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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晓茹似乎是还没有清醒,一双无神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不解地问我:“药?什么药?在哪儿?”
我忙把手里那粒退烧药放到她面前,道:“就是这颗,前面我跟你说过的,塞入肛门用的退烧药。快起来吧,这药你自己塞。现在我出去,你塞好了,叫我一声就行。”
说着,我把手伸入被中,抓住她的一只手臂,然后将她的手拿到被子外面。正想把这颗药放到她手里,忽然想到这颗药外面还有一层塑料包装壳,以汤晓茹现在的状况,恐怕是没力气撕开的,还是我帮她拿出来吧。
于是,我就用两手用力去撕退烧药的外包装壳,只是这药外面的这层塑料壳倒是蛮结实的,我撕了两下,居然撕不开。
我怕再用力撕,可能会把里面的药给弄碎了,当下不敢再撕,目光转向汤晓茹,正想问她家里有没有剪刀。却见她此刻目光盯着我的手,表情有点古怪。一见我看向她,她马上嘤咛一声,急急转身,手拉起被子就盖住了头。在被子里叫道:“不要!我不用这种药,你快把它扔了。”
我一呆,莫名其妙的道:“扔了?你开什么玩笑?这是给你治病的药!对了,你家里有没有剪刀?我得用剪刀才能把药取出来。”
“不知道,我不管,反正我不用这种药!”
我都奇怪了,这汤晓茹怎么回事?不用药,那体温怎么降得下来?
见这汤晓茹不可理喻,我也就不理她了。转过身来,准备自己去外面找剪刀之类的东西。走的时候我还在琢磨这颗药的包装,却忽然发现外壳的底部,似乎有分叉的样子。我忙转过来一看,忽然间哑然失笑,原来这药的包装是这么撕的,害我以为除了剪刀之类的东西,凭手力根本没法撕开的呢。
找到了窍门,这塑料壳撕起来就很简单了。我掰住底下两片分叉,用力这么一分,乳白色形状类似子弹的药物就掉进了我的手掌中。
我不敢怠慢,忙又走回到床边,拍了拍汤晓茹身上的被子,道:“好了,药已经取出来了。你快拿着,自己想办法塞进去。”
头蒙在被子里的汤晓茹又是一声嘤咛,然后用又气又急的声音叫道:“我都说了不用,你干什么呀?”
我也急了,瞪着眼睛道:“不用?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体温已经多少度了?不用药物降温,出了意外怎么办?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快把药接过去!”
我一说她耍小孩子脾气,没想到汤晓茹居然真的耍起了小孩子的赖皮,在被子里叫着:“我不!就不!你不要管我了,说什么我都不会用的!”
我……
我气得都笑了起来,这汤晓茹,怎么生起病来,就跟个孩子一样?
果然,接下来无论我怎么劝,汤晓茹都是死都不答应用。到后来我都恼了,被她气得不行,却干瞪眼毫无办法。毕竟这药是塞肛门用的,汤晓茹是个女人,我总不能不顾男女之别,亲自动手,强行给她塞入体内吧?
无奈之下,我把药一放,就走到外面客厅里抽烟。说是抽烟,其实我是在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让汤晓茹听话,自觉把药塞入体内。可是烟抽了一支又一支,以我的智商,却是一个办法都没能想出来。
到后来,我就在想,既然汤晓茹自己不愿意,那就只能强行给她塞入了。要不然,时间一拖久,她的体温这么高,很有可能会出现意外情况,那就麻烦之极了。不过我是个男人,由我来动手,肯定是不行的。是不是,另外找个女人来,让她帮忙完成这个用药呢?
我一边抽烟,一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想。韩芝晚上有重要的招待工作,看来是来不了了。张雯现在远在广州,更是不可能赶得回来。施姗姗……怎么可能?她想都不要去想。费蕾娜?也不行!不要说她还在被她母亲关着紧闭,晚上根本就出不来。就算能出来,以她对汤晓茹的敌视,也不可能愿意过来帮忙的。
一瞬间,我就把我能联系的女人考虑了一遍,却似乎发现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人,能过来帮我的忙。
又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我忽然想起张雯的姐姐来。她跟汤晓茹也很熟,找她来帮忙,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当下,我也不考虑那么多了,虽说自从那天我拒绝了她妹妹后,张芸就再也不联系我,似乎对我产生了恨意。不过此刻为了汤晓茹,厚着脸皮,也得求她这么一次。
急忙拿出手机找到了张芸的号码,一拨过去,里面居然传来移动公司那机械的女生回答:“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我……我都晕了,竟然……居然停机了?我靠!早不停晚不停,怎么我急着要找她的时候,偏偏就停了?
张芸电话打不通,我也没了办法,想了想,还是打给韩芝算了。虽然我听得出来,这次的招待工作对公司十分重要,但汤晓茹的健康高于公司的利益。这一点,我想韩芝不会不明白的。
正当我在翻找韩芝的手机号码,准备打过去叫她紧急赶过来的时候。忽然,我听到汤晓茹的卧室里面传来扑通一响,似乎是物体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我吃了一惊,急忙先不打电话,赶紧冲进卧室里去。果然见到汤晓茹裹着被子,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我吓坏了,急忙跑过去扶起了她,叫道:“汤总,你怎么啦?”
哪知道,汤晓茹似乎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我一扶,身体软绵绵的就倒进了我的怀里。
我低头一看她的脸,却发现此刻她的两颊,颜色赤红得可怕。赶紧一摸她的额头,天!比刚才三十八度九的时候,明显更是烫人了。
我都不用体温表去量,就知道她此刻肯定已经超过了三十九度。而且用手都能感觉出明显的差异,难说接近了四十度,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吓得晃了晃汤晓茹的身体,高声叫道:“汤总!汤总!你感觉怎么样?”
但汤晓茹明显已经烧昏迷了,任我怎么叫喊和摇晃,她都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有反应。
我的冷汗,当即流了出来。
糟糕!这下事情严重了,再不给她降温,不要说什么肺炎,就连她的生命,或许都有了危险。
怎么办?现在打电话找人,肯定已经来不及。而汤晓茹人已经昏迷,就算她愿意自己动手塞,只怕也没那个能力了。
我只考虑了不到两秒钟,马上心里有了决定!
不管了,救人最要紧。什么男女有别,这时候哪儿还顾得上这个?就算以后汤晓茹病好了,会因为我今天的行为大发雷霆,甚至找我算账。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马上,我抱起了汤晓茹的身体,轻轻将她放到了床上,背朝天的让她趴着。回来的时候,汤晓茹是脱去外衣睡下的。此刻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绛紫色的保暖内衣。从我这个角度看,她的身材真是美妙到了极点,无论是细腰还是长腿,都是那么的完美和诱人。
但我已经无心去欣赏她的身材,赶紧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颗退烧药,左手抓住了她的裤子上沿,连带着里面的那条小内裤一起,轻轻的扒拉了下来。
顿时,我的眼前一片雪白耀眼。我看到了,这世上最美丽的东西……
第二百二十八章塞药
这真是……美啊!
在这上苍最完美的杰作前,我不由自主就呆住了。感觉到,我的呼吸急促,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有那么几秒钟,我就傻傻地看着床上这具魅惑众生,又精美至极的躯体,脑袋一片空白,都不知自己要干什么了。
说实话,像我这种从来没接触过女人的老处男,猛然间看到这么直接裸露的女性身体部位,要保持镇定和淡然是不现实的。尤其床上的这个女人,还是我一直心仪暗恋的梦中情人。
汤晓茹真是性感与美丽的完美结合,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是那么的精致。所谓增一分则嫌肥,减一分则太瘦。古人形容和赞赏的女子最美形象,在汤晓茹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
一刹那间,我都感觉口干舌燥起来。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在此刻无动于衷,不被这人间最美丽的景象所痴迷和诱惑。
但我手中拿着的那粒退烧药,恰在这个时候突然掉了下来,就落在了汤晓茹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上。
我猛地惊醒了过来,顿时一阵汗颜!
心里赶紧骂了自己一句:戴勇!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沉迷于美色?再不赶紧给汤晓茹上药,出了问题你百死莫赎啊!
当下我急忙收敛心神,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排除杂念,马上伸手捡起了落在汤晓茹身上的那粒药。接着,我又把她的裤子稍稍再往下拉了一点,将她的整个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来。右手捏好药粒,左手轻轻掰开她一边的臀肉。
一朵美丽而妖艳的菊花,马上就那深谷底下显现出来。
饶是我已经收拾好心情了,看到这女性最隐私的部位,我的心仍是乱跳起来。而且,就在那朵菊花稍稍往下一点地方,更有一处令男人疯狂和向往的神秘所在。虽然此刻被她的裤子挡着还没看见,但只要我稍微再往下拉一点,就可以大饱眼福,一览无余!
但我心里的一丝清明提醒我,千万不可以心乱,千万不能冲动,你现在是在救她的性命,不是动歪脑筋的时候。
于是,我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甚至闭上眼睛明了一下心智。然后睁开眼来,什么都不想,右手直接探到谷底,将手中捏着的药粒抵在了菊门中间。
就在这时,我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事来。在医院药房里拿药的时候,配药医生在递给我这粒退烧药的同时,似乎还附上了一个薄薄的塑料薄膜指套。当时他没有说明指套是干嘛用的,但这会儿我明白了。
但明白归明白,这会儿我也懒得去找出来用了。不就是为了卫生一点嘛?汤晓茹是我心爱的女人,对我来说,她身上没有地方是肮脏的。
这么一分神,我倒真的不再被汤晓茹的肉体所迷惑了。静下心来,我右手手指开始用力,子弹头一样的药粒,开始破开菊门,缓缓往里面钻去。
“哎呀!好痛!”
药粒刚刚钻进了一半,本来在昏迷中的汤晓茹忽然醒来了。我感觉她的菊门猛然一缩收紧,放松的臀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这一下,不但刚刚进去半颗的药粒马上弹了出来,就连我的手指,都被她的臀肉紧紧夹住。
接着,我看到本来趴着一直不动的汤晓茹已经抬起了头来。迷迷糊糊间,似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感觉到有人在背后,她吃力的转过了脸,先是看了看我,然后道:“戴勇,你干嘛?”
看到汤晓茹从昏迷中醒来,我先是心里一喜,接着又是一阵紧张。此刻我正扒了她的裤子,正准备给她上药呢。她要是反应过来,不会羞怒发火,甚至把我赶走吧?赶走我倒还不要紧,但我走了后,她还是不肯自己用药怎么办?
按照汤晓茹的性格,她还真的很有可能会这样。那我努力了半天,冒着以后被她算账的风险,不全都白费力气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心里一横,心想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强硬些,先把药给她塞进去再说。只要她退了烧,没了生命危险,以后她怎么恨我,都无所谓了。
于是,我牙齿一咬,马上摆出了一付强硬的表情。右手先把掉在床上的退烧药捡了起来,左手在她紧绷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记,道:“放松!夹得那么紧,我怎么给你塞药?”
汤晓茹开始有点清醒回来了,先是喃喃地说了一句:“塞……塞药?”
然后,她的目光落到