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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见他迟迟没有开口,冷笑了数声,道:“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他名叫文天赐,是魔教的前任散人,好威风的身份,他的师父独孤动天也管不了他,一个天下最自负,最绝情的男子!”
方剑明道:“这一定是我父亲的遗物,你是不是从魔教盗出来的?”
圣母听后,大笑起来,笑声古怪,似乎觉得方剑明这话说得很可笑。
笑过之后,道:“你认为这是我盗的吗?有时候你天真得就跟你母亲一样,幼稚可笑。我告诉你,这是你父亲亲手送给我的。”
方剑明脸上一红,道:“胡说,你对我父亲如此痛恨,他怎么会送东西给你?”
圣母狠声道:“我恨你的父亲,是在他变心之后,这副琴是他变心之前送给我的。”
方剑明听得有些糊涂,叫道:“等等,我父亲变心?难道他喜……喜欢过你?”
圣母听后,浑身一阵颤抖,阵阵寒气从她身上发出,说不出的惊人,显然这句话给她的刺激极大。
过了一会,她淡淡的道:“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反正他们现在已经是一对同命鸳鸯,你想报仇吗?”
方剑明沉声道:“如果真的是你害了我母亲,我当然要报仇。”
圣母嘲笑道:“什么如果?我就是小兰,你母亲就是我用‘一睡三百年’暗害的,你打算怎么报仇?”
方剑明听后,心头一阵愤怒,恨不得就要和她拼命。她既然能说出“一睡三百年”,凶手一定是她了。
方剑明平息了一下心情,道:“报仇之前,我还有一些事不明白,须得问个明白。‘一睡三百年’是谁制造的?”
圣母一怔,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制造的?难道他没告诉过你?啊,对了,他当然不会告诉你,因为他不敢!”
方剑明不知道她说的这个“他”是谁,难道这个“他”和自己认识?
他想了一想,想起一个人来,脸色猛然一变,浑身出了一股冷汗,喃喃道:“莫非……莫非是他?”
圣母冷笑道:“天下之间,除了他,谁会制造得出这种神奇的药物?”
方剑明抬起头来,目射杀气,沉声道:“就算是他老人家制造的,凶手依然是你。”
圣母冷哼道:“我一直就没有推脱责任。”
方剑明冷声道:“我要杀了你!”说着,眼中的杀气越发浓烈,瞪着圣母。
圣母仰天大笑,说了一句令方剑明难以忍受的话,道:“当年要不是我一时大意,将你交给童五洲,现在你还不叫我一声娘亲?”
方剑明怒吼一声,身形电闪,天蝉刀猛然出鞘,奋力向对方砍去。
这一刀,讲的完全是气势,敌人就算躲开,第二波袭击会更加猛烈,所以破解的办法就是接下这一刀。
蝉儿狂涌,似乎已经明白了方剑明此刻的心情,夹着愤怒卷向圣母卷到,十丈之内的湖面受到真气的逼迫,湖水向外排开。
一瞬间,十丈湖面陡然下沉,小船凌空悬着,被刀气牢牢锁住,怎么也落不下去。
圣母不敢大意,运起全身功力,身躯一转,右手顿时多了一把宝剑,一股寒气铺天盖地的迎向天蝉刀,整个小船在转眼之间被寒气彻底冰封。
她的身躯随之跃起,宝剑递出,同天蝉刀相交。
只听“当”的一声,整个湖面一阵波动,然后便是“轰”的一声巨响,湖面冲起一道巨大的水柱,高达十数丈,小船在刀气和已剑气的交锋之下,片片碎裂,散落湖面。
方剑明只觉一股寒气窜进体内,冷到心底,闷哼一声,张口吐了一口鲜血,眼看就要掉入水中,幸亏他奋力一跃,堪堪落到了湖边。
圣母虽然也受了伤,但没有方剑明严重,凌空翻了十数个筋斗,落在湖边,距离方剑明大约三丈。
本来以方剑明的武功,使出这一招,能和圣母打个平手,但他先前受了一点内伤,加上是在愤怒中出手,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大,但招式却打了一个折扣。圣母是存心激怒他,以致让他败在圣母手中。
方剑明身形晃了一晃,天蝉刀缓缓举了起来,冷声道:“想不到你的武功会这么高,我低估了你!”
圣母道:“我还可以更高,只是不想杀你罢了,免得让依怡伤心。”
方剑明眼中露出一股暴戾之气,道:“你虽然不想杀我,但我却要杀你,至少要将你的武功废掉!”
圣母听后,“格格”大笑,道:“废我的武功?你以为你是谁?以我如今的武功,除了狂徒之外,还没有谁敢说得出这种话。”
见方剑明似要动手,喝道:“你的脾气就如你父亲一样,可惜你的武功比起他来,相差太远。你先别动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方剑明一怔,道:“什么地方?”
圣母道:“你不是要打听陈锦蓝和黄升的下落吗?”说完,转身就走。方剑明不得不跟上,他边走边运功疗伤。
两人在山中走了一会,来到一个小山谷中,这个山谷不大,谷中散落着十来间房子,进了其中的一间房子,屋内摆设齐全,就如一个小家一样。
圣母径直进了卧室,方剑明一顿身形,道:“你到底想带我去那里?”
圣母冷笑道:“想知道陈锦蓝和黄升的事,就跟我来。”
方剑明迟疑了一下,便进了卧室。这个卧室分明就是女子的卧室,进去后,芳香扑鼻,圣母将琴放在一张桌上,走到一个书架旁,也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只听“咔咔……”声响,底面露出一个地洞。
圣母飞身落下,方剑明随后飞身落下,“咔咔……”声响,地洞合上,但地道中有灯光,洞内亮如白昼。
走了一会,前面无路,圣母在石壁上一按,打开一个洞口,二人先后跃上洞口,却到了一个不过方丈大小的密室中。
密室有一面透明如境,看得见里面的景物,从这面看似镜子的东西望去,里面是一个大厅。
圣母站在“镜子”前,道:“你放心大胆的看,我们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但里面的人却看不见我们。”
话刚说完,却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少妇走进大厅来,见了这个少妇,圣母道:“你还记得她吗?”
方剑明眉头一皱,道:“想不起在那见过。”
圣母道:“八年前,你们去童五洲的府上助拳,难道你忘了吗?”
方剑明略一沉思,想起一人,奇道:“原来是她,想不到她已经嫁人了,她好像是圣女的侍女。”
圣母道:“现在她的身份已经不是侍女,你想知道她的丈夫是谁吗?”
方剑明冷笑道:“我与她无亲无故,为什么要知道她的丈夫是谁?”
话刚说完,脸色突然大变,怔怔的看着厅中。而这时,圣母却转过身躯,彷佛不敢看厅中的情形。
只见一个英俊的汉子走进大厅,抓起少妇的玉手吻了一下,蹲下身,用耳朵在少妇的大肚子上听着。
少妇脸上一红,举手要打,却被英俊汉子抓住双手。
两人脸上带着沉醉的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此刻很幸福。
夫妻笑闹本是正常之事,但方剑明看到这个汉子后,怎么也不会相信亲眼所见,因为这个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陈锦蓝!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二章 心乱如麻
在方剑明的记忆中,陈锦蓝是一个落魄书生的打扮,脸上有时会露出嬉笑的表情,数月前看到他时,他带着青铜面具,方剑明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以及行事看来,绝不会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可以说,陈锦蓝被迷失了本性后,他已经变了。但此刻的陈锦蓝却同前两次不同,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绝不是嘻笑,而是一种成熟男人的笑容,只有在经历过许多事情后,才会有这种笑容,而且这种笑容需要在爱情的滋润下才能绽开。
看到两人开心的样子,方剑明迷糊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这一切是梦的话,他宁愿不会醒来,这一刻的陈锦蓝,或许才是真正的陈锦蓝,才是最幸福的陈锦蓝。
方剑明仔细看着陈锦蓝的脸,想从他脸上找出失去自我的神色,但很可惜,他没有找到,陈锦蓝似乎很清醒,根本就不曾迷失过自己。谁又会把在华山上屠杀那些武林人物的人同此刻的陈锦蓝联系起来呢?
圣母自然很清楚方剑明的想法,淡淡的道:“你想不通陈锦蓝为什么变成这样吧?”
方剑明转头来,看着她,陈锦蓝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圣母的可怕,他冷冷的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让陈大哥变成这样,他究竟中了什么妖术?”
透过面纱,圣母的眼神捕捉到了方剑明凌厉的目光,她冷笑,道:“这是他自找的,还有黄升!”
方剑明失声道:“黄大哥?”
话刚说完,厅外走进一男一女,女的是一个美貌少妇,挺着个大肚子,那男子正是黄升。黄升脸上的表情同陈锦蓝一样,沉浸在幸福之中。
快要做父亲的人,谁又会不开心呢?
方剑明实在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一拳打在了一旁的石壁上,道:“为什么?为什么?”
圣母冷笑道:“难道你不愿意看到他们开心?”
方剑明道:“我当然愿意看到他们开心。”
圣母道:“这就对了,他们现在活得很开心,你看了这种情形,你还会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吗?倘若你让他们恢复了本性,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们会很痛苦,同他们一起痛苦的,还有他们的妻子,甚至还有他们未来的孩子。”
方剑明身上出了一股冷汗。是啊,如果让他们恢复了本性,得知以前所做的一切,按照他们的性格,一定痛不欲生,姑且不论这两个少妇是否真的喜欢他们,但她们身怀六甲,这已经是事实。
难道自己真的忍心见到不愉快的事发生,但是……自己又怎么可以再让他们带上面具,六情不认,听命于笛声,胡乱杀人?
“你……你们真毒!”方剑明想了半天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圣母得意的“格格”大笑,道:“八年前,他们与你分开后,到了海南,谁料到本门的人在海南办事,被他们发现,发生了一场争斗,后来我们加强了实力,才把他们捉住,用药物让他们暂时迷失了本性,但这种药物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这个时候,我就想到了用美人计,天下的男子,谁又能拒绝女色?果然,让他们同两个下属相处一段时间后,他们渐渐的爱上了她们,再加上特制的青铜面具,他们还会不听我们的号令?”
方剑明咬着牙根,道:“那么中州五虎呢?”
圣母冷笑道:“这五条大虫不知死活,竟想为童五洲报仇,前来找我算帐,被我制住,本想杀了他们,但是看在他们身高力大,还能办些事,我才免去他们一死,他们武功比不上陈,黄二人,服下迷失本性的药物后,这一生便只会听命于本门!”
提起童五洲,方剑明心中怒气横生,道:“童五洲何其无辜,你为什么要逼死他?你当年为何要偷走我?”
圣母听了,冷笑几声,道:“他答应我的事没有办好,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要是留在魔教,独孤九天对你绝不会好。”
方剑明厉声道:“你连我母亲都敢下手,何况是我?恐怕我被你带到魔门后,你就会用恶毒的手段对付我。”
圣母呆了一呆,沉默片刻,语气陡然温和起来,道:“孩子,你错了,我虽然恨你的父亲,但是我爱他也很深,不然他送给我的琴也不会被我保存至今。”
方剑明不相信她的话,道:“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