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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走啦……”
杨母、金鹏顿时一惊,霍地站了起来。
自丫环手中接过留书,杨母抽出内笺一看,不禁失声惊呼道:“啊!这不听话的孩子,
独自去洛阳了!”
金鹏这一惊非同小可,劝慰了杨母几句,立即赶回镖局,向其父禀明,杨瑶已留书出走,
径往洛阳。
金老镖主忧心如焚,道:“这如何是好?”
韩伯虎已约定谭三姑等人次日清晨启程,不便临时提前出发。
金鹏当机立断,决定独自即刻出发,去追赶杨瑶。
江南三侠被杀,消息不胫而走,传遍整个夏邑境内。
尤其震惊了江湖!
更惊人的是,境内几处地鼠门联络站一夜之间全被人“挑”了。
总共二十三人,未留一个活口,个个身首异处,死状惨不忍睹。
每处粉墙上,均以鲜血留言,常九若不出面,将杀尽地鼠门各地弟子!
“杏花村”酒楼,是境内地鼠门最后一处联络站。
由于位居大街,侥幸尚未被“挑”。
往常来此的,大部分是江湖人物,聚此互通消息,交换情报。
今日大慨已得到风声,均不敢光顾,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尽管没有客人上门,门面仍得照开,不能因噎废食,来个关门大吉。地鼠门一派,在江
湖上毕竟小有名气,岂能被那残酷杀手吓住。
然而,从掌柜的到四五个伙计,无不提心吊胆,暗中戒备,提防杀于随时上门。
整日毫无动静,门可罗雀。
到了黄昏时分,突然来了两位年轻客人,一男一女,他们会是杀手?
不!他们正是秦忘我、萧姣姣二人。
他们的额上,并未刺上“我非杀手”,店里的人自然得严加防范。
二人坐定,一名伙计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招呼道:“二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秦忘我并不急于点菜,眼光一扫,见整个酒楼仅只他们两个客人,不禁笑问道:“你们
这里怎么生意这样差,是不是菜不好?”
伙计力持镇定道:“公子爷,您说笑了,走遍夏邑县,再找不到比小店菜更出名的啦!”
萧姣姣接口道:“哦?这么说是酒太差啰?”
伙计忙陪笑脸道:“女公子,您要是尝了小店特制的陈年老酒,包您赞不绝口!”
萧姣姣故作诧异道:“这就怪了,既然酒菜俱佳,为何没有客人上门?我知道了,一定
是你们招呼客人态度太坏!”
伙计再也按捺不住,脸色一变,道:“二位是否存心来找麻烦的?”
秦忘我笑问道:“哦!你们这里还卖‘麻烦’?”
地鼠门弟子,身子都不弱。伙计冷哼一声,突然一掌向秦忘我劈去。
秦忘我笑容未收,神色自若,都是出手如电,轻轻挥臂一荡。
伙计顿时身不由主,向一旁冲跃而去。
萧姣姣笑道:“他怎么没喝酒就先醉了,站都站不稳!”
其他几个伙计,一见自己人吃了亏,立即一拥而上。
他们全是练家子,个个都有两手,虽是赤手空拳,来势相当威猛,分从两旁及背后,合
力攻向秦忘我。
萧姣姣如同置身事外,坐在秦忘我对面,若无其事。
只见秦忘我双手齐分,骈指如戟,以隔空点穴手法,不容两伙计攻近,穴道一麻,已被
控制。
几乎是同时,秦忘我坐姿不改,突然腾空而起,向后一撤,身后攻来的伙计,被撞得倒
退七八尺,一屁股跌坐地上。
秦忘我却借力向前,仍然原姿未变,坐回了原位。
柜台里掌柜的,看得目瞪口呆!
萧姣姣却乐开了,笑得像朵花似的,喝彩道:“好!就凭这一手,值一桌酒席!”
伙计们犹待动手,被掌柜的急以眼色制止,随即走出柜台,趋前双手一拱,道:“伙计
们有眼无珠,冒犯二位,在下代为陪罪!”
秦忘我置之一笑道:“好说好说。难怪门可罗雀,这种待客之道,谁还敢上门照顾你们
生意?”
萧姣姣接口道:“不!秦大哥,你错了,这是他们特别的招徕之术,让客人先活动活动
筋骨,回头才能胃口大开,大吃大喝啊!”
掌柜的顿时面红耳赤,连连鞠躬哈腰道:“得罪,得罪,请二位多多原谅,不与他们一
般见识,二位要吃什么,尽管吩咐,小店全部免费招待!”
秦忘我道:“那咱们不是存心来这里白吃白喝啦?”
掌柜的忙陪笑脸道:“二位肯赏脸,是小店无上的光荣!”
萧姣姣道;“既然不花钱,那就捡最好的酒莱送来!”
掌柜的连声恭应,向泥塑木雕的两伙计斥道:“站在这里干嘛?
还不快去准备酒菜!”
他只顾骂人,忘了两个伙计穴道被制住。
案忘我莞尔一笑,双手疾分,以掌力隔空为二人拍活穴道,轻而易举露这一手,更看得
掌柜的张目结舌。
掌柜的是行家,心知眼前这对青年男女如果要出手置他们于死地,可说易如反掌。
既不能力敌,只有智取。
但他打什么歪主意,却逃不出萧姣姣的锐利眼光。
等酒莱一送上桌,萧姣姣不动声色,召走回柜台的掌柜的至桌前,笑道:“掌柜的,你
也坐下来,陪咱们喝两杯啊!”
掌柜的暗自一惊,面有难色道:“这……在下哪敢跟二位平起平坐……”
萧姣姣仍然不动声色,道;“既是全部免费招待,掌柜的要不坐下来喝两杯,咱们怎么
过意得去呢?”
掌柜的讷讷道:“这……这……”
萧姣姣突然出手如电,扣住掌柜的手腕,怒斥道:“哼!你们这点雕虫小技,也想在本
姑娘面前卖弄?差得远呢!” 果然不出所料,酒菜里均做了手脚,打算将这对青年男女
迷昏!
既被识破,手腕又被扣住,掌柜的顿时大惊,突然情急拼命,向几个伙计疾喝道:“拼
了!”
他们以为这对男女是杀手,反正难逃一死,不如全力一拼。
掌柜的腕脉被扣,不敢动弹,但他一声令下,几个伙计都奋不顾身,分向秦忘我、萧姣
姣攻来。
萧姣姣指上一用力,娇叱道:“叫他们住手,否则你就没命了!”
掌柜的突觉腕脉一紧,整条手臂麻木,大吃一惊,只得喝阻道:“住手!快退下……”
正待出手的几个伙计,哪敢轻举妄动,纷纷住手。
掌柜的求饶道:“女公子高抬贵手,咱们真的不知掌门人下落……”
萧姣姣放开手,道:“什么掌门人?”
掌柜的诧异道:“怎么?二位不是……”
秦忘我接口道:“咱们是来此等人的!”
掌柜的一怔,急问道:“二位等什么人?”
秦忘我轻描淡写道:“等那要杀你们的人!”
掌柜的更觉惊诧道:“二位是官府办案的公差?”
秦忘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反正咱们不是来杀你们的!”
萧姣姣哼一声,道:“还不快把这些酒菜撤下去,换些能吃喝的来?”
掌柜的连声恭应,一施眼色,几个伙计急忙将桌上酒菜全部撤走。
秦忘我作个手势,道:“掌柜的,坐下来好说话。”
“是是是……”掌柜的唯唯应命,在一旁坐了下来。
秦忘我轻声问道:“这是地鼠门在境内,最后一处联络站?”
掌拒的答道:“不瞒公子爷,城内外共有五处,已有四处被‘挑’……”
秦忘我诧异道:“怪哉,好像大家都已经知道,那疯狂杀手今日一定会来杀你们,所以
没人敢上门?”
掌柜的沮丧着脸道:“他以鲜血留下警言之事早巳传遍江湖,无人不知。小店乃地鼠门
所开设,也是无人不晓,难逃此劫,似在意料之中……”
萧姣姣接口问道:“那你们为何不逃命,偏要留此等死?”
掌柜的说道;“地鼠门弟子,绝非贪生怕死之辈!”
萧姣姣嗤之以鼻道:“哼!匹夫之勇!”
秦忘我忽道:“贵掌门忍见弟子被赶尽杀绝,也不肯出面?”
掌柜的倏然道:“在下不敢妄加臆断,但其中必有原因。”
秦忘我道:“掌柜的,咱们决定在此等候那疯狂杀手出现,记住,无沦有任何情况,你
们的人绝不可插手!”
掌柜的唯唯应诺,起身离座,仍然回到柜台里。
酒菜重新上桌,这回未作手脚。
秦忘我、萧姣姣相对而酌。她已有了经验,浅尝即止,不再大口猛喝。
终于又有客人上门了。
来人年约三十来岁,风尘仆仆,肩头挂着包袱,像是经过长途跋涉模样,怎么看也不像
个疯狂杀手。
果然他一坐下就向上前招呼的伙计吩咐道:“有什么现成的,能吃饱肚子就行,我还要
赶路。”
伙计如释重负,既是途经此地,尚需赶路,自然不是那疯狂杀手,忙应道:“是!是!
客官要快,来碗牛肉面,加一盘鲜肉大包怎样?”
那人饥不择食,道:“好吧,快一点。”
伙计恭应而去。
秦忘我、萧姣姣互望一眼,露出失望表情,因为这不是他们要等的人。
显然的,那人非但是外地来的,且并非江湖人物,否则要打个尖哪里不好去,偏偏到这
“杏花村”来。
面要下锅煮,一盘鲜肉大包先上。
那人似乎饿极了,抓起来就吃。突然发现那对青年男女正在向他投以诧异的眼光,才自
觉吃相不太雅观,尴尬地笑笑,不再狼吞虎咽,放缓了速度。
就在这时候,又有客人上门了。
来的是五个人,为首的年约五旬,一身灰袍,看出袍内藏有武器。其他四人,年纪约在
二三十岁之间,像是中年人的随从。
萧姣姣暗向秦忘我一施眼色,从她的眼神看出,己怀疑这五人来者不善,说不定就是疯
狂杀手!
掌柜的也暗自心惊,示意几个伙计戒备,顿时如临大敌,气氛极力紧张起来。
五人坐定,灰袍中年目光如炬,微微一扫,始向站在一旁惴惴不安的伙计道:“配几样
下酒的菜,来两壶酒。”
“是是是……”伙计连声恭应而去。
灰袍中年眼光又一扫,停在一对青年男女身上,故意向在座四人道:“唉!有些人真不
知死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萧姣姣哪会听不出,这话分明是冲着他们说的,也故意向秦忘我道:“秦大哥,这杏花
村酒楼里会有老虎吗?”
灰袍中年脸色一沉,振声道:“在下可是一番好意,姑娘不要不知好歹!”他这口气,
如同长者教训晚辈。
萧姣姣哼一声,正待发作,突见十几名带刀捕快闯入,立即分散开来,纷纷拔刀在手。
为首捕快喝令道:“谁都不许动,否则格杀勿论!”
原来江南三侠被杀,境内一夕之间又出了二三十条人命,早己惊动当地官府。
疯狂杀手留下鲜血警告,常九若不出面,将杀尽地鼠门的人,已然轰动江湖,官方岂会
毫无风闻。
此事虽为江湖中恩怨仇杀之事,发生在境内,地方官府自要追查,以尽陈暴安良之责。
杏花村酒楼既是夏邑境内地鼠门最后一处据点,疯狂杀手哪会轻易放过。是以今日一早
附近一带就守伏了大批捕快,暗中监视,等待那杀手出现。
整日毫无动静,直到黄昏时分,始见一对青年男女上门。
但他们不像是疯狂杀手,捕快们不敢轻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