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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飘香 作者:曹若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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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春仙子虽是心痛兵刃被毁,可没忘去抢夺洞中书生,立即撮唇出声,指挥群婢进洞劫人。
  自己功凝左臂,呼呼劈出两掌,卷地狂飚四起。
  畹香姑娘尽管火爆性儿,心可敏慧,脚才落地,芳心陡然一震,暗忖:“别是对方施展诡计?”
  是以她虽出招袭敌,眼梢何曾离开洞门一瞬。
  眼见崖上飞降数条人影,朝洞内疾射,长春仙子复又猛劈而来。
  身形闪晃之间,避开掌力正锋,牟尼剑脱手飞出,化一道长虹,拦截入洞敌人。
  自己更倾力反臂甩出一掌。
  只闻“咔嚓”一声,夹杂着数声惨嗥。
  只见泥土纷飞,乱石四射,红霞过处,三婢拦腰截断,惨不忍睹。这种以气驭剑功夫,更将众婢震住。
  长春仙子见小姑娘手段毒辣心狠,连杀数婢,忙从身上掏出一把“绝情丝”,电闪射出。
  这东西无形无声,比牛毛还要细上一倍。
  畹香姑娘若非不久前,被钰哥哥一阵暴力摧残,胯间隐隐作痛,本可施展“七绝大挪移”身法避过,这一受影响,迟了那么千分之一瞬,左臂立即中一针,透肌生寒。
  姑娘不禁打了个冷颤,暗叫声“不好”,立即运功封闭穴道,跃回洞内。
  再看钰哥哥,仍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脸上现出一片酣恬之情。好像全然不知适才一场拼命搏斗,更是放心。
  长春仙子此时俏笑一声,说道:“丫头,尔已中了本仙子‘绝情丝’,七日之内,难逃欲火焚身惨痛。还不把龚相公及手中宝剑献上!”
  畹香姑娘闻言,心中也自发急,银牙猛咬,意欲潜运“龟裂神功”,将“绝情丝”逼出体外。
  谁知穴道甫解,“绝情丝”恣意随着血液流行,畹香姑娘这一惊非同小可,复将穴道封闭,玉容遽变。
  这一切过程,长春仙子岂会瞧不出。
  良机难得,陡然圈臂疾吐,劲风如怒涛奔马,向着畹香姑娘恶狠狠劈到。
  姑娘屹立洞口,剑交左手,运功挥掌相抗。
  这龟裂神功,与“七欲玄煞”,俱系绝学,是以每一掌劈出,俱有风云变色之势,轰隆!咔嚓!响声不绝于耳,两人都震得脚步浮松。
  尤其,畹香姑娘身体上经过一次突变后,复中歹毒“绝情丝”暗器,震得五腑翻腾。
  她黛眉一扬,心说:“我怎么这样傻,跟她去较量掌力?放着神物利器却不知运用。”
  念动旋身,闪避洞侧。
  长春仙子虽略占上风,却并未占多少便宜,亦是震得血气狂涌,暗自思忖:“其徒如此,其师可知,看来今生休想再向老龟婆报仇。”
  她向着闪避的畹香姑娘微一瞥视,眸子连转,蓦地计上心来。
  立命送春、迎春入洞抢夺龚相公,二婢在她淫威之下,自知前往送死,亦不敢稍有违抗。
  一蓝,一黄两条倩影,从崖上纵落,化作掠波双燕,贴地射向洞中。
  畹香姑娘银牙暗咬,牟尼剑闪得两闪,自然二婢又一齐向鬼门关报到。
  正当送春迎春饮剑毕命,长春仙子踏着两婢血迹,趁机抢入洞中。
  畹香姑娘眼见敌人落在钰哥哥身前,不由娇叱一声,牟尼剑震出万道红霞,横空罩来。
  长春仙子正一手抓住龚钰青衫,陡觉剑锋泛寒,她此时无可闪避,一手提起旁边的寻春猛力一掷。
  一声惨嗥,便已溅血洞中。
  她却蛇腰一摆,挟着沉睡中的龚钰,逃出洞外。
  畹香姑娘如影随形跟踪追出,口里骂道:“好个毒如蛇蝎,只求目的,不择手段的妖妇。”
  长春仙子漾起一个娇媚笑容,说道:“丫头,你现在才知道么?”
  言讫,将龚钰交给崖上的俏婢虹虹,左掌扬腕猛劈,右手长春藤虽被削去二分之一,长度仍然及丈,玉腕疾抖猛摆,卷起一股“七欲玄煞”,点,扫,卷,势厉害之极。她是安心要将姑娘毁去。
  畹香姑娘仗着一柄剑,虽是舍死忘生,此时已渐呈不支,粉黛微蹙娇喘吁吁。
  “七绝大挪移”身法,更不如先前灵巧。一个不小心,藤拍在她腕脉穴掠过,陡地一麻,牟尼剑“”的一声,失手堕地。
  长春仙子脆笑一声,黄影一闪,便已将剑握在手中。趁香姑娘怔愕一瞬间,牟尼剑直指对方“腹结穴”。
  她此时,人,剑,仇人门下,全部落手,不禁志得意满,哈哈笑道:“丫头,你还有何话说?”
  畹香姑娘一脸悲痛羞忿之色,剑失,人亡,钰哥哥又复落在妖妇手中,想不到这次大雪山之行,遭遇却是如此悲惨,凄然说道:“要杀便杀,哪来那多废话!”
  长春仙子媚眼中已伏杀机,柳眉一竖,冷哼一声道:“尔杀我九婢,毁我兵刃,并拔我头筹,一剑将汝杀死,未免便宜!——”
  姑娘凤目一瞪,怒道:“尔欲如何?”
  长春仙子俏脸崩得紧紧的,加重语气道:“我要将尔碎尸万段,方泄我恨——”
  说到这里,掉头向崖上呼道:“元春,留春,还不迅来将这丫头缚入谷中。”
  姑娘性情刚烈,怎会被俘受缚?知自己中了暗器,复又失去兵刃,战已无力,高呼一声:“爹爹,妈妈,不肖女儿要先一步去了!还有钰哥哥……”
  “哥”字甫落,挺胸向着牟尼剑撞去。
  就在这时,崖上蓦地发出纷纷惊呼。
  长春仙子错步旋身,面前黑影一闪,玉腕痛如刀割,手方一松,剑已易主。
  同时,畹香姑娘不但没有撞在剑上,而且被一只铁臂圈住。
  这只铁臂,她熟悉之极,不禁惊呼一声,疑之是梦。
  长春仙子此时已看清夺剑之人是谁,心中暗生惊骇,然而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龚相公,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哩!”
  龚钰剑眉一掀,朗朗笑道:“小生这点防身微技,算得什么?希望仙子不必再与舍妹为仇。”
  畹香姑娘偎在钰哥哥怀中,好像已得到保障,在两人对话瞬间,确知是他救了自己,甚感安慰。
  不过,钰哥哥怎的好得恁快?确是出乎她的意料。
  原来龚钰所中“迷魂幽兰”,乃是一种奇异草本,秉天地间至阴至淫之气而生。
  只要是男性嗅吸体内,立刻全身疲软乏力,再经壮阳之药物引导,生理上立刻产生一种强烈反应,非与异性接触不可,否则极可能导致癫狂。
  在一番接触之后,普通人半日便可恢复正常。龚钰是一个身怀绝学之人,自然比常人快迅得多。
  当他被妖妇俘出洞外,便有一二分觉醒,再经夜风一吹,更是清醒许多,他正在回味梦中,与畹妹绸缪一幕,陡然那熟悉娇脆的声音,悲声叫唤。
  他大吃一惊,双目暴睁,正好望见长春仙子以剑指着脸上带着绝望神情的畹妹。
  于是,摔脱俏婢虹虹手腕,像只大鹰般扑下。
  恰好赶上畹香姑娘不愿受辱,撞剑自尽,于是展出一招擒龙手法的“锁龙北海”,将牟尼剑夺回。
  长春仙子蛇腰款摆,摇晃在身上的一袭鹅黄寝衣,袒露着酥胸,双峰隐隐,面孕媚笑,说道:“龚相公,你尝了妹妹甜头,便忘记了姐姐,好没良心。只要你肯回到‘冷香谷’,作一霄嘉宾,我苏雪红便将前帐一笔勾销。”
  畹香姑娘无限娇羞,直将头埋在钰哥哥怀中。
  龚钰剑眉一挑,嘴角噙着一丝薄哂,朗笑道:“仙子雅意,愚兄妹已承盛情,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言讫,扶着畹香姑娘缓步而去。
  长春仙子一生几曾像今霄这样委屈相求。这一见青衫美侠龚钰,掉头不顾,愈是怒不可遏,怒喝一声!
  青衫美侠龚钰回过头来,笑笑说道:“仙子,你这是在向小生示威么?”
  长春仙子身形一闪,飘将过来拦住去路,说道:“略有此意。”
  龚钰仰头望着天上明月,露出一脸轻蔑之色,鼻孔里飘出一声冷哼,说道:“小生如无意留此,恐仙子未必能留得住。”
  长春仙子仰天一声脆笑,说道:“那我倒要拜识一下龚相公的绝学。”
  龚钰争强好胜之心顿起,朗朗说道:“小生这就要走,仙子,你就放手拦吧!”
  “吧”字才落,引吭一声长啸,声作龙吟。
  双脚一点,人如冲天疾矢而起,直上廿丈高空,衣袂飘飘,挟着畹香姑娘御风行云而去。
  长春仙子心想:我就不信你挟着一个人,能飞多高多快。是以并未在意。
  哪晓得这小子真个武功高深莫测,不但自己追不上,连发出去的“绝情丝”,也如石沉大海。
  只闻着对方朗笑一声,自远空飘来。长春仙子黯然叹息一声,返回“冷香谷”内安排一番,下山暂且不提。
  且说龚钰挟着畹妹,连夜逃下大雪山,回到崇化村旅舍。
  点燃油灯,发现畹香脸色泛白,双眸神光涣散,睡在床上,呻吟不已。
  龚钰心中说不出的爱怜与忧急,忙问道:“畹妹,你是否中了妖妇歹毒暗器?”
  畹香姑娘螓首微点,说道:“我左臂中了妖妇一缕‘绝情丝’。”
  龚钰跌足叹道:“你何不早说?”
  畹香姑娘见钰哥哥急成这个样儿,心里甜甜的,痛楚立失。
  龚钰立即运起“太虚玄天神功”,将那“绝情丝”吸出,竟费了半盏热茶时间。
  暗器一出,畹香姑娘立即恢复了常态。只是在步履间,仍是不大自然,有一种蹒跚之态。
  龚钰眉头一皱,一把将畹妹抱住问道:“畹妹!你是否胯间也中了暗器?”
  畹香姑娘芙蓉面上,顿飞两片红云,一直红到脖间,羞不可抑。
  龚钰柔声说道:“畹妹,别害臊啊!这东西太厉害了!……”
  畹香姑娘,抬起头来,还了他一个白眼,娇嗔道:“谁中了暗器?……”
  龚钰认真地说道:“畹妹,这可不是玩的!那东西有毒啊!”
  畹香姑娘撇起小嘴说道:“还说呢?都是你。”
  龚钰带着万分歉疚,说道:“畹妹,都怪我不好啊!……”
  畹香姑娘听到这里,咬着嘴唇,斜睨一眼,只听龚钰续道:“……才让你中了妖妇的‘绝情丝’暗器。”
  她原来以为钰哥哥记起了先前洞中之事,哪知他依然毫不知情,立时像受了无限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龚钰搓手顿足,简直不知所措,说道:“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啊!”
  畹香吃了哑巴亏,如何说得出口,心里一急,陡地暴叫一声:“出去,别理我!”
  青衫美侠龚钰面色遽变,但他仍然强忍一口怒气,说道:“畹妹,为兄就有什么天大不是,也用不着生这样大的气呀!”
  姑娘见他越说越离题,更加怒气上升,说道:“傻子,别跟我瞎缠,我不要见你,出去!”
  说罢,又是一声嚎陶大哭!
  她岂是当真要他出去,不过希望他能将大雪山崖洞中的事记忆起,向自己陪一番小心,也就算了!
  哪知他全然不晓,自己既羞于出口,如果让这事含糊过去,万一肚中有了孽种,他来个不认帐,岂不冤枉到家?这就难怪她要生气。
  姑娘本是火爆性儿,一急之下,口不择言,她自己本有几分失悔,不过,在气头上,她是不愿解释的。
  加以龚钰数年来,一直千依百顺,是以毫未在意,哪晓得一言既出,竟成悲剧。
  龚钰是一个外和内刚之人,见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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