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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也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这两天他到哪里去了,也没有人关心他到哪里去了。
幸好还有样东西能证明这两天他经历过的事并不是在做梦。
——一口箱子,一口暗褐色的牛皮箱子。
小高醒来时,就发现了这口箱子。
箱子就摆在他床边的小桌上,颜色形状都和他曾经打开过的那一口完全一样。甚至连箱子上装的机簧锁钮都一样。
——如果这口箱子真的就是那件空前未有独一无二的武器,他怎么会自下来给我?
小高虽然不信,却还是未免有点动心,又忍不住想要打开未看看。
幸好他还没有忘记上一次的教训。
如果一个人每次打开一口箱子来的时候,都要被迷倒一次,那就很不好玩了。
所以箱子一打开,小高的人就已经到了窗外,冷风刀刮股的吹进窗户,刮进屋子里,不管什么样的迷香,都已经应该被刮得干干净净。
这时候小高才慢吞吞的从外面兜了个圈子,从房门走了进来。
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后,他居然觉得失望。
因为箱子里装着的只不过是些珠宝翡翠和一大叠金叶子而已。
只不过是足足可以把一整条街都买下来,可以让一城人都为它去拼命的珠宝翡翠和黄金而已。
这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
这三天他出门的时候,虽然总是带着这口箱子出去,但是他的生活一点都没有改变。
他还是住在那家最便宜的小客栈里,吃最便宜的白菜煮面。
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这箱东西是可以用来做很多事的,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个大富翁。
因为他根本没有去想过,根本不想知道。
对于金钱的价值,他根本完全没有观念。他绝不让自己的生活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可是在正月二十五这一无,他的生活还是改变了。改变得很奇怪。二
这一天是晴天,在那家小面馆里吃过面之后,他又准备回去蒙头大睡。
司马超群和卓东来来那边至今还是没有消息,也不知道究竟准备在哪一天跟他交手。
可是他一点都不着急。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无缘无故的送了他这么大一笔财富之后,也音讯全无。
他随时都准备把这箱东西还给他,所以才随身带着,但是他们今后却恐怕永远无法再见了,这箱东西反而变成了他的一个累赘。
可是小高也没有因此而烦恼。
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任何事能影响到他的心情。
别人要他等两天,他就等两天,要他等两个月,他就等两个月,反正迟早总有一天会等到消息的,又何必烦躁着急?
他已经下定决心,在这次决战之前,什么事他都不做。
他一定要使自己的体力始终保持在巅峰状况中,而且一定要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衡。
这天中午他沿着积雪的长街走回去时,就发现后面有个人在盯他的梢,小高用不着回头去看,就已猜出这个人是谁。
昨天晚上吃饭时,他就发现这个人在盯着他了,就好像一头猫盯着只老鼠一样。
这个人穿得很破烂,戴着顶破毡帽;身材虽然不高大,却长着一脸大胡子,走路的脚步声很轻,显然是练过功夫的。
小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盯着他。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发生兴趣的地方。
走了一段路之后,后面的脚步声忽然听不见了,小高刚松了口气,旁边的一条横巷里忽然有条绳子飞了出来。
一条很粗的绳子,用活结打了个绳圈,一下子就套住了高渐飞的脖子,套得奇准。
一个人的脖子如果被这种绳圈套住,眼珠随时都会凸出来,舌头随时都会吐出来,随时都可能会断气。
小高很明白这一点。
所以绳子一位动,他就飞了起来,就像是个风筝一样飞了起来。
在横巷中拉绳子的人,果然就是那个大胡子。
他还在用力的拉,可惜绳子已经断了,被他绳子套住头的人已经向他扑了过去。
大胡子掉头就跑,跑出了一段路,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因为小高居然没有去追他。
大胡子又跑了两步,忽然停下,后面还是没有人追过来。
他忍不住转过身,吃惊的看着小高,居然还要问小高,“你为什么不来追我?”
这句话真是问得绝透了,可是小高更绝,居然还反问:“我为什么要追你?”
大胡子怔了怔:“难道你不知道我刚才想用那条绳子勒死你?”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放过了我?”
“因为我没有被你勒死。”
“可是你最少也该问问我,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勒死你?”
“我不想问。”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不想知道。”这句话说完,小高居然就转身走了,连头都不回。
大胡子又怔住。
像小高这样的人,他这一辈子部没有看到过一个。
可是像他这样的人,小高也没有看到过,小高不去追他,他反而来追小高了,而且居然又从身上拿出惧绳于,很快的结了个绳圈,往小高的脖子上套过去。
他套得真准,小高又被他套住了。
唯一遗憾的是,他虽然套住了,还是连一点用都没有。
不管他怎么用力往后位,小高都还是好好的站在那里,非但脖子没有被他勒断,连动都没有动。
大胡子居然又问他:“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总是勒不死你?”
“因为我这个人除了脖子外还有手指头。”
绳圈套上小高脖于的时候,他就用一根手指把绳子勾住了,在咽喉前面勾住了。
他的手指一用力,大溯子就被他一下子拉了过来,他刚转过身,大胡子腕一头撞在他怀里。
“你的绳子玩得不好。”小商说:“除了玩绳子外,你还会玩什么?”
“我还会玩刀。”大胡子说。
他的人还没有站稳,手里已经油出一把短刀,一刀往小高的软胁上刺了过去。
只可惜他的刀也不够快,小高用一根手指在他手腕一敲,他的刀就被敲飞了。
“我看你还是放过我吧。”小高叹着气摇头:“不管你玩什么,对我都没有用的。”
大胡子本来已经快倒在地上,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身子忽然倒翻起来,两条腿忽然像扭麻花似的凌空一绞,绞住了小高的头。
这一着连小高都没有想到。
这个大胡子的两条腿非但轻捷灵活,而且结实有力,小高差一点连气都透不过来,这双腿上穿的一条破裤于味道也很不好嗅。
小高实在受不了,身子忽然用一种很奇特的方法一柠一扭一转一用,大胡子的人就被甩了出去,人跌在地上,裤子也裂开,露出了一双腿。
他的裤子本来就已经快破了,一破就破到了底,几乎把两条腿全部露了出来。
这一次是小高怔住了,就好像忽然看到一堆烂泥中长出了一朵鲜花一样。
每个人都有腿的,可是小高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看的一双腿。
不但小高没有看见过,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恐怕都没有看见过。
这个世界上能看见这么一双腿的人恐怕还没有几个。
这双腿修长而结实,线条匀均柔美,肌肉充满了弹性,皮肤是乳白色的,就像是刚从一条母牛身上挤出来的新鲜牛奶的颜色一样。
小高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又赃又臭的大胡子,居然会有这么一双腿。
让他更想不到的是,这个又想用绳子勒死他又想用刀杀死他的大胡子居然哭了,居然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像小孩一样哭了起来,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小高本来应该走的,就像刚才那样子头也不回的走掉,可惜他偏偏又忍不住要问:“你哭什么?”
“我喜欢哭,我高兴哭,我愿意哭,你管不着。”
这个长着一脸大胡子的大男人,说起话来居然像是个小女孩一样不讲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好像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像这么样一个怪物,怎么能再跟他纠缠下去?
小高决心不再理他,决心要走了,大胡子却又叫住了他:“你站住。”
“我为什么要站住?”
“这么样你就想走?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为什么不能走?”小高说:“你又要勒死我,又要用刀杀我,我这么样走掉,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只想要你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这个大胡子说:“把你两个眼睛里的眼珠干部挖出来。”
小高又想笑,又笑不出:“我又没有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
“因为你看见了我的腿,”大胡子说:“我这双腿又不是随便就可以给别人看的。”
小高也不能不承认他的这双腿长得实在很特别,特别的好看。
可是他又不是故意要看的,两条腿被别人看见,也不能算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要是你觉得不服气的活,我也可以把我的两条腿让你看看,”小高说:“随便你要看多久都没关系。”
“放你的狗屁。”
“我不是狗,我也没有放屁。”
“你当然不是狗,因为你比狗还笨。”大胡子说:“天下所有的狗都比你聪明得多,不管是大狗小狗公狗母狗都比你聪明一百倍。因为你是头猪。”
这个大胡子越说越生气,忽然跳起来:“你这头猪,难道你还看不出我是个女人?”
“你怎么会是个女人?我不信。”
小高呆呆的说:“女人怎会有胡子?”
大胡子好像已经气得快疯了,忽然用力将自己脸上的那一大把大胡子全部撕了下来,往小高脸上掷了过去。
她的身子也跟着飞了过去,腰肢一拧一扭,两条腿又把小高绞住了。”
两条光溜溜的腿,上面违一根绵纱都没有。
这次小高真的连动都不敢动了,只有看着她苦笑,“我跟你既没有冤,又没有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因为我看中了你。”
小高又吓呆了,幸好这个已经没有大胡子的大胡子很快就接着说:“你不必自我陶醉,我看中的并不是你这个人。”
“你看中的是什么?”
“是你手里的这口箱子。”这个没有大胡子的大姑娘说:“只要你把这口箱子给我,我以后绝不再来找你麻烦,你也永远再也看不到我了。”
“你知道我这口箱子里有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这位大姑娘说:“你这口箱子里最少有价值八十万两以上的黄金珠宝。”
“你怎么知道的?”
小高当然觉得很诧异,因为他从来也没有在别人面前打开过这口箱子。
她非但不回答,反而问小商,“你知不知道我的父亲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他是个神偷,妙手神偷,偷遍天下,从来也没有失手过一次。”
“好,好本领。”
“可是他比起我的祖父来又差得多了,”她问小高:“你知不知道我的祖父是什么人?”
“不知道。”
“他老人家是位大盗,见人盗人,见鬼盗鬼。”
小高叹了口气,“原来你们家上下三代都是干这一行的。”
“你总算明白了。”大胡子姑娘说:“一个上下三代都干这行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这口箱子里有些什么东西?”
“我也听说过,这一行的好手都有这种本事,从一个人走路的样子上,都能看得出这个人身上是不是带着值钱的东西。”
“一点也不错。”大姑娘说:“可是我却看不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哦?”
“你手里提着一箱子黄金珠宝,每天吃的都是三五文钱一碗的莱煮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