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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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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张敬安冷笑一声,左掌呼的奇+書*網一声猛劈而下。

但见一片血影,挟着腥风幻化出两尺见方大小,把胡柏龄完全笼罩在“血手印”掌风之下,迅快的在胡柏龄头顶上盘旋两周,但却并未立即落下。

四周观战群豪,只道张敬安忽然间怀念起故旧之情,不忍施下毒手,是以停掌不落。

其实张敬安正以全力运集“血手印”毒功,那掌势盘空旋转,每一旋转,威力就增强甚多,准备运足全力,再一掌劈下。他心中明白这一掌不只是关系着这场搏斗的胜败,而且也是他性命所系,这一击如不能把胡柏龄震毙掌下,或者重伤当场,胡柏龄必将以强猛无伦的反击之势还击过来。

胡柏龄外形之上,虽还能保持着镇静,但心中却是紧张无比,酆秋的“血手印”满含奇毒,别说被掌势印上,就是掌风挟带的毒气,已足以置人死地,哪里敢丝毫大意,凝神运气,全身坚如钢铁,暗运“天星指”神功,蓄势戒备,借机出手。

只觉张敬安掌势旋舞之间,阵阵腥臭之气,随掌而出,扑鼻欲呕,赶忙行功闭住真气。

张敬安掌势在胡柏龄头上绕了两周之后,突然拍下。

胡柏龄大喝一声,纵身击起,右手一伸,疾向张敬安拍下的掌势上面迎去。

两条人影乍合即分,张敬安闷哼一声,向后连退了四五步,才拿桩站住,胡柏龄也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四目相注,谁也不发一言,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张敬安长长吁了一口气,道:

“师兄武功过人,小弟不是敌手,咱们异日有缘再见之时,小弟当再领教师兄的武功。”

胡柏龄冷笑一声,道:“怎么?师弟还想走吗?”

张敬安道:“小弟虽然不是师兄敌手,但自信还能走得了。”

胡柏龄道:“师弟已被我‘天星指’反震之力,伤了内腑,两个时辰之内,伤势就要发作,纵然不和人动手相搏,也难走过百里,何况‘迷踪谷’中重重拦截暗桩,我纵然放你走,你也走不了。”

张敬安冷冷答道:“小弟‘血手印’掌力,含蕴奇毒,师兄虽然用‘天星指’破了我的‘血手印’,只怕人也被巨毒所伤。”

胡柏龄笑道:“可惜师弟功力不足,无法把那含蕴在掌力中的奇毒,逼入小兄身体之内。”

张敬安脸色一变,道:“这么说来,师兄是存心要把小弟留在这‘迷踪谷’中了。”也不待胡柏龄答话,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胡柏龄大声喝道:“站住!”

张敬安转过头来,道:“怎么样?”

胡柏龄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迷踪谷’中二死三伤一事,师弟尚未交代,就想一走了之吗?”

张敬安暗中运气,果觉内腑已受伤,忖道:“我如此刻坚持要走,势必要伤在师兄手中,师父遥隔千里之外,不到七七会期,只怕难知凶讯,眼下必需先想出一个自保之法,再思脱身之计。”

心念一转,回道:“师兄既不念同门之谊,不知要如何发落小弟?”

胡柏龄冷冷说道:“暂屈师弟之驾,留我‘迷踪谷’中,待我查明事情经过,再按我‘迷踪谷’条律处决。”

张敬安微微一笑,道:“师兄大公无私,无怪能使天下绿林倾服。小弟愿成全师兄威名。”缓步走了过来。

胡柏龄正待回首吩咐钟一豪把张敬安押送石室,忽觉微风飒然,张敬安突以迅快无比之势,欺身攻了上来,挥手一掌,横拍过来。

这一击猝然发难,全力出手,掌势凶恶无比。

胡柏龄大喝一声,右手一招“云雾金光”硬接了张敬安的掌势,左手在胸前划了半个圆圈,一拳击出。

两人掌势接实,张敬安被胡柏龄强猛的反弹之力,震退了两步,脚步尚未站稳,胡柏龄左手打出的拳风又到,张敬安只觉胸前受重力一击,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胡柏龄疑目望了张敬安一眼,说道:“把他抬入石牢之中。”

立时有四名健卒,应声奔了过来,抬起张敬安,急急而去。

大殿上一片沉寂,百余人肃然静立鸦雀无声。

胡柏龄缓步走到霍元伽身旁,低声问道:“霍兄伤势如何?”

霍元伽骄狂之气,一扫而空,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答道:“服下盟主灵丹,伤势已大见好转……”

他微微一顿,叹道:“属下今日才明白那次寒碧崖争霸之战,是盟主有意相让!”

胡柏龄叹道:“霍兄请好好养息伤势,日后借重之处正多。”

霍元伽朗声接道:“盟主心地仁厚,属下今日方知,日后如有需得我霍元伽卖命之处,属下万死不辞,如若口不应心,天诛地灭。”

他心感胡柏龄救命之恩,已是心口倾服,争夺盟主之心,忽然消去。

胡柏龄慰然一笑,高声说道:“人生于世,不过百年时光,不谈因果报应,死亡转眼间事,多少善良人家,被我们闹得妻离子散。

为非作歹,举手杀人,也许能逞一时豪快,但当午夜梦回,神志清醒之时,扪心自问,我们得到了什么?咱们绿林中出身之人,常为人所不耻,难道当真是生具恶性吗?”

他轻轻叹息一声,接道:“此中之情,想诸位心中都很明白,以兄弟为例,数年前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害人间之事,当真是积恶如山,两手血腥。”

厅中群豪,似都听得十分入神,齐齐把目光投注在胡柏龄身上。

胡柏龄微微一叹,说道:“积恶愈多,一旦悔悟时,痛苦愈深,求恕之心,也特别强烈……”他当着一群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绿林盗匪,大谈其改过向善之心,居然说的个个侧耳静听。

这当儿,忽见一人急步奔入大厅之中,冲到胡柏龄身前,急声说道:“盟主……”

群豪转目相望,见来人正是与胡柏龄同离“迷踪谷”的余亦乐,只见他满脸困倦之容,似是经过一段紧急的跋涉。

胡柏龄目光凝注在余亦乐脸上,点头笑道:“你一路奔行,想已很倦了,先请休息一下,有话等会儿再说。”

余亦乐道:“属下身子还撑得住!”

胡柏龄看他站着不肯退去,心知他有要事相告,微微一皱眉头,道:“你有紧要事吗?”

余亦乐举手挥拭一下头上汗水,道:“属下遇到了武当派紫阳道长。”

胡柏龄脸色一变道:“紫阳道长怎么样?”

余亦乐道:“他就要来拜会盟主,今日午后不到,明日一早准来。”

群豪一听紫阳道长要亲来“迷踪谷”中拜会胡柏龄,个个心头一沉,暗道:“紫阳道长是一派武林宗师之尊,岂肯轻易移驾到‘迷踪谷’来?此行定然有着异常重大的事。”

余亦乐道:“他亲口相告属下,大概是不会虚假了。”

胡柏龄道:“你几时遇到他了?”

余亦乐道:“今晨寅时光景,就在咱们‘迷踪谷’外不足百里一座小村之中,那里有很多武当门下弟子,由紫阳道长亲自率领,似是有着什么重大之事……”

说到此处,又突然住口不言。

胡柏龄也不追问,淡淡一笑,道:“除了此事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余亦乐淡淡一笑,道:“除了武当派中人外,我又遇上了几个少林和尚。”

他虽尽力想使自己的声音平和,若无其事一般,但这消息,却震动了全场群豪,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胡柏龄淡然一笑,道:“晓得了,余兄先请休息去吧!”

余亦乐应了一声,抱拳一礼,离开大厅。

钟一豪道:“武当派紫阳道长,甚少离开武当山,如非有什么重大事故,也不会和少林寺中和尚会合,属下愿独自前往一探究竟,回报盟主。”

胡柏龄暗暗想道:“这两派会聚此处,定然有事,只不知是为着对付七七之日酆秋主持的群豪大会,还是对眼下的‘迷踪谷’有所图谋?”略一沉忖,说道:“钟兄既愿涉险一行,足见胆气过人,不过此行千万不能和人动手。”

钟一豪道:“盟主放心,属下就此上道。”躬身长揖,纵身跃出大厅,急急奔去。

胡柏龄目注钟一豪背影消失之后,挥手对群豪说道:“诸位各请回房休息,也许这一两天内,咱们‘迷路谷’,要有一番大变。”当先离开大厅,缓步而行。

谷寒香正在倚门相望,她宿住之处,虽和聚义厅相隔咫尺,但胡柏龄曾嘱咐于她别到聚义厅中找他,谷寒香生性柔顺,心中虽然忧急,也未到厅中找他,但却倚门相望。

一见胡柏龄后,立时急步奔迎上去,笑道:“我几次想到聚义厅上看你,但想到你不要我去,就只好倚门等你了。”

她一言一字,无不出自忠诚,不必用美丽的词藻堆砌,听来就动人肺腑,情意深重。胡柏龄虽有着沉重的心事,但见爱妻如花笑容,亦不禁眉头一展。

两人并肩而行,慢步踱入竹篱。

苗素兰、万映霞早已在厅中相候,两人尚未落座,立时送上香茗。

谷寒香亲捧香茶,送到胡柏龄身前,依在他身侧坐下,笑道:“大哥离开‘迷踪谷’中数月,我已无能处理谷中之事,想来我实在是个很笨的人。”

胡柏龄道:“谷中之事,千绪万端,我也无法处理得很好。”

谷寒香笑接道:“现在好啦,你回来了,用不到我再费心。”

胡柏龄忽然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说道:“咱们去看看孩子,好吗?”

谷寒香娇声说道:“我早就想要你去看他了,但见你忙碌的很,不便启齿。”言来满脸欢愉之色,心中似是十分高兴。

胡柏龄站起身来,笑对谷寒香道:“咱们走吧!”谷寒香紧随着站起身来,两人并肩向后院行去。苗素兰略一沉忖,随在两人身后。

这一所庐屋,依山而筑,出了后门,就是耸立的山壁。满山松竹青草,不见一处登山之路。

胡柏龄当先而行,分开草丛,直向山壁上面攀去。行约十余丈高,到了一座突岩之下,胡柏龄举手推开岩下一块山石,沿着一条甬道,向下行去。

行约十丈,已到尽处,只见一座两间房子大小的石洞,靠右面壁处,堆积着一片干草,草上锦被绣褥,仰卧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鼻息微闻,似是正睡的十分香甜。

谷寒香急步奔了上去,蹲下身子,举手拂着那孩子的满头柔发,低声说道:“孩子,你瘦啦!”

那孩子缓缓睁开眼睛,瞧了谷寒香一眼微笑说道:“妈妈好久没有来看我了。”

谷寒香道:“近日来事情繁忙,抽不出时间来此看你。”

那孩子轻轻叹息一声,道:“我很想念妈妈。”小脸侧转,忽然挺身坐了起来,接道:

“义父也来了?”

胡柏龄微笑道:“咱们数月工夫没见了。”

那孩子道:“我不知道有几个月,但时间很长,很长,你教我的武功,我都全学会了。”

谷寒香柔声问道:“孩子,你一人住这里,心里害怕吗?”

那孩子摇头笑道:“我原来害怕的,但住久了就不害怕啦!”

苗素兰看那孩子满脸红光精神甚是饱满,心中甚感奇怪,暗道:“这几日也未见替他送茶饭菜来,不知他吃的什么。”忍不住低声问谷寒香道:“夫人,孩子在这里,每日有人送饭来吗?”

谷寒香摇头道:“没有!”

那孩子似已听得两人谈话,伸手从枕头旁边,拿出两只大玉瓶,道:“我吃的这个。”

苗素兰看那两只玉瓶之中都装满黄豆般大小的黄色药丸,一时之间,认不出是什么药物,默默不言。

胡柏龄笑道:“这是虎肉及百年何首乌等合配的药丸,对孩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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