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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只觉得自己身体内有一团火在烧,可又像被水滋润过一样,整个人空虚之极,后庭花也盛开,娇欲滴,吞噬着勋的四只手指。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悯整个人在含有催情作用的药膏作用下,变得迷乱,整个人开始乱摆,软下去的阳具再度挺立。
“勋……”浓浓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包含在这短短的一声里。
“不行,宝贝,还不够……”勋的话里包含着强忍的痛苦。可是他不能就这么进去,会伤害悯的。不能伤害悯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信念。即便是多年后,他已那种方式背叛了悯的深情,这条信念依然扎根心中。
勋将悯的身体倒转拉过来,让他倒俯在自己身上。悯的脸更红了,仿佛主动把要害送到爱人面前的姿势让悯心中的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强烈的激起。勋的东西,好大。倒伏的身子使自己的头正好处于勋胀得发紫的肉棒处。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弄两下,身后果然传来勋不可抑制的喘息声。仿佛找到玩具的小孩,悯张大嘴,将整只肉棒含进嘴里。浓烈的男性麝香充满整个口腔,勋的东西更大更热了。好棒,勋的东西在我的嘴里。悯开心的想到。而勋则继续开扩悯的后庭花。
悯的后庭花盛开到红,贪婪的吸着勋的五指。而勋的阳物也在悯生涩的舔弄下达到高潮的边缘,再也忍不住,大大拉开悯雪白的玉腿,将它们搭在自己肩上,肉刃抵住穴口,一挺身,尽数没入。
“啊!!”两人同时大叫。
好大。
好紧。
粗大的肉刃破开悯的肠壁。拜勋细心的前戏,悯只是在最初有点疼痛感,以后就只觉得无尽的快感将自己吞噬。火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勋的肉棒,勋再也顾不得,狂烈的,本能的抽动起来。同时不忘抚弄悯的前端。悯纤腰乱摆,淫液不住的自身体连接处滴出,白皙的双颊丽绝伦,整个人在欲海中沈浮,玉臂紧紧抱着爱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连心跳也混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悯,告诉我,你觉得怎么样?”勋忽然停止下来,问悯。
悯已经快乐到说不出话来,只能迷蒙着双眼看着勋,腰身高高挺起,想要勋给与自己更多。
勋却没有理会悯的撒娇,将硕大抵在刚刚发现的敏感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说,你觉得怎么样?”
悯快要被那若有似无的感觉逼疯了,纤腰乱摆,大叫道:“勋的东西又大,又热,顶得我好爽啊……”意识到这羞人的话语由自己嘴里说出,悯羞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勋得到自己想要的,继续将自己的巨大猛烈抽动,每一次都要完全退出时,才又狠狠地顶到那敏感处。吻着悯的泪水,用自己的爱意安慰她,惹得悯更是浪叫不已。
“悯,我爱你。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啊!!”虎吼一声,精液汹涌而出,尽数射入悯的密穴,悯也尖叫着达到高潮。
勋低头看着有些失神的爱人,心中的爱意无限扩大,忍不住又俯身吻下去。悯回过神来,看见勋的举动,满心欢喜,也同样回吻。敏感的内壁继续收缩,浓烈的吻又将气氛推向高潮,刚刚才发泄完毕的硕大又开始挺立。两个人随即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金銮殿上。这是礼亲王自叛乱后第一次朝会。
悯穿戴整齐,端坐殿上,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站在殿右第一位的人。他的男人啊。一想到这三天两人在金帐内的疯狂,脸又微微红了。随即打点精神,准备议事。
朝上的面孔大半都是新的。忧这次叛乱,牵连了大量的官员。悯在这三天安排了大量人事异动。将大量的官员斩首的斩首,抄家的抄家,发配的发配,罢官的罢官,降职的降职。随即又安排自己和勋的亲信进入朝中,为滞缓的朝廷注入新血。而现在,他要打破祖制,安排最大的人事异动。
朝臣三呼万岁后,悯开始道:“今次礼亲王聚众叛乱,罪当族。骠骑元帅抗击夜摩国,平定礼亲王叛乱,功勋卓着。礼亲王手握兵权全部交给威扬公所掌。此外,升威扬公为统兵大元帅,我冬阳所有的兵权都归他所掌。众卿家有何异议?”
众朝臣心中大骇,将全部兵权集于一人,实在是犯忌啊。当年与老威扬公并称冬阳四元帅的其他三家更是心中不忿,平白把兵权交给别人,实在难咽心中之气。
勋心中一惊,悯,你又何必?不过兵权集中于自己手中,就能以防万一再有人叛乱。
性子火爆的老元帅征夷元帅忍不住了,大步出列,声如洪钟,大声诘问悯:“皇上,老臣不服,想我徐谦,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年,先皇亲封我为征夷元帅。如今皇上要我将兵权交给这黄口小儿,我可不答应。”征夷元帅说完,站定在殿上,一幅你拿我怎么办的模样。
征夷元帅虽然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可是其他人全都替他捏了一把汗,连勋也暗暗摇头。悯虽然登基才两个月,可是这期间所展现的气势和魄力,让众人明白他并非如名字一般悲天悯人。而如今征夷元帅当众冒犯他的威严,事情又是涉及自己,并搬出先皇企图压制他,实在犯了大忌啊。
悯的脸隐藏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征夷元帅。
徐谦只觉得上方龙椅上两只眼睛冰冷地看着他,让他忽生一种被蛇盯上动弹不得的感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整个朝堂上静谧一片。征夷元帅的气势在消减,恐惧爬上了多年不知此滋味的心上。
就在征夷元帅强打精神准备再次开口以增气势,悯开口了。在勋耳中听来如泉水叮咛的美妙声音在其他人耳中就如寒冰入胃般带来彻骨的寒冷。“征夷元帅不愿交出兵权啊?那可难办了。你这么着紧看重自己的兵权却是为何?难不成,也想起兵造反不成?”
悯带着笑声说出的话,在征夷元帅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忙大呼:“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臣对皇室忠心耿耿,绝对没有造反的意思!!”
“那你又为何不愿意交出兵权呢?”悯仿佛想不通一般用天真的声音好奇地问着。勋知道,此刻悯眼中肯定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
征夷元帅在这数九寒天冒出了汗,争辩道:“骠骑元帅年纪尚轻,能力不够,掌握过多兵权恐怕……”
“那征夷元帅是说你能力高罗?那当时夜摩国入侵之时,先皇派你出征,你为何推托!礼亲王逼宫时,你又在哪里?威扬公大破夜摩军,解礼亲王叛乱,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以此作借口,你是何居心!”说到这里,已声色俱厉。
征夷元帅头一次觉得自己小瞧了这小皇帝,心生敬畏,可依然开口道:“可,让一个人掌冬阳所有兵权,太过冒险!万一……”
“整个冬阳的兵都是朕的!不是别的哪个人的。这决定是我做下的,以后即使出事也是报应在我身上。因为这件事让冬阳亡国也未尝不可。而且,放在威扬公那里,比放在你们这里让我放心多了。”
此时,已无任何人敢提出异议,其余将领忙跪地口称愿意交出兵权。
悯脸色稍缓:“诸位不用担心。如今你们带的兵依然归你们掌管。只不过发兵的虎符需上缴威扬公处。现在,正式任命骠骑元帅为统兵大元帅!领旨谢恩!”
勋跪地三呼万岁后,立起身来,眼睛直视悯,似在告诉他:“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着你!”
悯此时又开口道:“军队离不开粮草支持。两边不统一,难免出岔子。户部尚书就由统兵大元帅兼任吧。”淡淡一句话,如平地一声雷,重重敲击在每个人心中,就连勋也愣住了。如果刚才悯的命令还有理的话,这道旨意纯属无理取闹了。军政向来分开,从无一人能既掌军,又掌政。如今让勋掌管户部,等于将整个皇朝的经济命脉也由勋掌握,太过骇人了。开始一言不发的老相于刚当即出列,大呼不可。
悯眯了眯眼,心中烦躁一片。这些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刚才的事还没有给他们教训吗。不过于刚说话,不太好办。悯正待发言,勋站了出来,定定望着他。
悯安宁下来,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他会怎么解决呢?
勋朗声道:“陛下抬爱,赐勋莫大的荣耀。但勋一人统领冬阳全部兵力已犯祖制,如今再兼任户部尚书,动摇国本,实在不能胜任。且勋一直戎马转战,于文臣所能实在不行,恐令冬阳陷入财政危机,因此,臣斗胆拒绝陛下美意。”
其他大臣见勋这么说,赶忙跪地齐呼:“请皇上收回成命。”
悯心生一股无力感。原来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啊。勋都这么说了,算了吧。
此后,众人又商议了众多问题,力图让冬阳尽快恢复正常。
***
“陛下!陛下!”早朝后,前往阳华宫的路上,身着明黄的绝美人儿在前疾走,而高大威武的男子一脸焦急地在背后紧追。路上的宫人见了,跪地请安后,纷纷逃离现场。
怒气冲冲地踏进阳华宫,赶走里面的太监宫女,悯转身怒视勋。勋关上门,走上前去,一把搂过生气的人儿:“怎么了?宝贝,干什么不理我?”
悯在勋怀里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勋的钳制,瞪圆了双眼道:“你说怎么了!我好意封你官,你不仅不谢恩,还附和于刚当面拒绝我,给我难堪,你还……嗯,呜……”剩下的话语吞没在勋的嘴里,炽热的吻将悯的怒气消去,推拒着勋的手慢慢环上勋的脖子,整个人也安静下来。
勋结束了这个吻,打横抱起悯,走到龙床边大刀金马的坐下,让悯侧坐在自己腿上。“我哪有让你难堪?你封我为统兵大元帅,我不应承下来了吗?”
悯瞪他一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勋叹了一口气:“悯,不要任性了。你知道让我统领整个冬阳的军队已经触犯众怒了。我本不想答应,可是为了避免再有人拥兵叛乱,我才应承下来。如今你要我担任户部尚书,那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动乱。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悯翘起红唇:“我不过是想给你更好的东西嘛!”委屈的神情出现在悯脸上,勋爱怜的吻着他,这可爱的人儿啊。
“我知道。可是不能太过了。你就不怕我造反叛乱?”
“嘻嘻。我才不怕呢。你才舍不得伤害我呢。你要要,我给你好了。呵呵,今天征夷元帅的样子太好笑了。他想要说你叛乱,却被我反将一军。”
笑意在两人之间流荡。勋感觉自己的欲望又开始挺立。自从跟这娇媚的人儿有了肌肤之亲后,自己似乎变得冲动了。只要看见悯,就生出一股想要把他抱在床上压在身下的冲动。察觉到勋的意图,悯赶忙跳下勋的腿,躲进床里面,大叫道:“色狼!”
“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呢!是你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勋笑着,伸手去抓悯,悯大叫着在床上躲避。一番追逐后,勋将悯压在身下。两人都气喘吁吁,头发散落,衣衫零乱。嬉笑的神情变得严肃,明亮的双眸变得深邃,两人吻到一起。衣衫渐褪,芙蓉帐内,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激情过后,悯趴在床上,裸露上身,被子褪到了翘臀之下。勋斜靠床头,伸手不停在悯身上流连,抚摩。悯眯起眼。像猫儿一样,高兴的直哼。
“悯!”勋轻唤道。
悯睁开双眼,笑着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