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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给了她希望,却最终将她推进无尽的深渊;那个男人给了她精血,却最终给她灌下了汤药;那个男人宠幸了她,却最终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酒然为自己原来的那种想法感到可笑,原来的她那么天真地以为时间可以让她改变一个人,可是最终改变的却只是她自己而已;原来的她那么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做的足够多的话就能融化掉他身上的冰,可是最终却融化了自己的骄傲寒冷了自己的心;原来的她那么的肯定只要自己努力的付出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可是最终却只是得到了自己的悲哀而已。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父皇会那么极力的去阻止,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出嫁之前母后那双忧伤的双眼,原来他们都知道,原来他们都有试图的阻止,只是当时的自己被这样突然来到的自己认为的幸福蒙蔽了双眼,没有看到父皇母后的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酒然已经不会哭了,或者说,酒然已经将眼泪都流干了,无论怎样的心痛都不会再流出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酒然除了苦笑只有苦笑。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得的,她没有任何的资格去责怪任何人,只能一遍一遍的责怪着自己,然后告诉自己要不断地恨着那个男人,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恨着恨着就在也很不起来了呢?越恨就会越难以忘记那个男人,越恨就越难以忘记那些伤害,越恨就会感觉自己越舍不得放弃。
她想过要去找莫小染,请她给她一个出路,可以帮助自己离开这里,然而,还没有等自己将这个想法实施莫小染那个女人就已经离开了狐族,而自己也被软禁在这个小小的屋子之中,原本所有的想法都这样的成为了泡影。
当天色将黑的时候酒然的眼睛才恢复了原有的焦距,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缓缓的站起身来,将自己那身早已经被血染红的衣衫脱了下来,然后走到柜子前面,将自己出嫁那身火红色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穿上了,一边穿着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她已经回到了那个当初出嫁的时刻一样,眼睛中焕发出来别样的色彩,那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那是对幸福的渴望,那是对这一刻的激动。
随后,酒然无视这屋子里浓郁的血腥味和屋子里的凌乱,亦步亦趋的走到了那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的梳妆台前很优雅的坐了下来,拿出自己以前在蛇族常用的象牙木梳将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处理顺了,而后,凭着自己的印象努力的回忆着自己出嫁的时候母后给自己梳头的样子,值得庆幸的是此刻他的记忆里非常的好,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程序都记得很清楚,不出一刻钟的时间,从来就没有梳过头的酒然就这样的将那一头青丝复杂的盘了起来,随后又找出来了当时出嫁时用的凤冠,稳稳地戴在了头上。随后,酒然将自己的头发弄完之后,拿起了母后亲手地给自己的那一大盒的胭脂开始淡淡的修饰,直到自己满意了为止。
酒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淡淡的笑了,原来自己也可以这般的优雅,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过自己了呢,或许,最后就连自己的都忘记了原本的自己也算一个美人了。
“母后,我要走了。”酒然似乎是真的回到了出嫁的那一刻,满脸都焕发出了明媚的光芒,眼神就那么的望着前方,轻声的说着。
“母后,我会幸福的。”酒然弯起嘴角,幸福的说着,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申请时那么的愉悦,可是,当初她怎么就没有看清原来糖衣的下面掩藏的却是那无尽的深渊,掉进去了除非死就休想出来。
酒然就那么的推开门,一个月有余之后首次的走了出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墨邪派来监视守门的那个小丫头今天却没有在门外看守着,就任由酒然这样的跑了出来,或许是上天也可怜这样的一个女人悲惨的命运吧,才会给她一个这样的自由。
酒然就那么的走着,没有停下来,一直一直的走着,好像这一条路没有尽头一样。
步伐缓慢,身体轻盈,眼神迷茫,嘴角淡笑,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的细细观赏一番,可是奈何此刻这里除了酒然自己根本就没有别人。
当酒然走出了房屋的影子,全身都暴露在血月那妖冶的红光之下的时候,突然的就感觉到了一阵的心痛,那么的撕心裂肺,那种疼痛好像要把她整个的身体都给撕碎一样,酒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试图的安抚心中的疼痛,可是,酒然却发现这疼痛随着雪月的不断的升高,光芒不断的妖冶就会越痛。
最后,酒然只感觉自己眼前一片的漆黑,倒在了地上,眼神始终都是疑惑的望着血月,身体不断不断的在消失,而后,突然的华光一现,酒然的身体就那么的凝结成了一个透明的珠子,不久之后那一颗珠子像有灵性的一般飞走了,只剩下那一身的嫁衣和凤冠在血月的照耀之下烨烨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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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亲们,今晚某鱼实在是不在状态,原本这个情节想的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是写不出来,亲们就先将就着看着吧,等哪一天某鱼有感觉的时候将这一章好好的修改一下,咱要崩溃了……
131 劣质毛发的苦恼(上)
话说,自从某只小红狐狸说完那句话之后,还真就紧紧的跟在莫小染的身后一步不离,此刻,莫小染真的有一种想要爆发的冲动,真的很想大吼一声,让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那只尾巴马上的消失掉,可是,奈何如今这个气氛,这个时机实在是不适合大喊大叫,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在秘密行动的说啊,如果在这个时候因为某只狐狸而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大喊大叫,那么不就是直接将自己暴露在黑暗之中了嘛。于是乎,莫小染憋红了脸,紧紧的撰着拳头,努力的忍着那只死狐狸的挑衅。
“喂,小红,你能不能不踩我的裙角啊……”莫小染一边走一边拽了拽被某只狐狸踩到了的裙角,压低了声音转了转头轻轻地看了某只一眼淡淡的说道。
“喂喂,小红,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莫小染顿了一下前进的步伐,然后看了一眼紧紧跟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同行的那只红狐狸有一些无奈的说道。
“喂喂喂,我说小红,你能不能不用你那劣质的狐狸毛蹭我的腿啊……”莫小染尽量的使自己远离身边的那只狐狸,就连走路都变成了歪歪扭扭的,特有一种醉酒的气质,但是,不得不说,其实醉酒的气质也算是一种气质。莫小染强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努力的是自己声音很平淡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可灵敏如狐狸还是发现了某个女人快要发怒的前兆。
“靠,墨妖,你是尾巴啊!有完没完!?”最终莫小染还是在狐狸心惊胆战紧跟中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努力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低下头看着紧贴着自己脚踝处红毛狐狸低吼道。不知道究竟是这里的惨白月光的关系还是什么,总之莫小染就是感觉到今日看到的红狐狸的毛发怎么看怎么别扭,让莫小染特别有一种揪起来好好看看的冲动。
额,当然,莫小染忘记了是谁从前恶作剧似地将某几只狐狸的毛发全部都剪光光了,而此刻莫小染这样毫无掩饰的就这么的盯着墨妖疑惑而深究地看着,特别让墨妖感觉到恐惧,甚至都有一种退缩的想法,这可是真的不怪墨邪,毕竟经历了那样的异常如噩梦般的时间之后谁能够不害怕,不是常说么,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的某几只狐狸都成了一朝被剪毛,十年怕剪子,额,与其说是怕剪子,还不如说是怕了这个女人,只要这个女人一定这他们的毛发看,他们就会感觉心里毛愣愣的发憷。
“小红,你的狐狸毛……”就在这样紧张的时候,莫小染轻轻的弯下了腰,盯着墨妖那小小的身体很认真的看着,而后伸出手来一边说着一边想试图触摸它的毛发,然而,莫小染的手还没有碰到墨妖就那么一个弹跳飞身的跑了出去,在这样的惨白的月光之下只留下了一抹淡红色的影子,和莫小染满意的笑容。莫小染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神情滑上了眼角,步伐轻快地继续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不得不说,莫小染拜托这只狐狸之后显得很是轻松,就连步伐都显得很是轻快,更别提那心中的小火苗了,一窜一窜的燃烧得正旺着呢,额,可是,如果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或者说接下来她会看到怎样的一幅画面的话,我想,此刻她也就不会如此的得意了。
就这样,莫小染步伐轻快的一直凭着自己的记忆力不断地向着自己要去的方向前进着,莫小染真的无法抑制住自己捉弄墨妖之后这种开心的情绪,就差要哼起小调,像小沈阳一样‘piapia'的跳了。
就在莫小染走到了皇后寝宫的殿外的时候,一阵风突然的吹了过来,让莫小染感觉到了有一些诡异,在这种地方,在这样的季节,在这样的时间,原本就不应该有风的,即便是有风也不应该是这样的风,此刻的这种看似和大自然的风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高度敏感的莫小染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的异常,就是风速与频率,以及空气流动的波动有一些不正常。
大自然的风都是以最自然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都有着自己空气波动,可是,如果是伪造或者别的什么动作而造成的风即便很像,但还是有一定的差距,这也就是为什么敏感的莫小染能够感觉出来这风中的诡异,话说,莫小染前几次自己走出狐族可不是白出走的,被人追杀也不是每次都能够那么幸运的逃过去,人啊,总要在经历中学会一点什么,无论她是不是自愿的,都会学习到一点东西,这也就是我们经历事情的意义所在。
我们每一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一张白纸,随着我们不断的长大,随着我们认知事物,随着我们认识这个世界,随着我们在生活中的经历,我们不断的拿起笔来在我们这样的一张白纸上书写着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每一个人经历的不同,感受到的不同,写的也就会不同,所以,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因此每个人的人生也就会不同。
莫小染就这样的站在原地,闭着眼睛用自己的心去感知周围的一切,很多事物都是用眼睛无法看到的,只有用心灵才能看到事物的本质,这也就是为什么盲人会看轻很多我们正常人都看不清的事情,他们不会受外界因素的干扰,因为他们看不到,所以也就只能用自己的心去感知,然后去判断。
然而,站在原地的莫小染还是没有感受到什么别的异常,莫小染睁开眼睛,抬起头,满眼都是探究的神色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座宫殿,似乎,就连这个宫殿都变得有一些的诡异,这倒是让莫小染很是不解,如今自己已变成了这副小孩的样子,除非和自己长时间呆在一起的那几只狐狸,别人恐怕都难以认得出自己原本的身份,那也就说明根本不会是来追杀的。不过就算来追杀又有什么用,他们追杀自己无非就是想得到月痕而已,而现在月痕已经和自己融为了一体,自己死了,月痕也就会相应的消失,最后他们还是什么也没有得到,莫小染冷笑的想着。
随后,莫小染迈开自己的步伐向着面前的这座诡异的宫殿前进,她到要好好的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