孤九天道:“彭大师的来历,天下共知,在下岂有不知之理?”
彭和尚道:“独孤教主既然知道我的来历,想来也知道我白莲圣教与贵教的一场情谊了。
独孤九天道:“昔年之事,在下也曾从先师哪里得知一二。
彭和尚点点头,道:“这就好。想当初,家师将白莲圣教发扬光大,势力遍及海内外,一时无两。某一年,家师上京传教,与贵教的抗天教主不打不相识,彼此因为知己。数年后,他们因看不过元廷的残暴,便相约率众起事,一举推翻蒙古人的统治。令人扼腕的是,起事的那一天尚未来到,内部便出现了叛徒,出卖家师和抗天教主。元廷派出大批高手和士兵,以车轮战将家师和抗天教主害死。从那以后,不但使得你正天教在一段时间内群龙无首,更让我白莲圣教分化,遂有南、北两宗。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一百二十多年,但老钠从来没有忘记。倘若不是叛徒的出卖,你我两家,早已坐分天下,又哪里坏会在这里为了武林至尊而争斗。
独孤九天听后,颇为感同身受地道:“彭大师说得极是。
彭和尚道:“既然咱们两家当年有这么一场情谊,何不就此结为一家?”
独孤九天听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在下明白了,原来彭大师的意思是,咱们两家是可以成为一家人的,只是由谁来领导的话,却要通过比武,是不是?
彭和尚笑道:“独孤教主果然是个聪明人,老钠的这个想法,不知独孤教主认为如何?”
独孤九天沉思了一会,陡然发出“哈哈“一声大笑,道:“这个想法的确很好,我若不点头的话,未免辜负了彭大师的一番美意。”他这话说得很是狂傲,好像他一定会赢彭和尚似的。
彭和尚听后,倒没有露出生气之色,南海菩萨却已经怒喝道:“独孤九天,你以为你方赢定了吗?”
独孤九天道:“本教主从来不打没有把握之战。
南海菩萨想要说些什么,彭和尚鼻中微微哼了一声,南海菩萨深知彭和尚的脾气,不敢再言语。
彭和尚问道:“独孤教主,你我双方这次的较量,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谁能成为武称发尊,开创江湖新气象,就要看谁的势力更强大一些了。独孤教主认为咱们以几场决定胜负呢?”
独孤九天道:“在下的名字中有个九字,不如便以九场决定胜负,大师认为如何?”
彭和尚笑道:“老钠毫无异议,九场就九场。
独孤九天道:“大师觉得什么时候开始为好。
彭和尚道:“现在。”话锋一转,喊道:“天宝。
南海菩萨躬身道:“在。
彭和尚道:“你出战第一场。
南海菩萨道:“是。”说完,纵身跃出,几个起落,到了场中。由于场地十分宽阔,白依怡和宫本一夫的比斗虽然激烈,涉及的范围也极大,但也影响不到南海菩萨所站立的地方。
在此前的那场混战中,南海菩萨也是出了手的,正天教四长老赵宝光恨不得与他再一较高下,见他出来,向独孤九天请战道:“教主,这一场就交给我吧。
独孤九天道:“四长老,我知道你老武功极高,不过这一场我早已安排好了人手,你老就不用劳动筋骨了。
赵宝光虽然很想上场,但听了这话,不得不退了下去。
独孤九天待他下去之后,拍了拍手,忽见一人从一顶轿子中飞了出来。那人甫一出轿,便发出一声大笑,笑声未歇,人已经落在了南海菩萨身前数丈外。
这人的打扮与南海菩萨一模一样,只是大髦的颜色不同而已。似这样的打扮武林中原来共有四人,一个是南海菩萨,一个是东海菩萨,一个是北海菩萨,最后一个,就是方剑明所装扮地藏菩萨。方剑明自从酥始使用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后,就没再扮过地藏菩萨,而东海菩萨是太虚殿的殿主太虚子所扮,太虚子已经战死,所以,这从轿内出来的人,便是北海菩萨了。
“是你?”南海菩萨见来人是北海菩萨,微微一惊。
“不错,正是我。”北海菩萨道。
南海菩萨双目闪射寒光,道:“本帮主不知是该叫你一声北海菩萨呢,还是叫你一声司徒寒松。
北海菩萨司徒寒松笑道:“这没有什么区别,北海菩萨和司徒寒松都是我,你想怎么叫就怎么A日。
南海菩萨将手一扬,手中已多了一把宝刀,拔刀出鞘,只见刀光耀眼,刀气逼人。
“好刀。”司徒寒松赞道。
南海菩萨冷笑一声,道:“司徒寒松,本帮主知道你武功很是不错,但你想要打败本帮主的话,还差了一些。
司徒寒松道:“你手中这把刀,是不是叫做‘白鹿,?”
南海菩萨道:“想不到你也是个识刀之人。
司徒寒松突然叹了一声,摇着头道:“可惜,可惜。
南海菩萨道“可惜什么?”
司徒寒松道:“可惜你的‘白鹿刀’今天遇到了克星。
南海菩萨喝道:“胡说!”目光扫射,在司徒寒松浑身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却始终看不出他的身上藏着兵器。
“你若不信,尽可出刀试试。你我这一战,应该打得很快,或许一刀就能分出个高下。”司徒寒松道。
南海菩萨哼了一声,道:“不错,你我的确是一刀就能分出高下,因为本帮主的这一刀一定能够叫你见血!”话声未落,人己纤腾飞而起,正是一式“飞鹰在天”。转眼之间,他身法一变,连人带刀的变为一式“万点星光”,白鹿刀的刀尖一晃,洒下无数重刀影,罩向司徒寒松。这一刀南海菩萨用了全力,因为他要让司徒寒松知道自己的真正实力。
司徒寒松站着不动,好像没有看见南海菩萨已经出刀,眼见刀影即将落到他的身上,他突然向后纵了出去,他这一纵,远达十五丈。南海菩萨如影随形,紧追不放。忽听得“当”的一声震响,刀光乱闪,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两人之处传了出来狂风大作,直将沙土卷去。
倏忽之间,一道金光在无数重白光之中乍现,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撕破白光的笼罩。陡听一声裂帛之音,也不知是谁中了刀,然后便见南海菩萨和司徒寒松身形骤分,飘落地面。
南海菩萨落地后,立刻低头去看手中的白鹿刀,这一看,立时气得七窍生烟原来在白鹿刀上,已经多了一道米粒大的口子。白鹿刀何等的锋利,想不到今日竟是为其他兵刃所伤,可见这件兵刃是多么的厉害了。
“你……”南海菩萨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怒视着司徒寒松,可在他的心底却是一片惊骇。他的胸前衣裳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缝,肌肤若隐若现。
此时,司徒寒松手中多了一把短刀,一把金色的刀,他道:“怎么样?飞鱼帮副帮主,你还要来吗?”
南海菩萨惊声问道:“你用的是什么刀?”
司徒寒松道:“上古神刀,名曰金鹿。
彭和尚看到这里,眉峰微微一簇,道:“好一把金鹿刀,白鹿刀遇上它,连光芒都失色了不少。天宝,你退下来吧,再打下去,你连命都会输掉。
南海菩萨听后,话也不吭一声,扭头退回自己阵营中。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五百五十一章 和尚打和尚,无
这第一场较量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其中的那股气势却深深地震动了不少失沙岩些人的武功不高也不低,也就介于一流到超特级之间,他们不像一流高手以下,一点也看不出司徒寒松和南海菩萨这一刀需要多少的功力,也不像绝顶高手以上,十分懂得这一刀的厉害。他们只知道,司徒寒松和南海菩萨所表现给他们的,是一种令他们这辈子都在极力追求的境界,所以,比起其他两类人来,司徒寒松和南海菩萨的这一战虽然是惊鸿一瞥,但已在他们心底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象。
彭和尚待南海菩萨回到自家阵营中后,道:“司徒施主之名,老钠早已听闻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司徒寒松道:“惭愧,惭愧,在下要不是仗着‘金鹿刀’的威力,又岂能一刀之下,胜了贵帮的副帮主。”他语气虽然谦虚,但谁都听得出他潜在的意思是:我司徒寒松没有金鹿刀的话,也照样能将南海菩萨击败,只是时间要长一些罢了。
彭和尚老谋深算,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淡淡一笑,问道:“这把‘金鹿刀’堪称绝世神兵,却不知司徒施主是从何处寻到的?
司徒寒松道:“此刀是独孤盟主借给在下用的,至于它的来历,在下一概不失口。
彭和尚“哦”了一声,目光转动,泛起一层摄人心魄的寒光,笑道:“想不到咱花七教主的宝贝真不少,据老钠所知,正天教没有这样的一把宝刀。独孤教主,这把‘金鹿刀’你是从别处得来的吧?
独孤九天哈哈一笑,道:“彭大师,关于这把刀的来历,今后有时间的话,咱们再作详谈。不知贵帮第二场派谁出战?
说话的当儿,司徒寒松已经退了下去,他也没有走进自己的轿子内,而是走到了符无忧的身边,并把头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拿在手中。
彭和尚道:“我方已经先出了第一场,这二场还是由贵方先出吧。
这“谁方后出场,谁方将会占些便宜”的道理,彭和尚和独孤九天都懂得,所以,彭和尚并没有上独孤九天的当。
在这一点上,独孤九天自然是不能“谦虚”下去,想了一想,笑道:“二相大师,这第二场由你出战,你觉得如何?
二相听了这话,忙越众而出,躬身道:“盟主这般看得起贫僧,那是贫僧的荣幸,贫僧一定不会辜负盟主的厚望。”话罢,转过身来,往前走去。他的步子迈得不是很君就与寻常人差不多,但突然之简飞众人忽觉眼前一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