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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圣人听了,生怕白眉神君又伤怀起来,忙转移话头,笑道:“贤侄,你拿到的‘天河宝录’,不知可曾解开了其中的秘密?”方剑明摇摇头,道:“晚辈愚笨,到现在,还没有看出它有什么好处,天都伯伯,白叔叔,你们给我参祥,参祥。”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天河宝录’,这天河宝录一直就藏着他的怀内,他不敢放在屋子里,生怕自己出去,有人偷进屋里,将它盗走。方剑明将天河宝录拿出来后,铺展在桌面上,三人围着桌子细细打量。天河宝录的诡秘情形,同出世是一般无二,正反两面,均是雾蒙蒙的一片,谁也看不出这些气体是什么东西,天都圣人和白眉神君更不敢轻易的用手去触摸,天都圣人看了半天,想道:“这鬼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来试试!”想着,聚精会神,凝眸直盯着雾气,一对眸子渐渐幽深起来,隐隐透出一股气劲,方剑明觉察到了,心头一惊,暗道:“想不到天都伯伯这般厉害!”天都圣人直视了一会雾气,倏的双臂一振,双眼紧紧的闭上,猛地一张,团团光华在眸子里吞吐不定,过了半响,才渐渐消逝。白眉神君探询的问道:“怎么样?”天都圣人叹道:“果然不愧为四大圣书之首,老夫竟然看不出来!惭愧,惭愧!”白眉神君妹眉头皱起,问道:“贤侄,这上面的雾气,你可曾用手试探过?”方剑明笑道:“有啊,我不止一次试过呢,你们看!”
说完,伸手朝雾气摸去,越摸越深,那雾气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方剑明的整只手臂伸了进去,它也没有一丝的波动,白眉神君惊骇的道:“贤侄,你的手,你……”低头朝桌下看去,却没有见到方剑明的手臂出现在桌底下,这才收起惊容,沉思了一下,摇摇头,不明白的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的手臂伸进去了,但没有出现在桌底下,它又是到了那里呢!”方剑明将手拿出,笑道:“白叔叔,天都伯伯,这很奇怪吧,开始的时候,我也极为的惊奇,后来就习惯了,这雾气里面好像藏着一个空间,时而凉爽,时而炎热,我想就算把我整个塞进去,它也能装得下,不过,它的出口实在太小,我当然不能进去,再说我也不敢,要是出不来,我只好饿死在里面了!”二老听了他孩子般的话,笑了一笑,天都圣人道:“你说这雾气里面有气候麽?”方剑明道:“是啊,天都伯伯,你也试试,说不定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出来,破解了其中的奥秘!”天都圣人有心尝试,但是这种试法,有点像小孩子的把戏,他不好意思出手,便怂恿白眉神君道:“听他说的这么神奇,你也去试试?”
白眉神君那里不知道他的用意,笑道:“老天,你武功比我好,要试也得你去试,我在一旁给你护法!”天都圣人哈哈一笑,道:“那就算了,贤侄已经试过了,我们再试,恐怕也试不出个所以然,这天河宝录,贤侄就收起来吧!”方剑明“哦”了一声,将天河宝录收起,贴身藏好,天都圣人道:“贤侄,天河宝录乃四大圣书之一,据传乃武学宝典,贤侄可要好好的保护,不要让坏人得了去!”方剑明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的!”白眉神君道:“其实这样也好,天河宝录的秘密,就连我们也看不出,它就算落入坏人手中,恐也是修炼不成什么绝世神功来,只是可惜了贤侄,尽管你身怀巨宝,却不能使用,难为你了!”方剑明笑道:“其实,我倒不希罕修炼什么绝世神功,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算我用尽千般手段,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如今天河宝录是在我身上,那一天有人解开了其中的秘密,便就不是我的了,倘若真有那么一日,晚辈请你们二老宽恕晚辈的不是!”二老微微一愕,想不到方剑明会说出如此豁达的话来,天都圣人道:“贤侄千万不要如此说,你能看得这般深远,令伯伯十分汗颜,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无愧于心,放开手来,大胆的去做!”白眉神君点点头,道:“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只要你行事端正,哪怕别人如何看你,你也不要去理会!”方剑明道:“晚辈受教了!”
天都圣人道:“好了,夜已深,你就下去歇息去吧,我和你白叔叔还有一些事要谈!”方剑明告辞退下。白眉神君道:“怎么样,老天,此子你有什么想法?”天都圣人抚须笑道:“不骄不躁,胸襟开阔,绝非池中之物,宏儿,灵儿,难以比肩,当此之际,这副重担恐怕要落到他的肩上!”白眉神君“嗯”了一声,道:“老天,血手门死灰复燃,你可知道因为麽?孤叶先生当年不是已经将那人捉去了麽?还有谁会组织血手门?”天都圣人沉思道:“这我也不清楚,那晚,血手门的高手深夜闯进我的卧室,与我过了几手,我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他却自报家门,说是当年血手门的人,这才将我惊动。事后,我也去找过孤叶先生,但是他居然不见了,这当真是奇怪得很!”白眉神君冷声道:“老天,你说会不会是……”天都圣人摇摇手,道:“不会,孤叶先生对这个人虽然极为爱护,但却又极为的痛恨,尽管当年没有杀他,但业已把此人的双脚斩断,并关在密室之中,这便表明孤叶先生对他的行为深恶痛绝,孤叶先生没有道理放他出来,再说,组织我们围攻血手门的,也是孤叶先生,他怎么会如此做呢?”白眉神君点头道:“不错,此事却是有些蹊跷,你说是不是……”迟疑了一下,道:“是不是他哄骗孤叶先生,自己偷偷的跑出来了!”
天都圣人斩钉绝铁的道:“万万不可能,那人武功全废,双脚被斩,就算跑出来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孤叶先生当年对我说过,只要他活在这世上一天,这人就再也不会出世,孤叶先生那么高的武功,绝不会遭受到不测,我怀疑是……是血手门的漏网之鱼出来兴风作浪,孤叶先生第一个听到风声,才会离开住地。”白眉神君道:“但是当年我们的确是把血手门的人杀掉了啊,怎么来的漏网之鱼!”天都圣人道:“所以我就奇怪,血手门当年还没有在武林中放出名号,就被我们灭掉,血手门一词谁又知道,除非我们这些人中,有谁走漏了风声!”白眉神君道:“走漏风声的事恐怕不大,依我看来,当年的血手门并没有被我们杀掉,可能还有一些人逃过了,孤叶先生虽然智比诸葛,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血手门集中了那么多高手,难保有一两个在孤叶先生计算之外!”天都圣人想了一想,道:“确实有这种可能!”
白眉神君笑道:“对了,你叫老姜到天竺,天竺僧会出山麽,他在天竺位高权重,恐怕不会以身犯险!”天都圣人微微一笑,肯定的道:“会的,他当年既然已经出手,便脱不开身!”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武狂
翌日,天微微露出晨光,风铃渡口的后山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鹤鸣,鸣声急促,高亢,还带有一丝的惊惶,似乎遇到了什么大敌似的。方剑明睡得正酣,被鹤声陡然惊醒,茫然四顾,屋外便传来天都圣人的话声道:“不好,小花遇到了敌手,我们去看看,龙小姐,我想贤侄业已被惊醒,你留着等他!”长啸一声,犹如金刀劈风,有意要让来人知道此地绝非等闲之所!啸声方起,方剑明只觉一股强大的气劲冲向了后山,接着又是第二道,这第二道气劲方剑明能感觉出来,是白眉神君发出的。
方剑明赶紧爬起身,在最短的时间内,梳洗了一下,同龙碧芸联袂上山,药仙生怕有人使出声东击西之计,留在了风铃渡口,陪着他的还有风铃和卓宏。二人施展绝顶轻功,在山壁之间腾跃如飞,不消半时,已攀上半山,隐隐听到左首传来打斗之声,并有“扑扑”之音传到耳里,两人折身向左腾身一跃,急如鹰击长空,穿过一片树林,来到一个小山谷内,两人还没有落地,只觉一股铺天盖地的烈风吹到,暗将内功运起,这才站稳。一个庞然大物时而飞翔,时而急冲,时而怒鸣,时而横撞,和一个老头子打得正欢,那老头一边打,一边哈哈大笑,显得乐不可支,好像对于他来说,能同高手过招,便是平生最快意的事。
天都圣人,白眉神君,桌灵,龙月,四人站在山谷中的一块巨石上,见了二人来到,白眉神君道:“贤侄,龙小姐,你们可认识此人?”方剑明,龙碧芸均是摇了摇头,方剑明道:“白叔叔,这个老前辈怎么同白鹤打起来了?”白眉神君笑道:“我也不知道啊,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一身武功还真了得,要是放在五十年前,我见猎心喜,一定上去和他印证一番!”方剑明微微一惊,听他的口气,对这个老头极为的看重,用了印证一词,显然是把这个老头放到了同一个级别,即算这个老头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相差也不会太远!方剑明凝眸望去,打量着老头,这老头头发半白,眼睛很小,长相有些滑稽,虽然没有笑老头那般惹人发笑,但也自有一种情趣。
突然,“吱吱……”的叫声传了过来,方剑明一听,就知道是麒麟鼠这小子,抬眼一望,只见二十多丈外的一片乱石中,麒麟鼠爬到一方石头上,后肢站直,朝着他前肢乱舞,动作滑稽,方剑明见它确实长大了不少,此时居然约显臃肿,不由笑了一笑,道:“臭小子,这下知道药仙前辈的厉害了吧!被关在阵法中的滋味不好受吧,怎么?想让我救你,我怎么能救你,你还是好好的待在里面吧!”麒麟鼠听到方剑明如此不讲义气,气鼓鼓的乱叫了一通,显得极为的恼恨和无奈,最后见大家都在关注场内的比斗,对他似乎是视而不见,小嘴极为不屑的一撅,看向场中的打斗。
当它看到白鹤遇险时,喜得连翻了几个筋斗,捧着肚子作大笑装,表示它的兴奋,看到白鹤发威,把老头逼退时,它又嘲笑一般的大叫,伸出一前肢,学着人的模样,将爪一竖,表示它的不屑,龙碧芸偷眼看到它的模样,嫣然一笑,顿时看得麒麟鼠怪不好意思的。其实,倘若方剑明的师父清成在这里出现,便可发现这个老头是谁来,这个老头就是八年前在豫地第一栈中出现过的那个老头。当日他不屑争夺“长生瓶”,并与圣手何飞谈了几句,和圣手何飞的师父有旧,之后就飘身而退,不知所踪,那晚方剑明在客栈里浓睡,当然不会认识他,这老头既然同圣手何飞的师父有旧,那么他的辈分着实不小,不知他怎么闯入了这里。
众人围着一人一鹤观看,越看越是惊讶,那老头身上几乎是无处不有功夫,他的腿,他的双臂,手指,膝盖,甚至脑袋,都可以攻击白鹤,白鹤使出了它最大的力量,以速度,巨力,还夹杂一些武功招式,同老头数番交手,尽管使得场中飓风狂吹,沙飞石走,场面壮观,但白鹅也没有把这个老头能奈何,相反,那老头越打越乐,怪叫连连,斗到激烈处,一掌挟着万斤力道飞出,掌风激荡,带动四周的气流,形成一股龙旋风,白鹤躲闪不及,被掌风击中,痛鸣一声,冲上半空,好在白鹤乃千年灵禽,皮候肉粗,又有羽翼保护,没有受伤,但是却掉下了十数根羽翼。这又触到了白鹤的痛楚,不顾一切的俯冲而下,一双铁门般的巨翼击向老头。
老头哈哈一笑,道:“来得好,来得好,我业已和你打够了,这一次,你可要当心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