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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嗯,我知道大公主总是每日的午膳后未时左右出去一段时间,然后再悄无声息的回来,好像有人帮她一样,她的那些侍婢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点头。
“还有什么么?”我安排的事情可不止这些的。
“嗯,关于灵族的一些事情素梨有在史书上找到,为公主整理了一些,一会给公主送来,其他的,我还有些没有打听的到。”
“嗯,好,那就先这样吧。乖素梨,一会给你拿一些什么活血化瘀的药拿回去涂抹一下可能会好些的。”
我挥了挥手,然后又将自己浸在了思考的情绪中。
半晌,感觉旁边还是多了一个气息,抬头见到素梨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正满是期待的望着我,刚刚痛到好似整张脸都缩到一起的样子,忽然变成了满怀期待满眼放光。
我诧异道:“诶?你怎么还没走啊?”
“公,公主,素梨很坚强很乖的。”
我想了想,不知道素梨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又仔细的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都怪刚刚我安慰她的时候说的话未经过大脑。
“……素梨,放心,本公主定会给你找个好婆家的!”
原来什么样的人都会在内心潜在的存在着一种希望,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然后长相厮守,也许有的时候会不折手段或者粉身碎骨,只为了得到那些梦中都在渴望的感情也在所不惜。
当师傅来的时候,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下山开始到分道扬镳,已经很久未见到师傅了,每每一直处在传说当中。
今日传说师傅与国母讨论佛理国家盛世,明日传说师傅与国主大战棋子三百回合,又一日传说师傅卜卦得到什么启示云云。
我正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磕着瓜子,喝酸梅汤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就又找到了新的一种缓解我的胃口的食物,便是吃瓜子,一方面又委实是个在打发时间上能够用的最好的零食。
“阿蓝,你果然是个不能小觑的人啊,为师说过你是个大智若愚的人,果真如此。”师傅施施然的出现在我的头顶。
我忙叫素梨给师傅搬张椅子来,让师傅坐在上位,我已经了解到师傅定是要开始讲道理了。记得师傅还与我说过男与女的情情爱爱是亘古不变的被人摆在首位的感情,情爱是最难以明白也是最容易明白的感情,这也是一门哲学。于是当师傅说完之后,我彻底的相信这是一门哲学了,因为哲学总是矛盾的,于是我也彻底的不明白了情爱到底是复杂还是简单。
“师傅哪里的话,阿蓝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那。”我嘻嘻笑着把旁边用瓷碗装着的瓜子递给师傅,师傅瞅了瞅,接了过来,扔一个进嘴里也开始磕。
“阿蓝,你找过你国主,找过国母,找过泱泱,找过洛奇,怎么就是不见你来找为师呢?”师傅轻瞥了我几眼,又说:“这瓜子还不错,等会为师走的,给为师带点回去。”
我点头说好,“是这样的师傅,正如你所说人的情感是最难以明白亦是最容易明白的,我总想人的情感也应该分为外露和不外露的,比如我去找阿木了而没有去找师傅您,那也不能代表我对师傅您的感情稍微浅些的,也许我是为了迷惑阿木而不去看您,实际上,阿蓝是对师傅的感情更深一层的。”
素梨看到师傅和我坐在一起,共吃一个瓷碗里的瓜子想要过来说些什么,被我用眼神示意了一番,她就只好安静的站在那里眼睁睁的望着这一瓷碗里素梨分三次炒熟的加了花香的瓜子被我和师傅瓜分。
“阿蓝,师傅说你大智若愚你还真就大智若愚了啊?不要试图转移话题,你应该知道为师是在问你什么的。”
我睁大了眼睛盯着师傅上下左右看了半晌,叹了口气,小角度的摇了摇头:“师傅,你好奢侈,你这一身袈裟定是阿爹为你重新做的吧,你看上面微微闪着金色光点,这莫不是金子的吧?在阳光底下居然反射的这样亮堂,恐怕佛祖见了你都会眨眨眼睛的。”
师傅将刚刚的瓜子皮收了收,我看着师傅的动作很是不解,忽然师傅将瓜子皮都扔到了我的头发上,让我躲无可躲而后轻轻拍了拍手,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的很。
“阿蓝,你找过国主国母企图让他们之间产生一些误会,泱泱亦是,而找了洛奇是给你们二人吃了类似的定心丸,你是想要做些什么?”
我泄气的很,不知道师傅这些想法是从哪里占卜过来的,还是思维能力的确很高自己思考而来的,我不理已经洒在我发髻上的瓜子皮,将手放在额头上,向后靠了靠,靠在椅背上,仰目面朝阳光:“师傅,你认为呢?”
“阿蓝,你若是不想说也罢。你终究是不准备继续束缚自己了,想要长大是好的。你若是有自己的计划也好,但总之不要把自己也一同埋了进去,当知世事难料,作茧自缚的例子比比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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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迷涂可能就剩四五个小时的觉睡了,迷涂好累啊,今天就写这些了~祝大家看文开心~~
第六十章
作茧自缚……么?
怎么可能,我向来是没有计划便不行动,有了计划必然按计划行动的人,倘若我按着计划来做,谈何作茧自缚?不然,只能说明我的计划着实太浅显了,但作为一个灵族族长的外孙女、凌国国主的女儿,自认这两年还算是有一些头脑可谈的。
前日我的确是去做了些本质上很有意义,但表面上很是缺少道德的事情。而我也说过一些事情决定倘若告诉了第二人那就不算是决定,我将身子立了起来,很是正经的向师傅靠了靠。距离变的极近,向旁边瞟了瞟,婢女们很有眼力见的去观假花去了,我将头探向师傅。
“师傅,问你个事呗?”我讨好着问。
“说罢。”师傅摆正了身子,表示会认真的解答,严肃正经的很。
“自杀会不会很疼?”
“什么?”
师傅可能没听懂,我复说了一遍:
“怕疼的人是不是会自杀失败啊?”
“知道佛陀为什么曾在三乘戒中明确的制止自杀么?”
这次我没有听懂:
“什么?”
“因为自杀是把此世无法承受的痛苦带到下一世而已,前世的巨大痛苦是前世佛祖对自身的磨练,何苦带到下一世继续痛苦呢?”
师傅又要开始进行对佛理的一系列谈论了,而且,他知道我听不懂专业术语,还体贴的用了简单的语言。但是,他忘了我问的重点。
“师傅,我要问……”
“哎,总是有那么多人想要生天,以为生天就是极乐,可是他们却总不知道功德天后还有黑暗女跟随的。乖乖,还是一心求得净土罢。”
“师傅!”我终于打断师傅。
“什么?”
“师傅,我只是为你自杀会不会很疼啊?”
“你个臭丫头,师傅也没自杀过,师傅哪里知道。因为虚幻不实,所以不可得,因为不可得,所以不生顾念、不生欣乐、不生染著。你一个孩子哪里那么多的虚幻,想什么自杀,老老实实准备嫁回灵族好了。”
“……”
师傅用高深的禅理为我解释了自杀这种行为是蔑视佛祖以及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事情,但终究没有告诉我自杀是有多么疼的事情,最后我还被师傅骂了一句臭丫头,外带毫不负责的让我直接消了其他的念头,直接准备洗洗嫁人的就好。
这是师傅对我的一种巨大的蔑视,就好似佛祖反过来会蔑视自杀的人一样。这让我产生了极大的逆反心理。
“师傅,倘若你不喝酒不吃肉了,可能我还会信服一些,但现在看来,我却是不能相信你一分的。你的所谓的虚幻又指的是什么呢?你怎么知道你的虚幻就是我的虚幻,而我的虚化就是你的虚幻而不是你臆想出来的虚幻呢?既然我们的虚幻范围指数不同,为何你非要将你的虚幻理论强加到我的身上呢?”
“阿蓝,为师真是自责的很,没有教好你。师傅不是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么。”
“……”一时忘记了。
“再者,你不过是想反驳你还有机会时间可以将这一棋局反扳回来而已,就是不喜欢师傅说的让你老老实实等着嫁灵族而已么,哪有那么多的虚幻而言。那为师问你,你的虚幻又是指的什么呢?”
“……师傅,我们还是继续嗑瓜子罢。”我被师傅打败了,我觉着师傅更适合当外交家,而不是出家,不然现在秦丰凌三国一定不会处于这种尴尬的地位,最起码的是师傅也会教给三国国主什么叫做不可得,什么叫做可得。
两日,我一直在静候佳音,封闭念蓝阁,素梨陪同。
外面风起云涌龙虎会,内里却是安静祥和一片安。我终究是后来的,不是如凌笑一样天生便在这王家,她了解现在的时局,了解朝中阿爹的顾虑或是对其他两国以及灵族的顾虑。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于是索性将耳朵关上,眼睛闭上,不去听不去看。素梨在给我将外面的状况如何时,我一脸懵懂的看着她表示不懂,她唉声叹气的说二公主还是个孩子啊。
但师傅说过,我不是没有那天分,只是我比较吝啬于把天分发挥出来。
我让素梨对来访之人解释说二公主初潮刚至,身体乏的很,不适合接待。素梨诧异的问我初潮不是早就至了么。我问她你在什么时候出恭别人知晓么,她说当然不。
我眨着眼睛看她半晌,她终于理解了我的初潮在什么时候怎么可能会有人知晓。她又诧异的问我为何要以这样的借口挡住来访之人,未出阁的女子这样将初潮说出去,是很不文雅,有伤风气的事。我神秘的说山人自有妙计,素梨崇拜的点点头。
其实我只是实在想不到理由了,类似得了风疹麻疹的借口不仅会有更多的御医来访,委实也会伤了我的一些名声的。因为,无论如何,我还是有些姿色而言的。
秋风渐凉,致使我的手尖也渐凉了,我让素梨为我找了厚厚的布带裹上手指,好似手指平白无故的水肿了很多圈。但即使这样,却依然凉到心底般,直至后来才知晓,这是心的促使,文学点说,这是一种意念上的使然。
墨宇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者在忙些什么,总之他未来寻我。我恶劣的想,寻我的人总是不是他,是不是这就注定了我们的缘分只够得上我们相识相恋,却够不上我们相恋后继续再走五百公里。
素梨却在一旁说女子都有初潮做借口了,男子还怎样大摇大摆的进来呢,那么墨宇公子只能偷偷而行,但倘若他要做此事,外面的隐卫恐怕会将秘密的幽会变成了公开的幽会。
而我想,墨宇继上次爬窗来看我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行径了。
我委实,很是想念他。
所以,我刚刚恶劣的想寻我的人为何总不是墨宇之后,还很想恶劣的想,为何现在的师傅已经闲着无事可做到又一次光临我这里,是不是他已经将佛理熟记在心,然后准备先将佛理搁置一旁,将理论运用到实践,再用实践得到的经验否定之前的理论。
我本是正在等着墨宇来寻我,师傅却总是来插足,这让我对师傅此次来寻我很是欢喜不起来。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