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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午在镇上买了间酒楼,带两个杂役一个厨子,砖厂那边说好了,下午送砖,我打算等会去找里正,在村尾买块地,好盖房子,酒楼开业,要些银钱用来周转,进菜买肉,都需要钱,秋收后,我还要买地,怕是不能给你和爹这么多了。”
“老四你!······”
“好事啊,老四你开酒楼了!”
吴氏刚要发作,韩洛禄就跑了进来。
“老四,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你开酒楼没有个掌柜可不行,你习武,不懂帐,二哥去给你当掌柜。”
韩洛禄这面狠狠拍了拍胸脯,心里却另有算盘,在酒楼里当掌柜,这有多少钱可都是他管,没事大鱼大肉,缺钱直接那柜上的,那日子,多滋润。
一听韩洛禄要去当掌柜,吴氏可是很支持的。
“那就让你二哥去吧,反正你不懂管账,也免得雇人,别人做假账你也不知道。”
知子莫若母,韩洛禄是如何想的,吴氏是一清二楚,韩老爷子也在一旁点点头,算是赞同。
“不用麻烦二哥了,我已经打算找麻叔当掌柜了,麻叔是出了名的好掌柜,而且月儿出身商贾之家,从小就会看帐。”
“那你也要花工钱啊,你二哥我白给你干活,还不好?”
一听韩洛殇不肯,韩洛禄就有些急了,直跳脚。
“二当家的,二嫂最近可是一直吵吵动胎气,您还是留在家里照顾二嫂吧,你们是夫妻,别人也不方便。”
苏寒月说完,别有深意的瞧了一眼李氏,韩洛禄一听苏寒月把李氏动胎气搬出来,有些恼,为了不干活,李氏是一天八遍的吵吵肚子疼,没成想,苏寒月拿这件事压他。
“没事没事,家里有三娘在,还有你三嫂,再说了,镇上和村里也不远,有事我就回来。”
韩洛禄对钱财的贪婪可是很执着的,哪怕有一分钱,他也要撰在手里。
“爹,娘,二哥我还有事,先走了,酒楼的掌柜我已经定下了,是不会改的。”
韩洛殇拉着苏寒月的手就要走,韩洛禄在后面更是着急,竟是直接去抓苏寒月的手。
“啪!”
苏寒月一个耳光扇在韩洛禄脸上,那声音,立时让整个屋子里没了动静。
“苏寒月,你个贱人!你敢打我!”
韩洛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扬手就要打苏寒月,却被苏寒月一脚踹到了地上,韩洛殇在一边看着,丝毫不打算把韩洛禄扶起来。
“老四,你怎么管教你媳妇的,这还和你二哥动了手了!”
韩老爷子拿着烟袋杆在炕沿上好敲,在这种封建时代,儿媳妇和大伯哥动手,那可是大罪一条。
“哎呦,哎呦,我的骨头啊,老四,你快给我去找郎中,我这骨头一定断了,我以后怎么干活啊,我干不了活,咋样家啊,你媳妇伤了我的心,你要赔我钱,我以后干不了活,你得养活我,还有三郎他们。”
韩洛禄在地上滚来滚去,打定主意要讹韩洛殇。
“你活该!韩家还真是好家教啊,大伯哥着急了,就要抓弟媳妇的手,有你们这样的吗!没钱你们把我们赶出去,有了钱你们就来讹人,我·······呜······呜·······”
苏寒月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跑出了上房,蹲在院门口哭,韩洛殇也假装着忙的追了出来。
第十五章长记性
“月儿,别哭了,听话。”
对于哄女人,韩洛殇是小白一个,除了这句话,他也想不出别的,夫妻两个一个哭一个哄,立时引了不少村民,韩老爷子和吴氏急了,立马也跑了出来。
“这是咋了,四殇子,你是欺负你媳妇了?还是怎么了,你媳妇哭成这样。”
“就是,你媳妇才十二,不懂事你就慢慢教,也不用把你媳妇弄哭了呀!”
老宅附近的几家邻居是最先跑出来的,见这小夫妻一个哭一个哄,还以为是韩洛殇把苏寒月怎么了。见来了不少人,苏寒月偷偷掐了下韩洛殇。
“连婶,我·····这······不是我弄哭了月儿,是······是我······算了,也没法说。”
韩洛殇低身哄着苏寒月,韩老爷子和吴氏已经跑了出来,大房和三房的人也出了屋。
“嗨悠,他们小两口闹别扭,没什么热闹可看,大家就散了吧,老四,快把你媳妇抱回屋去!”
韩老爷子打着哈哈,给韩洛殇使了个眼色,但韩洛殇回给他的,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
“散了吧散了吧,我家老四他媳妇还小,难免耍点小性子。”
韩老爷子和吴氏笑呵呵陪笑着,想送走村民,这名声要是坏了,韩洛福和大郎二郎谁都别想当官了。
不过,苏寒月就是要闹闹,给吴氏长个记性,昨天才告诉她别想以任何名目要钱,这还不到一天,又是要灵芝,有是要银子的,还想让韩洛禄把着酒楼的钱,开玩笑,她可不是封建时代的愚孝儿媳妇。韩洛殇要抱起苏寒月却被苏寒月推开了。
“呜呜······我耍什么小性子了,我不回去,回去了还不得把骨头都给他们吃了。”
苏寒月“越哭越伤心”。原本想散的村民又围了回来,韩老爷子那个着急啊。
“老四,你听不懂我说话啊!快把你媳妇弄屋去!”
韩老爷子是真想自己上手把这对“活冤家”弄回屋去,在这么闹下去,这热闹可就大了。
“爹,我这······”
韩洛殇故作为难,蹲到了一边,院子里沈氏想帮忙,却被若娘拉住了,若娘悄悄示意,告诉韩洛寿和沈氏别管这事,王氏的头发昨天被雷烧光了,头上裹个头巾,吴氏对他骗人的气还没消,她不好出手,韩洛福和大郎二郎是男人不能碰苏寒月,就让大郎媳妇二郎媳妇把苏寒月弄回屋。
苏寒月早料到会这样,大郎媳妇二郎媳妇来拉人,嘴脸却是皮笑肉不笑。
“四婶,都是夫妻,别和四叔闹别扭了,让人笑话。”
说着,二郎媳妇就要拉苏寒月,大郎媳妇也极不情愿的伸了手。
苏寒月假意推开他们,却暗暗加了一道劲,直接把两人推到了一边。
“我要去京城,我要去找我外公,外公和舅舅要是不要我,我大不了找棵大树吊死,死了去地府,也有我爹娘护着,不用被你们欺负,什么二哥,什么养老,要当酒楼的掌柜,他会看帐吗?还不让我们请人,不让他当就在地上打滚装伤,还要相公养他一家,有他这么当哥的吗!昨天分家时明明说的好好地,每年一两银子孝敬,今天就要九百两,这不是欺负人嘛!”
韩洛禄贪财,韩洛殇不受宠,都不是什么密文,只是一直没人明说出来,韩洛禄贪财也没损害到别人的利益,村里人也没说什么,但这么明目张胆讹人,还真是让人撇嘴。
苏寒月流着泪,要朝村口跑,被韩洛殇拦了下来,她也闹得差不多了,就抱着韩洛殇在那里抽噎,韩洛殇借势,把苏寒月抱回了上房,村民见没热闹可看了也都散了不过都在议论着什么。
韩老爷子和吴氏脸色铁青,韩清菲则是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着苏寒月。
“除了老四媳妇,其他人都跟我出来。”
韩老爷子仆仆鞋子,把一众人领了出去,韩洛殇不想走,苏寒月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韩清菲也迈着小脚出了屋,屋子里只剩下吴氏和苏寒月,空气中火药味十足。
“跪下······”
吴氏幽幽地说出一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寒月,苏寒月从袖子里拿出个白金戒指,在那边摆弄着。
“我叫你跪下!”
吴氏脸上青筋暴起,才分家一天,苏寒月和韩洛殇就有了一千两银子,苏寒月出身商贾之家,赚钱的法子一定多的是,如果今日不拿捏住苏寒月,以后就更别想从韩洛殇那捞到一文钱。她看得出来,韩洛殇疼苏寒月,不向别人家的男人,什么事都是男人说的算,韩洛殇有事,苏寒月是说得上话的。
苏寒月依旧在那里自己摆弄自己的,根本不搭理吴氏。
“我叫你给我跪下你聋了还是死了!”吴氏是愤怒到了极点,她当了这些年老太太,家里的人,那个敢想苏寒月这般不把她放在眼里。
“婆婆,我苏寒月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你算哪一个?咱们已经分家了,我么兴趣和你”
苏寒月根本没给吴氏面子,昨天她要挟吴氏,就没打算把这个极品婆婆放眼里。
“你!······哈哈哈!小贱人,你最好给我乖乖跪下,忤逆不孝,可是要打板子的,你这小身子骨,怕是挨不了几板子吧!”
吴氏的笑容很狰狞,让苏寒月看了直恶心。
“搭上韩洛福三口和韩清菲的以后,我可以考虑考虑。”
苏寒月说完,理都没理吴氏,站起来拍拍衣服。
“今天是给你长长记性,下次你若是在想从我和相公这里讹银钱,我就让你永不翻身。”
一步步走进吴氏,苏寒月毫不客气的把身上的混沌之威漏了出来,万物本源的威压直接压得吴氏不能呼吸。
“我说的话,你可以试试。”
威压一收,吴氏差点从炕上,苏寒月直接喂了她一颗禁言丹,一颗遗忘丹(只会让吴氏忘记苏寒月在进屋之后的事),今天的事,她是说不出去的。
“你······你······你喂了我什么!”
吴氏极为惊恐地看着苏寒月,在她眼里,苏寒月已经变成了一个妖物。
“放心,只是让你说不出某些话的药,要不了你的贱命,当然,这件事你十天之后就会忘记的。”
像许多穿越小说中“婆媳斗”一般,苏寒月没那个兴致,她不喜欢活在别人的惦记里,更不许任何人算计她,但这里终究是封建社会,吴氏如果记得这件事,对她和韩洛殇是会好点,但难免让他人疑心,所以,苏寒月只能让吴氏忘记这个记性,反正,十天之后,酒楼也差不多可以开业了。
留下陷入恐惧中的吴氏,苏寒月直接离开了上房,韩老爷子正领着一帮人坐在院里,脸色看上去很不痛快。
“月儿,没事吧。”
韩洛殇直接跑了来,看苏寒月完好,眼里才闪过一丝放心。
“相公,咱们走吧,去找里正买地,然后咱们回镇上。”
老宅这种地方,苏寒月一刻也不想多呆,看见苏寒月完好的出来,韩老爷子和韩家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吴氏是什么人,那是无理也要抢三分的人,苏寒月刚才那般的哭闹,吴氏不发作,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好,咱们这就走,正好去找麻叔,砖厂的人也该到了。”
韩洛殇和苏寒月直接去了里正家,买下了村尾的七亩地,又买下了村尾的那片向日葵地。砖厂的人刚好也到了,按青山村的民俗,像韩洛殇这样分了家却没有儿子的男人,新房要由别人盖,但上房梁要亲自参与,有纳百家之福的意思,苏寒月将一份从游戏商城买来的房屋设计图交给了刘春柱,这张设计图很和苏寒月的心,前面是住人的正宅,后面是一个仓库区仓库下面两米的土层,在下面就是冰窖,而且大明国有一样让苏寒月很兴奋的建材——水泥。这样房子和仓库以及冰窖都将很结实,苏寒月可是打算秋收后买地的,一个大仓库自是少不了,前面的正宅有两进,能住人的屋子有十二间,韩洛殇终究是个男人,苏寒月现在才十二,男女之事,有些早了,苏寒月还给了刘春柱一张压把井的图纸,告诉他在院里打一口这样的井。又给他留了五十两银子,这是打家具和盖房子的钱,一天八文钱,虽然午饭要回家吃,单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